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即便沒有找到溫青青,大金爺和劉湘等人也能證明徐天的清白。前段時間,他明明就在鯊魚島,可雷門還是出了事,擺明了就是別人干的。不過,他們給作證沒有用啊?沒人會相信。..
溫青青不一樣,她是五毒教的唯一幸存者,更是見過兇手的臉。
朱銀虎問道:“青青,你認識眼前的這個青年嗎?”
“徐天?”溫青青嚇得臉色劇變,連身子都瑟瑟發抖了。
“你看好了,殺害了五毒教的人真的是他嗎?”
朱銀虎伸手抱住了溫青青,讓她不要緊張和害怕,好好的辨認一下,到底是不是眼前的這個青年。可是,溫青青是真的嚇到了,在看了徐天第一眼之后,再也不敢看第二眼了。這事兒弄的,看來,只能是等到溫青青的情緒穩定下來再說了。
徐天自嘲道:“沒什么大不了的,身正不怕影子斜,腳正不怕穿破鞋。我又沒有做過,才不怕別人栽贓陷害。”
大金爺道:“你放心,咱們再找別的法子,大不了…咱們就打上逍遙山好了,讓他們知道知道咱們不是好欺負的。”
“對,對,跟他們干了。”
“干什么?”
人家是內隱門的勢力,你當是一個外隱門,或者是古武世家、普通世家呢?之前,逍遙大仙座下六大仙人之一的半月仙,找到邊烽火,讓邊烽火給找火葉。邊烽火都要嚇尿了,愣是連吭都沒敢吭一聲。
這種人,還不盡量不要去正面沖突的好。
車到山前必有路,徐天要是偷偷地摸上逍遙山,把金剛門、西寧王家、雷門等等外隱門的人給救出來,所有的謠言和誣陷,自然就都不攻自破了。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徐天腳踩飛劍,和顧朝夕直奔江南的荊市。
江南顧家、江南丁家、江南江家…之前,徐天跟這些古武家族都打過交道。可惜的是,現在的丁家就剩下丁小九了,江家的江東郎、江東虎等人都被滅了,整個家族算是徹底地消失了,恐怕都沒有幾個人記得了。
顧家有歡喜宗給撐腰,陰寒門也要給幾分薄面,雙方早就已經化干戈為玉帛了。
顧朝夕的媽媽是一個孤兒,年輕時候挺漂亮的,自然就惹起了不少男人的注意。
有一天晚上,顧希武摸到家中,強行將顧朝夕的媽媽給上了。她的媽媽性情剛烈,就要尋死自盡了。顧希武抱住了她,用盡了各種哄騙的手段,說是一定要把她給娶進家門。
一天,兩天…一直等到顧朝夕出生了,顧希武也沒有露過面,反而是娶了歡喜宗的譚清素。為了顧朝夕,她媽媽含辛茹苦將她給養大了,因為她骨骼清奇,讓歡喜宗的人給看中了。從那往后,顧朝夕每天都在歡喜宗修煉,很少回來了。誰想到,這事兒讓譚清素知道了,誣陷她偷偷修煉《姹女心經》,這是本門大忌,要當場格殺她。要不是她的大師姐,她恐怕早就已經去閻王爺那兒報道了。
顧朝夕連夜逃回荊市,想要帶著媽媽離開。可是,房間中空蕩蕩的,她的媽媽早就已經讓譚清素給害死了。
血債就要用血來償還!
上一次來荊市,顧朝夕就想報仇了。可是,她和徐天的修為還是太低了,在譚清素等人的攻勢下,只有落荒而逃的份兒。可現在不一樣了,她是煉氣五層后期的修為,相當于是內勁一層的武尊,徐天是煉氣六層初期,相當于是內勁六層的武尊。哼哼,哪怕是面對上歡喜宗的宗主,他們也敢一戰。
一路飛行。
徐天和顧朝夕趕到荊市的時候,都已經是日落黃昏了。
顧朝夕道:“走,咱們現在就去顧家…”
“還差那兒一會了?咱們先去吃點飯,再去也不遲。”
“呃…好吧。”
天色還沒有暗下來,做事也不太方便,顧朝夕終于是同意了。
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兩個人找了一家毫不起眼的小飯館。這就是一家夫妻店,老公在廚房掌勺,老婆在外面兼職服務員、傳菜生。沒有請人,這樣能減少一些費用。現在很多小餐館都是這樣,生活不容易啊。
兩個人點了幾道菜,邊吃喝著邊商量著怎么去顧家。
別說,菜做的味道還挺不錯,顧朝夕吃著有一種小時候的感覺。有一天放學,她就特別饞水煮活魚,纏著媽媽在飯店吃一頓。媽媽拗不過她,兩個人就點了這么一道菜。媽媽幾乎是都沒有動筷,等到顧朝夕吃飽了,將剩下的菜給打包了。
媽媽就想著等回去了,再給顧朝夕熱一熱,還能吃兩頓。可是,家中沒有冰箱,荊市的天兒又熱,第二天早上就餿了。媽媽舍不得丟掉,就把剩菜給吃了。結果,吃壞了肚子,疼得連腰都直不起來了,臉色蒼白,冷汗順著額頭往下流淌。即便是這樣,媽媽都沒舍得去醫院,愣是咬牙抗下來了。
顧朝夕的眼圈濕潤,哽咽著道:“徐天,你是我是不是太不懂事兒了?”
“不怪你。”徐天用紙巾幫著她擦了擦眼角,輕聲道:“往后,有我疼你。”
“少來,誰信你。”
顧朝夕用胳膊肘撞了徐天一下,但還是破涕為笑了。
可能是修煉了《姹女心經》的緣故,她的一笑一顰都透著萬種風情,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在風塵中混跡了很久似的。實際上,她還是處兒,一直保持著元陰。那些臭男人跟她交往,看中的就是她的身體,只有徐天…這個壞蛋,一次一次的竟然都能忍得住,真懷疑是不是太監。
倆人都沒有再說什么,但是飄蕩在二人中間的氣氛,卻讓他們的感情更深了。
突然,從門口傳來了老板娘的謾罵聲:“你一個臭要飯的,看你有手有腳的,這么大塊頭,怎么不找個正經的事兒做?給你飯菜還不滿意,你還想要酒?”
“滾,別再來我們店。”老板剛剛炒完菜,從廚房中走從來,看到這一幕也火了。
“娘希匹的,你罵誰呢?”
那要飯的有著兩米多高,身上穿得破破爛爛的,還有著一股餿了的味道。他伸手抓住了老板的胸口,生生地給提了起來,怒道:“你再罵爺爺一聲是誰?飯可以不吃,但是酒不能不喝,快去給我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