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保唐僧西方取經,路遇魔障纏身,要到光明宮見昴日星官走走。”
那天王一聽這話,連忙讓那行者進了門,不多時那行者又遇到了,陶張辛鄧四大元帥,也問何往,行者道:
“要尋昴日星官去降妖救師。”
那四元帥一聽這話,當即開道:
“星官今早奉玉帝旨意,上觀星臺巡札去了。”
行者道一聽這話,心里一慌,生怕耽擱了,口里問道:
“卻是實情么”
辛天君道:“小將等與他同下斗牛宮,豈敢說假?今已許久,或將回矣。大圣還先去光明宮,如未回,再去觀星臺可也。”
那行者一聽這話,這才喜笑顏開,,即別他們,至光明宮門首,果是無人,復抽身就走,只見那壁廂有一行兵士擺列,后面星官來了。那星官還穿的是拜駕朝衣,一身金縷,端的英武非常,前行的兵士,看見行者立于光明宮外,急轉身報道:
“主公,孫大圣在這里也。”
那昴日星官一聽這話,也不敢怠慢,斂云霧整束朝衣,停執事分開左右,上前作禮道:
“大圣何來?”
那行者一聽這話,當即來開口道:
“專來拜煩救師父一難。”
昴日星官一聽這話,有些不解,畢竟孫悟空的手段他也是知道的,即便有他降服不了的妖怪也沒道理請自己來,當即口里問道:
“何難?在何地方?有甚妖怪,卻來呼喚小神?”
那行者一聽這話當即便開口將事情的原委俱說了出來。
“在西梁國毒敵山琵琶洞。里邊有一個蝎子精十分厲害,我抵擋她不住,是那天貴星君,特別保舉先生,說唯有先生能夠破她。”
那昴日星官一聽這話,這才明白過來,他自認為在二十八宿里邊戰力卻實在是不算頂尖,常理而論是找不上自己的,但是因為萬物相克的道理,他這一脈,天生克制一切毒蟲成精的怪物,拿一個蝎子,應該是不成問題的。隨即口里道 “本欲回奏玉帝,奈大圣至此,又感舉薦,恐遲誤事,小神不敢請獻茶,且和你去降妖精,卻再來回旨。”
那行者聞言,心中欣喜。即同出東天門,直至西梁國。望見毒敵山不遠,行者指道:
“此山便是。”
那星官按下云頭,同行者至石屏前山坡之下。沙僧見了道:
“二哥起來,大哥請得星官來了。”
那行者走后,那化身將那八戒的傷也治好了,此刻他正在草科里躺著,一聽這話,翻身坐起來,搖搖擺擺的行了個禮。
“星官少見了。”
一旁那化身見昴日星官到來,微微施禮,口里道:
“見過師叔。”
那昴日星官一聽這話,連忙還禮,雖說二十八宿算起來俱都是敖烈的師叔,但是敖烈作為萬仙陣核心擺陣者之一,二十八宿可不敢在他面前拿大,更何況如今敖烈的龍身乃是大天尊與三清尊的代行者。地位超然,即便現在面前這個是一個化身,也不是二十八宿可以傲慢的。
眾人見禮完畢,那八戒發了恨道:
“哥哥,去打那潑魔去!”
一旁的昴日星官一聽這話,當即開口笑道:
“正是正是,你兩個叫他出來,等我好降她。”
行者與八戒跳上山坡,又至石屏之后。呆子口里亂罵,手似撈鉤,一頓釘鈀,把那洞門外壘迭的石塊爬開,闖至一層門,又一釘鈀,將二門筑得粉碎。慌得那門里小妖飛報:
“奶奶!那兩個丑男人,又把二層門也打破了!”
那蝎子精一聽這話,即便跳出花亭子,輪叉來刺八戒。八戒使釘鈀迎架,行者在旁,又使鐵棒來打。那怪趕至身邊,要下毒手,他兩個識得方法,回頭就走。那怪趕過石屏之后,行者叫道:
“昴宿何在?”
只見那星官立于山坡上,現出本相,原來是一只雙冠子大公雞,昂起頭來,約有六七尺高,對著妖精叫一聲,那怪即時就現了本象,是個琵琶來大小的蝎子精。星官再叫一聲,那怪渾身酥軟,死在坡前。
而那蝎子精死亡之后,那化身趁機掏出來攝魂瓶,暗暗的將那蝎子精的神魂給收進瓶子里,另一邊,那豬八戒上前,一只腳踩住那怪的胸背道:
“孽畜!今番使不得倒馬毒了!”
那蝎子精的神魂已經被化身收走,尸體動也不動,被八戒一頓釘鈀,搗作一團爛醬。那星官復聚金光,駕云而去。行者與八戒沙僧朝天拱謝道:
“有累有累!改日赴宮拜酬。”
行者三人謝畢,卻才收拾行李馬匹,都進洞里,見那大小丫環,正想要打殺,這幫人兩邊跪下拜道:
“爺爺,我們不是妖邪,都是西梁國女人,前者被這妖精攝來的。你師父在后邊香房里坐著哭哩。”
行者聞言,仔細觀看,果然不見妖氣,遂入后邊叫道:
“師父。”
那唐僧正心中悲戚,見眾齊來,十分歡喜道:
“賢徒,累及你們了!那婦人何如也?”
那八戒一聽這話。當即便把前情俱都說了一遍。口里道:
“那廝原是個大母蝎子。幸得我兄弟指示,大哥去天宮里請得那昴日星官下降,把那廝收伏。才被老豬筑做個泥了,方敢深入于此,得見師父之面。”
唐僧謝之不盡。又尋些素米、素面,安排了飲食,吃了一頓,把那些攝將來的女子趕下山,指與回家之路。點上一把火,把幾間房宇,燒毀罄盡,請唐僧上馬,找尋大路西行。
行不到的多時,那化身站在道旁,對師徒四人深鞠一躬,開口便道:
“三藏與眾兄弟,我還有些事情要辦,還請你等先行,我不多時便來趕你等。”
那唐僧師徒四人一聽這話,也沒有太過在意,很快便與那化身作別,而那化身之所以現在離開,也是因為知道除了蝎子精之后,至少還有兩個月左右才能碰到下一難。
而下一難注定翻天覆地,畢竟下一難,就到六耳獼猴了。到時候自己還真不方便插手。
那化身告別了行者之后,直奔靈山而去,不多時,便到了靈山勝境當中,卻不曾奔向雷音寺,而是去了佛閣,找到了燃燈古佛的佛堂。
“阿彌陀佛。”
那化身未見燃燈古佛之面,就被一人攔住了去路,而這人卻不是旁人,正是那世尊如來的侍者摩柯迦葉。
“見過師兄。”
那化身停住了腳步,看了看摩柯迦葉,口里道:
“摩柯迦葉,為何攔我,我要尋燃燈古佛,拿一點東西。”
那摩柯迦葉一聽這話,輕輕搖了搖頭,口里道:
“好叫師兄知道,世尊早知道你要來。讓我在此等候師兄。不必驚動燃燈古佛之面,還請師兄隨我來。”
那化身一聽這話,想了想,點了點頭。跟著摩柯迦葉移步靈山勝境。不多時便來到了一處蓮池邊。那摩柯迦葉雙手合十,開口道:
“阿彌陀佛。世尊有言,請您自選吧。”
那化身一聽這話,輕輕一揮手,便把五朵開了一半的蓮花連根拔起,帶起來八片菏葉,一甩袖子將一大摞蓮花帶著蓮藕全部都收入袖子里。
“好了,東西我也拿到了,就不勞奉茶了,我便先走了。”
拿到了想要的東西之后,那化身便不想久留在靈山,而那摩柯迦葉也不敢久留他,一道虹光之后,那化身便離開了靈山,直奔子母河。
到了子母河之后,那化身又取了一次水,緊接著便又馬不停蹄的到了毒敵山,在空空如也的琵琶洞里開始了自己的手段。
那化身只是一揮手,便把蓮花花瓣,蓮藕,菏葉俱都分離了出來,平鋪在地上。
而分離出來之后,那化身輕輕喝了一聲:
“起!”
話音剛落,蓮花,蓮藕,菏葉,俱起在了空中,瞬間便光芒大放,緊接著,那化身便把之前收集的西梁女國子母河的河水潑了上去。
須臾之間,那一應物事全部都轉動了起來,而后那化身才加入了最重要的東西,一道真火,以及那蝎子精的精魂。
等到所有要素全部都集齊之后,琵琶洞內亮起耀眼的虹光,光芒散去之后,變出了一個巨大的紅繭,而那化身看到了那個紅繭的時候。臉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口里道:
“七七四十九天之后。你當復生,我賜你名。八臂羅剎!”
處理完蝎子精的事情之后,那化身出了琵琶洞,使了一個起地的法子,將那琵琶洞用土封死,在上邊還加了一個化石的法術,那琵琶洞當即變成了一塊中空的大青石。
而那化身忙完了這一切之后,轉過身,口里道:
“看了這么久。你也該出來了吧。”
話音剛落,一道黑光閃過,一身黑衣的提婆達多坐著蓮臺,來到了那化身的面前,而在那提婆達多的身邊,還站著一個肩膀上扛著棍子的老猴子,而那老猴子,有三對一共六個耳朵。
“還是你下手快啊,我還說哪里來的堪比如意金箍棒的棍子,現在看來,原來是你啊。”
“這一路上,你占了太多次先機了,總該讓我占一次吧。”
那提婆達多微微一笑,看著那化身,而事實上,九九八十一難里邊,關于六耳獼猴的劫難,是在世尊如來的允許之下。由他和提婆達多共同設計的。
因為靈山上面的幾大派系的斗爭終究只是個內部矛盾。而西天取經的那大計劃對于所有派系都大有用處,所以提婆達多才會和釋迦摩尼合作。培養出六耳獼猴。
“既然六耳獼猴,就是你的人,那么我也就不用在插手這里的事情了。”
那提婆達多一聽這話,點了點頭,開口道:
“你最好不要插手太多,不過我也要提醒一下你,雖然一切你都控制在了原本我們定好的軌道之內。但是陷空山無底洞那邊,已經變化了不少,地涌夫人,要化龍了。”
一聽這話,那化身一拍腦門,滿臉的懊惱,雖然說地涌夫人化龍之后頂多就是實力強了一些,但是可能引發太多意料之外的事情了,而西游的意外,對于西游的獲利者來說,都是麻煩,而敖烈,毫無疑問的就是西游獲利者之一。
而在和那提婆達多會了面并且妥善安排了蝎子精之后。那化身終究還是在不久之后,趕上了那唐僧師徒。一行五人就這樣繼續一路向西。
一路西行,不覺春去夏來,,但見那,熏風時送野蘭香,濯雨才晴新竹涼。艾葉滿山無客采,蒲花盈澗自爭芳。海榴嬌艷游蜂喜,溪柳陰濃黃雀狂。長路那能包角黍,龍舟應吊汨羅江。他師徒們行賞端陽之景,虛度中天之節,忽又見一座高山阻路。長老勒馬回頭叫道:
“悟空,前面有山,恐又生妖怪,是必謹防。”
那行者早就習慣了那三藏的作風,一聽這話,也不在意,開口便道:
“師父放心,我等皈命投誠,怕甚妖怪!”
那三藏一聽這話,心中甚喜,加鞭催駿馬,放轡趲蛟龍。須臾上了山崖,舉頭觀看,真個是,頂巔松柏接云青,石壁荊榛掛野藤。萬丈崔巍,千層懸削。
那林深處,聽幽禽,巧聲襕睆實堪吟。澗內水流如瀉玉,路旁花落似堆金。山勢惡,不堪行,十步全無半步平。狐貍糜鹿成雙遇,白鹿玄猿作對迎。忽聞虎嘯驚人膽,鶴鳴振耳透天庭。黃梅紅杏堪供食,野草閑花不識名。
一行五眾緩行良久,過了山頭,下西坡,乃是一段平陽之地。豬八戒賣弄精神,教沙和尚挑著擔子,他雙手舉鈀,上前趕馬。那馬更不懼他,憑那呆子嗒笞笞的趕,只是緩行不緊。行者道:
“兄弟,你趕他怎的?讓他慢慢走罷了。”
那八戒一聽這話,連連搖頭,口里道:
“天色將晚,自上山行了這一日,肚里餓了,大家走動些,尋個人家化些齋吃。”
那行者一聽這話,當即開口便道:
“既如此,等我教他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