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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眾女的心思

  見花寶燕回來了,并沒有陪江鴻飛去入洞房而是坐在院中涼亭內喝酒的高梁和陳麗卿,一齊向花寶燕看去。

  “新來的這個實力如何?”陳麗卿問。

  ——洞房離涼亭就隔一道墻,高梁和陳麗卿怎么可能不知道洞房那里發生什么事了?這么說吧,要不是知道洞房那里發生什么事了,高梁和陳麗卿能在這穩坐釣魚臺,不去保護江鴻飛?

  “很厲害!”花寶燕說:“她那雙刀,又快,又密,舞起來,水泄不透,若不是我學會了靈眼,都看不清她的動作!”

  “也是使雙刀的?”高梁略帶詫異道。

  “與姐姐一般無二,也使一對日月雙刀。”花寶燕說。

  得到花寶燕的確認,高粱微微一笑,不用問,她也知道,剛剛江鴻飛和扈三娘之間的那場比試的結果,肯定是江鴻飛贏了。

  你道為何?

  等到江鴻飛的實力達到一定的高度以后,再靠閉門造車,根本行不通。

  ——這修煉倒還好說,可武技要是不經過實戰的反復錘煉,只靠自己悶頭去練,那是真沒辦法提升。

  萬般無奈之下,江鴻飛找了兩個絕對靠得住的人給自己喂招,甚至干脆就讓他們指點指點自己。

  茲事體大,江鴻飛在選人的時候,非常慎重。

  ——江鴻飛想選那種,實力強的,人品靠得住的,嘴還得特別嚴的。

  最后,江鴻飛經過反復比較,選了魯智深和高梁幫自己提升實力。

  其他人,不是說人品、實力什么的不行,而是魯智深和高梁更讓江鴻飛信任。

  前者,是《水滸傳》中唯一真正“路見不平一聲吼”的人,是真正“替天行道,匡扶正義”的人,他的俠義與風骨,整體拉高了梁山好漢的層次,也抬高了《水滸傳》的整體精神內涵。縱觀他的一生,遇事沒有絲毫的怯弱與算計,是真正的“風風火火”,永遠是挺身而出第一人!在黑到極致的水滸世界中,他是最耀眼的一道光,是江鴻飛能絕對信任的人之一。

  而后者,則更多的是通過長時間相處而培養出來的絕對信任。

  簡單來說。

  從大半年前開始,江鴻飛就經常跟魯智深和高梁對戰,磨練自己的武技,向他們詢問自己修煉以來遇到的問題。

  自在意境的問題就是魯智深和高梁幫江鴻飛解決的。

  而江鴻飛在照著《太祖長棍》自學長兵器槍法的同時,又跟魯智深學了套短兵器,也就是刀法。

  世人只知魯智深擅長使用禪杖,卻很少有人知道,魯智深其實也擅長用刀。

  因為魯智深擁有著豪爽的性格,在五臺山出家避禍時,根本守不住寺院里的清規戒律,所以便時常下山到集鎮上喝酒吃肉。

  也就在這一過程中,魯智深在集鎮的鐵匠鋪里打造了兩件兵器,一件是重六十二斤的水磨禪杖,另外一件就是一把戒刀。

  當魯智深醉酒鬧事在五臺山闖禍后,智真長老便一封書信將他推薦到了東京大相國寺。

  就在前往大相國寺之前,魯智深到鐵匠鋪里取回了水磨禪杖和戒刀。

  在之后魯智深闖蕩江湖的過程中,雖然與人對戰時用的兵器都是水磨禪杖,但他的戒刀也都是隨身攜帶著。

  如:在桃花村假扮劉太公女兒收拾周通時,魯智深進入劉小姐閨房后,將戒刀放在床頭;在離開桃花山時,魯智深挎上了戒刀就走;大鬧野豬林時,魯智深扯出隨身攜帶的戒刀,幫林沖割斷了繩子等等。

  總之,魯智深的刀法也非常了得,他將自己的刀法毫無保留的傳給了江鴻飛。

  而也正是因為有魯智深和高梁毫無保留的指點和陪練,江鴻飛才真的進入了一流煉氣士的行列。

  但老實說,雖然江鴻飛如今已經有了一流煉氣士的實力,但他身上還是存在著問題的。

  ——因為江鴻飛交過手的強大煉氣士太少了,就魯智深和高梁,使得他,怎么說呢,偏科嚴重。

  要是對上魯智深這種大開大合打法的力量型煉氣士,江鴻飛已經很適應了,他現在完全可以做到跟魯智深五五開,甚至是六四開。

  江鴻飛是六!

  可要是對上林沖、楊志那些敏捷型的煉氣士,經驗嚴重不足的江鴻飛,多半就夠嗆了。

  當然,這也不是說,對上林沖、楊志那樣敏捷型的煉氣士,江鴻飛就沒有一戰之力,畢竟,高梁也是敏捷型的煉氣士。

  只是,江鴻飛目前對付敏捷型的煉氣士,所使用的方法,跟魯智深一般無二,也是只能靠力量大,而大開大合的去打。

  但這顯然并不完全適合江鴻飛。

  總之,江鴻飛目前還處于成長階段。

  而好巧不巧的,因為跟高梁對練的次數最多(甚至比跟魯智深對練的次數都多),江鴻飛非常擅長跟使用雙刀的人對戰。

  對此,高梁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一聽扈三娘使雙刀的,而且還是跟她一樣使日月雙刀的,高梁就知道,扈三娘鐵定不是江鴻飛的對手,因為她現在僅使用日月雙刀,在江鴻飛這里都很難占到上風。

  花寶燕接下來的話,證明了高梁的猜測。

  “我還是第一次見大哥出手,沒想到他這么厲害,等他認真起來,實力那么強的扈小娘子完全不是他的敵手,幾招就將那位扈小娘子給打敗了,老老實實地教大哥扛去入洞房了。”

  聽花寶燕說,扈三娘讓江鴻飛扛去入洞房了,高梁心中不禁就是一陣苦悶!

  “又是一個插隊成功的!”

  高梁再看看身邊的陳麗卿和花寶燕,她估計這倆個也會排到她前頭去。

  而她跟江鴻飛卻好像是陷入了死循環。

  江鴻飛還是跟從前一模一樣,不放過一絲一毫沾她便宜的機會,總想著推倒她、睡了她,包括她指導江鴻飛修煉的時候,江鴻飛也從來都沒有老實過。

  可另一方面,江鴻飛卻絕口不提娶她當正妻的事,就在那揣著明白當糊涂,跟她一直這么耗著。

  但你要說江鴻飛沒有娶她為正妻的意思,就這么一直虛耗她的青春吧,她真不信。

  江鴻飛家里這一攤,包括江鴻飛的妾室和家里的侍女,不論大事,還是小情,江鴻飛都是直接推到她這里讓她去處理的。

  江鴻飛能不知道這是正妻的工作嗎?

  關鍵,江鴻飛連自己的真正實力都讓她知道。

  ——雖然高梁不知道魯智深怎么能讓江鴻飛那么信任他,但高梁知道這肯定很不容易,因為江鴻飛有太多忠心耿耿的手下和兄弟了,可江鴻飛卻只選了魯智深,并且江鴻飛哪怕知道自己身上還有什么樣的短板,江鴻飛都沒有再找別人來給自己喂招。而能跟魯智深一樣被江鴻飛選上,高梁十分清楚她在江鴻飛心中的地位有多高。

  關鍵的關鍵,江鴻飛始終都沒有娶其她女人當正妻的意思。

  高梁能感覺得到,江鴻飛就是將自己正妻的位置留給她的。

  只是,高梁不知道問題到底出在哪了,讓江鴻飛遲遲不將之付出于行動。

  “耗罷,你一日不娶別人當正妻,我便等伱一日,至死不渝!”

  高梁將杯中酒一飲而盡,然后起身,同時道:“我去休息了,你二人也早點休息罷,別忘了明早還要出征。”

  言畢,高梁就離開了。

  陳麗卿沒聽高梁的,而是繼續自斟自飲。

  與高梁在那喝悶酒不同,陳麗卿純粹就是喜歡喝酒。

  只不過,平時江鴻飛都控制陳麗卿,每次都只讓陳麗卿淺嘗輒止,沒有特殊日子,從不讓陳麗卿貪杯。

  用江鴻飛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女人喝多失態,成何體統?!”

  陳麗卿每次都想跟江鴻飛說:“若是遇到亟事,奴家可以用靈力將酒給逼出來,不會礙事的。”

  可每次話到嘴邊了,陳麗卿又都咽了回去,因為她不敢跟江鴻飛爭。

  今天好不容易才趕上江鴻飛納妾,沒人管她,那陳麗卿不得喝個夠本?

  見陳麗卿已經喝得暈乎乎的了,花寶燕猶豫了一下,問道:“師父,恁甚么時候過門啊?”

  隨著跟江鴻飛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久了,花寶燕難免知道很多秘密。

  其中之一就是,江鴻飛偶爾會去陳麗卿房中過夜。

  這半年多時間,花寶燕都已經撞到兩回江鴻飛早上從陳麗卿的房中出來了。

  而且,對于自己在陳麗卿房中過夜一事,江鴻飛也不瞞著花寶燕——撞到花寶燕后,江鴻飛還會像沒事人一般跟花寶燕打招呼。

  倒是陳麗卿,拼命藏著掖著,生怕別人知道一般。

  豈不知,別說是江鴻飛家里的人了,就連整個梁山上的人,差不多都知道江鴻飛偶爾會去陳麗卿房中過夜了。

  這本來也沒什么,江鴻飛風流好女色,人盡皆知。

  可偏偏名義上陳麗卿還不是江鴻飛的侍妾,只是…好吧,誰都說不清楚,陳麗卿到底是以什么身份天天形影不離地跟在江鴻飛身邊鬼混的。

  花寶燕也是一個傳統的女人,她覺得陳麗卿一直這么稀里糊涂地跟江鴻飛鬼混不好。

  而且,陳麗卿是花寶燕的師父,不說“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吧,兩人的關系也很不一般。

  所以,花寶燕覺得,她有必要提醒一下神經大條的陳麗卿。

  誰想,陳麗卿聽了,大大咧咧地答:“等見到我爹后,跟他說一聲,我就過門。”

  陳麗卿可沒有高梁那么多糾結,她現在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她給江鴻飛做妾室,得跟她爹陳希真說一聲。

  不然,陳麗卿覺得,她爹沒準會打死她這個連自己的終身大事都敢私自做主的不孝女。

  花寶燕遲疑了一下,說:“師父,我說句不當說的話,恁別多想。”

  陳麗卿美美地喝了一杯酒,然后說:“你說罷,我不會多想的。”

  花寶燕組織了下語言,然后很委婉地說:“若是師父短時間內見不到令尊,又該當如何?”

  陳麗卿連想都沒想,就說道:“那就繼續等下去好了。”

  見陳麗卿還是沒明白自己的意思,花寶燕又稍稍說得清楚一點:“若是這個時間比較長,而師父恁在此期間又…那個了…”

  花寶燕指了指陳麗卿的小腹。

  聽到這里,陳麗卿不自覺得放下了酒杯。

  老實說,這也是陳麗卿所擔心的。

  現如今,為了不懷孕,陳麗卿能犧牲的地方真的是全都已經犧牲了,毫不夸張地說,除了最后的一塊陣地,她對江鴻飛是再無任何保留,甚至就連紅玲都讓她給交了。

  這長久下去,陳麗卿真不敢保證,她和江鴻飛會不會擦槍走火。

  “萬一他哪次沒對準呢?!”

  聽了花寶燕的提醒,陳麗卿突然就覺得這酒也不香了。

  “爹,恁到底去哪了,恁要是再不出現,我可真頂不住要當不孝女了。”

  “唉!”

  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之后,這酒陳麗卿也喝不下去了,她起身道:“我也去睡了。”

  走出去幾步了之后,陳麗卿停下腳步,然后回頭問花寶燕:“你說…要是偶爾一次兩次,是不是也不一定會懷上?”

  花寶燕完全聽不懂陳麗卿在說什么。

  陳麗卿一看花寶燕現在懵懵懂懂的表情就跟她當初剛遇到江鴻飛時一般無二,就知道問花寶燕也是白問。

  “還是去問紅玲那丫頭罷,她最近似乎知道得挺多的,都知道備孕了。”

  陳麗卿走后,院中就只剩下花寶燕自己了。

  猶豫了一下,花寶燕給自己倒了杯酒,然后小口抿了一口。

  “咝真辣!師父怎么會喜歡吃這么難吃的東西呢?”

  又試了試,花寶燕還是接受不了酒,索性便將酒杯給放下了。

  回想起離開兄嫂跟江鴻飛縱馬江湖的這半年多,花寶燕覺得自己真的是重獲新生了。

  “若不是大哥帶我出來,我這一輩子只怕也不會知道,外面的世界這么精彩!”

  “大哥…”

  想起江鴻飛,花寶燕有點臉紅。

  雖然什么都不懂,但花寶燕還是猜到了,江鴻飛對她沒那么單純,反正她親哥花榮不會抱她,更不會摸她屁股、抓她胸,占她便宜。

  “若是有一天,大哥像對師父那樣對我,我才不會像師父那么不爽利,我會直接教我哥出面,跟大哥說我想做他妾室,給他生兒育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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