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容易,活才是真正地不容易。
徐天笑著,上去一巴掌拍在了白骨夫人的腦門兒上,白骨夫人連吭都沒有吭一聲,就昏厥了過去。等到她再醒來,就感到一縷神識印在了腦海中,嚇得她魂飛魄散。只要徐天掐斷了那一縷神魂,她倒不會像黑山老鬼、石皮焰那樣形神俱滅,但也將成為一具行尸走肉。
白骨夫人驚恐道: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徐天吧唧了兩下嘴巴,淡淡道:你動不動就攝取男人的精元,太有上傷天和了。殺了你,我于心不忍。不殺你,你還得再去害別人。這樣,你往后就跟著我吧,我不會讓你吃虧的。
你不怕我殺了你?
等你有那個本事再說,只要你不能一下子殺死我,我就能掐斷了你的一縷神識。
你……
白骨夫人跟那些外隱門、內隱門的那些正派、魔門的人都沒法兒比,她就是一個散修。從小到大,她就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不管是干什么事情都是自己一個人。她做事情,也是憑著自己的喜好,想走就走,想留就留,想殺人就殺人。可現在,她竟然讓一個人給鉗制住了,愣是沒有任何的法子。
怎么辦?
她恨恨地瞪著徐天,真是恨不得將他給扒皮抽筋,挫骨揚灰了。
徐天聳著肩膀:你也別恨我,這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你不是想著陰我,又怎么可能反被陰呢?說說吧,你跟蔡一妍是怎么回事?
上次,她讓沈欺霜給打傷了,就想找一個地方潛修。在南方的話,沈欺霜很有可能再找上來,她就去了京城。剛好,蔡一妍的身材和模樣跟她都有幾分相像,她就找機會吞噬了蔡一妍的陰魂,強行霸占了蔡一妍的身體。
只要她不露出邪氣來,應該就不會有人察覺出她是誰。再見到徐天的那一眼起,她就感受到了一絲熟悉的氣息,這就跟蜜蜂叮到了花蜜似的,讓她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她甚至是都能夠感覺得到,只要是吞噬了徐天的精元,絕對能提升一大截的修為。
有這樣的機會,她當然不能錯過了。
白骨夫人還是有些不解,問道: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白晶晶的?
徐天笑了笑:我自然有我的手段,等你跟我接觸久了,我再慢慢跟你說。
白骨夫人嗤笑了一聲,她是一個喜歡自由的人……等接觸久了,她非殺了徐天不可。就在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了樂曲的聲音,演唱會就要開始了。白骨夫人作勢要站起來,身子卻搖搖晃晃的,剛才跟徐天的搏殺中,她已經受了重傷。
以這樣的狀態去開演唱會,肯定是不行。可現在,她已經習慣了蔡一妍的身份,不想就這么丟掉了。
你別動,我來幫你療傷。
徐天真的沒想那么多,就把手印在了她的胸脯……呃,挺綿軟,挺有彈性的。
白骨夫人的臉蛋兒上也翻起來了一抹紅暈,他想讓自己跟著他,就是要干這種事情嗎?她的眼眸中閃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喜色。這樣更好,她剛好是可以趁機攝取了徐天的精元。不過,沒停頓兩秒鐘,徐天的手又立即下滑,放到了她小腹的氣海穴上。
一股暖暖的氣息,瞬間涌入到了她的體內,很舒服,很舒服。
白骨夫人立即用邪氣引導著這股氣息,在經脈中流動著。連續兩個周天,她的傷勢就已經恢復了大半……這樣又持續了一陣,她的傷勢終于是恢復了。這一刻,白骨夫人看著徐天的眼神都不太一樣了,滿是崇拜和敬畏。
現在,她已經感受到了久違的壁障,隨時都有可能突破了。
作為一名修者,突破壁障是最為讓人亢奮的時刻!
白骨夫人很激動,問道:主人,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我叫徐天,現在的身份是王炸。
是,我知道了。
白骨夫人再也不敢有了任何的非分之想,她真想一直這樣修煉下去。可是,外面傳來了向文平的砸門聲:一妍,演唱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徐天微笑道:往后有的是時間,我還有事情要你幫忙呢。現在,還是演唱會要緊。
白骨夫人點點頭,從房間中走了出去。
她,還是蔡一妍,叫白骨夫人顯得太老氣了一些,就跟老妖精似的。
向文平有些不太明白,蔡一妍跟王炸有什么好聊的呀?不過,他很相信蔡一妍,什么都沒有問,讓她趕緊上臺去。
蔡一妍很不高興:向文平,你敲什么呀?這樣,你回去吧。
啊?我……
我讓你回去,你要是不回去,咱們往后就不要再見面了。
別,別,我走就是了,你別生氣。
這個男人讓蔡一妍給收拾得服帖的,說什么就是什么。這一刻,他哪里還敢再有任何的停留,趕緊走掉了。蔡一妍嘆息了一聲,她換了一襲深v領口的魚尾裙,終于是走上臺了。她的肌膚白皙,秀著精致的鎖骨和優雅的脖頸,顯得又端莊又優雅大方。
臺下已經坐滿了粉絲,有的拿著熒光棒,有的高舉著蔡一妍的名字。當看到她出現了,現場立即發出了陣陣的尖叫聲和喊聲。
蔡一妍!
蔡一妍!
蔡一妍!
蔡一妍笑著,手持著麥克風:大家好,我是蔡一妍,十分感謝大家來看我的演唱會,今天晚上有我,有你……我先唱一首《我們相約在今晚》,奉獻給大家。
臺下傳來了震耳欲聾的掌聲,一浪勝似一浪。
徐天和夏冬雨、李圓圓、柳青草、聶遠,還有董嬌嬌等人都在后臺的側面,偷偷地看著蔡一妍演出。什么時候,她們也能擁有蔡一妍的氣場呢?一曲唱完了,徐天和夏冬雨等人都用上去了,給蔡一妍伴舞。
臺下,那些新聞媒體記者和電視臺的工作人員,一個個都架起了長槍短炮,有的拍照,有的錄像,鎂光燈不住地閃動著光芒。應該說,這一場演唱會還是挺不錯的,當蔡一妍和徐天的一曲舞蹈下來,點燃了整個演唱會的最高/潮。
一曲唱罷,蔡一妍的臉蛋兒和額頭上滿是汗水,喘息著道:你們知道我為什么會來到南豐市開演唱會嗎?第一,我很喜歡南豐市的人,特別的熱情,特別豪爽。第二,我喜歡南豐市的氣候,風景宜人。第三,我還喜歡一樣……那就是南豐蜜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