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瞧見裴婆婆在裴霖與宋少卿的攙扶之下,便也走了出來,只不過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氣。
“裴婆婆怎么樣了?”
林歌年瞧見裴婆婆在攙扶之下,走了出來,遍也湊上前去。
“小仙師,無礙無礙,只是臉頰有些疼痛,其次,有些失血過多。”
裴婆婆一手捂著臉頰,只感覺臉頰有些刺痛,隨后面色慘白,有氣無力的對著林歌年歉聲說道。
“師兄,裴婆婆只是有一些陰氣入體,我已經給她服用了祛陰丹,相信過去半個時辰便可醫治。”
此時的宋少卿說完之后,便瞧見遠處,隨后眉頭微微皺起。
林歌年也隨之隨著目光瞧那邊看去。
只看見城東處有散發著茵茵鬼氣,怨氣沖天。
“師兄,你感覺到了沒?鎮東之處,貌似有沖天鬼氣?”
“我也看見了,難不成鎮東之處,有所變故。”
而此時也瞧見天氣霧蒙蒙,隨著兩位仙長的目光看去的裴霖,表情也是詫異。
喃喃說道:“鎮東的方向,那不是馬員外,他們家附近嗎?”
而在這時,門口卻傳來一聲叮咣啷的聲音。
“哎呦,這殺千刀的誰把竹排放到這兒啊,可是摔死姑奶奶我了。”
隨之透著幾分潑辣的聲音從巷口傳來,接著一個十分臃腫的身影風風火火地扭了進來,走到籬笆旁,看著眼前的四人,眼中只是詫異,隨后便朝著一直打掃衛生,給雞喂食的裴家祖孫略顯口吃的說道:“唉,我說裴家婆婆呀,啥時間段,還掃地喂雞呀?趕緊收拾收拾細軟,逃命去啊!”
“我說陪嫁婆婆啊,你怎么不理人呢?”
可卻看見虛影,依舊那般不理睬。接著便推開柵欄,上前就拉住裴婆婆的手一臉焦急的說道:“都說著你趕緊收拾細軟了,馬甲不知道怎么回事,全府都得了失心瘋,現在正到處咬人呢?鎮東亂成一團,馬上快到咱們這了。個老子的,那些修士平日里看的牛氣哄哄的,一遇到事全部都跑了。”
女子聲音十分急促,時不時的朝著身后看去。
像是后面的追兵馬上就要過來一樣,嚇得他說完那話便也是轉身逃跑,始終都沒有看林歌年他們四人。
“鎮東馬家?”林歌年喃喃說道,隨后突然意識到不就是那群熊孩子嗎?
眼看城東鬼氣沖天,即便是尋常到時過去恐怕也是無濟于事,更何況這些鎮民本來就是凡夫俗子。
只不過聽到這胖大嬸說的修士全部都跑了,也是微微皺眉。
接著也便是看向了臉色一時之間有些慘白的裴家祖孫倆,表情平靜的說道:“我讓少卿送你們出場,我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就有勞....”
還未等裴家婆婆說道,便聽見裴霖看著林歌年一臉認真道:“林大哥,還是讓宋姐姐送婆婆先走,我帶你去馬家。”
“小霖,不要搗亂。”
此時一聽裴霖要留下,裴家婆婆不由得看著她,可正要在訓斥之時,只瞧見裴霖一臉認真的看著裴婆婆。
“婆婆,林大哥,對這里人生地不熟的,我帶他去馬家之后我馬上就離開,馬上就找你們。”
“再說了,婆婆,你身上還有傷,還是早點出去醫治比較好,我有林大哥的易容術他們是不會看出我的。”
聽著裴霖都已經這么說了,裴婆婆也只是微微的嘆了口氣。
一時之間空氣有些焦灼,而這時在一旁的宋少卿則微微一笑看著他們二人隨后溫和的說道:“婆婆又不見呀,我們一同前往,然后等小霖將我師兄送到馬家之后,我便帶你們倆離開此處。師兄,你意下如何呢?”
林歌年聽到這里則是微微點的點頭,他到底去正如此意。
若是裴霖不帶他去,他定然也是隨著森森鬼氣前去尋找。
“好吧好吧!既然你要去,但記得,你便趕緊跟我們走!”
裴婆婆看著他們的神情,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裴霖的肩膀,沒好氣的說道:“就知道瞎搗亂,等會兒,你送林仙師去馬家之后就馬上離開,千萬不要耍小性子。”
“哎喲婆婆,我知道啊,我又不是小孩子,再說了婆婆你不經常說要知恩圖報嗎?”
只是就當裴霖說完這句話之后,卻瞧見裴家婆婆她那粗大的手朝著裴霖額頭按了下去,使得他那略微寬大的衣袖,耷拉在裴霖的臉頰之上。
“你這丫頭啊,我知道你是出自好心,但也得看看事宜。”
他們四人隨后一路在裴霖的帶領之下,等林歌年趕過去的時候,馬家周圍已經圍了不少人,對著馬家指指點點。
“嚇死我了,我今大清早剛從馬家出來…”
“你說這馬家造什么孽呀?全府上下幾十口人都得了失心瘋。”
“我聽說呀,好像是馬家小兒子在街上碰見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所以才得了失心瘋。”
“哎,我今天早上碰見馬家的三兄弟好像在欺負城西頭那家姓裴的小丫頭,想必是那小丫頭從哪里學的妖術,這不今天早上剛欺負,準備到下午全府上下就得了失心瘋,會不會是那姓裴的小丫頭本來就是…”
這話音還沒說完,一旁的碎嘴婆娘邊野插嘴說道:“我早就看那孩子不像是什么好人了,裴家那老婆婆也是,嘖嘖,說什么是幾年前逃難至此,想要尋求親人。”
碎嘴婆娘說到這里并也神秘一笑:“可是我早就聽說了,他倆親人哪在這白翟鎮,鬼曉得在哪也不知道他們這幾年窩的鎮中是想搞什么名堂,難不成是想把我們都變成這馬家嗎?”
說著所有人都聽著馬府,傳了一陣陣撕心裂肺的喊叫,嘶喊的聲音撕心裂肺,扣人心弦。
并且火光沖天,就連院中栽的柳樹,也燃燒了起來,看起來極為扎眼。
火光伴隨著慘叫,使得眾人都有些膽怯心驚。
“你們說這馬家得了失心瘋?會不會沖出來亂咬人呢?”
隨著一個人的提醒,使得他們更加害怕的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有些哆嗦的看著遲遲不敢進去的衙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