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還跟歡喜宗的魔女打起來了?彭鵬的一顆心都怦怦亂跳了起來。
李瓶兒用的是兩把短刀,身子微弓著,兩把短刀交叉在了胸前,低喝道:“彭鵬,來!”
“我…我認輸了。”彭鵬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話。
“彭鵬,你干什么呢?給我打下去。”彭青山呵斥道。
“是。”
彭鵬苦笑著,他是真不愿意跟李瓶兒打的。可師傅都說了,他不得不揮刀劈向了李瓶兒。看著他的攻勢還挺兇猛的,不過,徐天和宋玉、辛公子等人都看出來了,這家伙就是一個花架子,連跟李瓶兒打下去的斗志都沒有。
李瓶兒才沒有客氣,一把短刀擋住了彭鵬的攻勢,另一把短刀由下而上斜挑彭鵬的小腹。這要是被挑中了,彭鵬非得開腸破肚了不可。這女人還真是夠狠辣的,彭鵬不得不倒退腳步。
他退一步,李瓶兒就進一步,刀刀致命。
終于,彭鵬的身體靠在了護欄上,喊叫道:“不打了,不打了,我認輸。”
李瓶兒退后了兩步,嫣然一笑:“彭少,那就多多承讓了。”
彭鵬頓時又心不在焉了,他呆呆地望著李瓶兒,都忘記了自己身在何處。彭青山氣壞了,都不夠彭鵬丟人現眼的,他罵了兩聲,彭鵬才算是緩過神來,狼狽地跳下擂臺,惹得在場的這些人都大笑了起來,一掃之前的緊張氣氛。
彭青山的老臉微紅,要不是周圍有這么多外隱門、內隱門的人看著,非踹彭鵬兩腳不可。
陸蓮亭喝道:“歡喜宗的李瓶兒守擂第一輪,有誰上來挑戰她嗎?”
“我來!”
這可是美女啊,哪怕是讓李瓶兒一腳給飛踢下來也愿意。
鐵線拳門的洪亮哈喇子都要流淌下來了,顛顛地跑到了臺上,嘿嘿道:“李瓶兒,我不太會用刀,咱們比拳腳功夫吧?”
李瓶兒答應了一聲好,收起雙刀,輕笑道:“來吧!”
洪亮讓李瓶兒小心了,上去就是鐵拳一線。李瓶兒腳踩著浪花步,用的是鞭腿,一腳又一腳地爆踢了上來。我勒個去,這…這也太要命了吧?她的雙腿修長,偏偏穿的又是短裙,每一次抬腿都讓那一抹深邃都若隱若現的。
別說是洪亮了,就連擂臺周圍的那些人都睜大了眼珠子,唯恐一眨眼就錯過了精彩的畫面。沒兩回合,洪亮讓李瓶兒一腳踹在了胸口,蹬蹬蹬倒退了幾步,摔了個四仰八叉的。
李瓶兒彎腰,把手伸到了他的面前,笑道:“洪公子,承讓了。”
這樣順著露臍裝的領口望進去,胸前的那對兒飽滿有大半都露了出來,顫巍巍的。洪亮吞了口吐沫,終于是抓著李瓶兒的手跳了起來,拱手道:“瓶兒果然是厲害,我輸得心服口服。”
洪亮,終于是從臺上跳下去了。
這下可倒好,臺下的這些公子哥兒們就跟炸了鍋似的,一個個爭先恐后地往臺上沖。看他們的架勢,哪怕是讓李瓶兒一腳從臺上踢下來,也是一種幸福。
你說,人是不是賤皮子?
終于,一個手拿著折扇,風度翩翩的青年跳到了臺上,笑道:“我是帝宮的帝爺座下的義子,叫做帝青風,還請萍兒多多指教。”
在場的這些人都有些懵圈!
什么時候帝爺多了一個義子了?在場的這些人中,沒有一人知道帝青風的身份信息,更沒有見過他,他就像是憑空冒出來似的。不過,帝宮四大近身侍衛之一的陸冠雄在這兒,相信帝青風也不至于假冒。
帝青風的身材健碩,英俊的臉頰猶如是刀削斧劈一般,散發出一種邪魅的光彩。他抿著的嘴角微微上翹,對于那些女孩子們極具殺傷力。不說樓上樓下的那些千金大小姐、貴婦人了,就連李瓶兒的芳心都有了些許的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