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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喜宗到底是一個怎么樣的宗派?
顧朝夕沉聲道:“徐天,不是我不告訴你,我是不想把你給摻和進來。”
徐天笑了笑,問道:“那你能跟我說說,那個玉符的事兒嗎?我看,它好像是什么修煉的心法…”
“不錯,這是歡喜宗至高無上的秘典——姹女心經。佘棄勾引我的大師姐,把姹女心經給騙走了,害得大師姐被鎖進了寒陰洞中,終年不見天日。每當寒潮涌動,地下水就侵蝕著大師姐的雙腿,那滋味兒讓人生不如死。在歡喜宗,大師姐對我最好了,我要殺了佘棄,第一,給我大師姐報仇,第二,我要修煉成姹女心經,救出我師姐!”
“我看,你還是算了。剛才要不是我,你都已經走火入魔了…”
“嘿嘿,徐天,往后咱倆一起修煉啊?”顧朝夕眨動著美眸,在徐天的耳邊吐了口熱氣,輕聲道:“徐天,你剛才也看到了,在修煉姹女心經的時候,是不能穿衣服的…”
“啊?”這女人,就像是會勾魂兒似的,徐天就感覺自己的心跳都加速了,連忙道:“我…那個啥,我可能幫不了你,我得走了。”
“走,你去哪兒啊?”
“這么晚了,我得回家了。要不然,慕容熙月和王七七該擔心我了。”
“那有什么,我已經把你的手機給關機了,她們找不到你的。今天晚上,你就在我這兒住,明兒早上,咱倆直接去學校門口,上大巴車去大燕山就是了。”
有這樣勾引人的嗎?她倒是沒有做出什么動作來,但是這樣一句話、一句話都像是鉤子似的,把徐天的心都給勾起來了。他的呼吸都急促了,這要是在這兒住下去,他都怕被顧朝夕連骨頭都一起吞下去。
他很想拒絕,可是,他的內心中又有幾分期待。倒不是說,他想她的身體…哼,一個修煉了葵花寶典、又揮刀自宮的臭男人,有什么好看的?只不過,在她走火入魔的時候,他通過自身的元氣,把她身上的那股子冰冷的氣息引入到體內,再不斷地消化,這在很大程度上能提升自身的修為。
花花世界的天地靈氣稀薄、匱乏,他剛才消化掉的那些寒氣,比他修煉一個月還更要管用。兩個人這樣雙修下去,彼此的提升都會加快,還沒有什么風險。應該說,這是互利互惠的好事兒。
再看著她狐媚的臉蛋兒,和有著“S”形曲線輪廓的曼妙身段,徐天就禁不住吞了口吐沫,咳咳道:“那個…顧朝夕,你看這樣行不行?”
“你說。”
“你修煉的時候,能不能把衣服給穿上?我這樣看著,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
“哦?既然控制不住,那就別控制嘛。”顧朝夕的身子都貼到了他的身上,輕聲道:“反正我的身子你看也看了,摸也摸了,你想怎么樣…就都由你好了。”
“咳咳,我是說,我怕控制不住…是怕心思亂了,會走火入魔。那樣,非但是救不了你,連我自己都得搭進去。”
這倒是!
顧朝夕面容一整,皺眉道:“那你說怎么辦?修煉姹女心經,我的身上會有一股寒氣,要是不把衣服給脫掉了,這股寒氣釋放不出來,我就更危險了。”
“呃…要不這樣,咱倆在中間隔上一道簾子吧?彼此看不到對方就行了。”
“對呀!”
顧朝夕在徐天的臉蛋兒上親了一下,興奮道:“我的小男人,你太有法子了,咱倆現在就修煉。”
她把床單給扯下來,用繩子懸掛在了床鋪的中間。她盤膝坐下,用手比劃了兩下位置,就用剪刀在床單上剪出來了兩個圓洞,剛好是可以把手伸過去。她坐在床頭,徐天坐在床位,一個人把手伸過圓洞,掌心對掌心就可以了。
這樣有用嗎?當然有用,但是對兩個人的用處不一樣。
顧朝夕以為徐天看不到了,她就可以安心地修煉了。實際上,徐天要是用神識的話,一眼就能將床單給看穿了。床單隔上了,顧朝夕倒是沒法兒看到他的反應了,這樣就避免了一些尷尬。
要不然,一個盤膝而坐,一個一柱擎天,這也太不像話了。
徐天讓她盡管放心修煉,他在旁邊看著。一旦她走火入魔了,他立即就上去雙修…呃,他倆這樣做算是在雙修吧?顧朝夕瞟著他,問道:“那你呢?你就在旁邊看著我修煉嗎?”
“呃,不是,我得修煉武技。”
“好吧,那你可得時不時地看看我。”
盡管說,不是一次兩次讓徐天看到自己的身子了,現在又隔著床單,可顧朝夕的臉蛋兒上還是泛起了一抹紅暈。燈亮著,徐天時不時地過來看看她,還真是夠讓人羞窘的。不過,她也不是那種扭扭捏捏的人,深呼吸了幾口氣,立即把身上的衣服又脫光光了,雙掌從床單的破洞中伸出來,盤膝坐在那兒修煉。
徐天才沒有去看,但是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感覺更是撩人。他趕緊把那本《游龍變》的身法拿出來,邊看邊練。
每個武修、魔修、邪修,只能是修煉一種武技,像徐天這樣的修士,在花花世界幾乎是鳳毛麟角的存在,很快就沉浸在了游龍變的身法中。漸漸地,他的雙腳在地面上走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宛若一條游動著的蛟龍一般,又詭異,又夾雜著一股凜然的氣勢。
顧朝夕在全身心地修煉,要是看到徐天這樣變態的修煉方式,還不驚得下巴都下來才怪。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徐天突然聽到了一聲略微夾雜著痛楚的聲音,他從身法中陡然驚醒過來,再一看顧朝夕,肌膚上又籠罩上了一層冰霜,凍得牙齒都打著寒戰,整個人又走火入魔了。
這是什么狗屁心法啊!
徐天不敢怠慢了,趕緊盤膝坐下來,把雙手抵在了顧朝夕的雙手上。
倏…那一股陰冷的氣息,立即順著他的掌心,涌入了身體中,不斷地沖激著他的經脈。這對于別人來說,將是一種難以承受的痛苦,可對于徐天來說,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