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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章 大結局

  到了大元帝國這種程度,最重要的就是帝國的存續。

  老實說,江鴻飛絕對是千古一帝的典范,他的文治武功可以說遠超歷任皇帝。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江鴻飛太能折騰了。

  江鴻飛在位的這些年,大元帝國的人,全都跟著他折騰,哪怕是休養生息那幾年,其實也沒有好好休養生息。

  如果江鴻飛再這么繼續折騰下去,大元帝國指不定就讓江鴻飛給折騰沒了。

  而江修,對人對事都非常寬仁,而且呢,知進退,知厲害,不胡搞瞎搞。

  哪怕江修是最有可能成為大元帝國儲君的皇子,他都沒有什么存在感。

  可以說,江鴻飛的很多兒子都比江修有名。

  這就對了。

  一個好的皇帝,就應該這樣。

  而且,江修勤儉節約,凡事就講究一個省。

  可以說,江修一點也不像江鴻飛的親兒子,他的脾氣特別好,特別穩。

  江鴻飛在位這么多年,這么能折騰,大元帝國看著欣欣向榮,其實早就千瘡百孔了,可能就差一步就掉懸崖下邊去了。

  得有一個江修這樣的不折騰、不惹事、不刷存在感、就是開源節流、踏踏實實的過日子的新皇帝,才能把大元帝國這輛破車開得更遠、更久、更穩。

  而江鴻飛選擇讓江修繼承自己的皇位,進一步證明了自己的英明神武。

  洪武二十七年,秋風送爽之際,江鴻飛于乾清宮前,毅然取出正大光明匾后遺詔,宣告將帝位傳予江修,并決意親率大軍遠征西域。

  此舉一出,朝野震動,百官或真心或假意,皆懇請陛下三思。

  有臣子直言:“西域之役,遣將代勞即可,陛下何必親身涉險?”

  江鴻飛聽后,心中自有計較:非親征無以安置未封之子,非親征無以拓展鐵路,連通絲綢之路,更非親征無以根除帝國隱患。

  所以,江鴻飛淡然一笑,揮袖而去,只留一句“朕意已決”。

  群臣無奈,只得遵命退散。

  八月十六,晴空萬里。

  親自主持完江修的登基大典之后,江鴻飛并未留戀皇權的巔峰,而是率領著龐大的隨行隊伍——上萬名佳麗、包括江載在內的數千皇子,在十萬精銳親衛的簇擁下,踏上了前往西京長安的列車之旅。

  此行,名義上是御駕親征,實則是一場精心策劃的皇家巡游與戰略部署。

  江鴻飛早就不用親自上戰場了,他的“親征”更多是對前線的精神鼓舞與戰略指導。

  因此,當大軍西進,征服西域的壯麗圖景徐徐展開時,江鴻飛被安排在西京長安暫作停留,待將士們凱旋,再擇一安逸之地作為他的臨時行宮。

  這一安排,既體現了對江鴻飛安全的周密考量,也透露出他對生活品質的不凡追求。

  畢竟,作為帝王,他深知自己的安危關乎國家根本,不可輕率涉險。

  同時,他也享受著這份旅途的愜意,將御駕親征化作一場游歷天下的盛宴,領略這個世界的廣袤與繁華。

  此次出行,規模空前,二百列火車轟鳴前行,二十萬戰馬奔騰不息,十萬精銳護衛如影隨形。

  江鴻飛不僅攜帶了所有他心愛之物,更將這場旅行打造成了一場流動的盛宴。

  沿途各地,皆被精心布置,確保他與隨行人員的食宿無憂。

  這種奢華與排場,在旁人看來或許過于鋪張,但實際上,江鴻飛的此次出行并未給國家財政帶來絲毫負擔。

  其所花所有費用,包括遠征軍的軍餉與補給,皆由江鴻飛個人承擔。

  而且,在江鴻飛的嚴令下,遠征軍堅持“公平交易”的原則,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所過之處,一切所需皆需以靈石和大元帝國發行的貨幣購買,絕不占百姓絲毫便宜。

  這一舉措不僅贏得了民心,更展現了他作為君主的睿智與遠見。

  遠征軍的將士們,因豐厚的軍餉與遠征補助而士氣高昂,他們深知勝利不僅能為國家帶來榮耀,更能為自己帶來豐厚的獎賞。

  這種激勵機制下,他們無不奮勇向前,誓要為大元帝國開疆拓土。

  而江鴻飛的隨行人員,也因俸祿優厚而心滿意足,他們盡心盡力地服務于這位帝王。

  值得一提的是,盡管他未曾親臨戰場,親自揮劍斬敵,卻將那些懷揣著封地之夢、諸侯之心的兒子們,一一推向了戰爭的洪流,用行動詮釋了何為“真正的考驗”。

  用江鴻飛的話來說就是:“世間從無免費的盛宴,封地與王位,非是唾手可得之物。欲得之,必先自證其能,否則,便安于本土,或仕或商,亦或平淡度日,切勿再存非分之想。”

  這番話,如同冰冷的刀鋒,切割了皇子們心中的幻想,卻也激發了他們內心深處的不屈與斗志。

  無人敢于質疑江鴻飛的決定,這不僅因為他在位期間所創造的輝煌——四海歸一,疆域遼闊,前無古人;更因為他那深邃的智慧、卓越的軍事才能以及寬廣的胸懷,使得他的統治深得人心。在他的治理下,帝國日益強盛,而他本人,則如同一位智者,用公正與智慧駕馭著這個龐大的帝國機器。

  回望過往,那些獲得封地、成為諸侯王的皇子們,無一不是憑借著自己的真才實學、赫赫戰功或是其他卓越的貢獻。

  江鴻飛深知,唯有真正的實力與貢獻,才能贏得世人的尊重與臣服。

  因此,他對于兒子們的期望,同樣如此。

  他告誡他們:“若無真才實學,不能服眾,即便朕賜你封地、王位,亦是曇花一現,終將被他人所取代。與其如此,不如安分守己,或許還能享受一世富貴。”

  總而言之,江鴻飛的諸多皇子,懷揣著對封地與王位的憧憬,必將在證明自身實力的征途上不懈奮斗。

  這不僅是一場智慧與勇氣的較量,更是命運與努力的交織。

  江鴻飛深知,輕易得來的榮耀,難以激發真正的珍視與守護之心。

  因此,他設定了一條充滿挑戰的道路,讓每位皇子都需歷經千辛萬苦,甚至生死考驗,方能觸及那夢寐以求的封地之鑰。

  值得一提的是,江鴻飛以抓鬮定疆土的方式,彰顯了他對子女一視同仁的公正之心。

  在這個世界,人們對命運的信仰根深蒂固,尤其是涉及皇權更迭、諸侯林立之事,更是將其視為不可抗拒的力量。

  這種設定,既是對皇子們能力的考驗,也是對未來可能紛爭的預警。

  因為,在權力與欲望的驅使下,總有人不甘現狀,渴望更多,甚至不惜手足相殘,以達成自己的野心。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無數先例證明,分封制下的諸侯國終將走向整合或分裂的宿命。

  江鴻飛在大元帝國之外實施的分封制,亦難逃此規律。

  然而,他的分封規模之廣、疆域之大,遠非周朝可比,這使得未來的格局更加復雜多變。

  或許,這些諸侯國最終不會統一成一個國家,而是形成數十乃至數百個大小不一的勢力范圍,其間不乏兄弟鬩墻、家族紛爭的慘烈場景。

  對于這一切,江鴻飛洞若觀火,但他也明白,自己無法永遠掌控一切。

  在他有生之年,他將以鐵腕手段維護分封制的穩定,確保任何挑戰者都無法動搖他的意志。

  然而,一旦他離世,這些諸侯國將如何演變,便不再是他所能左右的了。

  他只能寄希望于后人能夠維持一種相對平衡的狀態,讓江家的血脈與基業能夠得以延續。

  然而,江鴻飛也深知,人性中的貪婪與野心是難以遏制的。

  他預見到,隨著時間的推移,那些對權力和封地有著無盡渴望的皇子及其后代,終將走上相互征伐的道路。

  那時,無論他是否泉下有知,都只能默默注視著這一切的發生。

  他所能做的,或許只是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江家的血脈能夠在這場亂局中保持一份團結與堅韌,讓肉能一直爛在鍋里。

  洪武二十七年初秋,正值八月天高氣爽之時,距江鴻飛御駕親征半個月后,岳飛等一眾將領已率精銳之師,浩浩蕩蕩地穿越了玉門關,踏上了西域的廣袤土地。

  這支遠征軍所過之處,無論是繁華的城市還是偏遠的村落,百姓們皆聞風喪膽,對大元帝國東征西討、戰無不勝的威名早已耳熟能詳,無人敢攖其鋒。

  然而,西域的民眾心中卻藏著另一番復雜的情緒。

  多年來,他們中的許多部落被迫臣服于高昌回鶻的強權之下,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如今,聽聞大元軍前來征討高昌回鶻,這些部落非但不懼,反而心生希望,渴望借助大元軍的強大力量,推翻高昌回鶻的暴政,重獲自由與獨立。

  這種心理,源自于高昌回鶻內部文化上的不統一,各部落雖表面臣服,實則心懷異志,文明間的融合遙遙無期。

  于是,當大元軍踏入西域的消息傳開,眾多小部族、小勢力的首領們紛紛主動請纓,或引路,或請戰,甚至不惜一切代價要求加入大元軍,共同對抗高昌回鶻。

  在他們看來,這不僅是擺脫束縛的機會,更是參與歷史變革的壯舉。

  高昌回鶻境內,漢人、突厥、大仲云、小仲云、樣磨(亦稱咽面)、葛邏祿、格多(吐蕃一支)等民族林立,彼此間矛盾重重,爭斗不休,這也為大元軍的征討提供了便利。

  對于大元軍而言,這無疑是天賜良機。

  西域地域遼闊,地形復雜,若無熟悉地形的向導,尋找高昌回鶻的都城高昌城將是一項極為艱巨的任務。

  岳飛等人深諳此理,于是欣然接受了這些小部族、小勢力的投誠,并讓他們成為大元軍的向導。

  回鶻人以高昌城為冬日都城,北庭城為夏日都城,兩城之間,天山橫亙,北麓的游牧民族與南麓的農耕民族各自為政,信仰上多以佛教為主,高昌城中佛寺林立,見證了這片土地上的文化交融與沖突。

  歷史上,高昌回鶻曾與趙宋、大遼等王朝交好,但隨著大元帝國的崛起,這些王朝逐一隕落,高昌回鶻也未能幸免。

  特別是當大元帝國先后征服西夏、吐蕃之后,高昌回鶻王畢勒哥多次派遣使團,攜帶珍奇異寶前往大元都城朝貢,其中不乏佛牙、琥珀盞、琉璃器等稀世珍寶。

  而江鴻飛對于畢勒哥派遣的鶻美人更是印象深刻,那些風情各異、美艷不可方物的女子,讓他不禁感嘆古人征戰西域的動機或許遠不止于物質利益。

  然而,面對大元帝國的強勢崛起,畢勒哥的態度卻顯得猶豫不決。

  直到大元軍兵臨城下,他仍舊遲遲不愿做出決斷。

  畢勒哥站在高昌城頭,望著城下排列整齊的紅衣大炮,心中滿是苦澀與無奈。    他知道,這些威力巨大的紅衣大炮曾讓無數強大的帝國灰飛煙滅,而自己治下的高昌回鶻,只是西域的一個小國,又怎能與之抗衡?

  在深思熟慮之后,畢勒哥終于做出了決定。他明白,繼續抵抗只會讓高昌回鶻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于是,在大元軍開炮之前,他很明智地選擇了開城投降。

  岳飛以治軍嚴明著稱,他部大元軍對高昌城內的百姓秋毫無犯,在畢勒哥率領全城的人投降之后,他只是按照慣例將高昌回鶻的王室與宗室成員全都“請”往大元帝國西京長安城,面見江鴻飛,接受江鴻飛的發落。

  隨著高昌回鶻的覆滅,大元軍開始在西域全面展開攻勢。

  與此同時,大元帝國的文官們接管了高昌城,與愿意歸順大元帝國的當地官員共同治理這座古城。

  他們組織西域民眾與從大元帝國遠道而來的民夫一道,修建起一條從玉門關直通高昌城的鐵路。

  這不僅是大元帝國軍事擴張的象征,更是促進東西方經濟文化交流的重要紐帶。

  而江鴻飛的御駕親征首戰告捷,標志著漢人遠征亞歐非的大幕正式拉開…

  江鴻飛率軍西征開始,大元軍開始橫掃西域,橫掃中亞,橫掃歐洲,橫掃非洲,橫掃世界。

  江鴻飛此行非但沒有收斂,還變本加厲,走一路收一路,好不快活。

  需要說明的是,江鴻飛出了蔥嶺之后,在那里劃了一條線,宣布:蔥嶺以東,盡數歸大元帝國本土所有;以西開始分封給自己的其他兒子,將大元帝國本土的隱患,全都消除。

  值得一提的是,江鴻飛雖然把皇位傳給江修了,但并沒有徹底跟大元帝國本土斷了聯系。

  每年江鴻飛都會給大元朝廷送去大量的財政收入,同時,江鴻飛也會從大元帝國本土要走大量的戰馬、武器裝備、糧草輜重,還有火車、鐵軌、各種各樣的物資等等。

  這構筑起了一個隱形的軍工網絡。

  這雖非明面上的交易,卻悄然編織成一張龐大的經濟與安全網絡,不僅為帝國財政增加了大量的財政收入,更催生了無數就業機會,促進了本土的繁榮與發展。

  江鴻飛的這份慷慨,讓大元子民對西征的壯舉少了幾分怨言,多了幾分理解和支持。

  值得一提的是,江鴻飛的征服之路,不僅僅是領土的擴張,更是文化的播種與貨幣的流通。

  他強制推行漢字,讓異域之地沐浴在漢文化的光輝之下,增強了民族的認同與歸屬感;而他推行的紙幣制度,更是將大元的經濟影響力深深烙印在世界的每一個角落,其深遠意義,堪比后世某大國貨幣的國際霸主地位,為帝國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經濟掌控力。

  當鐵路如巨龍般橫貫亞、非、歐三大洲,大元帝國的商品如潮水般涌向全球,帝國的商船揚帆遠航,將財富與夢想播撒至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江鴻飛的西征,不僅為他的子孫后代打下了堅實的基業,更為大元帝國本土帶來了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

  這份榮耀與自豪,深深植根于漢人的心中,成為了他們歌頌與支持的源泉。

  對此,江修時常沉思,父皇的偉業如星辰般璀璨,從碎遼滅宋到戡金踐夏,四方疆域盡歸其手,百萬雄師踏遍天涯,仿佛天地間無物能阻。

  他感慨萬分,深知自己與父皇那非凡的光芒實難以比肩。

  江修深知,父皇的成就前無古人,后難有來者。

  但這并非他停滯不前的理由。

  他心中燃起熊熊斗志,誓要在父皇留下的輝煌舞臺上,刻下自己獨有的印記。

  他明白,直接復制父皇的輝煌是不現實的,但繼承并發揚光大父皇的構思,是他不可推卸的責任。

  于是,江修在深思熟慮后,決定在遵循父皇國策的基礎上,融入自己的創新與見解。

  江修初掌大權,便力推“唯才至上”的晉升之道,摒棄了世家門第的偏見,誓要以能力為唯一標尺,選拔英才。

  這一舉措,如同春風化雨,滋潤了大元帝國的每一個角落,使得人才輩出,不因皇權更迭而青黃不接。

  尤為顯著的是,那些曾隱匿于塵埃之中的璀璨星辰,在江修的慧眼識珠下,終得璀璨綻放。

  然而,江修的輝煌成就遠不止于此。

  他最為人稱道的壯舉,乃是解決了連前任帝王江鴻飛都望而卻步的難題。

  此事還要從江修年少時的一次偶然發現說起。

  彼時,皇家研究院內,一位專注于石漆研究的學者,滿懷激動地捧著一堆潔白如雪的粉末,向江修的父皇稟報了一項驚人發現:這源自石油的神秘物質,竟能賦予莊稼不可思議的生長速度。

  那一刻,江鴻飛的臉上交織著復雜的情緒,驚喜與憂慮并存。

  接著,江鴻飛下了一道嚴苛的禁令——關于這項研究成果,必須嚴守秘密,不得外傳。

  江修不解,遂向江鴻飛詢問緣由。

  江鴻飛望著那些承載著希望的粉末,緩緩道出了化肥的雙刃劍特性。

  “此物名為化肥,實乃農業之奇跡,能讓作物產量倍增,乃至數十、數百倍。然而,奇跡之下,隱藏著深重的隱憂。”

  “化肥之力雖強,卻非長久之計。石油資源有限,一旦枯竭,化肥將成無源之水,農業將面臨前所未有的危機。更甚者,化肥濫用之下,土地肥力日漸衰退,農殘問題愈演愈烈,最終威脅到百姓的健康與生存。”

  江修聞言,心中震撼不已。他意識到,這不僅僅是一個技術問題,更是關乎國家興衰、民族未來的戰略抉擇。

  江鴻飛說:“糧食,乃國家之根本,民生之基石。若無糧,何談發展?化肥雖能解一時之困,卻非長久之策。然而,面對人口激增的未來,我們亦需未雨綢繆,為子孫后代留一條后路。”

  言及此處,江鴻飛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無奈與決絕:“吾兒須知,世事無常,唯有糧食之根本,不可動搖。化肥之用,實乃權宜之計,待到萬不得已之時,或可一試。但在此之前,我們必須尋求更為可持續的糧食解決之道,方能確保大元基業長青。”

  江鴻飛再次耐心地向他剖析了時局的嚴峻:“我大元,幸得玉米、紅薯、土豆等高產作物之福,朕更不惜余力推動其研發,然眼下人口激增之勢,非一朝一夕可解。試想三五十年后,我大元或將突破十億萬人口大關,彼時若無新徑可循,化肥或成最后之倚仗,雖飲鴆止渴,亦勝于國祚不保。”

  江修聞言,心生憂慮,急切追問:“父皇英明神武,定有良策以解此困?”

  江鴻飛微微一笑,目光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良策自是有之,此策名曰生態農業,旨在減少對外部資源的依賴,回歸自然之道,以土地自身之力滋養萬物。”

  他細細闡述道:“生態農業,核心在于減少對石化產品的依賴,轉而依賴自然界的循環規律。譬如,在農田間放養牲畜,牲畜既食雜草,又留糞便,此糞便乃天然之肥,用于滋養作物,既省人力,又保地力,實乃一舉兩得。此等模式,亦謂之種養殖一體化,和諧共生,生生不息。”

  江修聽后,雖覺此法甚妙,卻仍心存疑惑:“既如此,父皇為何不早日推行?”

  江鴻飛輕嘆一聲,解釋道:“此法古已有之,以動植物殘骸為肥,雖肥效持久,卻不及化肥之速。世人皆急功近利,難抵化肥之效,故此法難行。”

  他話鋒一轉,繼續道:“然我大元,自古便擅用有機之肥。農民燒荒遺灰,城中糞水收集,皆成良肥。更有甘蔗渣、食物殘渣、干草等物,皆可堆肥,用于田地,增產又培地。此外,切記勿使一地單一種植,以免蟲害頻發。間作法,即多種作物相間而種,如豆谷共生,西紅柿伴玉米,皆能防蟲增產。”

  江鴻飛目光炯炯,似有期許:“朕雖有心推廣,然性急難持,望我兒能承此重任,發揚光大。朕已命人研發生物肥料與殺蟲劑,力求擺脫石化依賴,但此路漫長,非有恒心者不能至。”

  江修聞言,胸中熱血沸騰,誓要完成父皇心愿。

  于是,江修繼位之后,毅然決然地接過江鴻飛的重擔,全力推動生態農業的發展。

  二十年光陰,轉瞬即逝。

  大元帝國本土的糧食產量,竟在江修的推動下,暴增五倍有余。

  尤其是紅薯、土豆等根莖作物,產量更是翻了十倍之多。

  這一壯舉,不僅為江鴻飛的開疆拓土提供了堅實的物質基礎,更讓大元帝國成為了全球的糧倉。

  而這一切的成就,皆因江修堅持不懈地推廣生態農業,避免了化肥、農藥等石油產品的過度使用。

  這無疑是一項極為偉大的創舉,江修也因此贏得了極高的贊譽。

  總而言之,江修不知疲倦的驅趕著已經適應了和平的大元帝國本土,把大元帝國本土再一次帶到了高速發展的牧場。

  江修的激情讓人驚訝,他甚至表現出來了幾分屬于詩人的理想主義氣質,讓人們不得不承認,他確實不是一個平庸的君主,他的能力和才華到這一刻才得到了真正的綻放。

  江修承上啟下,發揚了江鴻飛創造的所有優良傳統,他還重用新人,開啟改革,而且他剛毅而不保守,穩健但又敢于創新。

  雖然在江修的手上不可能走完現代化進程,但是現代化的道路卻是由江修拓寬的。

  人們“常用虎父無犬子”等不吝贊美的詞語來形容江修。

  江修當了二十年皇帝,壽終正寢,謚號太宗,傳位給其子江啟。

  江啟也是一位杰出的守成之君,他在位十七年,將皇位傳給其子。

  而直到這時,江鴻飛竟然還活著。

  不僅活著,江鴻飛還真的統一了全世界,而且子孫遍布全世界。

  甚至,在江啟傳位時,因江啟的獨子暴斃,大元帝國的本土面臨動蕩之際,江鴻飛還回到了元大都,然后他親自主持大局,將皇位傳給當時江鴻飛最有賢名的孫子江秀。

  那時的江鴻飛,竟然還跟二十多歲差不多,且仍舊能夜馭幾十女。

  后來,江鴻飛在大元帝國再度穩定了之后,憑空消失在了皇宮中。

  不久之后,江鴻飛出現在蓬萊,與當時的天下第一練氣士蓬萊魔女柳芳芳雙宿雙棲,仗劍江湖。

  在那之后,關于江鴻飛的花邊新聞越來越多。

  直到一百年后,才慢慢的徹底沒了江鴻飛的消息。

  有人說,江鴻飛飛升了。

  有人說,江鴻飛歸隱了。

  有人說,江鴻飛駕崩了。

  有人說,江鴻飛隱姓埋名繼續在全世界播種。

  還有人說,等這個世界再動蕩之時,江鴻飛還會再出現。

  總之,關于江鴻飛的傳說,始終都在。

  甚至一千年以后,還有女子聲稱,她們有幸跟江鴻飛有過魚水之歡,甚至聲稱,她們生下的孩子就是江鴻飛的。

  而后世,關于江鴻飛的文學作品,更是多如牛毛。

  比如,一部名叫《仙俠版水滸》的作品,就完整地記錄了江鴻飛輝煌又燦爛的一生。

  全劇終。

  (本章完)

夢想島中文    仙俠版水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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