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和男人心有靈犀,男人和男人也會有的。
就在韓闖惦記朱永強的時候,就突然接到了朱永強的電話,說是要跟他飆車。韓闖冷笑著,他才不相信這只是普普通通的飆車那么簡單。這樣也好,他跟朱永強的賬也該算一算了。
時間:今天晚上。
地點:老黑山的盤山道口。
韓闖早早地派人埋伏在了老黑山,用望遠鏡盯著周圍的一舉一動。果然,他看到了幾個彎道都有朱家人埋伏的身影。哼!等到飆車的時候,他叫人從背后摸上去,把一根根釘子都給拔了,保證讓朱永強哭得連北都找不到。
趕在日落黃昏的時候,人都到齊了。
韓家和朱家是省城的兩大世家,現在韓闖和朱永強飆車,自然是把一些年輕一代的公子哥兒都叫過來了,就是讓他們做個見證。別白白地把朱永強給弄死了,朱家人再來找韓家的麻煩。
韓闖駕駛著的還是那輛布加迪威龍,上次在江灣隧道,被撞得挺慘的。這才修好,就遭遇了朱永強這樣的對手,哈哈,剛好可以大顯身手了。
韓闖笑道:強少,老黑山盤山道的山勢比較陡峭,這又是晚上,別再出什么事兒。
朱永強呵呵道:你說的還真是,這要是有人出了意外可怎么辦?要不,咱倆簽訂個生死文書吧,生死各安天命。
好,誰怕你似的。
兩個人是一拍即合,甚至是連生死文書都打印好了。只是簽字畫押、按手印就可以了。韓闖跳上了他的那輛布加迪威龍,而徐天……也跳上了他的那輛悍馬越野車,顧朝夕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
這讓韓闖愣了愣,問道:怎么?強少,不是你來跟我飆車啊?
徐天很是狂妄地大笑道:殺雞焉用牛刀?等你贏了我,我們強少自然會出手。不過,咱們這樣白跑有什么意思,掛點彩頭吧?韓闖,不知道你敢不敢?
韓闖輸了,這輛布加迪威龍就送給朱永強了。
韓闖贏了,徐天就把這輛悍馬越野車送給韓闖,再加上500萬現金!
有人白白地給送錢,這當然是好事兒了,韓闖又哪能不答應。跟濱江市的飆車一樣,一個穿著吊帶裙的美女,揮舞著小紅旗,喊了一聲一二三,車子就飆車了出去。韓闖的車技真不是蓋的,邊跑著邊跟手底下的人發出了口令,把一根根釘子都拔起來。哼,朱永強跟他玩兒這一手,還是太嫩了點。
人,人呢?他愣是沒有看到徐天的車子,一輛越野車,跟他的跑車飆車?還想贏了比賽,做夢去吧,他保證讓徐天連車影兒都看不到。這點,他真的猜對了,徐天的車子……嗚嗚,關鍵時刻掉鏈子了。
不管怎么打火,這輛悍馬越野車都啟動不了了。
徐天又氣又急,這還比個屁啊?早不壞,晚不壞,偏偏趕在這個時候壞,真是太折磨人了。朱永強也急了,實在不行,就用他的那輛寶馬來飆車吧?再拖延下去,韓闖等會兒都跑回來了。
我還真就不信邪了!
徐天跳下車,把車前蓋打開了。顧朝夕拿著手電,倆人在這兒修車了。等到車子修好了,也啟動了,韓闖也跑回來了。
這一場贏得,太沒意思,太沒有懸念了。
韓闖大笑道:哈哈,你想要給我送錢就明說,用這樣的手段干什么,我都不好意思了。
朱永強陰沉著臉,冷笑道:我們的車子出問題了,等有時間的,再飆一場。
我隨時奉陪。
我輸了,嗚嗚……
徐天很郁悶,好好的一輛悍馬越野車,就這么成了韓闖的了。同時,他又賠償了韓闖五百萬。哪能讓他出錢呢?朱永強非要幫忙出錢,遭到了徐天的拒絕。這趟是他的問題,他要是再讓朱永強給出錢,就是打臉了。
好吧!朱永強終于是沒有再堅持。
徐天的心情很不好,謝絕了朱永強的挽留,自己和顧朝夕走了。韓闖哈哈大笑著,把那輛悍馬越野車給開回家了。
誰贏了?贏了的沒贏,輸了的沒輸。等到了沒人的地方,徐天就樂了,沒了一輛車和五百萬,卻給韓家人留了一個天大的麻煩。
畢竟魏松竹是武皇,大雁山頂的霧氣又怎么可能會困住他?等到他冷靜下來,用笨方法,一點點地摸著懸崖的邊緣,也摸出來了。等他到了山下,再發現自己的那輛悍馬越野車沒有了,肯定更是氣得不行。當時的徐天,留的可是韓闖的名號。魏松竹越想越是惱火,肯定會來省城找韓闖的麻煩。
等到那時候,魏松竹一眼看到了自己的那輛悍馬越野車,就在韓家的名下。你說,他會怎么想?要是不暴跳如雷就怪了。隨便魏松竹和韓家人怎么咬了,這都跟徐天沒有任何的關系。他和顧朝夕回到了省城,都已經是晚上九點來鐘了。
徐天道:顧姐,咱們坐火車回濱江市吧?
急什么,好不容易出來度蜜月,你不想晚上跟我睡一起啊?
呃,我肚子有點兒餓了,咱們去吃飯。
顧朝夕很自然地就挽住了徐天的手臂,兩個人走進了一家天竺大酒店。這家酒店的生意極其火爆,樓上的包廂都沒有位置了。徐天想換一家了,顧朝夕卻無所謂,在哪兒吃不一樣呢?關鍵是跟誰在一起吃。
在一樓大廳中,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了。
這兒的菜碼不是很大,但是很精致,味道也不錯。徐天點了一桌,兩個人邊吃著,邊說笑著,氣氛還真挺不錯的。
突然,街道上有一個女孩子奔了過來,在她的身后有兩個男人追趕著。那女孩子穿著白色的吊帶裙,披頭散發的,光著腳丫。等跑到了窗口,一腳跌倒了。那兩個男人追上來,對著她踹了兩腳,扯著頭發就拽了起來,罵道:想跑?趕緊給老子回去。
她鼻青臉腫的,嘴角流淌著血水,但是這樣仰著臉,徐天和顧朝夕還是看清楚了,她竟然是寧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