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自己就那么沒有魅力嗎?
聶無雙的心中有些酸溜溜的,可能,在徐天的心中,她連王七七的萬分之一都趕不上。她知道,這樣來揣摩徐天的心思是不對的,畢竟徐天是聶家的大恩人,可她真的有些控制不住。
徐天笑了笑,縱身從窗口跳了出去。
一直目送著徐天的身影消失,聶無雙不禁幽幽地嘆息了一聲。唉,她什么時候能遇到這樣一個深愛自己的男人呢?恐怕,也只能是想想了。
徐天走到了街道上,再次撥打崔煒的電話,終于是撥通了,沉聲道:崔煒,你在哪兒呢?
哎呀,天哥,我在南豐市……
你方便出來嗎?我在南豐影視學院的門口等你。
好,好,我現在就趕過去。
崔煒和孟廣岱等黑山派的人,已經回到了賓館中。這事兒,孟廣岱是越想越鬧騰,剛好崔煒說是要探查聶家人和王炸的情況,就跑出來了。當他到了南豐影視學院門口的時候,這兒倒是有學生進進出出,卻沒有看到徐天。
突然,一道身材消瘦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當看清楚了他的臉蛋兒,差點兒把崔煒的膽子給嚇破了,失聲道:王……王炸?
什么王炸?徐天恢復了原來的聲音,照著崔煒的腦袋敲了一個板栗,哼哼道:我是徐天易容的,你跟我過來。
崔煒張大著嘴巴,顛顛地跟了上去。難怪,王炸能那么厲害,三拳兩腳就將他和孟廣岱給撂倒了。試問天下,除了徐天還能有幾人做到?崔煒對徐天更是敬仰了,這才多久的時間,徐天的修為就跟竄天猴似的,更是提升得厲害。不愧是萬人敬仰的天哥,我輩的楷模,真不是一般的牛掰。
照這樣的速度修煉下去,恐怕過不了多久,徐天就能笑傲整個外隱門了,就連內隱門也不在話下,還有幾人能是徐天的對手!
崔煒嘆聲道:唉,天哥,你就要體驗到什么是寂寞難耐,高處不勝寒了!
行了,你少跟我拍馬屁!徐天瞪了他兩眼,哼哼道:我這趟把你叫過來,就是想讓你來當我的臥底。要是黑山派的人有什么針對我,或者是聶家的行動,你提前跟我說一聲。
這個當然沒有問題了,可是……唉,天哥,你這次怎么突然為聶家人出頭了?在我過來之前,孟廣岱就已經聯系人了,恐怕會有更厲害的高手來對付你。
沒什么大不了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你給我當好金牌小臥底就是了。
沒問題!
崔煒的胸膛拍得噼啪響,如果說他之前的內心中還稍微有點兒掙扎,現在真是死心塌地了。這才多久的時間?上一次在濱江市,徐天在宇文泰和李瓶兒的追殺下,惶惶如喪家之犬一般。可現在,他三兩下就將魔皇大圓滿的孟廣岱給干趴下了,這種修煉速度堪比火箭啊!
再過段時間,徐天更是什么樣的修為?誰還不愿意跟強者站隊呢。現在,哪怕是用鞭子抽、用棍子打,崔煒都不會走了。
徐天又叮囑了崔煒幾句,崔煒這才回去。
這趟來聶家還真是挺危險的,倒不是因為孟廣岱和崔煒等黑山派的人,而是因為聶無雙。這丫頭是咋想的呢,竟然要以身相許。徐天要不是中了情/蠱,很有可能就接受聶無雙的好意了。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別再拖延久了,夏冬雨出什么事情。
徐天往第一服裝店走去,卻也沒有想到,他這樣浩氣凜然地拒絕更是贏得了聶無雙的尊重,算是歪打正著吧!現在,第一服裝店的生意肯定是紅紅火火,來往的人絡繹不絕。可是,當徐天走到門口的時候,卻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到了。
店里,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夏冬雨和李圓圓、柳青草、胡西風等人都站在了服裝店的門口,不敢進去了。
發生什么事情?徐天正要上去問問,他的手機鈴聲響了,是夏冬雨打來的。
冬雨,怎么了?
王炸,你去哪兒了?快回來,咱們……咱們第一服裝店鬧鬼了。
鬧鬼?
徐天就是一愣,他讓夏冬雨和李圓圓都別害怕。反正也這個點兒了,還是回學校去吧?這事兒交給他來解決就行。夏冬雨嗯了一聲,終于是和柳青草回去了。一直望著她們的身影離去了,胡西風立即撥打徐天的電話。
她的態度很不友善:王炸,你跑哪兒去了?我們的任務是保護好夏冬雨……
我讓她回學校了,你去女生宿舍的樓下盯著點,我去看看怎么鬧鬼。
你……好吧,我去保護夏冬雨。
這個混蛋!
有人保護夏冬雨了,他就自己跑出去玩兒了,太不像話了。這件事情,她必須得如實跟上級匯報,對于王炸這樣玩忽職守的行為,堅決處理!她哼哼了兩聲,終于還是尾隨著夏冬雨、柳青草等人離去了。
一眨眼的工夫,第一服裝店就沒什么人了。
徐天的神識掃視進去,果然是看到在房間中有兩個小鬼,在里面飄飄蕩蕩的。這是誰干的?徐天立即將黑山老鬼給釋放出來了,冷聲道:老鬼,這兒怎么可能會突然間冒出來了兩只小鬼呢?
老大,我跟著一路追蹤過去就知道。
好,快去。黑山老鬼嗯了一聲,閃身跳進了第一服裝店中,桀桀笑道:誰讓你們兩個來這兒鬧事的?
黑山老鬼真不是什么善類,他之前就是抓那些陰魂來修煉。現在,冷不丁的一出現,當即把那兩個小鬼給嚇壞了,戰戰兢兢的。沒敢有任何的停留,立即就逃掉了。黑山老鬼嗤笑著,立即跟在了他們的身后。
徐天的一縷神魂烙印在了黑山老鬼的身上,隨便黑山老鬼跑到什么地方,他都能夠立即追蹤到。而這個方向,正是街道對面的那家no.1服飾。那兩個小鬼跑進去了,黑山老鬼也跟著跑進去了,一眼就看到了一個身材魁梧,剃著光頭,身披袈裟的和尚,他有著絡腮胡須,看上去很粗獷,他的脖頸上掛著一百零八顆小骷髏頭,手中攥著方便鏟,敞開著肚皮,腰間掛著一個酒葫蘆,怎么看也不像是什么得道高僧,倒有點兒像酒肉和尚。
他,正是金光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