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快本?”
“嗯!姐姐帶帶我。”李臻東瞪個大眼睛,裝得好一副白蓮花。
楊蜜沒忍住笑出來:“你別這樣,惡心死了。”
“你現紅成這樣,可不是以前的小咖了,不得再去耍耍。”李臻東哄著捧著。
然而,這話里的重點還是讓楊蜜聽出來了:“你看過我以前去…”
李臻東忍笑點頭:“黃色上衣還是連衣裙什么的,配上紫色褲襪,地攤質感的紫色褲襪哈哈哈…”
“你別說了。”
就算是楊蜜也為之感到窘迫,趕忙伸手去捂李臻東的嘴。
可李臻東想起來那個畫面,笑意就止不住的往上涌。
10年,還只是人氣很高的小咖楊蜜與正在上大學的姜勁夫,共同作為吉祥物登上快樂大本營,那時楊蜜的打扮,可謂是一言難盡。
“那時候都那樣,你還笑…”
李臻東控制住楊蜜亂動的手,努力止住笑意:“我真想知道,究竟是誰讓你在當時那樣穿的。”
“噗~哎呦喂…”楊蜜哭笑不得:“那時候又不像現在,又化妝師,又造型師的,我那時都是自帶妝容上節目,沒頂個酒紅染發去就已經不錯了好嘛!”
“好看,真好看。”李臻東眼看快把人惹急了,就嘴上哄著,伸手向下:“那腿又細又長又直,穿什么都好看。”
楊蜜姐姐偏頭不說話了,直到感覺李臻東有些過分時,她才彈動身子:“起開,起開,洗澡去了,沒夠似的。”
兩人去淋浴間洗掉午休時產生的肥皂白沫。
時間來到下午,李臻東跟著楊蜜見到了仙劍三的導演林玉蒶。
談下她的過程,出乎預料的順利。
之后,李臻東稍微調查了一下才得知,這位導演近兩年有些倒霉,執導拍攝的制作,一部比一部撲,今年已經到了沒項目找她的地步。
“怪不得這么簡單就談下來了。”
楊蜜有些慎重:“你確定要用她么?”
“當然,像她這樣經驗豐富,有名作傍身,價格還合適的導演,可不好找啊!”
楊蜜想想道:“也是。”
李臻東沒接話。
他知道,林玉蒶也就這兩年時運不濟而已,之后她會陸續執導花千骨、無心法師、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等諸多爆款作品。
微微一笑很傾城本來就是她執導的爆款之一。
所以,用她,李臻東放心。
之后幾天,李臻東聯系了古曼,對方提供了編寫好的劇本,再把劇本遞交給林玉蒶。
接著,李臻東召回楊強三人,與宋玉分成兩個小隊,就開始分頭行動。
聯系搭建拍攝場地,協商拍攝時間,其中比較難搞的是學院戲的取景,李臻東左思右想把主意打在了京都外國語大學西校區。
本來以為會很難談,沒想到只是提供了一筆支持學生什么什么,鼓勵學生什么什么的經費,就完事了。
再有就是演員了,公司沒有新人需要他來帶,那女主演包括幾個重要的配角,就是迪麗渃芭、高廣威、張蕓隆、張斌斌、李希芮幾人,清一色全是楊蜜工作室簽約的新人。
剩下的小角色,通過去電影學院劃拉了一趟,隨便挑挑揀揀…
片酬愣是沒花出去多少。
但李臻東還是盡量能省則省,因為他知道,真當開拍時,那會是花錢如流水。
劇組員工、器械租賃、吃住行等,這幾項的預算,看得李臻東頭痛。
不過,在這段時間里,雖然有些手忙腳亂,但是整體的進度不慢。
終于,由李臻東主演兼制片的微微一笑很傾城劇組,于十月十日,在京外國際大廈下的禮堂中舉辦了開機儀式。
李臻東與宋玉以制片人的身份出席儀式,掛了個聯合制片人身份的楊蜜同樣到場,歡瑞直接是鐘君燕本人來的,
還有就是林玉蒶的團隊與編劇古曼,加上在電影學院待得很閑的一眾新人演員兼素人,共一百多號人。
隨著導演林玉蒶堅持的燒香拜四方過后。
李臻東站在臺上,引領眾人:
“開機大吉!!!”
給北電劃拉來的新人們激動壞了。
楊蜜站在鐘君燕身側,習慣性的把手架在鼻梁上半遮表情:“他還只是位未出道的新人,就,真能折騰。”
鐘君燕笑呵呵的。
楊蜜問了句:“鐘總心情不錯?這將近兩千萬的投資,就這么放心?”
鐘君燕搖頭:“賠也好,賺也好,都好,人重要。”
楊蜜不說話了。
見到眾人向外走去,兩人也一同跟上。
開機當天,總要象征意義的拍一條。
因為男主今天是以制片人的身份出現的,所以只能女主自己來。
林玉蒶選了一段,蘆葦微微也就是貝微微,拿著手抄的大神一笑奈何的電話號,走在校園里期待又緊張的樣子。
很簡單直接的一場戲,對迪麗渃芭來說還是很輕松的,唯一的難點,就是圍觀的大學生…
見他們在圍觀,尋思不如就邀請進來當過路的路人甲,結果有的滿臉警惕,有的興奮不能自已。
也正是因為這些…可愛的大學生,這簡單的一條,NG三次。
不過,也說不著人家,只能是盡量協調。
在第一天收工后,劇組正式開始運轉。
主演的迪麗渃芭有些激動,平時有點悶的她,今天格外的話多。
“書上說,貝微微只是系花,沒評上校花,就是因為她形象不夠清純,我是不是該穿的美艷性感一些,今天這套太素了吧?”
楊蜜笑看,沒有掃她興,還接話道:“就是被黑了唄。”
迪麗渃芭想想,點頭道:“對哈,同學和校園論壇都說她風評不好呢,所以什么美艷性感,都是別人強加給她的。”
“穿一些修飾身型的紅裙之類的,也還是可以的。”
迪麗渃芭點點頭:“好。”
這時,在晚宴上喝了點酒的李臻東出聲打岔,哼哼道:“現在樂了,不是搶我牛肉干的時候了。”
迪麗渃芭抿嘴扭頭,先是不說話,隨即想起來什么,回頭道:“牛肉粒。”
李臻東以為自己聽錯了:“啥?”
“我說我給你的是牛肉粒,不是牛肉干。”迪麗渃芭的聲音越來越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