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就找到了,至于這樣抓著不放嗎?
徐天疼得直咧嘴,也顧不上再修煉了,趕緊道:疼,疼,你快撒手。
任青璇光顧著高興了,誰讓他不吭聲了,敢嚇唬她。哼哼,這回她抓著,說什么也不能放手了,有人陪著說話的感覺真好!
徐天趕緊將手電給打開了,嘶嘶道:你想干什么呀?再這樣就扯斷了。
啊?任青璇這才注意到,她抓著了什么地方。這事兒弄的,她就跟觸電了似的,趕緊把手給松開了。空氣中透著幾分尷尬,徐天趕緊把話題給岔開了,問道:任學姐,你突破了嗎?
任青璇興奮道:我突破到了內勁一層的武皇,你呢?你現在是什么境界了?
武皇了?徐天剛剛突破的好心情,瞬間低落了,訕笑道:我現在是內勁一層的武王了。
那也挺不錯了,你快想想法子,咱們怎么出去啊?
對呀!
每提升一個等級,神識也跟著相應的提升。
徐天立即把神識掃視了出去,神識覆蓋面兒更廣,終于,他看到了那潺潺流淌著的水流。之前,他們進入萬蝠洞的時候,爬過一條狹窄的通道,來到了一個圓形的空間,正中間是一個淹沒到膝蓋的水池。在四邊的墻壁有著一個個的洞穴,或高或低,水流就是順著其中一個最低的洞穴流淌出去的。
興許,他們可以借水遁逃脫出去。
徐天從儲物戒指中,摸出了軍工鏟,興奮道:任學姐,你繼續修煉,我知道怎么能挖出去了。
你自己挖什么?我跟你一起干,能更快點兒。
呃……好,咱倆一起干。
這話說得,怎么這么容易讓人引起歧義呢?徐天又摸出了一個軍工鏟,交給了任青璇。兩個人就照著水流的方向,挖了過去。一天,兩天……眨眼間好天的時間過去了,距離水流的地方越來越近。他的心里有譜兒,可任青璇卻越來越沒有底氣了。
什么也看不到,這要挖到什么時候啊?幸好,徐天時不時就弄出來水和吃的,讓任青璇不用擔心渴著餓著了。這樣又過了一天,任青璇都能聽到前方潺潺流淌著的水流聲了,就更是來勁兒了。
任青璇做夢都沒想到,真的能逃脫出去,輕聲道:徐天,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嗎?
什么日子?
我的生日!
這是大喜事啊!
兩個人只顧著挖掘通道,幾天幾夜都沒有合眼了。今天,就趁著任青璇的生日,好好休息一下。不過,過生日肯定得有愿望啊?徐天很想知道任青璇的愿望是什么,他一定幫忙實現了。
愿望?任青璇感覺自己的身上都散發著一股汗臭味兒了,最想的是泡一個熱水澡,再躺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睡一覺。可是,這是在地下的山洞中,能不能活著逃出去都兩說著,又怎么可能會實現呢?跟做夢一樣。
徐天摸出來了一個面罩,微笑道:你轉過身子,再把眼睛給蒙上。我什么時候讓你轉過來,你再轉過來,看我會不會幫你實現了愿望。
任青璇笑著,戴上了面罩,哼哼道:我倒是要看看,你又能弄出什么把戲來。
她的眼睛看不到,但是能聽到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他在搞什么呢?這樣等了有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徐天終于是讓她轉過身子了。在她的面前有一個帳篷,里面有充氣墊、睡袋、折疊桌。在折疊桌上擺放著一塊面包,面包上插著一根蠟燭,很有氣氛很有情調。
任青璇都懷疑是不是自己的眼睛出了問題,這……怎么可能呢?她偷偷地擰了自己一把,疼,真疼,這不是在做夢。可是,徐天又是怎么做到的呢?徐天笑著,又雙手蒙著她的眼睛,走到了帳篷的后面,微笑道:你看看這個……
這兒讓徐天給挖了一個深坑,徐天把防潮墊鋪在里面了,里面竟然是一池清水,還冒著騰騰的熱氣。這一刻的任青璇,眼淚差點兒流淌出來,激動道:徐天,你是怎么做到的?
你喜歡嗎?
喜歡,喜歡。任青璇第一次失去了往日的鎮定,就跟小孩子似的歡呼雀躍了。
你去洗個熱水澡,等會兒咱們唱生日歌、切面包、吹蠟燭。我在帳篷中,想看都看不到,你盡管放心。
你敢看!
任青璇剜了徐天一眼,徐天很知趣兒地鉆進了帳篷中。望著一池清水,任青璇的心中說不出來有多甜蜜和幸福、激動。這樣沉默了幾秒鐘,她脫掉衣服鉆入了水坑中。水熱乎乎的,燙得她差點兒發出了呻/吟聲。
水,燙在了她的身上,又何嘗不是燙在了她的心上呢!
旁邊還擺放著毛巾、香皂,等到她洗得香噴噴地走出來,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后,終于是鉆入了帳篷中。露營燈已經滅掉了,蠟燭讓徐天給點燃了,照映得帳篷中都暖暖的,這是一個只屬于他們二人的世界。
徐天微笑地望著她,邊唱邊拍著手掌:祝你生日快樂,祝你生日快樂……快點兒,來許個愿望吧。
任青璇雙手十指交叉,攥成了拳頭,放在了顎下。她跪在地上,面對著蠟燭閉上了眼睛。這樣沉默了幾秒鐘,她張嘴將蠟燭給吹滅了。
徐天早就在等著了,又立即將露營燈給點亮了,笑道:說說,你許的是什么愿望?
不告訴你,說出來就不靈了。
嘿嘿,你是不是許愿說愛上我了?
你想得美!
不說算了……來,咱們切面包。
徐天用的是一把匕首,將面包切成了幾個小塊,拿起一塊遞給了任青璇。
任青璇輕輕地咬了一口,甜絲絲的很好吃。要知道,她可是修者公會副會長任千行的女兒,每年都會給她開生日party,有很多大老板、公子哥兒過來。去年,她過生日的生日蛋糕整整有十八層。那又怎么樣?遠遠沒有這么一小塊面包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