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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家人太可恨了!
就算是江東郎和江東虎、黃騰等人搶了顧小白的女人,那又怎么樣?顧小白也沒有必要殺了江東虎。江東郎看著眼前的一幕,內心中說不出來的悲憤和懊悔,他要是跟著江東虎一起追出來,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一人問道:“二少爺,咱們現在怎么辦?”
江東郎陰沉著臉,冷聲道:“還能怎么辦?你們給我盯緊了顧家,尤其是要摸清楚顧小白的行蹤,我說什么也要殺了他給我大哥報仇。”
江家弟子答應著,立即四散著忙碌去了。
江東郎的眼珠子都不眨一下,就這樣盯著江東虎的尸體,被一點點地被焚燒成了一堆灰燼。他叫人找來了一個罐子,用手捧著把江東虎的骨灰放了進去,再封蓋上,這才回到了江家。
江老爺子和江建樹,還在陪著屈寒山等陰寒門的人,在那兒喝著茶水。當看到江東郎手捧著江東虎的骨灰走進來,不禁也嚇了一跳。他們全都站了起來,江家人的神情悲痛,都難以置信地望著這一切。
江家滅掉了丁家,和顧家并列成為了荊市最大的家族之一。這份喜悅還沒能讓江家人享受多久,就傳來了驚人的噩耗。江東虎…死了,誰干的?他們都把目光落到了江東郎的身上。江東郎的神情很痛苦,兇手就是顧小白。
當時,他和江東虎、黃騰在藍月亮酒吧喝酒,見臺上有一個歌女挺不錯,就叫她下來陪喝兩杯。誰想到,顧小白非說那個歌女是他的,雙方就爭執了起來。江東郎不想跟顧家起什么沖突,就要和黃騰等人離開。可是,顧小白還是糾纏不休,雙方就打了起來。有黃騰在場,他們當然沒有吃虧,把顧小白等人痛扁了一頓。
顧小白說是回去找人,江東虎就追了出去。
唉!江東郎痛苦道:“等我找到大哥的時候,顧小白已經把他給殺了。”
江老爺子問道:“東郎,你確定是顧小白干的?”
“是,肯定是他。”
“好啊!”江老爺子很是惱火,一字一頓道:“顧家人敢殺我們江家的人,我們要讓他血債血償。”
“等一下。”
屈寒山突然想到了什么,問江東郎。既然他們都回來了,那黃騰呢?他怎么還沒回來?江東郎說,黃騰去追殺徐天了,打個電話問問就知道了。恐怕,現在的徐天已經死于非命了吧?江東郎立即撥打黃騰的電話,從里面傳來了女客服的聲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或不在服務區,請稍后再撥。
看來,兩個人很有可能是逃到比較偏遠的地方了,連信號都沒有了。
黃騰是魔皇一層境界的高手,哪怕徐天使勁了渾身解數,也休想逃掉性命。江東郎是一點不擔心,屈寒山的心卻遽然緊張了起來。黃騰是陰寒門的門主黃裳最疼愛的兒子,陰寒門把各種靈藥、靈寶什么的全都堆積到了黃騰的身上。黃騰也確實是不負眾望,小小年紀就突破到了魔皇一層的境界,這讓黃裳更是歡喜。
馬奎和樊大友都下落不明了,事到如今都沒能調查出什么來,屈寒山覺得冥冥中有著一雙手,在暗中操控著。單單只是靠著丁家、江家等等古武世家,根本就不可能將馬奎和樊大友怎么樣。這要是黃騰再出事了,他可就沒有臉面去面對門主了。
屈寒山陰沉著臉,喝道:“江老爺子,你把所有江家弟子都派出去,務必要把黃騰找回來。”
“啊?屈爺…”
“我讓你立即去找人!”
“是。”
江家人不敢怠慢了,立即出去找人。
突然,一個江家弟子從外面急匆匆地跑了回來,疾呼道:“老爺,大事不好了。”
江老爺子的心中咯噔了一下,升起來了一絲不詳的氣息,喝問道:“說,出什么事情了?”
“黃騰…黃公子遭人挾持了,讓咱們去贖人,對方人就在大門口。”
“什么?走,咱們出去看看。”
越是擔心什么,就越是來什么。
屈寒山和江老爺子、江東郎等人跑到大門口,倒是要看看,是什么人敢撩撥陰寒門的虎須。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穿著黑色勁裝的女人,她的臉上戴著紗巾,看不清楚相貌,但是她的身材很火辣,把女性浮凸有致的“S”形曲線輪廓,勾勒得分毫畢現。從她的身上散發出來了一股異樣的氣息,讓江東郎和那些江家弟子們都不禁怦然心動。
屈寒山皺了皺眉頭,冷聲道:“黃騰在你們的手中?”
“對!”她的聲音很動聽,將手機丟給了屈寒山。這是一個全新的手機,連手機號碼什么都沒有,但是拍照效果倒是挺清晰的。屈寒山看到了一個視頻,黃騰躺在地上,手腳都被綁著,嘴巴塞著臭襪子,要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混蛋!
屈寒山一把將手機給摔碎在了地上,怒道:“敢跟我們陰寒門作對,我看你真是不知道死活。”
“隨便,你要是敢傷我一根兒汗毛,這輩子都甭想再見到黃騰。”
“你…說吧,你們開出來的條件。”
“痛快!”
條件很簡單,那女人哼了一聲,江東虎和江東郎、黃騰等人在藍月亮酒吧,不僅僅廢掉了嚴武的功夫,更是去追殺顧小白。這事兒讓她們很不爽,第一,把寧菲菲交出來,她可是顧小白喜歡的女人。第二,一塊小須彌石、100顆靈石和20個億的賠償。
什么?江家人和屈寒山都懷疑是不是耳朵聽錯了,江東虎被殺了,他們還要陪人家錢,這事上哪兒說理去?屈寒山卻擺了擺手,讓這些人都不要說話,問道:“你是歡喜宗的人?信不信我們陰寒門,打上門去?”
那女人冷笑道:“打上門?哼,你們陰寒門的那點兒心思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丁家人沒有任何的防范,才會讓你們給連根拔起了。可我們歡喜宗不一樣…現在,你們不是已經對顧家下手了嗎?這都是你們自找的,怪不得我們心狠手辣。”
她,果然是歡喜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