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江鴻飛有身份控,特別喜歡收集太后啊、皇后啊、公主啊、帝姬啊、王妃什么的。
歷史上,貞懿皇后李洪愿與昭德皇后烏林答氏,雖為后來完顏雍追封的,但她們卻各自占著金睿宗完顏宗輔與金世宗完顏雍的獨后尊位。
表面上來看,李洪愿與烏林答氏跟朱璉、鄭太后、刑秉懿、潘太后、韋賢妃、蕭達里懶、蕭普賢女、耶律南仙、恭睿太后、文貞王后、藤原璋子、篤子內親王等真正的皇后、太后相比,還差了點。
但實際上,跟吳芍芬、蕭塔不煙、藤原泰子、藤原得子等準皇后相比,李洪愿和烏林答氏的身份還是足夠的。
為了自己到時候可以玩得開心點,江鴻飛先派遣了唐括靚哥、完顏什古等一眾之前進入自己后宮的金國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前去安撫她們新來的族中姐妹。
女真人的近親聯姻習俗,加之金國皇室一直都與唐括氏、徒單氏、大氏等女真貴族的頻繁聯姻,使得這兩批金國女子之間,交織著錯綜復雜的血脈聯系。
其中,完顏阇母的原配烏林答氏與昭德皇后之間更是親姑侄關系。
面對親人的不幸遭遇,完顏阇母的原配并未沉浸在悲傷之中,反而以一種超乎尋常的樂觀態度,勸慰著年輕的昭德皇后。
她以自己的親身經歷為例,講述了婚姻中的無奈與變遷,告訴昭德皇后,人生漫長,未來充滿了未知,不必將一個尚未成為自己丈夫的人過分放在心上。
“我像你這么大時,與大氏一個嫡子定了親,可是后來,完顏氏崛起,一統女真,家族為了結好完顏氏,悔婚,將我改嫁給阇母,后來,大元軍擊敗阇母,將我等盡數押往大元都城,獻給官家,我又成為官家妃嬪。”
“這人生很長,尤其是你,才十五歲,你根本不知道,誰才是你最后的真命夫君,你真沒必要將一個囚徒太放在心上,生活還得繼續,你應該往前看才是。”
“且官家深沉有大略,用兵如神,指顧可成于雋功,操縱莫窺于廟算,懲彼取遼之暴,敗金之不德,古者帝王混一,止乎中原,四夷不治,官家卻勢必一統兩原,將來天下一家,再無漢胡之分,你也不必再拘泥彼此種族不同。”
“又且官家并無女真男子粗鄙暴虐,他仁愛寬厚,不輕易責罰宮人,使得后宮之中,人人皆能安享太平,無不幸也。”
“我是你姑姑,不會害你的,你以后便好好在后宮生活罷,說老實話,這里其實比上京還好。”
“更何況,事已至此,你不認命,又能如何?”
“故而,你也不必過度悲傷,我等女子,跟誰過不是過?”
完顏阇母的原配的言辭中,既有對現實的無奈,也有對未來的期許,更有對江鴻飛的深深敬仰,不難聽出,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江鴻飛的崇拜。
也可以說,完顏阇母的原配既是對江鴻飛的贊美,也是對自己命運的接受與釋然。
昭德皇后聽完了完顏阇母的原配的勸誡,那字字句句皆是讓她安心留于江鴻飛的后宮,忘卻前塵,尤其是與完顏雍那段刻骨銘心的過往。
然而,在昭德皇后的心中,這份勸解如同隔靴搔癢,未能觸及她與完顏雍情感的深處。
自幼,烏林答氏與完顏雍便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五歲的稚齡便已定下婚約,這份情緣,在歲月的長河中愈發醇厚。
松花江畔,留下了他們無數歡笑的足跡,那些關于未來的憧憬,如同江水般綿延不絕。
烏林答氏猶記那日,完顏雍不慎跌傷,她心急如焚,淚眼婆娑間,她撕下衣襟為他包扎,那份深情與堅決,讓他立誓要守護她一生一世,共筑愛巢,白頭偕老。
在昭德皇后看來,她與完顏雍的愛情,純潔無瑕,如同初雪覆蓋下的松枝,不容絲毫玷污。而江鴻飛,這個囚禁完顏雍的仇敵,怎能成為他們愛情的第三者?若真要她遵從完顏阇母的原配的意愿,委身于江鴻飛,忘卻摯愛,那無異于對她靈魂的背叛。
而完顏阇母的原配,以她四十五年的人生閱歷,溫柔地撫摸著昭德皇后的發梢,語重心長:“愛情之于孩童,或許重于泰山;但成人之后,你會發現,世間萬物,如生存與生活,往往更為沉重。”
這番話,雖然透露出一種超脫的智慧與洞察,卻也未能讓昭德皇后動搖分毫。
得說,完顏阇母的原配看得很透徹,很有智慧。
但不得不承認,完顏阇母的原配看錯了昭德皇后,至少是看錯了歷史上的昭德皇后。
歷史上,昭德皇后與完顏雍的故事,遠比旁人想象的更加堅韌與悲壯。
嫁給完顏雍后,昭德皇后不僅成為了完顏雍的賢內助,更是他政途上的得力助手。她以非凡的胸襟,接納并挑選姬妾,助夫成就一番霸業。
可以說,完顏雍能夠最終登上金國的帝位,昭德皇后的智慧與犧牲功不可沒。
當時,面對完顏亶與完顏亮這兩位殘暴無情的君主,昭德皇后展現了非凡的智謀與勇氣。她勸夫賄賂二人,以保全家族,更是在關鍵時刻,以身涉險,假意侍寢完顏亮,卻在途中毅然投湖自盡,以此保全完顏雍的清白與安全。
昭德皇后的死,不僅為完顏雍贏得了寶貴的喘息時間,更在完顏亮心中種下了敬畏與反思的種子,從而間接保護了完顏雍免受進一步的迫害。
完顏雍登基后,對昭德皇后的深情厚誼,化作了一生的承諾與堅守。他未再冊立皇后,且將皇位傳承之權,牢牢掌握在昭德皇后所生的兒子手中。
這份深情,跨越了生死,成為了后世傳頌的佳話。
昭德皇后與完顏雍的愛情,不僅僅是個人情感的交織,更是對忠誠、勇氣與犧牲的頌歌。
在那個充滿權力斗爭與血腥殺戮的時代,他們的愛情如同一股清流,滋養著彼此的靈魂,也照亮了金國的歷史長河。
此外,不得不提的是,與完顏亶、完顏亮同期的趙構,若能在面對外敵時展現出應有的勇氣與決心,或許能改寫宋朝的命運,收復失地,救回親人,成就一番偉業。
然而,趙構的軟弱與妥協,讓他錯失了成為一代英主的良機。
反觀完顏雍,雖歷經坎坷,但在昭德皇后的陪伴與支持下,他不僅成長為金國最正常的皇帝,更以其仁政與智慧,贏得了百姓的尊敬與愛戴。
這份成就,既是對昭德皇后深情厚愛的最好回報,也是對他們堅貞不渝愛情的最高頌揚。
這一世,昭德皇后和完顏雍之間的羈絆,肯定沒有歷史上那么深刻,畢竟,這一世兩人未曾共結連理,更未攜手共度余生,甚至面緣淺薄,僅在偶爾間交錯而過。
烏林答石土黑,也就是昭德皇后的父親,其仕途在金東京起伏,兩家少有交集。
直至完顏亶登基,政局變動,烏林答石土黑卸任,才攜家眷赴錦州投奔親家完顏宗輔。
然而,就在這世事變遷之中,一段朦朧情愫悄然在昭德皇后心中生根,那日松花江畔的邂逅,成為她永生難忘的記憶,也預示著兩人間微妙情感的悄然萌芽。
加上情竇初開的少女對于愛情的執著。
昭德皇后甚至想過要為完顏雍守潔。
只是,完顏雍還活著,他們可能還有希望。
貞懿皇后李洪愿與完顏宗輔之間,雖始于政治聯姻的框架,卻悄然綻放出超越尋常的情感之花。
完顏宗輔身軀魁梧、心性沉穩而睿智,他不僅精通騎射,更以寬厚待人、誠實守信著稱,在紛擾的金國政壇中顯得尤為難能可貴。他的專情,更如同荒漠中的清泉,洗滌了女真族中常有的貪婪與狡詐,為李洪愿構筑了一片心靈的避風港。
談及二人情感的深度,可從李洪愿在歷史上的抉擇中窺見一斑。
歷史上,當完顏宗輔離世,按照女真舊俗,也就是收繼婚,丈夫死后,妻子應當嫁與宗族的人。
然而,出于對完顏宗輔深情的堅守與對傳統陋習的抗拒,李洪愿毅然選擇在遼陽削發為尼,用余生的孤獨與清修,詮釋了何為“情深似海,致死不渝”。
尤為值得一提的是,李洪愿與完顏宗輔唯一的兒子——完顏雍,自幼便在母親的庇護下成長。
在完顏宗輔頻繁征戰的日子里,一直都是完顏雍陪在母親身邊,兩人的感情極深。
然而,命運的波瀾再次席卷而來,江鴻飛的伐金之戰,不僅讓金國動蕩不安,更將李洪愿生命中最重要的兩人——完顏宗輔與完顏雍,推向了生死未卜的深淵。
面對如此絕境,李洪愿雖身為女子,卻展現出非凡的堅韌與智慧。
李洪愿想要先茍活下來,再想辦法救出完顏宗輔和完顏雍。
只是,李洪愿這個弱質女流,想要在目前她被囚禁在江鴻飛的后宮、完顏宗輔和完顏雍被囚禁在萬國城的情況下,救出完顏宗輔和完顏雍,實在太難了。
所以,李洪愿只能勸同樣想救人的昭德皇后:“我二人要隱忍,不論發生甚么事,唯有沉得住氣,方能尋得轉機,否則,我們的親人將永陷囹圄。”
這批被張俊獻上的金國的皇室之女和宗室之女中,可不都是李洪愿和昭德皇后這樣還在想她們原來男人的癡情女人,實際上,她們中的絕大部分還是選擇了順應時勢,面對現實。
草原的法則殘酷而直接,女子常被視為強者的附屬品,婚姻更是充滿了無奈與變數。
收繼婚的習俗,更是讓草原上的許多女性在失去丈夫后,不得不再嫁給亡夫的親屬。
——草原上的女人的男人死了以后,她們就算不被殺死她們丈夫的男人搶走,也必須得改嫁給夫家其他男人,例如亡夫的叔、伯、兒子(女方的親生兒子除外)、侄子、外甥等。
鐵木真家族的歷史,便是這一現象的生動寫照。
鐵木真的母親曾被族人從外族手中奪回,而鐵木真的妻子,亦曾歷經波折,最終被鐵木真重新奪回,但等鐵木真再把她搶回來,肚子都被別人給搞大了。
這樣的故事,在草原上反復上演,使得那些尚未完全擺脫草原部族思維的女子們,對于命運的安排,多了一份無奈的接受與順應。
然而,正是這份順應,讓這些金國的皇室之女與宗室之女們,在歷經風雨之后,更容易找到她們自己的位置。
她們或許無法改變時代的軌跡,但卻能在新的生活中,綻放出屬于自己的光彩。
這不僅是她們個人的選擇,更是歷史洪流中,女性智慧與堅韌的見證。
江鴻飛跟女人,尤其是他看上的女人,打交道的方式,向來乏善可陳,全就是直截了當地睡了她們。
在這個過程當中,江鴻飛就算跟她們交流,更多的也是用行動交流,就算說點什么,也都是淫言媟語,說出來都得打馬賽克的那種。
至于其它交流,也不是沒有。
但江鴻飛喜歡,先做過了,再說。
而這,還得是江鴻飛舒坦了,有心情了。
沒辦法。
江鴻飛本來就日理萬機。
江鴻飛的女人又這么多。
所以,盡管江鴻飛也不喜歡做牛嚼牡丹的事,但這總比沒吃到嘴中要強得多吧?
再者說了,江鴻飛要是想回味,以后有都是機會,只要江鴻飛愿意。
于是,金朝歷史上兩位舉足輕重的皇后——李洪愿與昭德皇后,就被江鴻飛囫圇吞棗般給吃了。
李洪愿與昭德皇后當時,也想過要反抗的。
可當時那個氛圍在那,江鴻飛氣勢又強,推人還極有經驗,關鍵兩邊還有眾多全副武裝的女侍衛。
這讓李洪愿與昭德皇后怎么反抗?
結果,李洪愿與昭德皇后也只能被江鴻飛一勺燴了。
次日清晨,木已成舟,李洪愿與昭德皇后也只能與其余三位同病相憐的金國的皇室女子,一同侍奉江鴻飛起居,從晨間洗漱至早餐相伴,直至恭送其離去。
待江鴻飛離去后,李洪愿與昭德皇后尋得靜謐之處,婆媳倆相擁而泣,淚光中既有無奈也有對未來的迷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