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點鐘,首爾的天還是一片黑漆漆,一輛保姆車行駛在首爾到京畿道的公路上,此時司機正罵罵咧咧地說著些什么。
“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債,你這輩子過來找我來討了。”樸林殊顯得十分氣憤。
他本來做完一些事情之后,正抱著老婆在安穩的睡覺,然后喬生一個電話就打過來了,把他從暖和的床上叫到了這個冷凄的車上。
他現在只是罵街,已經算是輕的了,要是喬生再早點打電話,他估計能把喬生揍一頓,都泄不了怒。
“哥,這不是出了點意外嗎…我也沒有辦法,只能找你了。”喬生解釋道。
“那你不知道早點和我打電話?非得半夜吵醒我?”樸林殊還是很生氣。
“我手機壞了,沒有辦法和你提前說。”
“那你剛才給我打電話,用得誰的手機?”
“額…允兒的。”
“那你不知道用允兒手機提前和我說?”
喬生見事情瞞不住了,趕緊承認了錯誤,“對不起哥,其實是我忘了跟你提前說了,我錯了。”
“你!”樸林殊被喬生氣的不行,車都開不穩了。
“哥,你慢點開,可別出事了。”喬生見車子晃了兩下,趕緊抓住了旁邊的扶手,馬上安撫樸林殊的情緒。
樸林殊狠狠瞪了喬生一眼,做了一個深呼吸,維持住了車子的平穩。
喬生見樸林殊的情緒慢慢趨于穩定,這才放松了身體,繼續和樸林殊說著好話。
“哥,你看,我讓你有了允兒的電話號碼,這可是好多sone都想要的林允兒的電話號碼,哥可是賺大發了。”
“我早就有了。”樸林殊冷冷的說道。
他早在喬生那次受傷之后,就有了林允兒的電話號碼,完全不需要喬生所謂的幫忙。
“額…”喬生見這一套行不通,就開始打“同情牌”,“哥,我昨天晚上才睡了兩個小時不到,哥你看我這么慘,就別生氣了吧?”
“呵呵,我就睡了一個小時,而且我還是被你吵醒的,我同情你,誰同情我?”樸林殊沒好氣地說道。
喬生聽到樸林殊才睡了一個小時,一臉的疑惑。
他才睡三小時,是因為和林允兒她們吃完烤肉就十二點多了,回到家就一點了,再和林允兒黏了一會,就兩點了。
那林殊哥早早就回到了首爾,這么晚才睡是為什么?
“哥,你怎么這么晚才睡?你不是早就回到首爾了嗎?”喬生好奇地問道。
樸林殊停頓了片刻,這才大聲喊道:“我玩游戲去了,不行啊?”
喬生見樸林殊一副不要惹他的模樣,在心里嘀咕著:哥什么時候喜歡玩游戲了?
雖然喬生還是很奇怪,但沒有再做作死的事。
兩人一路沉默,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很快過去了,喬生提前到達了片場。
離拍攝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喬生就趴在了桌子上,小瞇了一會。
過了十分鐘,處于渾渾噩噩狀態的喬生被別人拍了一下,緩緩地抬起頭望向來人,是柳俊烈。
“俊烈哥,早上好。”喬生揉了揉眼睛,朝柳俊烈揮招呼。
“嗯。”柳俊烈點點頭,坐到了喬生旁邊,“你怎么在這里睡覺?昨天晚上沒睡好嗎?”
“確實沒睡好。”喬生打了個哈切,繼續說道:“昨天就睡了兩個小時,現在太困了。”
“你不是知道今天要拍早戲嗎?怎么這么晚睡?”柳俊烈有點疑惑。
這個劇組里面除了那些上了年齡的演員之外,就屬喬生每天睡的最早了。
晚睡完全不符合他的風格啊?
“我昨天不是回首爾了嗎?中途出了點事情,晚上就沒回來,今天凌晨四點才從首爾過來的,就沒睡多長時間。”喬生一邊打著哈切,一邊解釋著。
“這樣的嗎”柳俊烈沒有對喬生的私事關心太多,倒是比較擔心喬生現在的狀態,“你這樣一直打哈切可不行,待會肯定要被導演罵的。”
“我也沒有辦法啊…”喬生也不想打哈切,但是腦袋和身體都有點不受控制了。
“emmm…你去用冷水洗個臉,應該能清醒不少。”柳俊烈給喬生提了一個建議。
“嗯?這是個好辦法,我現在去試試。”喬生馬上跑向衛生間,路上還撞到了李惠利。
“惠利阿對不起。”說完就又向衛生間跑去。
畢竟馬上就要拍戲了,調整好狀態才是正事。
李惠利一臉迷惑地坐到柳俊烈旁邊,“喬生oppa怎么了?”
“昨天晚上沒睡好,我讓他用冷水洗把臉,清醒一下。”柳俊烈把準備好的早餐遞給李惠利。
“喬生oppa平時不是睡眠最好的嗎?昨天怎么沒睡好?”李惠利嚼著紫菜包飯,好奇地問道。
“他昨天晚上沒回來,在首爾呆了一晚上,你說他能睡好嗎?”
“嗯?在首爾為什么就不能睡好了?”李惠利更奇怪了。
自己的床難道不是睡的更舒服嗎?
“你是不是帕布嘛?”柳俊烈敲了李惠利腦袋一下,“首爾有他女朋友,你覺得他晚上能睡好嗎?”
李惠利馬上就明白了柳俊烈的意思,但對于別人的私事沒有多作關注。
注意力就轉移到了柳俊烈剛做的事情上,生氣地喊道:“你說話就說話,你打我干嘛?剛才還罵我!”
柳俊烈聽到李惠利的話,馬上皺起了眉頭,一副不理解的模樣。
他也沒有用力打,而“帕布”不是情侶間經常說的話嗎?
別人的女朋友都會一臉嬌羞,又或是嬌嗔地還一下,怎么到他這就畫風突變呢?
想到這,柳俊烈嘴角向下撇嘆了嘆氣,無奈地搖搖頭。
果然他的女朋友和別人不一樣啊…
“你搖頭干嘛?”李惠利放下了早餐,蹙著眉頭緊盯著柳俊烈,“你對我有意見就直說,能不能別做這些奇奇怪怪的動作?”
“我沒有意見阿”柳俊烈一臉無辜地看著李惠利,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不是這個意思。
“你還和我說拜拜?那再見,你今天晚上看不見我了!”
說完,李惠利就直接走了,只留下柳俊烈在冷風中懵逼地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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