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無賴!”
“再不親,我就讓你了解一下,什么叫,真正的變態!”
尹以沫臉爆紅,紅的一部分原因,是被顧相濡氣的。
算了,豁出去了,反正親過了,不在乎再多一回。
尹以沫閉上眼睛,貼上顧相濡的唇,顧相濡在她要離開之際,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被動轉為主動,侵占著她每一寸唇舌。
車里的氣溫升高,顧相濡不舍的,在她唇上流連忘返。
尹以沬用最后一絲理智,咬破了他的嘴唇,顧相濡猛的推開她,開了車門揮手,讓她快點下車。
尹以沫包都沒拿,就落荒而逃,下了車,就飛快的小跑進屋,倚著門,拍著胸口,平復情緒。
她感覺到了,顧相濡對她的渴望,如果不是她意志力堅定,估計早就被他給,吃干抹凈了。
顧相濡點了一根煙,壓抑著燃起的情欲,若不是她咬了他,估計他真會強要了她。
尹以沫對他有著致命的誘惑力,每次只要一碰她,他理智就會失控,是太久沒碰女人了,還是那丫頭,給他下了蠱。
瞥見她遺落的包,顧相濡勾唇一笑,發動車子,揚長而去。
深夜,尹以沫放了一缸涼水,著身子,在浴缸里,泡了半小時。
泡完又穿著絲薄的睡裙,在陽臺上,吹了半小時的涼風,身體一陣發冷,打了兩個噴嚏后,才躺回床上睡覺。
第二天,她如愿以償的,發燒感冒,流鼻涕,頭暈眼花,連說話都有氣無力。
早飯都沒胃口吃,病怏怏的去雜志社,心想糟糕,有點用力過猛。
一到雜志社,就直奔簡墨辦公室,表演的非常惋惜,不能當訂婚宴的主持人,幾分鐘,就擦了一堆紙巾鼻涕。
“病那么嚴重,吃藥了嗎?”簡墨關心的問。
“吃了,就是咳咳…不湊巧,明天你訂婚宴,不能去參加了,咳咳…真不好意思…”
“沫沫,你可以不當主持,但你一定要來參加宴會,雜志社全員出動,你可不能缺席。”
“那…那好吧…”尹以沫點頭答應。
參加訂婚宴,也是一件好事,雖然親眼看著喜歡的人,另娶她人,雖然太過殘忍,但也能夠讓她,徹徹底底死心。
尹以沫吃了兩片退燒藥,感覺眼皮都在打架,簡墨讓她先回家休息,等好一點,再來上班。
本來尹以沫不想回去,但現在頭疼眼花,困成狗,她只能收拾東西回家,躺一會。
“沫沫,你怎么突然,病這么嚴重,我給你叫車回家吧!”夏朵看著尹以沫,咳的上氣不接下氣,幫她拍著后背順氣。
“咳…咳…不用了…沒事…”
夏朵非堅持,給尹以沫打車,并護送她上了車,才放心回去工作。
尹以沫坐在車里,悶熱,讓她非常難受,正想讓司機路邊停車,手機卻響了。
看了來電顯示,毅然掛斷電話,她現在可沒有力氣,陪顧變態,溜嘴皮子。
手機一直響,司機都看不下去,讓她接電話。
尹以沫迷迷糊糊接起。“又干嘛?”
“你的包,不要了?”
“包?哦…送你了…”
“那么大方,里面的請帖,你也不要了?”
請帖?“哦,那個…我去你公司拿吧…”
尹以沫掛斷電話,就昏昏沉沉睡過去,讓司機到地方喊她。
到了顧氏集團頂樓,美女秘書領著她,進了貴賓休息室,給她倒了杯水,拿了兩盤精致的點心,讓她等一會,顧相濡正在開一個,重要的會議。
等了半小時,就快困死了,也沒見顧相濡人影,尹以沫躺在沙發上,繼續等,等著等著就睡著了。
兩個小時后,顧相濡從會議室走出,俊朗的臉上,稍微有些疲倦,冷淡看了眼秘書。“她呢?”
“在休息室。”秘書恭敬的回答。
顧相濡直奔休息室,剛進去,就看見尹以沫,側身蜷縮在沙發上,臉紅撲撲的,像一只乖巧的小貓。
他脫掉外套,想給她蓋上,剛觸碰到她的肌膚,他就察覺到不對勁,尹以沫身上很燙。
該死,這丫頭竟然發燒了,也不知道在這里躺了多久,都燒到昏迷了。
抱起尹以沫就往外走,走到秘書身邊,顧相濡怒斥“她在里面躺了那么久,你怎么不去看看?罰你加班一個月!”
秘書小羅都嚇哭了,她在顧相濡身邊三年,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說這么多話,但卻是責罵,既委屈又難受,沒想到,向來不近女色的總裁,竟然這么在乎,那個女人。
尹以沫醒來,發現自己躺在病房里,手上還打著點滴,是誰把她送醫院來的,看這病房的環境,一定是vip房間,難道,是顧相濡送她來的?
感覺口干舌燥,她下床想倒水喝,還沒倒好水,門就開了,進來一個,極年輕俊朗的男人。
尹以沫上下打量,穿白大卦的男人,男人的皮膚極白,高挺的鼻子,性感的薄唇,一雙魅眼風情萬種,美到讓人,想噴鼻血。
“哎呦,小妹妹,你怎么下床來了,快到床上躺著,我給你倒水喝。”男人熱情的扶著尹以沫,又倒了水,遞到她手里。
尹以沫花癡的細胞,被喚醒了,一臉花癡迷妹樣,只顧傻笑,水都忘了喝。“你怎么長的,這么好看啊?”
蘇北辰笑的春風得意,不愧是顧相濡看中的女人,有眼光。
“你是老顧的女朋友吧!?”
“老顧是誰啊?”尹以沫一頭霧水。
“老顧,就是小濡濡啊。”
“小濡濡?”她愣了兩秒,反應過來。“你說顧相濡啊,我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蘇北辰瞇著眼,曖昧的盯著尹以沫。“是嗎?可是上次,我在他家見到過你喲,小濡濡的家,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哦!”
“你見過我嗎?”她怎么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不止見過,我還給你,看病了呢!”
蘇北辰越說,尹以沫越迷糊,難道是上次她暈倒,被顧相濡帶回家,帥哥也在他家?
“帥哥,是顧相濡,把我送來的嗎?”
“不然呢,你都不知道,小濡濡有多緊張你,全程黑臉,我逗他,他都不笑。”
“那他人呢?”
“回公司了,不過,他讓我告訴你,他會盡快回來的,他不來,你不許走。”蘇北辰幫她換了一瓶吊水,說讓她再睡一覺,等醒了,點滴就掛完了。
“謝謝你啊,帥哥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