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城齊家?
上一次去省城,徐天還跟省城齊家的人有過來往。齊家是靠藥材生意起家的,他們是修者公會的藥材供應商之一,有權有勢。省城朱家和韓家跟齊家一樣,都是古武世家,但是他們也一樣沒法兒跟齊家比。因為,齊家老爺子齊百順的女兒齊爽,嫁給了修者公會的魏藥師。有了這么一層關系,齊家的藥材只要送到修者公會,肯定就會被收購。
現在,魏藥師又到修者公會的藥檢部,當了一名藥檢員,這讓別人家的藥材都慘遭到打壓。北豐白家一樣是做藥材生意的,不過,他們就是普普通通的世家,跟齊家根本就沒法兒比。齊家野心勃勃,派人去了北豐市,想要把白家的藥材生意給吞并下來,遭到了白展鵬的拒絕。
這怎么能行呢?白家祖祖輩輩都是做藥材生意的,豈能砸在了自己的手中!
這事兒就讓齊家人懷恨在心了,白展鵬生怕半路上會有齊家人攔截,就親自帶著干兒子白海瑞過來跟車了。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半路攔車,白展鵬肯定不會叫人停車了,才會一頭撞上去。
白展鵬訕笑道: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真是對不住了,差點兒就傷了你……
徐天笑了笑:我也是修者公會的人,我叫做掃地僧。
沒事兒……對了,你怎么跑到這兒來了?這里距離濱江市得有幾百公里。
我是有點事兒。
誰還沒有個秘密呢?既然徐天不想說,白展鵬也就沒有再問。車子往南行駛著,徐天借了白展鵬的手機,給慕容熙月打了個電話。
一晃有二十多天的時間了,一直沒有徐天的消息,慕容熙月和王七七都擔心壞了,只要他沒事就好。現在,銀河新城已經在火爆熱賣中了,她們在準備江灣隧道的標書,說什么也要把這個項目給拿下來。
王七七嘿嘿道:徐天,你快回來吧?熙月都想你了。
我正在往回趕的路上……
快點兒。
徐天也恨不得插翅,立即飛到濱江市。唉,什么時候能修煉到煉氣期六層呢?等到那時候,他就可以腳踩飛劍,在空中飛行了。就在車子快要進入到濱江市市區的時候,白海瑞有些憋不住了,要下車去撒泡尿。
車子,就停在了道邊兒。白海瑞跳下車,一頭扎進了旁邊的樹林中。
白展鵬倒是沒有放在心上,徐天卻皺了皺眉頭,他的神識掃視了出去,立即將白海瑞的一舉一動都落入了腦海中。白海瑞根本就沒有尿,而是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跟人說車子就快要進入到濱江市市區了,可以行動了。
這是內鬼啊!
說起來,白展鵬也算是對自己有些恩情,徐天也沒有點破。等到白海瑞上了車,車子繼續往前行駛著。果然,剛剛拐過了一道s形的路段,前方道路上橫了一棵大樹,把道路都給封堵住了。
白海瑞嘟囔著道:道兒上怎么可能會有樹呢,肯定是風掛斷的。干爹,我下去看看。
海瑞,你多加小心。
我知道。
白海瑞跳下車了,剛走兩步,從兩邊的灌木叢中躥出來了五、六個黑衣蒙面人,圍攏了上來。白海瑞回頭喊著,讓司機趕緊倒車。嘭!又一棵大樹倒下了,擋在了貨車的車尾。一瞬間,這輛貨車被生生地夾在了中間。
白海瑞喝問對方是什么人,那幾個黑衣人也不搭話,上來就拳腳相加,雙方戰到了一處。這回,用腳趾丫都能想象得到,對方很有可能就是齊家派來的人。白展鵬又氣又惱,讓徐天趕緊跑路吧,別再惹禍上身。
徐天點著頭,也跟著跳下了車。這么大會兒的工夫,白海瑞已經被踹翻了,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看著好像是昏厥了過去。
白展鵬怒道:我跟你們拼了……
從灌木叢中又跳出來了兩個人,當先是一個青年,正是齊家的齊志遠,省城紅樓的幕后大老板。當初,高老大把寧菲菲給抓走了,讓她出去接客,結果寧菲菲逃跑出來,讓徐天和顧朝夕給救了。徐天更是一不做二不休,放火把紅樓的一樓大廳給點著了。不過,當時他是易容了,齊志遠也沒能認出他是誰。
齊志遠笑道:白老板,咱們又見面了。
齊志遠?果然是你。
對,就是我。齊志遠倒是挺光棍兒的,冷笑道:我們齊家人收購你們白家的藥材生意,是看得起你們白家。既然你不識相,那就休怪我不客氣了。
那五六個人黑衣蒙面人,飛身撲向了白展鵬。白展鵬的功夫還挺不錯,是內勁五層的武將。這幾個蒙面人一時半會兒也奈何不了他。跟在齊志遠身邊的那個中年人,邁著大步向著白展鵬走了過去。
徐天就在車邊,這都感受到了那個中年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他,竟然是內勁二層的武王。白展鵬遭遇了這人,肯定不是對手。徐天喊了兩聲,讓白展鵬趕緊退回來。白展鵬自然是知道徐天的厲害,那可是一腳就將白海瑞給踹翻的人。
生意人,一個個都是人精!
白展鵬把徐天喊住了,讓徐天搭車,還一路噓寒問暖的,就是想讓徐天仗義出手。現在,聽到徐天的聲音,白展鵬哪里還敢怠慢了,狂攻出去幾招,立即退到了車邊,氣喘吁吁地道:掃地僧,你快走,我恐怕是扛不住了。
徐天微笑道:我來試試。
那個中年人上下打量著徐天,愣是沒能看出徐天是什么修為來,這不禁讓他皺了皺眉頭,拱手道:這位兄弟,這是我們齊家和白家的事情,你最好是別摻合進來。
少廢話,有種就上來,不敢上就滾蛋。
你這是找死!
那中年人照著徐天,就飛撲了上來。
徐天立即一個神識撞擊,轟向了那個中年人的腦海。現在的徐天,不過是煉氣三層后期的修為,堪比內勁一層的武將。不過,神識撞擊厲害,那中年人直感到腦海中嗡的一下,徐天的大力莽牛拳已經攻了上來。
嘭!那中年人被震得倒退了兩步,徐天又一個神識攻擊,再次狂攻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