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濡,媽媽給你煲了烏雞湯,你…”葉美嵐萬萬沒想到,她一進門就看到這一幕。
迷之尷尬,立刻閃人“你們繼續,繼續…”
葉美嵐的出現,讓理智失控的兩人,瞬間清醒過來。
顧相濡從尹以沫身上起來,情緒恢復如常,從冰箱拿了瓶水喝,動作自然優雅,沒有一絲被人撞見的尷尬,好像,剛剛一切都沒發生。
尹以沫發絲凌亂,衣杉不整,絕望的躺在原地,一動不動,她不想活了!
“怎么,想繼續?”
“顧相濡,我要告你非禮!”尹以沫紅了眼眶,快速穿好衣服,惡狠狠的指著顧相濡,如果殺人不抵命,她真想捅他一刀。
“尹小姐,用我送你去警察局嗎?還有,尹小姐記性不太好吧,明明是你勾.引我的,先是摸我,又主動吻我,忘了嗎?”
“你…你顛倒是非,胡說八道!”
“哦,我這有監控,尹小姐意猶未盡,可以再回味幾次!”
尹以沫肺都要氣炸了,她真是后悔管他,這男人不僅腹黑,嘴巴還那么毒舌,早知道是這種無恥之徒,跪下叫她奶奶,也不會管他。
“顧相濡,算你狠!”尹以沫憤憤離開,剛走兩步又被喊住。
顧相濡聲音清冷“拉鏈沒拉!”
“變態!”尹以沫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摔門而去。
顧相濡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掛斷后,邪肆一笑,他想要這個女人。
孤獨的他,需要一個陪伴,尹以沫就是最好的人選。
因為他不討厭她的味道,身體,相反,他竟然有點,渴望擁有她。
尹以沫泡在浴缸里,使勁搓著自己的身體,她就當被一只狗,給啃了,她認載!
以后只要碰見姓顧氏的人,她就繞道走,一桿子打死,所有姓顧的人。
氣的抓心撓肝,一夜未眠,把顧相濡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幾百遍。
周未,她本來約好夏朵,今天去郊游放松,夏朵臨時有事去不了,她只好去奶茶店幫忙。
剛進店里,就看見一位,有氣質的老太太,坐在店里喝奶茶,身旁放了一根,做工精致的拐杖,雖然樣貌已經衰老,但依舊能看出來,年輕時一定是個大美人。
老太太一直笑瞇瞇的盯著尹以沫,尹以沫點頭微笑,然后站在點餐臺忙活。
尹母從后廚出來,看見老人,有些驚訝。“伯母你怎么來了,許多年沒見,身體還好嗎?”
“鳳如,我來找你,是赴二十幾年前的約定…”
店里客人比較多,點餐的客人絡繹不絕,尹以沫自然沒聽到,她們的談話,只是在心里犯嘀咕,媽媽什么時候,有這樣年長的朋友。
老人走后,尹鳳如手上,多個了帖子,尹以沬笑嘻嘻的搶過去。“媽,是結婚請帖嗎?”打開一看,她笑得花枝亂顫。
“哈哈哈…這什么年代了,搞笑,娃娃親…尹以沫和顧相濡…顧、相、濡?”尹以沫傻眼了。
“媽,這…這顧相濡,是哪個顧相濡?”
“你和他見過的,你上星期雜志采訪的,就是他。”
我去,她尹以沫上輩子,造了什么孽啊!
尹以沫把帖子撕了,撕的粉碎,扔進垃圾桶里。
難怪每次聽顧相濡的名字,都感覺怪怪的,她和他,竟然是情侶名,相濡以沫,靠之,那么肉麻。
“媽,戶口本給我,我要去改名字!”想到自己的名字,和顧相濡連在一起,她就渾身難受。
“小沫,你干嘛那么激動?”尹鳳如拉著女兒坐下。
“這都是幾十年的事了,現在和從前不一樣,只要你不愿意,沒有任何人逼你。”
“那你之前,為什么不跟我說?”
“這事我早就忘了,以前那只是一時興起,現在顧家是大豪門,兩家懸殊太大,誰知道,他們還記得,這個約定。”
尹鳳如沒想到,顧家竟然要赴約,二十多年前,她懷孕的時候,收留了走失的顧相濡。
顧家人重金感謝,她拒絕后,顧家人就想到了訂娃娃親,如果是男孩的話,顧家認作干兒子,是女孩子就是兒媳婦,讓自己兒子照顧疼愛一輩子,報恩。
聽完來龍去脈,尹以沫就是一個躺槍者,還沒出生,就成了別人報恩的犧牲品。
她想,如果娃娃親對象是簡墨,多好啊,那她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和安可兒競爭了。
她喜歡簡墨,卻從不表露心跡,從她認識簡墨時,他的身邊,就已經有了安可兒。
尹以沫不想當一個,感情的插足者,她也不允許,成為自己憎恨的那種人,至于娃娃親,如此荒謬的約定,自然不作數。
晚上,尹以沫在白紙上,寫下她和顧相濡的名字,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和顧相濡,這種大人物扯上關系,也從末思考過,兩人名字的曖昧。
“相濡以沬,呵呵,虧顧家人想的出來。”
手機響起,是個陌生號碼,尹以沫接過“喂,哪位?”
“尹小姐…”
尹以沫立刻掛斷電話,三個字,她就聽出來,是顧相濡那變態。
手機再次響起,她視而不見,隨著手機屏幕的暗下,她的玻璃窗戶,哐當,被人砸碎了。
他在樓下?
尹以沫瞄了一眼,便看見男人靠在車門上,修長的手指,夾了一根煙,俊美的容顏,在煙霧繚繞里,顯得異常妖孽。
顧相濡也看見了她,邪魅一笑,指了指門口,意思明確,再不出來,他直接進去。
尹以沫硬著頭皮,只好出去,離顧相濡兩米開外。“有事嗎?”
顧相濡掐滅手中的煙,大步朝她走過來,尹以沫下意識向后退。“那個,你有事嗎”
“你很怕我?”
“誰怕你啊,只是不想離你那么近!”
“你臉紅什么,難道看到我,就想起了,我家的沙發…”
“閉嘴,別說了!”尹以沫遏止“你沒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顧相濡拉住要走的她,尹以沫觸電般的甩開“流氓,有話就快說,別動手動腳的!”
她越是這樣,顧相濡越想逗她,大手一拉,將她圈制在懷中。
顧相濡說“既然,你都叫我流氓了,那我就干點,流氓該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