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者一聽這話,當即就賣弄開了,畢竟在三界之內,他齊大圣的面子,那可是非同一般的,而這遞解之言也不是而已。畢竟在白骨夫人處吃了虧之后,他也想開了,能不用自己打死的妖魔,他也不想自己動死了。免得那老和尚念那話兒經。
“若是魔,解與玉帝;若是土魔,解與土府。西方的歸佛,東方的歸圣。北方的解與真武,南方的解與火德。是蛟精解與海主,是鬼祟解與閻王,各有地頭方向。我老孫到處里人熟,發一張批文,把他連夜解著飛跑。”
那樵夫一聽這話,也止不住呵呵冷笑,開口便道:
“你這個風潑和尚,想是在方上云游,學了些書符咒水的法術,只可驅邪縛鬼,還不曾撞見這等狠毒的怪哩。”
在那四大部洲之內。除了那些驚動地的妖魔之外,也有些一般的妖鬼,而除了尋常妖邪之外,那些未成仙的修士也很多。兩方勢力一直處于微妙的平衡。
所以有很多以降妖除魔為業的和尚老道,當然江湖騙子也不少,故而若一地方鬧了妖精的話。基本上是個人都會想到請法師。
而有手段有傳承的和尚老道也是有的,故而那顯化的樵夫以為自己的演技應該是沒問題,但是那猴子卻早已經因為他的反常看破了他。不過也樂意陪他演下去,權當是玩樂了。
“既如此,你倒是。這伙妖魔如何狠毒。”
那樵夫一聽這話,當即開始介紹起這地方來。
“此山徑過有六百里遠近,名喚平頂山。山中有一洞,名喚蓮花洞。洞里有兩個魔頭,他畫影圖形,要捉和尚;抄名訪姓,要吃唐僧。你若是別處的還好,若是帶上一個唐字啊。那便莫想過去了。”
那行者一聽這話。當即很配合的回道:
“實不相瞞,我們正是唐朝來的。”
那樵夫一聽這話。當即做出一副大驚失色的表情開口道:
“他正要吃你們哩。”
那行者一聽這話。一副思索的模樣,喃喃自語道:
“造化!造化!但不知他怎的樣吃哩?若是先吃頭,還好耍;若是先吃腳,就難為了。”
那樵夫一聽這話。有些疑惑,開口問道:
“先吃頭怎么,先吃腳怎么講?”
那猴子一聽這話,一臉正經有理有據的道:
“你還不曾經著哩。若是先吃頭,一口將他咬下,我已死了,憑他怎么煎炒熬煮,我也不知疼痛;若是先吃腳,他啃了孤拐,嚼了腿亭,吃到腰截骨,我還急忙不死,卻不是零零碎碎受苦?此所以難為也。”
那樵夫一聽這話,心知這猴頭又在玩笑了,當即變了臉色開口道:
“和尚,他哪里里有這許多工夫?只是把你拿住,捆在籠里,囫圇蒸吃了。”
那行者一聽這話。當時就笑開了,拍著手開口道:
“這個更好!更好!疼倒不忍疼,只是受些悶氣罷了。不妨事不妨事。”
那樵夫一聽這話,看那猴頭不放在心上的樣子真個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當即開口道:
“和尚不要調嘴。那妖怪隨身有五件寶貝,神通極大極廣。就是擎的玉柱,架海的金梁,若保得唐朝和尚去,也須要發昏。”
那大圣自侍有手段,聽那樵夫話,更不放在心上,莫是五件寶貝,就是五十件。他也不怕,更何況,他心里頭已經有了計較。
“不打緊,不打緊。我們一年,常發七八百個昏兒,發發兒就過去了。”
那行者完這話,當即便走脫了樵夫,拽步而轉,徑至山坡馬頭前開口便道:
“師父,沒甚大事。有便有個把妖精兒,只是這里權,放他在心上。有我哩,怕他怎的?走路!走路!”
那三藏一聽這話,也別無他法,只得打馬向前,行至多時,卻不見了那樵夫,當即心里一慌,開口便道:
“那報信的樵子。為何不見了?!”
一旁八戒一聽這話。當即嚇了一跳,開口便道:
“完了,我等造化低了,這是遇見鬼了…”
猴子一聽這話,當即便心中惱恨。他可是知道那老和尚素來膽怕事,原本就是個麻煩,還有這頭豬在這拱火,當即便往化身處一看,見那化身坐在牛上,隱隱的向空中指了指,當即便明悟了。口里道:
“想是他鉆進林子里尋柴去了。等我看看來。”
罷那行者抬頭一看,當即看見是日值功曹,立馬就就縱云趕上。
“你怎么有話不來直,卻那般變化了,消遣老孫?”
那日值功曹被孫悟空趕上之后,生怕他放起刁來。連忙施禮道:
“大圣,報信來遲,勿罪,勿罪。那怪果然神通廣大,變化多端。只看你騰那乖巧,運動神機,仔細保你師父;假若怠慢了些兒,西路莫想去得。”
行者聞言,把功曹叱退,切切在心,按云頭,徑來山上。只見長老與八戒、沙僧,簇擁前進,只有那敖烈化身,騎著野牛走在最后面。當即念動箴言。使了一個傳音喚的法術。
緊跟著,那坐在野牛上的化身身上顯出一道白光。只留一道軀殼跟隨三人。元神卻上了云頭,心里雖然知道是什么事情,但是口里卻不顯開口便道:
“你這猴頭。好好的喚我我作甚?”
那猴頭自知那化身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當即也不計較,開口便將那日值功曹的話語告訴了化身。緊跟著便道:
“兄弟,我知道你性情高傲。若是要你幫我顧著那老和桑你卻怕是不依從的。故而我有一計較,你且聽一聽。
我若把功曹的言語實實告師父,師父他不濟事,必就哭了;假若不與他實,蒙著頭,帶著他走,常言道乍入蘆圩,不知深淺。倘或被妖魔撈去,卻不又要老孫費心?
因而我想,照顧八戒一照顧,先著他出頭與那怪打一仗看。若是打得過他,就算他一功;若是沒手段,被怪拿去,等老孫再去救他不遲,卻好顯我本事出名,你看如何?”
那化身一聽這話,當即便明白了猴頭這是想要借這個機會出出氣,順便回避一下自己的風險,而和自己合計,一呢是怕這個事情在自己這里漏了餡兒。二呢,卻也是想要通過自己探探底。
“你這猴頭,卻也乖滑。不過正好,那八戒在這個地方,有一場成不聊買賣。我便幫你唱唱這場戲吧。”
那猴頭一聽這話。當時阿三知道了這平頂山的妖魔是豬八戒打不過的,當即是正中下懷,于是將自己的算計都與那化身了,而后問道:
“兄弟,你這次就算不出手,那也要告訴我,那妖魔有什么神通手段,我卻好防備一下。”
那化身一聽這話,知道不些有用的東西是過不了猴頭這一關了,當即開口笑道:
“這次啊,我還是不好明著出手,不然日后不好見面,不過那兩個妖魔…功夫是一般。手段也是平平。只不過是偷來的五件寶貝十分的麻煩。不過用變化之法。過。也就過去了。”
猴頭一聽這話。當即心中大定,不能明著出手。所以可以暗中相助,日后不好見面,證明這個妖魔,或者這個妖魔的家門和玉龍真君認識。
而和玉龍真君認識的人,八成自己也認識。若是正如化身所能夠趟過去,那便過去了,那不必驚動宮賣人情,若是走投無路,也能夠托底。
猴頭看透了一切之后,那化身便先回了肉身。緊跟著那猴頭便開始了自己的計劃,把眼揉了一揉,揉出些淚來,迎著師父,往前徑走。
那八戒一看猴頭哭哭啼啼的便來了,嚇了一跳,開口便道:
“沙和尚,歇下擔子,拿出行李來,我兩個分了罷!你往流沙河還做妖怪,老豬往高老莊上做女婿。把白馬賣了,買口棺木,與師父送老,大家散伙,就別往西去了。”
那三藏在馬上聽到這話,當即便怒了,開口呵斥道:
“這個夯貨!正走路,怎么又胡了?”
老豬一聽這話,當即回聲道:
“我哪里胡了!你不看見孫行者那里哭將來了?他是個鉆入地、斧砍火燒、下油鍋都不怕的好漢,如今戴了個愁帽,淚汪汪的哭來,必是那山險峻,妖怪兇狠。似我們這樣軟弱的人兒,怎么去得?”
那三藏一聽這話,心里頭已經有了三分擔憂,但是還是厲聲開口便道:
“你且休胡談,待我問他一聲,看是怎么話。”
緊接著那三藏便開口問那猴頭道:
“悟空,有什么話當面計較,你怎么這般煩惱?這般樣個哭包臉,是專來唬我么。”
那行者一聽這話,繼續一面哭哭啼啼,一面開口便道:
“師父啊,剛才那個報信的,是日值功曹。他妖精兇狠,此處難行,果然的山高路峻,不能前進,改日再去吧。”
那行者這話一出,那恐惶悚懼,扯住他虎皮裙子道:
“徒弟呀,我們已經走了這樣多的路程,因何退悔之言?”
那行者一聽這話,繼續哭哭啼啼的道:
“師父啊,不是我不盡心,不過是實在難來…罷了。兄弟你個法出來吧…”
著那猴頭看向了化身,而那化身一聽這話,當即知道,是該他上場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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