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死就不會死!
徐天就覺得,宇文家族的人太能折騰了。你說你們好端端地在南豐市過自己的小日子得了,為什么非要跟東瀛國的人勾勾搭搭的呢?管你什么陸蓮亭,陸太監的,他這趟說什么都不能讓宇文家族好過了。
在包廂中,一個叫做南次一郎的東瀛人,沉聲道:宇文垂,我們大小姐已經將人帶出來了,你該想辦法聯系夏玉德了。
是……宇文垂答應著,但是夏玉德參與是國家尖端科研項目,這是機密中的機密。在工作期間,任何人都聯系不到他。即便是下班了,夏玉德的電話、手機等等也都被監聽了。而這件事情,還不能讓別人知道,否則就算是聯系到夏玉德也沒什么用了。
看來,這幾天夏冬雨就只能是暫時被扣押在天竺夜總會了。
徐天聽了一陣,還以為這些人還要再把夏冬雨帶到什么地方去了。既然這里就是終點了,他還客氣什么?有兩個東瀛人從包廂中出來了,徐天立即戴著面具,混進了夜總會中。
這種面具是特殊神盾局的鬼臉師做出來的,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材質,薄薄的,跟人體皮膚的顏色一模一樣。一旦貼在臉上,就會跟人的皮膚緊緊地黏合起來,連汗毛孔和臉上表情都能流露出來。
徐天的面具能變幻三種身份,相當厲害了。
那兩個東瀛人順著樓梯往下走,徐天一個神識刀就轟了過去。那東瀛人的識海一陣劇痛,順著樓梯就翻滾了下來。怎么了?另一個東瀛人立即奔過去,將他給攙扶了起來,嘰里呱啦地說著什么。
可是,那東瀛人的修為一般般,徐天的神識刀又太厲害了,讓他的大腦都有些短路,跟不上思維了。徐天又是一個神識刀轟上去,他的身體抽搐了一下,終于是被干成白癡了。另一個東瀛人嚇壞了,沖著樓上一通喊叫。
宇文垂和宇文霸,還有南次一郎包廂中跑了下來,問道:怎么回事?
他一腳踩空,從樓梯上翻滾下來,好像是把腦子給摔壞了。
什么?
宇文垂嚇了一跳,立即叫人把那東瀛人送往醫院。
南次一郎皺著眉頭,喝道:宇文垂,我把小島君留在這兒了,你派人一天二十四小時守在包廂中,確保夏冬雨的安全,千萬不能出什么岔子。我去想辦法,看能不能盡快聯系到夏玉德。
是……
如果夏冬雨出事了,你知道后果!
南次一郎也走掉了,只剩下了那個小島君和宇文垂、宇文霸。徐天就琢磨著,還是偷偷地跟蹤了南次一郎。反正,夏冬雨在這兒又不會出什么事,他倒是要看看這個東瀛人能搞什么鬼。
南次一郎跳上了一輛車子,在街道上七拐八拐的,終于是停了下來。這……竟然來到了海灘,南次一郎腳踩著木屐,腰間插著東瀛刀,就這么望著波濤洶涌的海面。不時地有船只在海面上航行,發出了嗚嗚的聲響。
他要干什么?徐天沒敢靠近,但是南次一郎卻用著生硬的華夏語,叱喝道:什么人,出來吧!
這人是關鍵人物,要是能對他搜魂,肯定能了解更多的信息。興許,他能把整個東瀛國的陰謀都給牽扯出來。反正這兒又沒什么人,徐天大步走了出來,一直在南次一郎的面前,這才停下腳步。
南次一郎問道:你是什么人,為什么鬼鬼祟祟的跟蹤我?
徐天哼道: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的吧?你不好好地在東瀛國待著,怕我們華夏國干什么?說,有什么陰謀?
陰謀?你不說算了,我會有辦法讓你說出來的。
我也是一樣!
南次一郎將東瀛刀插在了沙灘上,雙手結印,叱喝道:木遁四柱牢!
在沙地上,突然升起來了一根根的圓木,生生地將徐天給困在了中間。徐天想要從上面跳出去,嘭,上面竟然又封頂了。他就像是被困在了一個木頭匣子里面,甭想再出來了。這人的東瀛忍術,是徐天所見過最厲害的。
南次一郎嗤笑著,大步走到了木牢前方,問道:說不說?
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好,好,我看你的嘴巴到底有多硬,四牢縮!
一根根的木頭往中間壓縮,徐天甚至是都感受到了空氣的變化。他要是再不想辦法,還不被木牢給生生地壓成肉泥才怪。他的神識把石皮焰給喚出來了,石皮焰直接就將木頭給砸了個大洞出來,徐天飛身躥了出去。
咦?南次一郎吃驚地瞪著徐天,他可是東瀛國的上忍,一身木系忍術在整個東瀛國都是屈指可數的存在。他的精神力相當厲害,感應到了有人在追蹤自己,才會故意把那人給引到沙灘這兒。一個四柱牢,困住對方還不跟玩兒一樣?誰想到,對方竟然還是一個火系忍者,愣是逃脫出來了。
看來,對方應該也是一個上忍!
一個是木系,一個是火系,對方剛好是自己的克星。
南次一郎皺著眉頭,他有些不太明白,在華夏國怎么能有這么厲害的忍者呢?難道說,對方也是東瀛人?他用著東瀛語,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徐天罵道:誰知道你說的什么鳥語?好好說話。
你不是東瀛人?
老子當然不是東瀛人了……
徐天懶得跟他磨嘰,上去就是一個火球術。
南次一郎就更是吃驚了,不用結印就能放出火球,這人是怎么修煉的?他一定要把對方給抓回去,興許能套出什么忍術的大秘密來。他立即往旁邊躲閃,徐天一個火球,又一個火球地砸了過來,腳步往前沖,迅速縮短了和南次一郎的距離。
南次一郎冷笑著,雙手結印,叱喝道:木遁重木錘!
一根根的木頭,就跟錘子似的,向著徐天沖撞了過去。這要是被撞中了,還不筋骨斷裂才怪。徐天連看都不看,把這些都交給石皮焰了,徑直往前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