陽城吳家的吳天明和霸刀門的趙霸,都慘死在了東方不群的手中,這讓兩家就沒有了主心骨兒。幸好,吳家的吳歡是極冰門的弟子,有了這么一層關系,吳成很自然就當上了吳家的家主。
有了這么一層身份,吳成也牛叉起來了,一眼就相中了歡喜宗的杜悅。杜悅的身材嬌小,但是發育得很好,該凸的地方凸,該翹的地方翹。她的臉蛋兒也挺漂亮,眉宇間夾雜的韻味兒,看著就讓人的一顆心癢癢的。
趁著寧東來和單玉妍等人都出去的空擋,他就把杜悅給攔住了,還碰上了一大束鮮花。杜悅嬌羞的模樣,讓吳成更是猴撓心似的,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嗨,吳成,好久不見了。”徐天笑著打招呼。
“你誰啊,敢直呼小爺…啊?徐,徐天?”
吳成就跟見了鬼似的,嚇得臉上都變了顏色,退后了兩步,叫道:“徐天,我跟你可別熟,你別這樣跟叫我。”
徐天嘆聲道:“唉,吳成,你怎么還貴人多忘事了呢?咱們在百花山莊、陽城都有過交情,還一起喝酒吃飯,難道你都忘了?”
“哪有的事兒啊?”
“我知道,你是怕得罪了寧東來,不敢承認吧?算了…”徐天擺了擺手,沖著杜悅微笑道:“你是歡喜宗的杜悅吧?”
杜悅也有了幾分緊張,連忙道:“是,我是杜悅。”
徐天道:“我跟你說,吳成可是大尾巴狼,什么事情都干得出來,你最好是離他遠點兒。”
杜悅哦了一聲,吳成卻沒敢吭聲。人家連寧東來都沒有放在眼中,又豈會將他放在心上?他就納悶兒了,自己當初怎么就得罪了徐天呢?這個煞星,往后只要有他出現的地方,自己就立即躲得遠遠的好了,肯定是沒什么好事兒。
徐天終于是走進了鬼市中,又去了會長辦公室。
寧東來和單玉妍等人都跟著走了進來,一個個板著臉,臉色都不太好看。單玉妍讓寧東來消消氣,沒有必要跟徐天這樣的無賴置氣。他先去會長室…呃,去鷹組的休息室好了,坐下喝一杯茶,她來想辦法湊齊靈石和靈玉。
黃妃挺會來事兒了,立即帶著寧東來走了。
趁著這個機會,單玉妍呵斥了一聲,將杜悅給叫過來了,冷聲道:“剛才是怎么回事兒?”
“師傅,沒有…”
“你往后離徐天遠點兒,知道了嗎?”
“是。”
單玉妍又瞪了吳成一眼,冷聲道:“你也一樣,不要來騷擾我們歡喜宗的弟子。”
吳成還沒有從剛才的恐懼中恢復過來,等到這些人都走遠了,他才發現自己出的冷汗把衣服都給浸透了。徐天真是太厲害了,殺人于無形啊?這要不是看在大哥吳歡的面子上,寧東來很有可能就將他列為“通敵罪”,給擒下了。唉,濱江市就是一個是非之地,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腦袋搬家。算了,還是回陽城吧,那兒天高皇帝遠的,他過著自己的舒坦小日子比什么都重要。
徐天當然不會將這些事兒放在心上,他急匆匆地來到會長辦公室,就是因為東方不群塞給他的那張紙條:在修者公會的會長辦公室,有一個佛像,佛像手指的天花板方向,里面有一個匣子,這就是他送給徐天的禮物。
當時,徐天讓東方不群和陸蓮亭死在了一起,更是將他們給埋葬了。相信,東方不群不會坑害自己,這肯定是一件非常貴重的禮物。當徐天走進辦公室中,就徹底傻了眼,整個辦公室都煥然一新了,辦公桌、老板椅等等都換了,就連墻壁也都重新粉刷過了,什么佛像等等都不見了。
要是別人的話,肯定是要把天花板一塊塊地拆下來檢查了,可徐天不用。他的神識掃視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天花板的一角放著一個木頭匣子,里面…啊?當看到里面的東西,徐天差點兒窒息了,竟然是一片“火葉”,靜靜地躺在匣子中。
這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第一片木葉,是沈大將軍給徐天的。
第二片水葉,是徐天從修者公會古玩店的老板魏松竹那兒,搜來的。
第三片金葉,是徐天在苗疆的蠱神教,大祭司給他的。
他現在唯獨是缺火葉和土葉,就湊夠了五行葉了。雖然不知道五行葉有什么用,但是在蠱神教的祭壇中,有放置五行葉的陣法。等到那時候,應該就是見證奇跡的時刻了…嘿嘿,徐天咧嘴笑著,作勢就要將天花板給捅開,把木頭匣子給拿下來。
突然,房門被推開了,單玉妍走了進來,笑道:“徐天,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吧?既然到我這兒了,那就是我的客人。說說,你想喝點兒什么?”
“我什么都不想喝。”徐天很不客氣,一口就拒絕了。
“呃,那我陪你嘮會兒磕。”
“也不用,你出去,讓我靜一會兒。”
“你這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冷血了?”
單玉妍才沒有走的意思,她看了眼讓徐天綁在胸前,陷入昏迷中的寧千豪,直接走到了老板椅上坐了下來,輕嘆了一聲:“唉,徐天,你說你也真是的,膽子也太大了,什么人都敢招惹。當初,你炸毀了我們歡喜宗也就算了,我們歡喜宗小門小戶的…可天道宗不一樣啊?人家是內隱門的正派領袖。要是寧東來一聲令下,全天下的這些外隱門和內隱門勢力都會跟你為敵。你想想,等到那時候,你會怎么樣?你就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了。”
徐天聳著肩膀,淡淡道:“那又怎么樣?我不向寧東來要靈石和靈玉,他就會放過我嗎?哼哼,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我去跟你說,只要你不再向寧東來要靈石和靈玉,再放了寧千豪,我保證寧東來不會對你怎么樣。”
“別,我現在除了自己,誰也不相信。”
“好吧,那我也不勉強你了。”單玉妍幽幽嘆息了一聲,輕聲道:“徐天,其實我這趟來找你,還有點兒私事跟你說說…”
“什么事情?”
“是關于李瓶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