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肯定是沒有問題了。
別說是二十個,哪怕是把蘇家上下的這些弟子都給徐天,蘇老爺子都不會有任何的猶豫。可是喪魂鼓…那玩意兒太邪氣了。自從蘇老爺子得到的那一天起,每天晚上都做噩夢,有冤魂纏身。現在,徐天幫著蘇家解決了大問題,蘇家當然不能再坑害他。
這不等于是恩將仇報了么。
蘇老爺子挺誠懇的:“徐天,要不我們蘇家給你點兒錢吧?這個喪魂鼓…”
徐天笑道:“放心吧,我不怕。”
“呃…這樣,你在南通市再待段時間,要是有什么麻煩再把喪魂鼓還給我,我可不想害了你。”
“好。”
其實,蘇老爺子也有自己的一份擔憂。要是沒有了喪魂鼓,他晚上做夢不會再有冤魂來掐他的脖子吧?這種滋味兒難以用任何語言來形容,實在是恐怖到了極點。當下,蘇老爺子讓蘇文炳推著輪椅,來到了臥室中。他小心翼翼地從床底下,摸出來了一個木頭匣子,交給了徐天。
這就是喪魂鼓了,千萬千萬要小心。
徐天點點頭,當著幾個人的面兒,就將匣子給打開了。這里面是一個不是很大的小鼓,看上去有些破舊,鼓身上有著各種咒語一般的文飾,還有一些冤魂惡鬼的圖畫,寥寥幾筆,卻是栩栩如生。只是看著就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空氣在這一瞬間仿佛是都凝固了。
啪嚓!蘇文炳手一抖,剛剛端起的茶杯都摔碎在了地上。
這樣的聲響,倒是把幾個人都驚醒了,不愧是喪魂鼓,果然是厲害。
徐天看了又看的,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問道:“這…只有喪魂鼓,鼓槌呢?”
蘇老爺子訕笑了一聲:“我當初把這面小鼓打撈上來,就只有鼓沒有鼓槌。我還特意叫人去打撈,又四處搜尋的,一樣沒有鼓槌的任何行蹤。我懷疑,鼓槌已經沉落入了茫茫大海中,再也找不到了。”
這可是一件極品靈器,講究的就是一個緣分。要不是趁著這三天寧東來給湊一萬靈石和靈玉的空擋,徐天也不可能來南通市。不來南通市,自然就弄不到這個喪魂鼓了。算了,等往后有機會看能不能弄到鼓槌吧。用手敲打的話當然也可以,就是威力大打折扣了。
看著徐天躍躍欲試的模樣,蘇老爺子連忙道:“徐天,你千萬不要在這兒敲鼓,這鼓的殺傷力太強了。之前,我敲過一次,只要是聽到了鼓聲的人當場就差點兒精神崩潰了,連續多少天都做噩夢。”
“啊?這么厲害?”喬欣叫道。
“恐怕比我說的還更要厲害,我想,應該是修為越高的人,鼓聲的殺傷力越強。即便是這樣,都趕不上鼓槌威力的萬分之一。我現在都不敢去想,這要是有鼓槌的話,肯定比任何大規模殺傷力的武器還更要厲害,聽到鼓聲的人,必死無疑!”
“我的天吶!”蘇文炳和喬欣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信!”
在修真界的時候,徐天聽過太多關于喪魂鼓的故事,自然是知道喪魂鼓的有多厲害。在他看來,邪器不邪器的,不在于器的本身,而是在于用器的人。比如說是一把劍,擱在壞人的身上,為非作歹。擱在好人的身上,就可以除惡揚善。徐天相信,喪魂鼓在他的身上,肯定能用到正途上。
這點,徐天倒是想錯了,有些事情并不像想象中的簡單。
蘇老爺子看了眼癱倒在地上的蚩子,恨恨道:“徐天,你把他交給我吧?我非把他給千刀萬剮了不可。”
“不用,還是交給我吧?要是讓尸門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情,肯定不會放過你們蘇家的。”
“啊?行,那就有勞你了。”蘇老爺子嚇了一跳,他將話題給岔開了,現在就把那些蘇家弟子給召集起來,讓徐天來挑選。
“好。”
現在的蚩子,斷臂處還在流淌著血水。這么大會兒的工夫,地上已經流了一大灘。別再丟了性命,徐天幫著他包扎了傷口,這才和蘇老爺子、喬欣等人來到了院子中。
院中挑起了一盞大燈,通明瓦亮的,照映得如同白晝一般。蘇文炳早就先一步把那些蘇家弟子都召集過來了,一個個都是二十來歲的青年,光著膀子,露出了粗壯有力的手臂和健碩的身軀。
可以說,每一個人都是蘇老爺子精挑細選出來的。不管是從身高、身材等等各方面,這些青年都差不多。
蘇老爺子呵呵道:“徐天,這些都是我們蘇家弟子了,你隨便挑選。”
徐天點點頭,問道:“蘇爺,你往常是怎么訓練他們的?讓他們弄幾個動作來看看。”
“好。”
蘇老爺子跟蘇文炳使了個眼色,蘇文炳喊了兩聲,這些人的動作整齊一致,幾乎是跟一個人沒什么兩樣兒。徐天越看越是歡喜,也說了幾個動作,讓他們做一下。結果,他們的反應也都挺快。要是再強加訓練的話,肯定能不錯。
蘇老爺子問道:“徐天,你看怎么樣?”
徐天興奮道:“蘇爺,你幫我湊夠三十六人行不行?我要把他們訓練成陣法。”
“三十六人?行啊,沒問題。”
“我手頭上還有挺多要忙的事情,這樣…我說一些訓練的方法,麻煩你們幫忙給我訓練一下。等過段時間,我再回來把他們帶走。對了,他們所有的花銷等等都算在我的賬上。”
“徐少,你這說的是哪里話,連我們蘇家人的命都是你救的,你這不是在打我們臉么。”
“行,那我就不跟你們客氣了。”
徐天笑了笑,叫人將蚩子給軟禁起來,他又跟喬欣打了個招呼,出去一趟。
兩個人有日子沒有在一起親熱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這么一個機會,他又出去干什么?喬欣瞪著徐天。徐天訕笑著,柳青草是東瀛人,興許是從她的身上能套出什么消息來,他現在就過去看看。
喬欣剜了他好幾眼,冷聲道:“看什么?我看你就是想把她給哄上床吧?”
“咳咳,你說什么呢?這怎么可能呢?”
“怎么就不可能?這樣,我給你幾個小時的時間,你在凌晨時分必須給我回來,不能在外面過夜。”
“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