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了,又能怎么樣?
銅虎怒視著董晉,氣勢絲毫不讓,喝道:你有種就上來。ge
董晉喝道:王炸!
徐天一步一步從人群中走出來,伸手就抓向了銅虎。銅虎跟著一拳轟了上去,徐天的另一只手臂一檔,五根手指的攻勢不變,一下就鎖住了銅虎的咽喉。
一招定乾坤!
董晉的心頭大喜,哈哈,董家人把王炸給拉攏住就算是對了。有這種人在身邊,睡覺都踏實。他揮了揮手,有幾個董家弟子上去將銅虎和宇文軒,還有那幾個猛虎幫的人都給綁了。
銅虎怒道:董晉,你這是在作死。
董晉笑了笑:我就要在這兒,跟虎爺談判。
在生意場上混了這么久,董晉也不是那種只知道用蠻力的人。這要是真的跟虎爺打起來了,打贏了怎么都好說,萬一打輸了呢?他不能不考慮這些。當下,他讓銅虎給虎爺打個電話,讓虎爺來一趟天竺夜總會。趁著這個工夫,他還給大伯高鐵成打了個電話,有高鐵成等警方人員在這兒,相信虎爺也不敢亂來。
警方的人速度就是快,高鐵成很快就過來了。
他有著國字臉,身材魁梧,看上去相當硬朗,是那種渾身上下都充滿正氣的主兒。難道說,他的形象真的跟他的內心一樣,是一個秉公執法的人嗎?要真的是那樣,徐天反倒是放心了,他有特殊神盾局的證件,只要亮出來,高鐵成敢不配合他執法。
這樣等了沒多久,虎爺和軍師賈攸、鐵虎,還有一些猛虎幫的兄弟,也都過來了。
現在,整個天竺夜總會的客人和工作人員全都被清空了,董晉大馬金刀一般坐在了大廳的里面,面南背北。徐天和任青璇就坐在他的左右兩邊,身后是一些董家弟子。中間是一塊空地,高鐵成坐著的是東邊的位置,不靠近任何人。
虎爺的位置……在董晉的對面,面北背南。而宇文軒和銅虎都被綁著,就坐在空地中間的地面上,宇文軒不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怎么樣,有些惴惴不安的。銅虎卻是滿不在乎,有二當家的在那兒坐著,還有什么好怕的。
虎爺大步走了進來,大笑道:哈哈,晉少……哎呀,高局長也過來了?這么大的排場,你這是想嚇死我啊?
董晉和高鐵成都不敢怠慢了,趕緊都站了起來,笑道:虎爺千萬別這么說,這可是折煞我們了。
只有越是接近犯罪的人,越是知道虎爺的厲害。
現在的南豐市犯罪率極低,這要是把虎爺給惹毛了,猛虎幫的這些人一起出動,不說什么打砸搶吧,只是偷東西、非禮什么的,就夠讓警方的人焦頭爛額的。這些犯罪事件不夠處成什么刑法,抓進去蹲幾天還得再放出來。所以說,警民一家親,虎爺說一句話比什么都重要。
現在,南豐市更是大力開展市容市貌、花園城市建設,就更是不容許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了。否則,別說高鐵成這個副局長了,就算是正局也一樣吃不了兜著走。
虎爺毫不客氣的坐下來,掃了眼銅虎,呵斥道:銅虎,你干了什么對不起晉少的事情了,讓人家這么對待?說!
這股氣勢!
人家不找你董晉的毛病,卻把矛頭直指銅虎,實際上這番話就是沖著董晉說的。董晉又哪里不明白,親自過去給銅虎松綁了,訕笑道:這是一個誤會……
誤會?我還真想知道,這是怎么個誤會。
是這樣的。
董家人一直想著要收購天竺夜總會,可是,就在這個關鍵時刻,銅虎出來橫插一杠,跟宇文軒簽訂了買賣合同。這等于是截胡啊?擱在誰的身上都咽不下這口氣,董晉請虎爺過來,就是想跟虎爺好好談一談。
虎爺哦了一聲,問道:晉少,你們什么時候想著收購天竺夜總會了?
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
這樣啊?
沒有任何的征兆,虎爺上去就給了銅虎一腳,罵道:真有這樣的事?
銅虎被踹了個跟頭,爬起來,很無辜地道:虎爺,我冤枉啊?天竺夜總會剛剛開張的時候,我就喜歡這兒的裝修風格、地理位置和環境,想著收購了。
虎爺就愣了一愣,皺眉道:晉少,這事兒有些麻煩啊?銅虎明明是比你更早想著收購天竺夜總會的。現在,銅虎過來跟宇文軒簽訂了認購協議,我覺得沒毛病吧?你說,你把我叫過來,還有什么好談的。
這條老狐貍!
董晉的眼珠子都瞪圓了,敢情,虎爺和銅虎給他演戲呢。偏偏,他還挑不出任何的毛病來。想,有用嗎?關鍵是得做。退一步地說,就算是想,他也沒有人家銅虎想的早。更何況銅虎和宇文軒已經簽訂了協議,白紙黑字寫的明明白白,宇文家族的產業全都變賣給虎爺了。
談,這還談個屁啊,人家根本就不給你談的機會。
這還沒等開炮呢,就啞火了,董晉都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
徐天呵呵道:虎爺,你誤會了,我們晉少把你邀請過來,不是要談宇文家族的生意,因為剛才,宇文軒派人去打砸了我們夜來香會所,我們是來討要說法的。是這樣吧,晉少?
董晉終于是找了個臺階,立即順勢而下:對,對,就是這樣。
虎爺冷笑道:宇文軒派人打砸了夜來香會所,你們盡管找他就是了,怎么還把銅虎給綁起來了?
我們是找宇文軒,可銅虎不讓啊?他非要把宇文軒給帶走了。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可沒有動銅虎一根頭發,就是想請虎爺過來定奪。
這個……銅虎,是這樣嗎?
是,虎爺。
銅虎苦笑著,這是他跟宇文軒簽訂協議的一個附加條件,必須得把宇文軒安然帶走。等過戶完手續,再把他送出南豐市。宇文軒生怕虎爺和銅虎不管自己了,點頭如搗蒜,就是這樣的,虎爺說話一言九鼎,千萬別把他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