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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藥師到底是誰呀?
徐天問慕容熙月,慕容熙月也搖著頭,她也不認識。
慕容遠山和高淑嫻、田文鏡、慕容沖等人也都跟在身后,誰都沒有說什么。慕容遠甫和趙菁麗都很激動,他們在前面帶路,一行人很快就來到了一棟別墅中。
趙菁華冷聲道:“慕容遠山、田文鏡,你們就在樓下等著吧?人太多了不好。”
“這是我家。”慕容遠山怒道。
“難道你還怕我不會害了慕容老爺子嗎?”胡藥師站在門口,掃視了慕容遠山和田文鏡等人一眼。
“不敢,不敢。”
“行了,我上去看看。”
其他人都在樓下等著,胡藥師只是叫了趙菁華、慕容熙月跟在身邊。徐天左右看了看,也顛顛地跟了上去。趙菁華看了他一眼,終于是沒有說什么。
這一刻,慕容遠山和田文鏡互望了一眼對方,都看出來了對方眼神中的驚慌。胡藥師不會真的將慕容垂的病癥給治愈了吧?要真的是那樣,他們所作出的一切,可就都前功盡棄了。偏偏,胡藥師是他們招惹不起的人,也只能是在這兒等著了。
很快,幾個人就來到了慕容垂的房間。
慕容垂躺在床上,眼窩深陷,皮膚蠟黃,喘息跟風箱似,眼瞅著就要不行了。趙菁華也嚇了一跳,她也沒有想到慕容垂的病情會這么嚴重。聽到有動靜,慕容垂還睜開眼睛看了看,當看到了胡藥師和慕容熙月,他很激動,蠕動著嘴唇,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爺爺…”慕容熙月往前踉蹌了兩步,直接撲到了床上,淚水撲簌簌地流淌了下來。她早就想過來看望慕容垂了,可是,慕容遠山和高淑嫻不讓,她也沒有什么法子。真的沒有想到,一向魁梧、威嚴的爺爺,會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小女娃子,你讓開一下,我來給你爺爺看看。”
“胡藥師,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治好我爺爺。”
“我會盡力的。”
徐天和趙菁華上前,將慕容熙月給攙扶了起來。胡藥師走過去,把三根手指搭在了慕容垂的手腕上,靜靜地感受著脈搏的跳動。他的脈相紊亂、微弱、斷斷續續的。同時,在他的體內好像是還有著一股似有似無的氣息,在不斷地破壞著他的身體機能。
這是一種毒素啊,胡藥師緊鎖著眉頭,臉色很是凝重。
幸虧慕容垂在修煉的時候,走火入魔了,導致經脈斷裂、堵塞。要不然,這些毒素早就已經順著奇經八脈,流竄到全身各處。那樣,慕容垂又怎么可能會活到現在?早就不知道死過去多少次了。
這個問題,還真的挺棘手!
慕容熙月和趙菁華都挺緊張的,見胡藥師久久不語,小心問道:“胡藥師,我爺爺的病癥…怎么樣了?”
“他不僅僅是經脈斷裂,還中毒了。這事兒很難辦,經脈斷裂就沒法兒解毒,經脈要是續接、疏通了,這些毒素就會瞬間躥騰到全身各處,他一樣會毒發身亡。唉,要是張藥師也在這兒就也好了,一個控制毒素,一個疏通經脈,我們肯定能治愈了慕容老爺子。可是,張藥師出去采藥了,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
“啊?那我爺爺怎么辦?”
“我也無能為力了…但愿,他還能堅持到張藥師回來。”
這就等于是宣判了慕容垂的死刑!
好不容易看到了希望,又跟肥皂泡一樣啪嗒下破滅了,這對于慕容熙月來說,打擊實在是太大了,就連趙菁華都有些接受不了。她好不容易把胡藥師給請來,卻白走了一遭,早知道這樣…唉,她沉聲道:“熙月,等會兒你就跟我一起去省城吧?有你姨夫和趙家的人在那兒,沒人敢把你怎么樣。”
“大姨…”
“這個家還有什么值得你留戀的地方嗎?他們只是把你當做了交易的籌碼,走了也罷。”
“胡藥師,我試試行不行?”
一直默不作聲的徐天,終于是說了一句話。
什么?趙菁華的眼眸當即就瞪圓了,她早就調查過關于徐天的信息了,對他也沒什么好感。這樣一個窩囊廢一樣的人,還想著吃天鵝肉?不過,他為了慕容熙月,敢跟田家人死磕,倒是有幾分膽量。
可是,治病救人跟膽量有什么關系?真以為你是醫學院的學生,就可以包治百病了呀?連胡藥師都不行,徐天肯定就更是不行了。這次,就連慕容熙月都搖了搖頭,不是不相信徐天,是真的不可能。
徐天輕聲道:“我這段時間一直在專研醫術,還學了針灸,我想用針灸的手法,幫著慕容老爺子疏通了經脈,不是什么難事。”
胡藥師盯著徐天看了看,問道:“你是說,你用銀針就可以幫他疏通了經脈?”
“我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吧。”
“好,你來疏通經脈,我來控制毒素。”
“行。”
胡藥師摸出來了一顆藥丸,塞入了慕容垂的口中,又從藥箱中拿出來了一百零八個小藥罐,每個小藥罐中都有清水一樣的液體,就跟拔罐子似的,按在了慕容垂的身體上。他這才扣住了慕容垂的脈門,把勁氣輸送進去,盡量控制住毒素。
胡藥師沖著徐天點點頭,徐天摸出銀針,刺入了慕容垂的穴位中,認穴極準。
慕容熙月和趙菁華的心都懸到了嗓子樣兒,她真不知道徐天什么時候學會針灸了呢?胡藥師的贊許地點了點頭,緊接著,他的臉上就露出了驚愕的神情。徐天的每一針下去,都將一股氣息融入到了慕容垂的經脈中,這股氣息有著極強的活力和生機,不斷地修復、沖擊著慕容垂破損的經脈。
怎么可能會這樣?
別人不知道,胡藥師是醫道高手,他的勁氣又在控制者毒素,感受頗深。這一手以氣度針的絕活兒,哪怕是他和張藥師施展起來,也未必能有徐天做得更完美。他有些不太明白,濱江市什么時候出現了這么一個醫術精湛的人了。
可笑、可憐、可嘆慕容家族的人,有眼不識金鑲玉啊!
漸漸地,徐天行針的動作越來越是嫻熟,猶如是行云流水一般,給人一種很舒心的視覺享受。這樣持續了差不多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徐天終于是將銀針給拔出來了,一樣是沖著胡藥師點了點頭。
胡藥師立即催動勁氣,一個藥罐一個藥罐地拔下來。第一個藥罐中的清水,變成了黑色。再往下,一個藥罐一個藥罐地拔下去,顏色也漸漸地變淡。等到最后的一個藥罐拔下來,終于是清水一樣的顏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