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蕥芝很了解王子川那方面強悍的能力,她也曾幻想過對方只愛她一個人,可是一想起整天都要啪啪啪做那種事,就很害怕,一個星期一次就是她的底線,一天三四次,她接受不了,那樣自己什么都不用干,整天陪著王子川胡鬧,連孩子都照顧不了。
王子川意/淫一會,興奮道:“阿芝,等會介紹你們認識一下。”
趙蕥芝美目瞟來,她可不想床上再多一位女人,反對道:“你自己的事情,我才不想管。”
接受張勄是無奈的事情,可是生活在一起又是另外一回事,她與陳鈺蓮相識十年,知根知底,兩人在一起沒什么壓力,好像親姐妹一樣,張勄加入進來,只會讓她和陳鈺蓮難堪。
王子川按捺住火熱的心情,知道現在不能強逼趙蕥芝完全接受張勄。
官方注射疫苗的人員逐漸離開,幾位馬師相繼將馬匹牽走,在王子川的示意下,李通留了幾匹高頭大馬,一匹黑色、一匹純白色,還有兩匹雜色馬。
趙蕥芝慢慢靠近白色大馬,雙手扶著馬鞍,一只腳踏在馬鐙上,很輕松就翻了上去。
王子川急忙提醒道:“阿芝,快下來,很危險的!”
趙蕥芝笑道:“我不是初學著,這幾年拍戲,經常騎馬。”
王子川道:“騎馬也應該戴著護具啊!”
李通安慰道:“王總放心,這匹白馬叫‘百合公主’,典型的英國純血馬,經過騎師的訓練之后。最適合初學乍練的人騎乘。”
王子川微微放心,但是擔心趙蕥芝的心情一點沒有減少,看了眼身邊大黑馬,問道:“這一匹是什么馬?”
李通道:“這匹馬外號‘公爵’,是何先生從英國馬場直接購入。屬于阿拉伯馬種。”
王子川二話不說,扶著馬鞍,一個翻身就跳了上去,動作一氣呵成,熟練麻利。
“王總也是騎師!”
李通驚訝萬分,剛才的那一套動作。沒有幾年騎乘經驗根本做不出來的。
王子川控制‘公爵’走了幾步,笑道:“以前在劇組練過,導演還建議我轉行當騎師。”
趙蕥芝見王子川的動作毫不生疏,提議道:“阿川,我們來比比!”
李通也騎上一匹灰白色馬匹。急忙提醒道:“這里不適合賽馬。”
趙蕥芝道:“你們騎師不就是在這里比賽的嗎?”
李通道:“這里是跑道,趙小姐如果想賽馬,我建議到寬闊的地方去,在這里比賽,沒有熟練的技巧,很容易出事。”
張勄已經圍著馬場跑了一圈,臉色滿是興奮之色,這是她第一次正式遛馬。一點也不緊張,何況夸下的坐騎還是汗血寶馬,心情比開豪車還激動。停在王子川身邊,問道:“阿川,這匹馬值多少錢,我好想買下來。”
這個問題倒是問住了王子川,他只管花錢,前后先后對馬場投入了二十億港幣。可是對馬匹價格并不清楚,這些事情都是何朝瓊一手操辦。把詢問的目光轉向李通。
李通道:“張小姐的坐騎名叫‘舞蹈家’,如今市面上的汗血寶馬價格在一千萬港幣左右。”
張勄立馬打消了買馬的心思。一千萬港幣夠她奮斗三年,家庭狀況也不允許她這么奢侈,故意驚訝道:“這么貴,外面的馬只是幾千港幣呢。”
李通驕傲道:“土馬怎么能和我們的馬場賽馬相比!”
王子川笑道:“阿敏喜歡‘舞蹈家’,是它的福氣,李師傅,你把這匹馬轉到阿敏名下。”
這是什么情況?討好美女用的著這么大手筆?
李通從來沒有遇到過類似事件,結結巴巴道:“王總,這匹馬價格不菲,現在賣出去,價格最少也要一千五百萬港幣!”
趙蕥芝吃醋,玩味道:“李師傅你還不了解,你們王總為了討好佳人歡心,別說是一千五五百萬港幣,就是再貴十倍、百倍,他也不會眨一下眼睛。”
張勄羞赧道:“阿川,我不要了。”
王子川笑道:“阿芝,你要是喜歡,我把整座馬場送給你!”
“誰愿意要你的馬場!”
王子川說的鄭重,趙蕥芝醋意全消,想起自己名下的半島酒店,埋怨道:“那個半島酒店我也不要了,每個星期都要看一整天的賬目,好悶的!”
張勄好奇道:“是香港維多利亞港那座半島酒店嗎?”
趙蕥芝俏臉緋紅,剛才好像有炫耀的意味,點頭默認。
李通越發吃驚,在香港人眼里,半島酒店不僅僅是一座酒店,已經成為一種文化,香港形象代表,沒想到隨意被送人,而且還是一位影視明星,這位王總泡馬子也下了血本了,怪不得可以與賭王開辦馬場。
張勄羨慕道:“半島酒店被收購,傳的沸沸揚揚,沒想到幕后老板是趙姐姐。”
王子川訕訕笑著,承認不是,不承認也不是,趙蕥芝更加羞怯,張勄這種語氣說話,好像她是為了錢才和王子川一樣,氣氛一下子變得很異常。
“駕!”
王子川率先開溜,圍著馬場跑了幾圈,來回在趙蕥芝、張勄之間奔走,馬場不時聽到‘駕’、‘駕’的聲音,在他的賣力討好下,趙蕥芝、張勄再次發出‘咯咯’的笑聲。
遛馬結束,三人來到馬場貴賓室休息,天色慢慢變得昏暗,馬場里的游客早就散的一干二凈。
張勄依依不舍道:“阿川,你今天回香港嗎?”
張勄的意思很明顯,她希望王子川可以留下來陪她,趙蕥芝捂著小腹的動作逃不過她的眼睛,配合那副幸福笑容,很明顯是有了寶寶。
趙蕥芝裝作什么都沒聽見。自顧倒了杯咖啡,她也想知道王子川要怎么選擇。
王子川把張勄拉到一邊,小聲道:“阿芝她有了身孕,我陪她來澳門做檢查的,現在還沒有結果。”
對于張勄。王子川覺得沒必要瞞著,他在公司有多少女人,張勄最為了解,應該不會為了一個趙蕥芝發脾氣才對,如果張勄是那種吃醋妒婦,早就和他分手了。
張勄默默道:“那你去陪她好了。”
王子川玩味道:“要不我們一起走。今晚上大被同/眠?”
“誰跟你大被同/眠!”張勄俏臉布滿紅潮,上次和陳法容在一起的時候,差點就讓王子川得逞,她雖然當了情/人,但是也不愿這么沒底線。
王子川心中大動。笑道:“我今晚去找你。”
“你不陪她了?”張勄含笑嫣嫣,美目瞟向趙蕥芝,下意識摸著小腹。
“想要孩子了…要不我們也生一個?”王子川見趙蕥芝進了衛生間,趁機摟著張勄小蠻腰,大肆揩油。
“討厭,這是什么地方!”張勄羞意上涌,并沒有阻止肌膚上那一雙雙掌。
溫存一陣,張勄道:“我該回去了。明天凌晨還要早起開機。”
王子川邪笑道:“回到香港再收拾你!”
張勄走了幾步,又轉了回來,問道:“阿川。那匹汗血寶馬我…我還是不要了吧。”
“為什么不要呢!”王子川見張勄扭捏的樣子,安慰道:“只是一匹小馬而已,你也看到了,馬場那么多馬…這些馬都是要送人的。”
張勄心疼道:“那得花多少錢!”
王子川道:“花錢倒是小事,能把馬場名聲打響才是最重要的。”
張勄不在堅持,她也很喜歡那匹汗血寶馬。主動送上一個香吻,告別而去。
“她走了!”
“剛剛離開!”
趙蕥芝猶豫一會。鼓起勇氣道:“阿川,以后不許你這么大手大腳的花錢。”
王子川知道她指的是送馬事情。打趣道:“現在就當起管家婆了?”
趙蕥芝嗔道:“我是認真的,這個送幾千萬,那個送幾千萬,就是一座金山不夠你敗家的,以后讓咱們孩子喝西北風嗎?”
王子川道:“遵命,老婆!”
“咚咚咚!”
李通敲了敲門,提醒道:“王總,馬場管理層已經到齊了。”
王子川親了親趙蕥芝香唇,小聲道:“你等我一會。”
“不急的。”趙蕥芝羞羞道:“晚上去醫院安全一點。”
王子川隨李通來到會議室,馬場初建,但是人員配備一點也不少,會議室做了二十多人。
李通指著一位中年男子介紹道:“王總,這位是馬場財務經理劉得州先生。”
王子川沒有說話,示意李通坐在左邊的空位上,不但李通尷尬,財務經理劉得州面色也變得漲紅,要不是顧忌王子川是馬場大老板,早就拂袖而去了。
王子川淡淡道:“看來大家很懂得涇渭分明,何家的人都坐在右邊,我的人都坐在左邊!”
一位染著紅發的年輕男子道:“王總,我們并不是何家的人,只是何先生聘請過來的。”
王子川宣布道:“廢話我就不多說了,現在坐在左邊的人全部扶正,接管馬場,坐在右邊的人轉為助理,薪資調高三成!”
劉得州坐在右邊,但是他不是賭王的人,辯道:“王總,這不合適吧,何先生…”
王子川道:“沒有什么不合適的,我的地盤我做主!你有意見可以辭職!”
劉得州臉色變成豬肝色,想到三成薪資,忍了下來。
“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這件事就這么定了!”
王子川霸氣離去,李通嗔目結舌,這么霸道奪回馬場控制權,不怕何先生翻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