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打給電話的人,當然不是韓當,而是田方宇!
現在的鄭浩陽,也算是為田方宇辦事兒,他當然不想再自己出血了。他讓徐天等會兒,自己走到一邊撥通了田方宇的電話,把這事兒說了說。田方宇當即就火了,五十萬?這個混蛋還不如去搶錢好了。
二少,那你看……鄭浩陽問道。
你幫我墊上五十萬,等咱們見面了,我把錢給你。
我這個月的零花錢都讓徐天給勒索走了,我現在也沒錢了。
特么的!
田方宇也不知道是在罵鄭浩陽,還是在罵徐天。當即,他給鄭浩陽轉賬了五十萬,鄭浩陽又把錢給了徐天。徐天看到錢,感動得不行,拉著鄭浩陽的手就不撒開了。這么多年來了,他都沒有什么朋友,鄭浩陽是唯一一個看得起他,有賺錢的路子還想著他的人。
好人,好人啊。
鄭浩陽笑道:那是當然了,我不想著你,還想著誰啊。
前段時間,慕容熙月過生日,因為有田方舟、田方宇在場,鄭浩陽就沒敢過去。不過,他也聽說了當時的事情。慕容垂的身體不僅僅恢復了,還突破到了武師大圓滿的境界。當時,田文鏡和田方舟等人都沒能占到什么便宜,灰溜溜地就走掉了。
慕容熙月和田方舟的訂婚儀式,被慕容垂給解除了,那他就有機會了呀?鄭浩陽的臉上不敢流露出來,卻不等于他的心中沒有想法。反正都得除掉徐天,他幫助田方宇就等于是在間接地幫自己了,不用出錢,不用出力,何樂而不為呢。
徐天感激道:鄭少,往后要是還有賺錢的路子,你一定要告訴我啊。
一定,一定。
行,你幫我跟那個什么韓當聯系一下,確定好了時間和地點就通知我。
這個傻炮,送死還這么著急!
看著徐天離去了,鄭浩陽立即顛顛地聯系田方宇,看什么時候比賽比較合適。田方宇正在聯系韓當,這兩天韓當就會來濱江市了。到時候,就把徐天給約出來,一定讓徐天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死翹翹了。
徐天跑了一趟古玩市場,買了一堆菩提子、桃核、小葉紫檀,這些都是原料,沒有加工過的,不過是花了幾千塊錢。同時,他又買了一些狼毫、符紙、朱砂等等,來煉制靈符。唉,他現在的修為還是太低了,這要是修煉到煉氣期六層,就可以煉制飛劍了。
沒有去學校,徐天一頭扎進了倉房中,沉浸在了煉器中。現在,他是煉氣二層中期的修士了,煉器的效率、成品率等等都增加了不少。反正,他又不用像給慕容熙月煉制手串那樣精心,每個手串兒只是有三個防御陣法就足夠足夠了。
連續五天的時間,徐天煉制出來了一個菩提子手串和一個檀香木吊墜,還有幾張小雷符和十幾張風刃符。
這塊檀香木,還是上次給慕容熙月煉制手串的時候剩下的,具有去邪,去燥,殺菌提神的功用。同時,徐天還融入了一個防御陣法。實際上,這只能是算是比較粗劣的法器,擱在修真界根本就不算什么,可在花花世界,絕對是價值不菲。
等到徐天弄好了飯菜,慕容熙月和王七七也放學回來了,興沖沖地道:徐天,我今天接到了賈成貴的電話,七七啤酒的商標、包裝等等都弄好了。明天是星期天,咱們的啤酒廠可以正式開工了吧?
當然可以了。
好,好,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慕容熙月笑著,這是她第一次做生意,競爭什么大鼎集團的總裁倒是其次,她想證明一下自己的能力,只要自己強大才是真正地強大。
王七七道:徐天,等會兒吃完飯,你跟我和熙月就去啤酒廠吧?我們今天晚上就住在那兒。
行啊。
徐天答應著,他的手機鈴聲突然響了,是鄭浩陽打來的。這幾天,他為了幫徐天賺錢,聯系了好多次韓當。現在,韓當終于是過來了,他希望徐天現在就來星河俱樂部。
時間:黃昏時分。
地點:星盤山。
有這樣的賺錢機會,徐天當然不能錯過了。他跟慕容熙月、王七七說了一聲,遭到了慕容熙月的強烈反對。星盤山的道路狹窄,山勢陡峭,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跌落入萬丈深淵。現在,市里已經將星盤山給封鎖了,就是不想讓人上山。可一些地下賽車手,他們儼然是把星盤山當成了天堂,經常在那兒飆車、野炊什么的,很危險。
徐天笑道:沒事的,我開慢點就是了。
慕容熙月哼哼道:就算是再慢點,你剛學會開車才多久?
可我是老司機啊。
徐天,我相信你,跟那個什么韓當飆車。王七七跳起來,強烈支持徐天。
看到沒?還是小七最了解我了。
真是受不來了你們兩個……這樣,我和七七也要跟著去。
看來,不讓她們去是不行了。
徐天駕駛著那輛二手捷達車,慕容熙月和王七七駕駛著那輛奧迪車,一路向北,穿過江橋,終于是抵達了星河俱樂部。星河俱樂部就在星盤山腳下,這兒已經聚集了不少賽車發燒友。一輛又一輛地跑車停在這兒,還響著震耳欲聾的音樂,很熱鬧。
鄭浩陽和喬軍早就在這兒等著了,立即迎了上來,笑道:徐天,你過來了。
徐天點點頭,不耐煩地道:那個什么韓當在哪兒呢?你快點兒安排我飆車,等賽完了,我還有別的事兒……
呃,他已經在那兒等著了。
好,咱們過去。
趁著這個工夫,喬軍低聲道:姐夫,這是鄭浩陽和田方宇聯手要害你,在半道兒會有人打強光照你的眼睛,你可要小心啊。
徐天微笑道:沒什么大不了的,你還不相信我的本事?
我當然是相信了,可是……
在我的字典里,沒有可是。
徐天笑了笑,終于是跟田方宇、韓當見面了。韓當是一個中等身材,相當冷酷的青年。他坐在一輛瑪莎拉蒂的跑車中,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在看著徐天的第一眼,他就已經把徐天當成死人了。
田方宇笑道:徐天,咱們又見面了。
拉翔哥,你也過來了啊?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你能不能不見面就叫我拉翔哥?要不是徐天等會兒就死翹翹了,田方宇非沖上去弄死他不可。算了,他不跟死人一般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