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錢回去吸收了半塊靈晶,還是得不到任何飽和感,明白自己的極限還更遠。
但是已經十點多了,所以她也只好先洗漱,睡覺覺。
畢竟明天一早要去找白金。
而姬裴谷躺在沙發上,多次查看余錢畫在紙上的紋路,企圖能多想起來點。
但是可惜的是,他睡覺睡多了,腦子也不太好使,真的是想不起來 無奈,他把紙張蓋在臉上,企圖通過這樣的方法在睡夢中想起來點。
當然,這個大概也沒用 君瀧則是睡不著,就披著衣服走到窗邊看了會兒文件,傷口還在隱隱作痛,那股難以消除的炙熱火氣一直在她胸口消磨靈能。
這個狐妖,真的很難纏 她想起來自己當時看到的那張臉,卻微微皺了皺眉。
掀開面具之后,卻沒有她想象的那般絕美,只是算漂亮。
妖霓命.
她就那樣炸死了嗎?
她身邊的妖族,又去哪里了呢?
大概是跑了吧。
君瀧無法確定,但是如果想再次搜查 那難如登天。
這一次的搜查還可以用她當時重傷,有威脅城池安全的兩個大妖逃竄為理由,下一次,就必須找到比這個更有分量或者嚴重的事情申報。
妖族與人族的聯盟名存實亡,大概就要從她們石城開刀了。
今天的報導是鋪天蓋地的,就怕有人鉆這個空子,在總司和國會對石城下絆子,再次行動,太難了。
但是君瀧也不會相信那些妖族會收手。
打交道的日子,絕對會更久,石城的安全威脅在她們沒死之前,就不會解除。
但是......這樣會更有意思了,不是嗎?
她還愁貢獻點不夠她升軍階的,既然送上門,又為何不收呢?
“玨”
她低聲呢喃了句,終于在月亮高掛天空的時候起身去了床邊,要去睡覺了。
清晨,基地監獄。
江一昭揉了揉僵硬的肩膀,打了個哈欠。
他一晚上沒睡啊 無法形容那些即將或者要等幾天送刑場的妖族有多煩人.
“江隊員,這是押刑令。”
有人敲門進來了。
江一昭趕緊提起精神,拿起來他筆筒里的銀色筆,簽上了他的名字。
來人看江一昭面色疲憊,有些心疼。
“江隊員,中午就能處理完這些了,到時候你就可以去休息下。”
江一昭笑了笑,擺擺手,“君隊長既然把這件事情交給我,事情沒辦完,我怎么能去休息,好了,你去忙吧。”
押刑令,顧名思義,押著妖族去刑場的命令。
待妖族該死的都死了,該審的都審完了,該關的關幾年,再加上口供上又抓來的一些人處理完了,也許會需要四到五天。
這些天里,江一昭是別想好好休息了。
那人也只好出去了,他剛出去,吳限就推門進來了。
“老大,早餐吃什么?”
吳限手里還拿著一堆的登記表,兜里別著幾根筆,脖子上掛著哨子,臉色微微有些發白。
他晚上睡了三小時,倒是比江一昭這個一夜沒睡的人看起來還虛。
江一昭一看他的臉色,微微皺了皺眉。
“你是不是忘了吃藥?”
吳限愣了下,搖了搖頭,“剛剛吃了,老大你放心吧,我就是看著唬人,其實一點事情沒有。”
江一昭看著他,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去休息就好了,本來這里就有不少人。”
吳限倒了杯水給自己。
“那不行,這可是任務,咱們要有這個責任心,該干的好好干了,拿個大線索,獎勵更豐盛。”
“老大你到底吃啥?”
他把水喝光了,就把水杯放了回去。
“隨便吧,你看著想吃什么就吃點,吃完了買一些帶過來,其他人呢?”
江一昭說著,想起來早上除了范思思,還沒見到其他隊員。
“哦,三層不是有線索嗎,龐鐸去抓嫌疑人了。”
“沈峰林和林寶去了西郊,那邊好像下水道好像還有點問題。”
“清然姐和侯后生好像去監督刑場了。”
“蔡晶晶我就不知道了,她從昨天晚上開始就神神秘秘的,和我們不是一個坑。”
他說完,江一昭點了點頭。
“好了,她們都自己忙自己的了,你先去吃飯,記得少帶些,我沒啥胃口。”
吳限點了點頭,把文件登記表啥的都放在了江一昭的桌子上,就扒拉著自己脖子上帶著的哨子走了。
但是臨關門之前,忽然又冒頭看向江一昭。
“老大,昨天錢錢成功進入三十二強了,你知道嗎?”
江一昭看過去,點了點頭。
“知道,思思姐和我說了。”
吳限笑了笑,“打的好像很不錯,待咱們忙完了大概也能去看二十強的比賽。”
江一昭放下筆,點了點頭,“嗯,忙完了是要去看看。”
吳限心滿意足的關上了門,快樂的去吃飯了。
每天看老大為錢錢轉移注意力,也是讓他很開心啊 而此時,余錢也已經和君瀧吃好了早飯。
這次早飯倒不是劉司長來了,而是姬裴谷。
他睡醒了之后發現自己還是沒有想起來一點點關于那本書和那個紋路的其他信息,就很不開心的起來遛彎并買了很多的早飯。
余錢吃撐了 秉持著光盤原則,她吃的相當干凈,然后姬裴谷又買多了。
這應該是她食量大增以來,第一次感覺到吃撐。
這種感覺就讓她有一絲絲的像是靈能飽和的錯覺,也忽然讓她意識到吃的食物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她吸收的靈能.......
敢情她每天吃這么多,有一大半是被那個紙給吃了所以她才長了這么點肉,這怎么就會感覺虧了呢 君瀧被余錢送回房間,乖巧的聽余錢的話坐在沙發上,休息。
待余錢走后,君瀧從沙發上起來,目送余錢帶著姬裴谷和余安安坐著基地的車走了,才松了口氣,換了身黑衣,下樓去監獄了。
她實在是.
閑不住了。
她要找點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