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雙眼頂著黑眼圈兒,昨晚上一宿幾乎都沒有睡覺,一直提心吊膽的了。當看到顧朝夕自己回來了,卻沒有看到徐天,她就更是擔心了。
徐天笑道:我沒事兒,我一會兒就回去……
慕容熙月打了個哈欠:誰管你回不回來,我睡覺去了。
明明是惦記著,還非要嘴硬。徐天的心里暖暖的,一刻都等不及了,立即駕駛著魏松竹的那輛越野車,跑回碧海園林別墅小區了。王七七跑工地去了,慕容熙月睡覺,顧朝夕在倉房中等著徐天回來。
你這家伙,昨天晚上真是嚇死我了。顧朝夕一拳頭,捶在了徐天的胸膛上。
嘿嘿,你看我不是好好地活著么,連根兒毛都沒少。
真的?脫下來我看看,到底少沒少?
呃……
徐天都已經習慣被調戲了,問道:顧姐,昨天一號包廂和二號包廂中的,都是什么人啊?對了,還有追殺我的那個黑衣人,你認識嗎?
顧朝夕哼了一聲,往后別看到美女就跟蒼蠅似的,往上叮。那個白衣仙子一樣的女孩子叫做沈欺霜,來自于外隱門的百花山莊的百花仙子,極其厲害。而那個青年就更是了不得了,是來自正派的領袖門派無極門,叫做衛悲風。
在外隱門,衛悲風是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徐天要是讓他給惦記上,哼哼,那只有死路一條了,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他。
那個全身上下都隱藏在斗篷和斗笠中的黑衣人,顧朝夕也不太清楚。她猜測,那人很有可能是來自外隱門的邪修——尸門。這些人一個個跟尸體修煉,行事作風和手段都跟正常人不太一樣。她就不明白了,徐天拼了命跟那人搶奪黑木,真的犯不上。
徐天笑了笑,他當然不能說出黑妖木的秘密,這個太過于驚世駭俗了。不管怎么樣,他這趟算是撿了一條命回來,得馬上閉關修煉了。
顧朝夕點點頭,沒有打擾徐天,也回房間中修煉去了。
兩枚靈玉、三顆靈石,還有第三階段的培氣湯,這還不能突破?摩迦花果的藥效只有24小時,徐天不敢怠慢了,立即煉制培氣湯。等到煉好了之后,他一口就灌了下去。對,就是這個感覺,藥效極其猛烈,不斷地沖激著他的經脈。
一次,一次,經脈被撕裂開,又重新復合……這是一個艱苦、痛楚的過程。
徐天咬牙堅持著,這樣持續了一天一夜的時間,他還是沒有突破,就立即將一顆靈石攥在了手中。不夠,那就兩顆、三顆。一股股濃郁的靈氣,擁入了身體中,跟元氣融合位一體,轟向了壁障。
壁障一點點地破裂,破裂,就是差了一點點的火候。
徐天也是豁出去了,又將一枚靈玉攥在了手中,轟!這股靈氣就跟絕了提的洪水一般,一股腦兒地涌向了大壩。本來就已經千瘡百孔的大壩,又怎么能扛得住,終于是被沖垮掉了。一瞬間,洪水順著河道,躥騰了起來。
對,就是這樣!
徐天引導著這些元氣,在奇經八脈中流動了一個又一個的周天。經脈更粗壯、更堅韌了,他終于是突破到了煉氣三層中期,相當于內勁九層的武將了。不過,他也幾乎是把這趟從鬼市中弄來的東西,都給消耗殆盡了。
唯一剩下的,還有一枚靈玉了。
徐天又用原來的藥渣,熬了第二壺培氣湯,給喝了下去。連續的三天三夜,他終于是鞏固在了煉氣期三層中期。同時,他又花費了三天三夜的時間,把空冥石給煉制出來了,一個看上去很普通的戒指,戴在了手指上。
這塊空冥石不是很大,徐天煉制出來的儲物戒指,只有四、五平米的大小,但是放一些丹藥、食物、衣服、圓月彎刀、木葉、水葉等等,綽綽有余了。等有時間,他再打造一個帶一層一層格的柜子,放到儲物戒指中。這樣,裝東西不僅更多,看上去也更有規律,更規整了。
黑妖木能吸收日月之精華,妖族的人用來修煉,能提升修煉的速度。徐天又不是妖,當然沒有必要這樣做。他去醫院中買了幾個血袋,一股腦兒地倒進了玻璃器皿中,把黑妖木浸泡了進去。以血養木,黑妖木能生長出一種黑妖果。修真者吃了之后,能夠提升火球術、水球術等等技能的威力,還能讓人伐毛洗髓,想想都夠讓人興奮的。
血,必須是新鮮的血液。
擱在一般人的身上,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倒是難不倒徐天。他立即把元氣融入血水中,讓血液時刻保持新鮮,就是不知道黑妖木什么時候才能發芽了。在煉氣期二層,就具有催熟植物的技能了。一旦發芽,他就可以催熟了,相信很快就能長出黑妖果。
徐天又花費了一晚上的時間煉制靈符,竟然讓他練出來了一張三級靈符——五雷符。等到他再次從倉房中走出來,都有了一種重見天日的感覺!
他掃視了一眼別墅中,慕容熙月和王七七都沒在家,顧朝夕正在洗澡。這丫頭一心想著快點兒突破,好回歡喜宗去救自己的師姐。有姹女心經,有培氣湯的藥渣,她的修為可以用一日千里來形容。
現在的王七七,應該也能服用第一階段的培氣湯了吧?顧朝夕裹著浴巾從浴室中出來,就見到徐天站在了門口,嘴角掛著懶散的笑容。
顧朝夕興奮道:徐天,你出關了?
徐天笑了笑,問道:怎么樣,你突破到什么樣的境界了?
只不過是提升了一級,現在是魔將七層,你呢?
啊?你都魔將七層了?唉,我也沒提升多好,現在是武將九層。
咳咳……
顧朝夕覺得自己的修煉速度就夠快了,可徐天太逆天了,根本就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衡量他。算了,他是自己的小男人,他修煉得越快,她就越開心。這幾天,她沒事兒就去一趟天朝集團,寧云裳確實是厲害,這個女人把天朝集團打理的井井有條。
沒有人擠兌羅先朝了,他在天朝院線上也是大顯身手,又在荊市開了兩家院線。誰還敢不聽顧朝夕的話?這女人雷厲風行的手段,可是讓他們見識到了。他們可不想像郝邵武、路大通等人那樣,不僅僅被揍得跟豬頭似的,還被辭退了。
這年頭,競爭多激烈,工作不是那么好找的。
徐天微笑道:顧姐,你忙不忙?跟我去一趟省城?
干什么?
我去給人送一輛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