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十二章 調教楊恭茹
時間進入1992年4月，王子川生活走上正軌，告別林志鈴的誘人身體，回歸到日常工作中，長城地產集團不同于騰飛娛樂，秘書需要進行為期半個月的培訓，也就是說楊恭茹這半個月一直呆在人事部那邊，楊恭茹不來見他，王子川只有耐著心思等下去，連續在公司上班那么久，他可不相信楊恭茹還認為他是個打雜的。
半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林志鈴在香港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楊恭茹卻度日如年，自從她在經理辦公室看過總裁全身照，從那以后，她就處于震驚狀態，那個端茶送水的小廝竟然變成了王總，幾天前她還嘲笑林志鈴心智不堅，讓一個打雜的趁虛而入，占有寶貴貞操，現在想法全變了，對林志鈴、對王子川，特別是后者，每當想到樓梯大戰情景，她就有種想跑的沖動，可是公司那誘/人前景無時無刻不在束縛她的思想，特別是心底時常假設，如果自己讓他滿意，是不是也可以晉升為集團董事？
一步登天！如果她成功了，無論失去生命都是值得的！
在楊恭茹糾結的時候，半個月一晃而過，無論她愿不愿意，都要前去總裁辦公室報道，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王子川。
“咚咚咚！”
“進來！”
辦公桌后，王子川西裝革履，正襟危坐，對著文件沉思，楊恭茹進來后。他也沒看一眼，很有一個成功人士的派頭。
“王…王總，你好！”
“嗯。你就是新來的秘書？”
王子川干脆裝作不認識似的，肆無忌憚打量著楊恭茹，楊恭茹目光游移，根本不敢與他對視，特別是修長的美腿，好像在打顫。
“你很緊張？”
“不…不緊張，王總。我是新來的秘書，有事您盡管吩咐我好了。”
“怎么。你認識我？”
“王總，我們不是…不認識。”
楊恭茹努力控制聲調，因為緊張的緣故，一度語不成句。結結巴巴說了良久，意思卻越說越模糊，被王子川這么開門見山詢問，她竟不敢肯定那天看到的是不是面前本人。
王子川笑道：“不用緊張，我又不會吃人！”
楊恭茹想起那天林志鈴淪陷，俏臉微紅，她十分確信，如果自己留在長城地產超過半年，一定會被吃掉。不過現在不是擔心這些的時候，楊恭茹默默上前，將自己簡歷遞上去。這是程序，讓老板了解新助手。
王子川迅速看完簡歷，這份資料比應聘時更為詳細，上面甚至標明楊恭茹父母離異，家庭收入全靠母親操勞，最重要的是。簡歷上寫明了楊恭茹在加拿大生活軌跡。
“你一直在加拿大生活？”
“是的，從1985年移民。如今已經過去7年！可以說加拿大就是我第二故鄉。”
王子川放下簡歷，開始進入面試環節，理論上講，如果此次面試成績不達標，楊恭茹還會被退回人事部，甚至被解雇。
“你在加拿大聽過長城集團嗎？”
楊恭茹抿了抿嘴，搖了搖頭，過了一會，又開口道：“沒有聽過，老實說我在加拿大并不關注這些，不過我相信媽媽一定知道，因為此次招聘會，就是她推薦我參加的。”
王子川對楊恭茹的媽媽沒興趣，跳過問道：“你在加拿大有沒有工作經驗，上面寫的超市售貨員、肯德基配送員都不算，我指的是正式工作經驗。”
“沒有！”楊恭茹低頭，心里非常難過，她只是一個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丫頭，怎么可能進入正規公司實習，她爸爸在她們移民后，就不管她們母女死活。
王子川故作沉吟道：“這就麻煩了…”
聽到這里，楊恭茹雙耳嗡嗡作響，雙目失神，心里拔涼拔涼，這就結束了嗎？我還以為他會要我！為什么會這樣，難道他們真的不是同一個人？
“你沒事吧？”
“沒…沒有，對不起！”
王子川笑道：“沒關系！”
知道自己失敗，楊恭茹情難自拔，失望全表現在臉上，王子川嚴肅面孔下，差點失聲痛哭，不知為什么，她覺得那個王子川親切的多，如果可能，她情愿面對那個王子川。
王子川問道：“你有沒有什么想要說的？”
楊恭茹緊緊咬著下唇，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來的時候她想過無數可能，就沒想過會失敗，而且敗的莫名其妙，明明已經應聘成功，十幾萬人競爭，她成功了，最后一關都過了，卻在這里倒下。
氣氛陷入沉靜，王子川暗暗嘀咕，自己是不是玩過火了，楊恭茹畢竟是一個十九歲的女孩而已，沒有見過世面，更沒有如此被人玩弄過，眼淚都快流下來了。
禽/獸總裁不好當吶！王子川感嘆，想要徹底馴服楊恭茹，最好讓她留下可怕的記憶，要不然都像王組賢、李佳欣那樣無法無天，整天給他添麻煩，那才是失敗。
想到王組賢，王子川一陣頭疼，明明是國際影星了，還那么不注意自身形象，每天過著奢華生活，對待拍戲越來越不認真，出了名的難伺候，耍大牌、使小性子，如果不是他在后背扶持，估計王組賢早就被香港電影界聯合封/殺，至于李佳欣那就更不用說了，完全沉浸在首富夫人的美夢中，每次完事后，都要提醒他生孩子結婚，而且不厭其煩，偏偏她吹簫技術好，王子川對這方面很滿意，這次沒有厭煩。
楊恭茹沉默良久，王子川稍稍露出一絲笑容，追問道：“沒有話說嘛？”
“沒有，謝謝王總！”
楊恭茹徹底失望了，沒有奇跡發生，她還要回加拿大，繼續過著貧苦生活，埋頭學業，期望能考上一所像樣的大學，尋常十九歲的女子，都可以讀大二了，她還在為考學費神，這一刻，楊恭茹前所未有的自卑。
王子川覺得火候差不多，詭異道：“如果我讓你留下來，你會怎么做？”
“什么？”
楊恭茹愣了片刻，看見王子川那熟悉的表情，馬上想起那天侵犯林志鈴時候，就是這樣似笑非笑的表情，林志鈴好像沉迷其中，不知不覺間貞操就被奪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