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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暮本就打算對付普善,現在卻是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何樂而不為?
正好借此機會,摸摸普善底細。
林暮隨即回到自己居住小院,繼續潛心修劍。
在小膽全力幫助下,他對劍域掌控,愈發得心應手,劍域威力在逐步增強。和之前相比,他現在施展出劍域,已經不可同日而語,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強大的掌控力。
小膽施展出冰封劍域,他施展出無邊殺域,只需相持片刻功夫,他就能獲勝。
當初,他們劍域威力也就是在伯仲之間。
這足以看出林暮的進步。
其實這一兩年來,每日陪著林暮練習,小膽劍域威力,也是在一只增強,只是他的進步速度,遠遠無法和林暮相比,在林暮真正掌控無邊殺域威力之后,他就無法奈何林暮了。
在修劍之余,林暮還是會修煉《萬象心經》,緩緩提高自己心境。
第一層明悟境,他至今都是沒有頭緒,更別說什么大徹大悟,但是只要每天修煉《萬象心經》,他心境終歸是能慢慢提升。按照林暮想法,水滴石穿,聚沙成塔,只要還在進步,他只需不停努力,終有一日,能水到渠成,進入明悟境。
他想起自己之前修劍時的頓悟,也都是前期慢慢提升實力,達到一定平靜之后,一個頓悟,就能突破了。
只要水平到了,只需臨門一腳,就能打破瓶頸,進入下一個境界。
現在的積累,是為了將來的頓悟,打下基礎,不然機會來了,也是抓不住,只能坐看機會流失,留下萬千遺憾。
閑暇之余,他也抽空去督促了無法無天一番。
無法無天一直都是在不停使用佛寶,漸漸和佛寶已經是達成默契,威力比剛開始不知強大了多少,如今對付返虛期修者,想來都是沒有什么問題了。
兩人都是憋著一口氣,要干掉普善,取代普善位置,成為靈光界高僧,享受萬眾敬仰,世人膜拜。
白駒過隙,三天時間很快過去。
這一日,木府中熱鬧起來,兩位神秘修者,再度拜訪木南天。
林暮聽到府中仆役過來傳遞消息,面上不由浮起一抹笑容,轉身向木府正堂行去。
剛一進入正門,他就是聽到堂中一個中氣十足聲音:“木老弟,這個機會可謂是千載難逢,能跟著普善大師修行,是前世修煉的緣分,若不是我們之前有過數面之交,這個機會絕對輪不到令愛。”
林暮進入正堂,就是看到一位紫衣修者,口若懸河,望向木婉青,眸中閃爍著光芒。
“此事事關重大,容我考慮考慮。”木南天故意拖延著時間。
這時看到林暮到來,他面上旋即露出一抹笑容。
正主來了!
“還要考慮什么?”另一位黑衣修者很不耐煩,居高臨下道,“我們能來找你,是看得起你,別不識抬舉。”
說話間,很是倨傲。
“好大的威風!”林暮笑了一聲,走到黑衣修者面前道,“既然你們很不在乎,那就請便吧。”
林暮做出送客的姿勢。
黑衣修者頓時一愣,紫衣修者面上也是一陣尷尬。
他們一直都是表現得倨傲,就是想讓木南天知道,這個機會很是難得,沒想到直接就被拒絕了。
“你是誰?”黑衣修者很快就是反應過來,瞪著林暮道,“小小元嬰期修者,這里哪有你說話地方。”
林暮淡淡笑了一聲,并未回話。
木南天這時開口道:“他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兩位好意我們心領了,請回吧。”
紫衣修者聞言,不由望向林暮,眸中閃過一抹驚訝。
此人是什么來頭?
他可是知道木南天性子,絕不是聽人擺布的主,當初他本想拉攏木南天入伙,但百般試探,木南天就是不答應,只好放棄。
木南天有個女兒,萬分美貌,他早已聽說,現在普善大師正在大肆尋找這樣美貌女修,他便前來找木南天,以為這樣機會,木南天不會錯過,卻沒想到,一個元嬰期修者,出來攪了局。
能影響木南天決定之人,絕不是普通之人。
這個元嬰期修者,竟然做到了他都做不到的事情,足以說明他的來歷非凡。
黑衣修者卻是勃然大怒:“這件事情,容不得你們拒絕,這是普善大師意思,你們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
“終于露出了崢嶸!”林暮面上帶著淡淡笑意,望著黑衣修者道:“利誘不成,便來威逼,你們手段當真是簡單粗暴啊,拿我們都當做三歲小孩么?”
“聒噪!”黑衣修者怒道:“你滾一邊去,再多嘴我一掌斃了你,這里還輪不到你插嘴。”
林暮哈哈大笑,隨即道:“你當我是嚇大的?”
黑衣修者怒不可遏,但他還是沒有立即動手,寒聲道:“狂妄無知小子,你會后悔的!”
黑衣修者有所忌憚,當著木南天之面,他不愿直接動手。
一旦在木府大動干戈,場面就無法收拾,只能硬來了。
以木南天實力,他們兩人單打獨斗,都是能夠占到上風,兩人聯手,擊敗木南天不是什么難事。
但是若要一個不慎,木南天護女心切,自爆元嬰,他們兩人可能都要栽在這里。
若是能夠說服木南天,他也不愿動手。
“我求你讓我后悔。”林暮面帶笑容,依舊諷刺著黑衣修者。
黑衣修者徹底忍耐不能,揚起巴掌,就是要扇向林暮,冷聲道:“信不信我一掌斃了你!”
紫衣修者連忙拉住黑衣修者,小聲道:“莫要沖動,誤了大事。”
“靈善寺不是以行善積德聞名天下么?”林暮冷嘲熱諷道,“你們替普善老狗辦事,怎地連表面功夫都做不好了?看來他的真傳,你們兩人還是沒有學到啊。”
林暮極盡所能,在言語上羞辱黑衣修者和紫衣修者,故意激起他們怒火。
他修為只有元嬰期,看上去很是弱小,現在卻是對著他們兩人冷嘲熱諷,辱罵不休,一般人都是咽不下這口氣。
尤其是黑衣修者,看上去很是暴戾,遠不如紫衣修者來得隱忍,最是容易動怒,很好激將。
這兩人一看就是平日欺男霸女,壞事做得多了,現在絲毫不加收斂。
可想而知,靈善寺在靈光界是多么手眼通天,難以撼動,兩個爪牙,都是如此猖狂。
而且他們實力也都不差,至少不比木南天遜色什么。
出來辦事的小嘍啰,都是如此強大,普善本人,將要強大到何等地步?
火云貂當時修為已是返虛期巔峰,耗費萬年壽元,全力一擊,都是沒有擊殺普善,也是彰顯著普善赫赫戰力。
這樣一來,林暮愈發小心,不想輕舉妄動,壞了好事。
對于普善,他不會沖動,但是對于這兩個爪牙,他卻是沒什么好的臉色,也沒必要隱忍。
兩個人既然把臉送上門來了,他就要狠狠地打!
不然實在太對不起他們了。
黑衣修者徹底暴怒,轉頭對木南天道:“今日就休怪我不客氣,我便代你好好管教一下這小子。”
說著,他也不管木南天是否答應,就是伸出大手,向林暮抓來。
林暮身形一閃,就是躲過他的突襲,指著黑衣修者道:“慢著!”
“哈哈,你現在知道怕了?”黑衣修者冷笑一聲,面露崢嶸:“晚了!”
“對于你,我需要害怕么?”林暮面帶笑容,繼續激將。
“死到臨頭,還敢嘴硬!”黑衣修者緊緊握著拳頭,青筋暴露。
“我與你打個賭如何?”林暮笑著道,“若是你一掌能打死我,木姑娘你們帶走,木府主絕不會阻攔。”
“你算什么?”黑衣修者冷笑道,“這里輪得到你做主?”
紫衣修者卻是老奸巨猾,忙問木南天道:“他說的可是屬實?”
木南天望一眼林暮,又望一眼木婉青,在木婉青示意下,他當即答應下來,對黑衣修者道:“若是你一掌真能打死他,小女就跟你們兩人前去。”
聽到木南天如此說,紫衣修者反倒一驚,對林暮來歷,愈發好奇。
黑衣修者卻是大喜過望,忙道:“我這就成全你!”
林暮笑著道:“若是你一掌打不死我,你就跪下來,向我磕十個響頭,喊我十聲爺爺,如何?”
“我還怕了你不成?”黑衣修者冷笑一聲,答應下來。
林暮卻是連連搖頭道:“這樣不行,太不公平。”
黑衣修者冷笑道:“反悔了?怕了吧。”
“我是說,這對你太不公平。”林暮笑著道,“這樣吧,我也不欺負你,你只需將我打傷,木姑娘就隨你們而去,如何?”
他面上帶著笑容,黑衣修者卻是氣得發抖。
面前這青衣元嬰期修者,實在太過可恨,竟然如此羞辱他,還說得如此自然,仿佛就是事實一樣。
他堂堂返虛期中期修者,很快就要進入返虛后期,伸伸手也能擊殺一大片元嬰期修者,沒想到今日在這里受如此奇恥大辱。
今天,他誓要將這青衣元嬰期修者擊殺!
“這正堂是木府重地,弄壞了東西,連我都會發火的,這后果不是你們兩個能夠承受的。”林暮繼續羞辱著黑衣修者和紫衣修者,笑道,“我們到外面去打。”
黑衣修者恨得咬牙切齒,望一眼木南天,只好忍住立即將林暮擊殺沖動,來到院中。
剛一來到院中,他就二話不說,一個急沖,狠狠一拳向林暮轟來。
“自不量力!”林暮冷笑一聲,這樣緊急關頭,他仍舊不忘羞辱黑衣修者。
隨即,他身形猛然一動,霎時間,全身金光一閃,沉腰發力,一拳狠狠打出,迎上黑衣修者拳頭。
黑衣修者瞬間如同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
空中鮮血噴灑,殷紅如墨。貓撲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