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犀,你說什么?”
“都是潛龍,我不知道。”
靈犀努力裝出乖寶寶形象,仿佛是為了增加說服力,微笑而又親切的看向自己可憐小弟弟:“潛龍,我說的對不對呀?”
“我…對,媽媽我錯了。”
潛龍彎腰低頭,雙腿并攏,這個動作每天都在重復,背黑鍋都成他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
“潛龍,你太不像話了!”陳鈺蓮摸著眼淚,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潛龍見媽媽哭了,心里彷徨傷心,他也哭了,一邊流淚,還不忘道歉:“我錯了,媽媽你別哭,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靈犀!”
趙蕥芝瞪著美眸,知女莫如母,不用想都知道自己女兒干了些什么。
靈犀見到潛龍哭,心里已經后悔,羞赧道:“其實都是我讓潛龍做的,不關他的事,蓮姨,你要怪就怪我,不要罵潛龍好不好。”
陳鈺蓮啐道:“你那點小把戲我會不知道,我是怪潛龍不該陪你到書房胡鬧,書房是爸爸辦公地方,很多重要文件、資料都放在那里,就像這份…信,你們知不知道有多重要!”
鐘儊紅勸道:“蓮妹,他們還是小孩子,調皮一點也是可以理解的,你就不要怪他們了。”
“靈犀,潛龍,你們快告訴我,這封信你是從哪里發現的?”
趙蕥芝很想知道這封信從哪來的,雖然只是簡單的兩份紙張,但價值無可估量,她的男人明下所有資產都在上面,如果真按照上面分配,她與靈犀可以分到上千億財產。
“這個我知道。是從書里漏出來的!”靈犀高興拍著小手答道,她災難好像過去了。
“看樣子是真的。”鐘儊紅神色復雜,上面雖然寫了很多女人名字。但輕重分得很清楚,趙蕥芝、陳鈺蓮屬于第一梯次。翁美鈴、李霞、囡囡屬于第二梯次,而她屬于第三梯次,從這一點不難看出她在王子川心目中的地位,比她想得要低一點。
也許是因為芝姐、蓮妹有了孩子,所以阿川才這樣分配財產,鐘儊紅心里這樣安慰自己,這樣算來,她的地位只低于翁美鈴。心里總算好受一點。
陳鈺蓮沒有心情估算自己分到財產,只是關心王子川安危,忐忑道:“阿川留下遺囑,是不是他預感到什么,他不會真的有事吧?”
鐘儊紅嘆道:“與其擔心他,還不如考慮如何處置這份遺囑。”
陳鈺蓮疑惑道:“什么意思?”
鐘儊紅道:“據我所知,阿川也常常在其他地方過夜,萬一阿川在那些地方也留下遺囑,你說我們會不會很麻煩?”
趙蕥芝搖了搖頭,小聲分析道:“應該不會。阿川不是這樣的人。”
鐘儊紅遲疑道:“我不是懷疑阿川,而是你們真的不知道?”
“阿紅,急死人了。你快說呀?”
陳鈺蓮比較敏感,心里七上八下,總覺得鐘儊紅的話會很驚人某蘿莉法師的異界之旅。
鐘儊紅道:“我在騰飛娛樂聽過一個小道消息,阿川可能和陳虹秘密結婚了!”
“結婚?”
“怎么可能!”
靈犀心里嘀咕,今天媽媽怎么總是一驚一乍的。
鐘儊紅黯然道:“我也不愿相信,不過陳虹在公司發過喜糖,那時我還不知道新郎是誰,現在遺囑上寫了她的名字,一切都不言而喻了。”
趙蕥芝表情微變。如果兩人真的結婚,那王子川遺產理應全部歸在陳虹名下。這份遺囑太過駭人聽聞,公布的話會對王子川名聲造成毀滅性打擊。如果不公布,就沒有絲毫法律意義。
鐘儊紅總結道:“這份遺囑還是不能公布。”
“嗯!”陳鈺蓮點頭答應。
趙蕥芝遲疑道:“要不要銷毀呢?”
陳鈺蓮欲言又止,理智上告訴她不能銷毀,這份遺囑最終獲利者是潛龍,她看得很清楚,王子川名下核心產業全部分給了潛龍,如果銷毀遺囑,萬一他真的有事,她們母子什么都得不到。
鐘儊紅道:“還是保留吧,讓那個壞人回來把它吃掉,敢這么耍弄我們,一定要讓他得到教訓,以后再沾花惹草,我們一起收拾他!”
石澳這邊順利達成協議,太平山那邊卻鬧翻了天,她們每一個人都都主意,努力勸服其她人,收效甚微后,漸漸演變成爭吵,吵就吵了,偏偏沒有一個人服眾,兩個人吵架不過癮,最后又分為幾個團體,張勄、周惠敏結成聯盟,丘淑貞、葉子媚抱在一起,王組賢、關之林兩美覺得意氣相投,周海楣本來是想和張勄一起的,可是她看不慣周惠敏嬌滴滴做派,最后和梁筱冰說說笑笑,因為兩人都是tvb出身,很有共同話題,李佳欣形影單只,心高氣傲的她不愿尋找幫手,楊恭茹、林志鈴兩個新人沒有發言權,這場吵架一直持續兩個小時,吵累了,眾美誰也勸不了誰,可是此事又不能拖,沒辦法,又開始心平氣和商量起來。
心機單純的周惠敏認為解決方法很簡單,說道:“要知道阿川在哪就好了。”
“阿川的電話打不通嘛,怎么知道她在哪?”周海楣就像她的名字一樣,越發嫵媚,明明一句氣話,說起來這么風情。
幾位看不慣周海楣的佳麗不禁惡意猜想,如果讓阿川看到,當場把你正法,看你還裝不裝。
葉子媚沉吟好一會,眾美目光都被吸引過來,誰知她卻說道:“要不我們去找阿川吧!”
胸大無腦!
佳麗心里齊齊浮現這幾個字,就連丘淑貞都覺得臉紅,要是能找到阿川,香港媒體也不會這般興風作浪了,連神通廣大的狗仔都找不到,單憑她們幾個怎么可能找到。
王組賢笑道:“我知道阿川不會出事的,我在家里等他,阿川回香港,一定第一個來找我!”
李佳欣打擊道:“阿川有兒子,哪會去找你!”
“哼!”王組賢立即冷著臉,心里很不高興。
楊恭茹、林志鈴一直用眼神交流,她們被排擠在最外面,要不是王子川臨走之前把她們帶來玩了幾次,她們都不知道香港還有這樣的地方。
陷入天人交戰的張勄,最終選擇妥協,神色復雜,淡淡道:“我倒是知道一個地方,也許在那里能得到阿川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