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什么毒品的事兒,徐天才懶得去管!
他和夏冬雨、李圓圓、柳青草來到了禮堂中,剛剛走進來,聶遠就迎上來了,笑道:青草,你過來了。..免費連載網 自從上次徐天跟聶遠說,讓他追求柳青草的事兒,聶遠就對柳青草展開了瘋狂的攻勢。這幾天,柳青草是一個頭兩個大,隨便她怎么拒絕,聶遠都跟個無賴似的,纏著她不放。偏偏,她還要表現得很靦腆、很羞澀,不敢露出任何的馬腳來。
這個混蛋,柳青草都恨死了,但還是紅著臉,皺眉道:聶遠,我都跟你說了,我對你沒什么感覺,請你往后不要對我這樣了 沒事,我有足夠的耐心,咱們慢慢相處就行了。
柳青草真是不知道說什么才好了,在旁邊的陸強對聶遠嗤之以鼻。上一次,他讓聶遠給揍得鼻青臉腫的,一直在等待著機會。哼,他今天說什么也要連本帶利都找回來不可。趙琴很快就過來了,還有三天,蔡一妍就要來省體育館開演唱會了,大家伙兒要多抓緊。
一瞬間,這些人都投入到了緊張而有序的排練中。
一直到了晚上放學,陸強拍了拍手掌,笑道:這幾天大家也辛苦壞了,今天晚上我請客,咱們晚上去我們陸家的天香大酒店聚餐,你們看怎么樣?
夏冬雨和柳青草等人不太想去,可李圓圓和那些同學們全都跟著歡呼、尖叫了起來。有這樣的好事兒,當然不能錯過了。聶遠的心中有些緊張,就把目光落到了徐天的身上,見徐天沖著他點了點頭,他也就跟著點頭同意了。
哼,有姐夫在,就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既然這些人都答應了,夏冬雨和柳青草也不好再拒絕了,這些人從學校中浩浩蕩蕩地出來,立即來到了天香大酒店。陸強開了一個大包廂,十六個人圍坐在了一起,一道道豐盛的菜肴很快就端上來了。這些同學們吃吃喝喝的,氣氛倒也不錯,感覺沒多久的工夫,兩箱啤酒就喝下去了。
夏冬雨和柳青草、李圓圓等女生們的臉蛋兒上都泛起了醉人的桃紅,看得人的心都跟著怦怦亂跳。
陸強又干了一杯啤酒,嘿嘿道:我跟你們說,天香大酒店的酒窖中藏了幾瓶82年的拉菲你們的等我一下,我給弄出來。
哇,82年的,那我說啥得喝點兒。
是啊,我也想嘗嘗。
陸強親自下樓去取了,給每個人都倒了一杯。之前,他跟聶遠鬧得不太愉快,這一杯酒,權當作是賠罪了。不管怎么說,大家伙兒都是南豐影視學院的學生,沒必要跟仇人似的,他先干為敬。
既然他都這么說了,聶遠還能說什么,也跟著仰脖干了下去。
徐天的心中冷笑,他的神識一直鎖定著陸強。當陸強在地下酒窖的時候,他就看到了,陸強在酒中下了藥。徐天也不點破,倒是要看看陸強想干什么。果然,聶遠和夏冬雨、柳青草等人全都栽倒在了桌子上,地上。
陸強蹭下就跳起來了,這就是老子的天下了!
他上去狠狠地踹了聶遠兩腳,這才走過去,想要將夏冬雨給抱起來。就在他的手指快要接觸到夏冬雨的剎那,他的腦袋就是一陣疼痛,差點兒沒癱倒在地上。怎么會這樣?他稍微猶豫了一下,又再次把手伸向了夏冬雨,結果還是一樣。
哎呀?陸強也有些害怕了,他又把手伸向了李圓圓,腦袋又是一陣劇痛。
現場的十六個人,八男八女。這八個女孩子都是趙琴精挑細選出來的,不管是從身材、臉蛋兒等等各方面來說,都是出類拔萃的,看得陸強的心一陣癢癢的。他好不容易把她們都給弄到手了,不會連碰一下都碰不得吧。
夏冬雨不行,李圓圓不行陸強又把手伸向了下一個。這家伙也是夠有毅力的,連續試了幾個之后,終于是輪到了柳青草。之前的那些人,都是徐天用的神識撞擊,陸強自然是沒法兒下手。等到柳青草,徐天才懶得去管,倒是要看看柳青草去怎么應對。
他才不相信,柳青草也中了藥!
一次又一次的頭疼,陸強也有些怕了,手指輕輕地捅了一下柳青草。咦?他竟然沒有再次頭疼,這在無形中增添了他的膽量,從身后將柳青草緊緊地抱住了。
混蛋!
柳青草這么精明的女人,又怎么可能會中了藥?本來,她想像夏冬雨和李圓圓等人那樣,趴在桌子上不動就算了。可現在,陸強竟然對她下手了,她總不能一動不動任憑著他欺負。哼哼,反正房間中的這些人都昏迷過去了,對她來說興許是一個機會。
柳青草上去就是一記掌刀,切在了陸強的脖頸上。陸強還在魂不守舍的空擋,幾乎是連坑都沒有吭一聲,就癱倒在了地上。她跳起來,掃視了一眼周圍,三兩步走到了夏冬雨的身前,輕喚道:冬雨,冬雨 夏冬雨倒是沒醒,聶遠醒來了,他揉著腫脹的太陽穴,問道:這這是怎么回事?
柳青草微微皺眉,她還想著趁機把夏冬雨給扛走呢。這要是讓聶遠看到了,事情還真有些麻煩。她走過來,臉蛋兒還是有些醉醺醺的,就像是一個通紅的大蘋果,看著就讓人忍不住想啃兩口。
聶遠,咱們可能是都讓陸強給下藥了。
什么?
聶遠跳了起來,他有些納悶兒,自己也喝了酒,怎么就沒事兒呢?實際上,是徐天暗中攥住了他的手,用元氣幫他驅散了中了的藥。聶遠感到身上有些疼痛,不用想,這事兒肯定是陸強干的。
無事獻殷勤,就知道陸強沒什么好心眼子!
聶遠抓起了桌上的幾瓶水,灑在了這些人的身上,她們悠悠地都醒轉了過來。柳青草猶豫了一下,終于是沒有對聶遠下手。上一次在禮堂,聶遠收拾了陸強的一幕幕,她看得明白,心中著實是沒有把握。還有,岡田正雄等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兒,竟然還沒有來南豐市。她即便是把夏冬雨給帶走了,那又怎么樣,都不知道把夏冬雨送到哪里去。
說白了,她成了斷了線的風箏,沒有可以聯系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