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北的夢魘之體已經開啟。
可是就算是夢魘之體,也不敢輕易地踏入圣堂內部。
所以只好利用手邊的石子,對眼前的教皇發動攻擊。
“沒用的!”
無論是多少個石子都會被教皇準確的接下來。
不過路北的夢魘之體卻注意到了教皇每接下一個石子動作都會緩慢三分,也就意味著他這種狀態持續不了多久。
當地10個石子被教皇接了下來。
緊接著路北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將最后一枚石子瞄準了教皇。
果然,教皇的左臂應聲而斷。
可是教皇卻意味深長地露出了笑容。
路北不可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左臂。
那里竟然緩緩地流出鮮血,緊接著也開始斷裂。
劇痛從斷口處傳來。
“啊啊啊!!!”
毫無防備之下承受了如此巨大的痛苦。
“為什么?!”
明明受到傷害的是教皇,可是為什么痛苦卻是由自己來承擔。
教皇冷笑著用右手撿起了自己的左臂,他的左臂上戴著一個黃褐色的手套。
“為了防止我受到嚴重的打擊所帶來的疼痛會讓我的腦袋爆掉,所以我研造出了這種手套,可以讓我的痛苦由別人來承受。”
只見教皇戴上了自己的手套,用右手狠狠地捏了下拳頭,緊接著他的左臂竟然開始再生。
“而我的體內有著可以無限修復自身肉體的藥物,即使你對我造成了再大的傷害,我都可以慢慢的恢復。”
在解釋完這一切以后教皇走到了路北的面前。
路北此時因為劇痛而渾身癱軟無法動彈。
原本路北就不是戰斗人員,對于戰斗可以說是一竅不通。
只是由于夢魘之體的特殊性,導致他在睡著或者昏迷的時候力量格外強大,并且格外的渴望殺戮。
“我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會是兩種體質的混合,每一個體質都能夠發揮的如此完全,真是不敢置信,簡直就是造物主的奇跡。
不過你還是太弱了,在我的手底下我會把你改造的無比強大,把你的每一個身體特性都發揮到極致,而不是像現在這般弱小的可憐。”
顯然路北是無法回答教皇的了,他的腦中只有那巨痛在不停的折磨著他的神經。
教皇緩緩的朝著路北伸出了手掌,準備對路北進行改造。
可是路北懷中的黑色書籍卻猛然地一動。
教皇瞬間跳離了三米遠,警惕地看著那黑色書籍。
“是我的錯覺嗎?”
教皇盯著那黑色書籍,從剛才開始他就感覺到有一股莫名的殺意。
原本以為是路北的殺意。
可是現在看來應該是黑色書籍里李珠的殺意。
不過令教皇感到不可置信的是。
距離李珠被封印進黑色書籍,已經過去了兩個多小時的時間。
400多年的孤獨,李珠竟然還沒有放棄思考?
不過教皇冷笑。
“就算你還活著又如何?你根本沒有辦法從者幽冥世界之中逃出!”
黑色書籍里的李珠似乎聽到了教皇的回應。
黑色書籍不停的跳動著。
似乎想要對教皇做出反擊。
可是教皇冷笑不止。
被封印進了黑色書籍,就不可能依靠自己的能力逃脫。
除非黑色書籍被外力破壞。
這是教皇利用暗黑物質設計的強大物品。
雖然還稱不上是神之造物。
但是這黑色書籍所擁有的特異性,卻比神之造物還要來得更加折磨。
路北因為失血過多,陷入了昏迷。
教皇冷冰冰地瞇起眼睛,看著路北。
“他還活著?不過正好…如果死了就只能把他改造成只能擁有一半力量的食尸鬼,完全無法發揮他絕世之體的效果呢。”
教皇的語氣冷冰冰的,就像是屠夫在看著待宰的羊羔。
就在教皇準備再一次伸出手來改造路北的時候。
卻驚訝地發現自己的手被戳穿。
帶著惡魔手套的手掌,露出了森然的白骨。
鮮血滴落在地上。
教皇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目光無神的路北。
路北的手插進了教皇的手掌中。
但是自己的手掌卻也因為惡魔手套的力量而承受了攻擊。
可是路北仿佛沒有痛覺一般的起身,把教皇踹到了墻邊。
緊接著就是迅捷的攻擊。
教皇翻滾躲避了路北的攻擊,而路北的攻擊竟然讓墻壁猛然一震。
“什么?二重夢魘之體,這不可能!”
教皇發出了小女孩受到驚嚇一般的尖銳叫聲。
他所擁有的30的無窮智慧根本沒有給出這樣的解釋。
一個普通的人類怎么可能擁有兩種體質,并且還能夠擁有夢魘之體的進階體質!
這簡直太過于不可思議了,不可思議到教皇興奮的想要尖叫!
“出現了,出現了我所知范圍之外的知識!我要研究,我要研究你,我要把你的每一寸皮膚,每一個細胞都拆解!好好的研究你究竟為什么會變成現在這樣真是太令人感興趣了!”
教皇瘋狂的想要研究路北。
而路北則是完全沒有章法的,朝著教皇發動了攻擊。
“沒有用的,沒有用的!即使你是二重夢魘之體戰斗力比例,之前提升了10倍也是沒有任何用的!你太弱了!你毫無章法的攻擊,暴露了你根本不會戰斗的事實!你只是一個空有力量,卻沒有辦法釋放的垃圾!”
教皇哈哈大笑著。
任憑路北的攻擊打在自己身上。
可是他開啟了惡魔手套,所有的攻擊都不曾奏效。
即使教皇咳出了幾口鮮血。
卻依然沒有半點痛苦。
他的身體正在不停的再生著。
終于路北揮出了最后一拳。
狠狠的把教皇的頭顱骨都砸裂了一半。
可是也正是因為這一拳,他的身體所承受的傷痛也到達了極限。
即使第2階段的夢魘之體可以無視痛苦,但是身體卻有自主防御機制。
一旦所受的傷害超過了身體承受的范圍就會停止這種狀態。
路北終于倒下了。
他用盡了自己身體的權力,他也受到了身體所能達到的最高傷害。
可是教皇卻跟個沒事兒人一般的緩緩站了起來。
此時的教皇滿身是鮮血,他臉上的紅腫正在慢慢消退,他裂開的頭骨也已經在慢慢修復。
“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