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夏冬雨也是南豐影視學院的校花,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當然了,要是用神識掃視的話,徐天一樣能夠看清楚她的軀體,可要是那樣,就沒有什么意思了。興許……她真的在洗澡呢。
徐天腳踩著飛劍,和王七七推窗就跳了進來,當即被眼前的一幕給震怒了。
房間中不僅僅是有夏冬雨,還有四個青年。有一個站在床邊,一邊笑著一邊用手機拍攝著視頻。有兩個幫忙按著夏冬雨的四肢,還有一個公子哥兒模樣的人,他已經騎在了夏冬雨的身上,正在撕扯著她的衣服。
夏冬雨極力地掙扎,反抗著。可她就是一個弱女子,又怎么可能會是一個大男人的對手。咔哧!她的吊帶睡裙領口被扯開了,露出了大半截白皙粉嫩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更是白花花的惹眼。
那公子哥兒的哈喇子都要流淌出來了,作勢要扯落了夏冬雨的內衣。就在這一刻,徐天和王七七跳了進來,聲音把房間中的幾個人都給驚動了。
徐天,救我……夏冬雨喊叫著。
禽獸!
徐天一甩手,飛劍激射了出去,在那三人的脖頸上掃過。與此同時,他飛身過去,一腳將騎在夏冬雨身上的那個公子哥兒給踹了下去。那公子哥兒滾落在地上,翻身爬了起來,怒道:敢打我?你們給我上,廢了他!
他是喊了,但是沒人上。
那三個人都睜大著眼珠子,手捂著脖頸,就跟沒有反應似的。
那公子哥叫道:你們干什么呢,上啊?
噗通!三人直挺挺地栽倒了下去,血水順著手指縫隙流淌了出來,竟然全都死翹翹了。這一幕,是真把那個公子哥兒給嚇到了,張大著嘴巴,愣是半晌沒能回過神來。徐天早就已經過去,用被子裹住了夏冬雨,抱著她退到了王七七的身邊。
王七七摟住了夏冬雨,輕聲安慰著。
淚水,順著夏冬雨的眼角撲簌簌地流淌下來。這一次真是太危險了,比當初在南豐市還更要兇險。要不是徐天過來,她的清白名譽就全都毀于一旦了。這事兒,擺明了就是東方家族的人干的,就是想搞臭了夏冬雨的名聲,好讓李妙彤當上旅游形象大使。
他們……他們三個都是你殺的?那公子哥兒還是有些不太相信,這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怎么可能三個人全都倒下去了呢。
當然!你知道我為什么沒有殺你,把你留下來了嗎?
哼,我告訴你,我可是鐵線拳洪家的人,我叫洪亮。
看得出來,洪亮對自己的身份還是挺得意的,眼神中夾雜著傲氣和不屑。他仿佛是都忘記了,自己手底下的三個人是怎么讓徐天給殺的,而他又是怎么在地上狼狽翻滾的了。
徐天像是看著白癡一樣看著洪亮,沒有殺他,就覺得一劍宰掉太便宜他了。
洪亮見徐天沒有吭聲,就更是來勁兒了,罵道:你敢殺我的人?現在就給小爺跪下來,我興許會饒你一條性命。
徐天問道:你來欺負夏冬雨,是誰指使你干的?
你管我……
跟這個傻叉就是不能客氣了!
徐天上去一腳踹在了洪亮的小腹上,洪亮倒飛出去了好幾米遠,后背撞到了墻壁上,這才摔落下來。他掙扎了兩下,愣是沒能爬起來。徐天走過去,一腳踢得他翻滾了出去,再一腳踢回來,再踢過去,踢回來……這就跟踢球似的,沒幾下子,洪亮就跟死狗似的,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徐天腳踩著他的臉蛋兒,冷笑道:我再問你一次,是誰指使你干的?你要是不說,我就再踢你一個來回。
呸!洪亮吐了口血沫子,罵道:你敢打我?我爹洪坤是鐵線拳的宗主,內勁九層的武尊,再往上一步就是武帝了。要是讓他知道了,肯定不會饒過你……
哈哈……
見過傻叉,還是第一次見過像洪亮這樣的大傻叉!
別說現在的徐天已經突破到了煉氣六層大圓滿的境界,相當于是內勁三層的武帝了。就算他是煉氣六層中期的時候,挑翻了一個內勁九層的武尊,也都跟玩兒一樣。既然洪亮想逞英雄,徐天就給他一個機會好嘍。
一腳,徐天踹在了他的嘴巴子上,大笑道:我還真想看看你爹是怎么不饒過我的。
洪亮再次在地上翻滾了出去,一口血水飆射到了半空中,還夾雜著幾顆后槽牙。不知道洪亮感覺怎么樣,連看的人都感到一陣牙疼。
王七七卻挺興奮,叫道:冬雨,咱倆打個賭怎么樣?
賭什么?有徐天過來了,夏冬雨的一顆心也終于是鎮定了。
看那個洪亮挺爺們兒的,咱倆以兩分鐘的時間為界限,你說他能不能扛過去?
兩分鐘?
夏冬雨搖了搖頭:我猜他能扛過去。
王七七嘿嘿道:那我就猜他扛不過去,你要是輸了,就給我買一個愛瘋x的手機。反之,也是一樣。
徐天,你退后,把他交給我吧。
王七七擼胳膊挽袖子的,向著洪亮走了過去,問道:你說不說?
洪亮說話都漏風了,怒道:臭娘們兒,我非嫩死你不可。
王七七聳了聳肩膀,連續丟出去了幾個火球,將那三個人的尸體給點燃了。
呼呼,火勢燃燒著,嚇得洪亮的臉上都變了顏色。他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陣勢?往日里,別人只要見到他是鐵線拳的公子,就畢恭畢敬的了。早知道這樣,他就出門看看黃歷了,說什么也不能把夏冬雨的事兒給攬下來。
神州大廈成了一片廢墟,東方白失蹤了,東方朔的一身修為讓人給廢了……偏偏,在東方灼和東方日照等人的眼皮子底下,徐天還是逃脫出去了。你說,東方家族的人又怎么可能會咽下這口氣?這段時間,東方灼不斷地發出英雄帖,把華北地區的這些外隱門勢力,大多都給召喚過來了。
目的只有一個,等到徐天再用東方白來交換那兩顆培氣丹的時候,一舉將他給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