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你。
在嶺南市這么多年,賈老板跟馬明樓之間有太多的恩怨。這次,馬明樓假借錢萬貫之手,橫掃了賈老板的勢力,又把賈老板給吊起來百般羞辱…這一筆筆的血債,必須得用血來償還。
在駝爺和金虎的攻勢下,馬明樓連點兒掙扎反抗的余地都沒有,被二人壓著打。恐怕,連支撐兩分鐘都是個問題。既然賈老板都這么說了,駝爺和金虎當然得給他一個面子。駝爺狠狠地一拳轟上去,馬明樓立即往旁邊躲閃,卻讓金虎一拳頭打在了后背上。
嘭!馬明樓一聲悶哼,往前踉蹌了兩步,差點兒噴出來了一口鮮血。這還不算,金虎上去又給了馬明樓一腳。馬明樓仰面摔翻出去,將一張桌子都給撞翻了。
駝爺和金虎退后了兩步,拱手道:“賈老板,這回該輪到你了。”
賈老板心里感激,他的身體還挺虛弱,真正跟馬明樓打的話,肯定不是馬明樓的對手。而駝爺和金虎又不好上來幫他,那就將馬明樓給打傷了好了。一步,一步,賈老板從地上撿了一把刀子,走向了馬明樓。
馬明樓終于是沒忍住,吐了一口鮮血,他抹了下嘴巴子上的血跡,咬牙道:“賈老板,你有種給爺爺一個痛快。”
“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等賈老板走到近前,馬明樓突然一腳踹向了賈老板的小腿。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陰險,早就盤算好了,就不信賈老板能躲過去。突然,一道光芒閃過,馬明樓就感到脖頸一涼,一股鮮血飆射了出來。他的腳倒是踢中了賈老板的腳踝,卻沒有什么力氣。
賈老板高高舉起刀子,狠狠地劈在了他的身上。一刀,兩刀…等到賈老板累得癱坐在地上,馬明樓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徐天過來,將賈老板扶到椅子上坐著,笑道:“恭喜賈老板報仇。”
賈老板感激道:“徐天,這次多謝你救了我。”
實際上,殺了馬明樓的人是徐天的飛劍。只不過,飛劍一閃而過,賈老板也察覺出來了,卻沒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兒。反正,這趟是徐天帶人過來救了自己,他把這份恩情都算在徐天的賬上總不會錯。
這么大會兒的工夫,場上的局勢已經有了變化。單單只是大金爺一人,邱漢宗就不是對手了,就更別說是多了一個顧朝夕。終于,邱漢宗的小腿讓烈焰鞭給纏住了,顧朝夕猛地一拽,邱漢宗的腳下一個踉蹌,身體當即失去了重心。
機會稍縱即逝,當然不能錯過。
大金爺一記鞭腿橫掃了出去,爆踢邱漢宗的胸口。
邱漢宗連躲閃都來不及了,叱喝道:“金剛無極!”
嘭!這一腳踹了個正著,大金爺就感覺踢在了鋼板上似的,硌得他腳底生疼。邱漢宗也好不到哪里去,臉色蒼白,身體斜飛了出去。可是,他的腳踝上還纏著烈焰鞭,讓顧朝夕又給拽了回來,隨手丟出去了一個火球。
火球,結結實實地砸在了邱漢宗的身上,當即燃燒了起來。
邱漢宗發出了一聲怒吼聲,竟然連身上的火都不顧了,飛身撲向了顧朝夕。大金爺當然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出事,抓起一把椅子,拍在了邱漢宗的身上。咔嚓!椅子當即支離破碎了,邱漢宗再次摔在了地上。
一個火球,又一個火球…邱漢宗來回地翻滾著,想要撲滅身上的火勢。可是,徐天的飛劍再次一閃而過,已經抹了他的脖頸。他終于是再也一動不動了,很快就燃燒成了一堆灰燼。所有人都呆呆地望著這一幕,心中說不出來惆悵和不解。怎么說,邱漢宗也是無極門的高手,怎么就當了錢萬貫的爪牙呢。
這些人在那兒清剿現場,徐天走過去將馬友給拽了起來,喝問道:“說,錢萬貫到底是什么來路,你不是大龍頭的人嗎?怎么又跟錢萬貫、邱漢宗等人鬼混到一起了?”
“哈哈,你覺得我會告訴你嗎?”馬友已經受了重傷,小腹還在往出流淌著血水,把大半邊身子都給染紅了。
“徐天,把他交給我,我保證讓他的祖宗十八代都說出來。”大金爺湊了上來。
“別把人給弄死了。”
“放心吧。”
大金爺像是提著小雞仔兒似的,把馬友給拽到了一邊去,咧嘴笑道:“馬友,你聽說過泥鰍鉆豆腐的這道菜嗎?我今天就讓你嘗嘗這道菜的滋味兒。”
“泥鰍鉆豆腐”還有一個典故,說是在河南周口圈神廟街,有一個叫做邢文明的漁民,以捕撈魚蝦為生。他在捕魚的時候,卻常常捕到一些泥鰍,往往較大的泥鰍賣掉后,剩下小的就無人問津了,他每次只好帶回家里自己吃。
有一次,他想著調劑一下口味換換花樣,就把小泥鰍放進水盆中,再倒入清水和少量食鹽。這樣喂養一夜后,將泥鰍倒入有嫩豆腐的鍋里加熱,讓它亂鉆,再加上蔥花、味精、生姜未等等佐料一起煮。等到差不多的時候掀開鍋蓋,就見到小泥鰍都鉆進豆腐中去了,只剩下尾巴留在外面,這就是泥鰍鉆豆腐了,也叫做貂蟬豆腐。..
這道菜的豆腐潔白,味道鮮美帶辣,湯汁膩香,極具濃郁的鄉土氣息。
徐天、顧朝夕、賈老板、駝爺、金虎等人都不太明白,大金爺不是讓馬友開口說話嗎?怎么突然研究起做菜來了?他們都把好奇的目光落到了大金爺的身上,就見到他…呃,他竟然三兩下就扒掉了馬友的褲子,讓他坐到了一個架起來的鐵桶中。桶中放上清水和泥鰍,再給桶慢慢地加熱。
說實話,大金爺也是挺好心的,這要是燙到了馬友怎么辦?他還特意在桶的邊緣做了隔熱處理。馬友還挺剛強的,不住地謾罵著,他怎么都不會干出那種背信棄義的事情來。大金爺也不著急,只是嘿嘿地干笑著,聽著讓人瘆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