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的目光還在關注小H時,彭玉唱用手摸著自己的喉嚨在那輕聲的‘咳,咳。。’想要把魚刺咳出來。
可似乎沒什么用,他又使勁的咽口水,想把魚刺咽下,可還是沒有什么用,魚刺像是在他的嗓子眼上生了根一樣,怎么也不舍離開。
旁邊的張紫楓發現了他的異樣,關心的問道:“哥,你怎么了?”
彭玉唱指著喉嚨說道:“我被魚刺卡住了,咳,咳。。”
其他人也發現了彭玉唱的異樣,看見他在那摸著喉嚨咳嗽,黃雷問道:“彭彭,怎么了?是被魚刺咔了嗎?”
彭玉唱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看小H的時候,笑了幾聲,就被一根魚刺咔了。”
“吃鯽魚你還敢笑,你還真是自討苦苦!”
黃雷話音剛落,吳經指著桌上的蘿卜說道:“沒事,你吃點蘿卜,不用嚼的很碎,看能不能把魚刺一起咽下去。”
彭玉唱照做,夾了一大坨蘿卜,隨意嚼了幾下就吞下去,小塊的蘿卜經過喉嚨的時候很有飽脹感,就像是幾個大鐵球從圓管中經過,可以清除圓管內的細小阻擋之物。
“這下應該把魚刺弄掉了吧!”彭玉唱心中想著,等蘿卜經過喉嚨的飽脹感過去,他細細了感受一下,結果魚刺還咔在喉嚨里。
彭玉唱繼續吃蘿卜,連續吃了幾坨還是沒有效果。
吳經再次說道:“吃蘿卜咽不下去,那就吃醋,醋能把魚刺融化。”
張紫楓聽著,很積極的起身去廚房中幫彭玉唱拿了一瓶醋來,倒了一點在干凈的小碗中,說道:“哥,喝吧!”
彭玉唱看著碗中的醋,聞著那濃郁的酸味,實在有些難以下嘴,他平常也吃醋,但像這樣純喝,還是第一次。
但想到有鯁在喉,他還是硬著頭皮喝了一小口,難以言喻的醋味,讓他一張臉都皺到了一起。
這時,吳經又一次開口說道:“多喝點,喝少了沒用。”
張紫楓很好心,拿著醋瓶給他哥倒了小半碗,還關心的提醒道:“哥,大口點,不然魚刺不會融化。”
彭玉唱見狀,只好猛的喝一大口。
“哥,怎么樣?”張紫楓問道。
“魚刺還在,沒有融化。”
“那就再喝一口。”
彭玉唱看著的他的妹妹,不知道她是在真關心他,還是在故意整他。
李軒開口說道:“彭彭,咔在你喉嚨的魚刺咔得深不深?”
“不深,就在喉嚨口這里。”
李軒來到他的身邊,叫他張大嘴巴,用手機亮光看了看,一根不粗不細的魚刺,橫在喉嚨下去一點的位置。
何炯說道:“彭彭,去一趟醫院,讓醫生幫你取出來。”
“何老師,不用去醫院,彭彭著咔的不深。我手穩,可以幫他取出來。”
說完,李軒去找了一把細小的鉗子,準備幫彭玉唱夾出魚刺。
“彭彭,別動!”他囑咐了一聲,便把鉗子深入他的口中,穩穩的夾住魚刺,輕輕一撥,彭玉唱只察覺到喉嚨中微微有點感覺,魚刺便被李軒拔了出來。
看著夾子上的魚刺,彭玉唱咽了咽口水,果然舒服多了!
“軒哥,怎么不早點用這招?”如果早點這樣他就不用喝這么多醋了。
“我想看看前面的方法有沒有效,如果有效,那我就不用幫你弄了。”
“軒哥,你這是在坑我。”
“我怎么坑你了?你喉嚨中的刺又不是我給你放的。”
彭玉唱無言以對,這鍋只能他自己背,如果自己不去笑話小H,也不會有這事,“哎,世事難料啊!”
看著碗中的鯽魚他有些不敢吃了,但不吃又有點浪費,而且味道也很好吃,“管他呢!小心一點就是。”他不信邪的又吃了起來。
何炯和黃雷他見彭玉唱沒事了,也安下心來,招呼著成隆他們,時不時的舉杯相迎,盡地主之誼。
他們吃著美味,聊著閑話,偶爾拌拌嘴,呵呵一笑,一頓晚飯吃的很輕松歡快。
彭玉唱也沒有再次被魚刺咔住,他吃完自己碗里的這條,又去夾了兩條,似乎是要‘報仇雪恨’,把自己今晚郁悶的心情,發泄的美味的鯽魚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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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后的悠閑時間,他們沒有玩游戲,圍坐在地毯上聊著天,李軒、彭玉唱、張紫楓三人插不上什么話,坐在一邊安靜的聽著。
“杰哥,你以后還會拍電影嗎?”黃雷問道。
“看情況,偶爾可以去客串,但讓我主演,我是不會去了。”頓了頓,李聯杰繼續說道:“像現在這么生活也挺好的,偶爾約幾個朋友出去玩玩,做做公益事業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人,為自己積累一點福德。
人生的一生也就這樣,短短幾十年光陰,一晃就過去了,享受生命的樂趣才是最重要的。”他經過一場病痛之后,很多事情都看開了,名和利不過是過眼云煙,他也奮斗了大半輩子,該好好過過悠閑的生活了。
除此之外,盡自己的能力,能幫多少人算多少人,也算是為社會做點貢獻,不枉來世上走一遭。
成隆說道:“你這樣的生活,我不行,天生勞苦命,如果不拍戲了,我會覺得渾身不自在,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東西。”
“大哥應該拍了40多年的戲了吧,沒有讓你覺得厭煩嗎?”何炯問道。
“剛開始的時候,拍戲是為了賺錢,慢慢的時間久了,它就像是融入了你的血液中一樣,成為你身體的一部分,那時拍戲不但是為了賺錢,同時還是一種享受,享受拍戲時的每一個過程。”成隆說道。
李苪苪在旁邊問道:“大哥,你打算拍到多少歲?”
“這個問題我也想過,但沒有想到答案,可能等我哪天跳都跳不起,揮拳都揮不動時,我就不拍了。”
何炯笑著說道:“如果照大哥這么說,那你再拍過二三十年都不是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