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道來找許太平,還是為了‘交’流生的事情。,:。
他把吉普森等人送進了醫院,這件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
當然,徐有道也知道,在學校里他不能把許太平怎么樣,之所以這時候來找許太平,其實只是為了自己找一個臺階下。
許太平也深切的明白這一點,所以這時候許太平的姿態擺的很低,低到了塵埃,一邊給徐有道泡茶,一邊凝聽著徐有道的教誨。
“這個事情,不能就這么算了,學校這邊決定給你一個處分,扣你一個月的工資。”徐有道在喝了好幾杯茶之后,總算是把話說道了重點。
“行行行!”許太平連連點頭,把‘交’流生給‘弄’進醫院,只是扣一個月工資,那已經相當難得了。
“另外,下個月月初,咱們學校到貝克恩大學‘交’流兩個月的事情,你也要去!”徐有道說道。
“什么?!”許太平瞪大眼睛,說道,“學生‘交’流,我去干嘛?”
“你去做跟隊的保安啊!”徐有道說道,“咱們整體的身體素質不如外國人,所以,每一次去外國做‘交’流,咱們學校處了學生之外,還要有一個三人的保安隊伍,這支保安隊伍,與其說是做保安,不如說是做保姆,你去到那邊,要全權負責咱們學生在那邊的相關事宜,同時,你也要與貝克恩大學的校方保持聯系,有什么事情你要第一時間向他們學校反映,然后…”
“停!”許太平趕緊抬手阻止徐有道繼續往下說,他說道,“兩個月的時間,我沒辦法去,你也知道,我在江源市事情很多的。”
“這個我知道,你不用去兩個月,你只需要把咱們的學生安全的帶到貝克恩大學,然后確保他們融入了學校的生活,這樣你就可以回來了,大概時間也就一個星期左右!”徐有道說道。
“一個星期也太長了!”許太平搖了搖頭,眼下跟王爺的戰爭已經走上了正軌,如果這時候他出過一個星期,保不準江源市會發生什么,當然,最關鍵的還是許太平對自己手底下除了周小雨之外的經理不放心。
“一個星期怎么長了?眼睛一閉一睜就過去了,太平啊,咱們這次去貝克恩大學的學生都是第一次出國,他們沒有在國外待過的驚訝,所以,他們非常需要有一個人能夠帶給他們足夠的安全感,而且這個人還必須能夠讓他們信服,我想來想去,也就只有你了!”徐有道說道。
“雛鳥,總需要有一天之計振翅高飛,咱們學校的學生都已經滿了十八歲了,都有自己的思想有自己的能力,如果學校一味的讓人跟著,保護他們的話,那他們是無論如何也成長不起來的!”許太平嚴肅的說道。
說到這的時候,許太平忽然愣了一下,他猛想到了自己手底下的經理。
這些經理,要讓他們成長起來的話,需要‘花’費很長的時間,可是,有一種方法能夠讓人加速成長,那就是給他們足夠的壓力。
何來足夠的壓力?下海市的王爺這邊,可以帶來一定的壓力,但是許太平覺得還不夠,如果這個時候,他許太平不在國內,那是否可以給自己手底下的這些人帶來一些更大的壓力呢?而在這樣的壓力下,自己手底下的這些人,會不會更快成長呢?
許太平想到了自己第一次接受試煉的時候,那時候的他什么都不懂,卻被老z扔到了一個訓練營里,在那里面,許太平面臨著隨時可能被人虐殺的危險,最終終于爆發的潛能,一步步的成長了起來,而現在,如果也讓手底下的這些人面臨著這樣一個困難的境地,那也許,在真正的決戰到來之前,這些經理,真有可能成長為可以獨當一面的人!
“哎!”徐有道嘆了口氣,說道,“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就不強求你了,這一次的‘交’流,咱們學校可是去了不少‘女’生,都長得很不錯,哎!”
“徐校長!”許太平看著徐有道,抓起了徐有道的手說道,“其實吧,我覺得,咱們學校的學生還是太稚嫩了,他們確實需要飛翔,但是在此之前,我們必須給他們撐起一片足夠廣闊的天空!我覺得,去米國,我責無旁貸!”
“真的?”徐有道皺眉看著許太平說道,“這種事情,不能強求的!”
“沒有強求!”許太平認真說道,“我已經想好了,什么時候出發?”
“下個月二號,在此之前你必須把你的護照給我,學校要給你辦一下護照!”徐有道說道。
“沒有問題!”許太平點了點頭,說道,“我明天就把護照拿來!”
看到許太平的表現,徐有道十分的滿意,他拍了拍許太平的肩膀說道,“太平啊,我其實很看好你的,好好干,保衛部主任并不是你的終點,你還有更多的可能‘性’,我,會提拔你的!”
許太平點了點頭,剛想說點什么,忽然手機響了起來。
許太平拿起手機看了一下,發現是一個陌生的號碼,他皺了皺眉頭,把電話給按掉,隨后對徐有道說道,“徐校長,還請一定要多提拔我啊!”
“嗯嗯!只要你好好干,我們這些學校的領導,是不會辜負你的!”徐有道一副長輩看晚輩的表情看著許太平。
隨后,徐有道忽然想到,自己今天著實的憋了不少的火,眼下就這么放過許太平有些太不劃算,所以,徐有道干咳了兩聲,說道,“太平啊,話說回來,今天這個事情,我還是要多說你兩句,他們是‘交’流生,是客人,不管 他們做什么,咱們都應該得有主人的風范不是,你作為咱們學校的保衛部主任,你就更應該…”
就在這時,許太平的手機又響了起來,許太平看了一下,還是之前的號碼。
許太平尷尬的看了一下徐有道,徐有道一臉的郁悶,他好不容易才找著機會來教訓許太平,這電話打的可真不是時候!
許太平有些惱火的把電話接了起來,說道,“有什么事快說,老子在陪領導呢!”
聽到許太平的話,徐有道十分的滿意,這說明許太平還是很尊重他的。
電話那頭,一個有些冷漠的聲音響了起來。
“許太平,我是楚景峰。”
“什么景峰,我跟你說,我在陪領導…”許太平說著,剛想掛電話,忽然,他的腦袋里咯噔了一下。
楚景峰?
這名字,好耳熟,自己好像半個多小時前,還想到了這個名字。
許太平的眼睛陡然一亮,剛想說話呢,徐有道卻是說道,“太平,以后我找你談話,就把手機調靜音,別什么人的電話都接!”
徐有道這話可是擺了一下譜,雖說許太平很牛‘逼’,但是在學校里他畢竟是許太平的領導,眼下許太平犯錯在先,他擺譜許太平也不會說什么,所以他還是想多過過癮。
“這…”許太平看了一眼徐有道,猶豫了一下,說道,“那我把電話掛了?”
“不然呢?你這小子,思想覺悟怎么那么低呢?我這是在教你為人處世,你知道不?”徐有道皺眉說道。
“好!”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拿著電話說道,“楚書記,那啥,我們校長在跟我說事情呢,他讓我不要誰的電話都接。”
電話那頭的楚景峰明顯也被許太平這話給鎮住了,他暗道一聲這校長,是什么來頭?難道是中央擋校的校長么?不然的話,一般的校長誰敢這么說話?
另外一邊,徐有道聽到許太平說楚書記,也愣了一下,他最近隱約在很多地方都‘挺’到了楚書記這三個字,似乎江源市新來的書記,就姓楚。
一想到這個,徐有道渾身顫抖了一下,問道,“太平,你別掛電話,這楚書記,是哪個楚書記?”
“還有哪個?就是市政fǔ里頭的唄。”許太平說著,對著電話里的楚景峰說道,“楚書記,先這樣了。”
“別!”徐有道猛地大聲一叫,隨后一把沖到許太平的面前,搶過許太平的手機說道,“那什么,楚書記,剛才我跟太平開玩笑呢,您別介意啊!”
電話那頭的楚景峰沉默了片刻后,說道,“你是…江源大學的校長?”
“是是是,是我,我是徐有道!”徐有道說道。
“哦,太平嘴里的領導就是你啊,那你們先說吧,我一會兒再打電話給太平。”楚景峰說著,就把電話給掛了。
“楚書記,楚書記!”徐有道趕緊喊了兩聲,結果卻只能聽到忙音的聲音。
徐有道把手機放了下來,看到了一臉壞笑的許太平。
“許太平!!”徐有道惱怒的叫道,“你這是在故意害我!”
“這哪有的事兒啊!”許太平無辜的攤開手說道,“徐校長,我哪里害你了!”
“你!!”徐有道指著許太平,一口血都快噴出來了,他很想發飆,但是許太平說的一點都沒錯啊,人家根本就沒有害他,全部都是他自己作的。
“徐校長,我覺得,還是不能讓楚書記等太久,要是他有什么急事找我呢?”許太平小聲的說道。
“是是是,你趕緊給楚書記打過去!”徐有道趕緊將手機扔給了許太平,然后說道,“記得一定要給我美言幾句!”
“那是肯定的!”許太平點了點頭,隨后拿起手機,撥通了楚景峰的號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