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聘信息發布出去了,應該會有人來應聘吧?徐天也顧不上那么多了,他在吧臺收銀,李圓圓專門給那些客人們挑選衣服,忙得不可開交。
櫥窗內的夏冬雨也不輕松,她要一直這樣站著。只有趁著換衣服的時候,才能休息一會兒。不過,看著店里的生意火爆,她的心里也挺高興,站得也來勁兒。這要是店里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的,她還站什么呀,那就是在白白地浪費時間。
一直到了晚上十點來鐘,火爆的銷售終于是緩解了一些。夏冬雨累得不行,從櫥窗上跳下來,把高跟鞋都給丟掉了,就這么光著腳丫,坐在高腳椅上喝著水。李圓圓又送走了一個客人之后,也湊到了吧臺這兒,問道:王炸,咱們今天賣了多少?
我也沒數,等會兒還是你們來算吧?我這人沒有金錢的概念。
咳咳……
這么說話,可沒有朋友。
有幾個人能像你似的,在學校禮堂的舞會上,白白地弄了6000萬。在南豐影視基地,又白白地弄了6個億,像你這樣賺錢的人,當然沒有金錢的概念了。在你的眼中,那就是一堆數字而已。
李圓圓擠到了吧臺中,興奮道:我來數數戰果……
突然,耳邊傳來了有點兒靦腆、怯怯的聲音:你們這兒誰是老板啊,還招聘人嗎?我想應聘。
柳青草?夏冬雨和李圓圓都是一愣。
啊?你是夏冬雨,你是……什么圓圓了?我忘記了。
我叫李圓圓,咱們是同班同學。
對于這個新轉來的女同學,夏冬雨和李圓圓的感覺還是挺不錯的。她的身材纖瘦、單薄,看上去羸羸弱弱的。她說話靦腆,是那種比較邊緣化的人。她們很奇怪,這樣的女孩子怎么會報考表演系呢?她根本就不適合表演。不過,她們跟人家也不太熟悉,當然不能說這些事情。現在,她來這兒應聘,她們當然表示歡迎了。
夏冬雨笑道:我和圓圓都是這兒的老板,你是想當收銀員,還是售貨員?
我……我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我沒有什么經驗,我怕我自己干不好,我就是想賺點兒生活費。
這樣,你來當收銀員吧?往后多鍛煉鍛煉就也好了。
越是這樣,她們就越是喜歡柳青草,對她徹底放松了警惕。
徐天的心中冷笑,誰敢說柳青草不會演戲?這女人的演技堪稱一流,都可以給她頒發奧斯卡小金人了。什么應聘?說白了,柳青草就是為了接近夏冬雨,故意這樣做的。隨便了,他也不去點破,更不會去跟夏冬雨說。他就是要在不知不覺中,順藤摸瓜,把柳青草的上下線都給連鍋端了。
因為夏冬雨和李圓圓都是學生,所以第一服裝店白天不可能營業,只有在晚上和大禮拜的時候才對外營業。柳青草要是在這兒上班的話,也是這樣的工作時間,每個月給3000塊,要是干得好,月底有獎金。
這樣的工資待遇也算是不錯了,畢竟工作的時間沒有那么長。
柳青草很高興,立即坐在收銀臺中,熟悉工作了。
人,陸陸續續地散去了,等到晚上十一點多鐘,終于是沒有什么人了。幾個人伸了個懶腰,今天賣得很不錯,明天再接再厲。李圓圓提議,大家伙兒去夜市吃燒烤,慶祝一下。同時,再商量一下接下來的工作和計劃。
這事兒簡單!
就在文教路,幾個人找了個攤位坐下,點了一些肉串、香腸、茄子、大蝦、豆角、魷魚、皮皮蝦、牡蠣、花蛤等等點了不少,還有一提啤酒,邊吃喝著邊閑聊著。
第一,進貨:跟廠家聯系好,廠家要是有什么新款式,第一時間發圖片給夏冬雨和李圓圓。這樣,她們即便是不用去陽城,也能選擇要什么款式了。
第二,售價:這個是全國統一零售價,辦理預存儲值卡可以打折。1000、500、200,三個檔次,打折力度分別是八折、九折,九五折。
第三,廣告:從今天晚上就看出來了,為什么第一服飾銷售得這么火爆?可以說都是夏冬雨的功勞,是人家的形象代言打的好。想要小打小鬧,每天這樣就可以了。如果想要賺更多錢,想要真正地把第一服飾的品牌打出去,那就更是要打廣告。
公交車站、地下隧道的廣告牌、出租車的燈箱,還有一些贊助,或者是在電影電視、報紙雜志等等新聞媒體上大肆宣揚。這樣子,能讓更多的人知道第一服飾。等到那時候,就不是夏冬雨帶火了第一服飾,而是第一服飾帶火了夏冬雨。
這樣的前景,說得夏冬雨、李圓圓、柳青草都興奮異常。
李圓圓叫道:要干,當然要干好了。你知道嗎?我的偶像可是濱江市的慕容熙月,我要像她那樣,建立一個商業帝國。
慕容熙月?徐天微微一怔,沒想到熙月這么有名氣。
是啊,難道你不認識嗎?
李圓圓還從口袋中摸出來了一張慕容熙月的相片,她是慕容熙月的超級粉絲。等往后有時間了,一定去一趟濱江市,見一見慕容熙月。
夏冬雨笑著端起了酒杯,大聲道:來,預祝第一品牌服飾的勝利,咱們干一杯。
徐天和李圓圓都端起了酒杯,柳青草卻搖頭道:不行的,我……我不能喝酒,一杯倒。
這怎么可能呢,哪有一杯倒的。
真的,我真不能喝。
你要是一杯倒了,我們把你送回寢室去就是了。
既然夏冬雨和李圓圓把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柳青草也不好意思再拒絕了。她仰脖,將杯中酒給干了下去。沒兩分鐘,她的臉蛋兒就通紅通紅的了,甚至是連脖頸和皮膚都籠罩上了一層薄薄的艷紅色。
看來,她真的不勝酒力啊?又過了幾分鐘,柳青草就已經搖搖晃晃了,身子直接靠在了徐天的肩膀上。徐天的心下冷笑,這女人的演技,真是越來越會厲害了。她故意裝醉,就是想著趁機接近夏冬雨,好把夏冬雨給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