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任摸金校尉,龍頭霸主盜王霍英雄是也!!]
霍耀文看完報紙上連載的大約四千字左右鬼吹燈--盜墓筆記的內容,又看了一下副刊內別的文章和小說,初步估算都只有一千字到兩千字左右。
霍耀文不由心里舒坦的很,能夠在惜字如金的報紙上連載四千字,這就說明自己的書很受東方報業的青睞。
畢竟就連金鏞先生還有梁羽生先生的作品,刊登到報紙上的內容,基本上都是兩千字左右,自己比他們多一半,可想而知霍耀文的心里是有多高興。
渾然不覺,東方報業才剛剛創刊不久,今天也才發行第一張報紙,名聲不顯,自是沒有什么人投稿,哪來的那么多內容刊登到報紙上去。
當然,霍耀文就算是想到了這個事情,也不會放在心上,反正自己的作品刊登到了報紙上,這就足以令他高興一下。
而且今天的內容是直接把小說前期的鋪墊高潮部分給刊登出來,想來這應該是能夠吸引到很多很多讀者的關注吧。
等看完這份東方日報,霍耀文也剛好把咖啡還有三明治吃完,喊來服務生付了賬,轉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他沒有直接回學校,而是找路上的行人問了一下最近的書舍在那,霍耀文要買幾本有關民國的書籍,這之前在學校寫稿子的時候,老是去圖書館借閱,麻煩的很,所以現在出來了就順道買幾本記載民國歷史的書籍,也免得回學校后,還要往圖書館跑。
等霍耀文回了學校,已經是上午十點了,他先回了一趟自己的宿舍,把東西放好以后,又拎著準備好的文稿,前往單人公寓附近的一棟學校專門提供給已婚教師的宿舍樓。
昨天正式開學前,張承頤就已經帶著師母搬回學校住了。
大約十分鐘后,
霍耀文敲開了張老師的宿舍門。
屋里面張承頤喊道:“是誰?”
“張老師,是我,耀文。”
...
第二天上午,八點多。
霍耀文打著哈欠起床跑到公共衛生間洗漱。
等洗漱完以后,霍耀文端了一盆水回了自己的宿舍,將水盆放到桌上,蹲下來從行李箱內掏出一個小鐵盒,將它放在桌面上打開,里面露出了剃頭專用的手動推子,一把小巧的理發剪刀,一把木質的梳子,以及一把老式的刮刀。
等工具準備好,霍耀文把桌子上的鏡子拿近一點,先是用香皂沾水,然后把面部打濕光滑,然后小心翼翼的用刮刀一點一點的把胡渣給刮干凈。
很快,下巴殘存的一些胡渣就被刮得一干二凈,用毛巾洗了一下臉,又用小剪刀把額頭前的一些凌亂的散開的頭發給剪掉。
最后,霍耀文掏出一款美國牌的發膠,一點一點的把頭型整理好。
用發膠整理發型,倒不是追趕當下的時髦,而是他上輩子就有的老習慣了。
等把儀容整理好,都過去半個小時了。
一個男人整理自己,花了這么久的時間,說明霍耀文心里對自己第一天教第一節哲學課十分重視。
看著鏡子中,光滑細膩,沒有任何痘痘斑點的英俊臉龐,和那頭打理的十分精致的油頭,霍耀文心里滿意的點點頭,對自己今天的外表十分滿意。
搗鼓完外表,霍耀文換上了一套之前新買的白色襯衫和西褲,等看完身上衣服沒有任何問題后,這才把沒有任何度數的金絲邊半橢圓形眼鏡戴上。
不得不說,霍耀文這么一捯飭,原本就已經很英俊的面容,這下卻是再度平添了幾分帥氣,再加上鼻尖上戴著的沒有度數的金絲邊鏡框,怎么看都像是一個文質彬彬、儀表非凡、氣質出眾的讀書人。
穿好新衣服,霍耀文略微后退一步,看著小鏡子中自己的上半身,英俊、挺拔、有氣質、心里一下子就冒出了這么多的詞語。
他故意嘴角上揚,勾起一抹迷人的壞笑,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他笑道:“不錯不錯…”
隨即,霍耀文拿起桌上早已準備好的課本和一些類似口述的稿子,轉身朝著文學院的本部大樓走去。
今天上午九點四十,有一堂新生選修課目的公開哲學課,講師就是霍耀文他自己。
...
“叮鈴鈴…”
伴隨著香港大學校園內的第一遍上課鈴聲響起,無論是今年的新生,還是二年級,三年級的學生,都各自朝著自己上課的地方奔去。
文學院本部大樓,第三層,左邊第二排的第一間不算特別大的教室內,零零散散的坐著二十多個新生,里面有男有女,幾乎每一個臉上都流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都帶著對新學校新學期新生活的向往和憧憬。
屋外,
寂靜的走廊里,
霍耀文背靠在一堵墻壁后面,
他此刻有一點忐忑,
畢竟要面對一群學生教書,這讓從未當過老師的他很緊張,生怕自己會誤人子弟。
但這種緊張感,在深吸了幾口氣后,倒是漸漸的驅散了不少。
良久,霍耀文暗自給自己打氣,隨即再次深吸一口氣,吐出來以后,這才一改面貌,精神煥發的帶著自信,走入了隔壁的教室內。
剛進來的那一刻,
有人就大聲的喊道:“起立!”
教室內的二十多名新生,迅速的站起身子,齊齊的喊道:“老師好!”
霍耀文微微一愣,隨即才點頭說道:“嗯,同學們好,都坐下吧。”
“謝謝老師!”學生們又再次說了一遍,方才坐了下來。
霍耀文忽然想起之說起立那個聲音,似乎是個女聲?走到講臺邊上,把書本放下以后,朝著面前二十多個寥寥無幾的選修哲學課的新生,轉頭在黑板上寫了三個字,隨即回頭進行自我介紹道:“我姓霍,名耀文,你們可以叫我霍老師,同時我也是你們的師哥,也是香港大學畢業的,所以往后大家有什么問題,上課結束以后,可以私下里直接找我,我會竭盡所能來回答你們。”
“好了,在點名之前,我想問一下…”
霍耀文一邊說,一邊掃著教室內坐下的學生,在看到兩張熟悉的面孔,張瑩瑩和許鞍華后,繼續道:“剛剛是那位同學喊的起立?!”
“霍老師,是我!”張瑩瑩率先舉手。
“嗯,那麻煩這位同學上來幫個忙,幫我把這些資料發給其他同學。”
“好的霍老師!”張瑩瑩美滋滋的跑到講臺邊,近距離看著霍耀文這張英俊的有點過分的臉龐,下意識的咽了口唾沫,嘴里小聲的嘀咕道:“好帥!”
霍耀文剛把手上之前找人印刷好的資料遞到張瑩瑩面前的時候,恰好聽到她的嘴巴嘀咕著什么,忍不住問道:“怎么了?”
“哦沒什么老師。”張瑩瑩面色一紅,生怕自己剛剛的失態被霍耀文聽去。
“好,下去發吧。”
“是。”
隨即張瑩瑩抱著一疊資料,一位同學一位同學的發放。
等人手一份后,張瑩瑩把剩下的資料放回了講臺上,只聽霍耀文說道:“這位同學先坐下吧。”
“好的老師。”
待大家都拿著這張資料看起來的時候,霍耀文說道:“諸位同學選擇哲學課這門選修課,必然是對它很感興趣,所以今天我們講的第一節課,那就是哲學中一個最淺顯易懂,卻又是讓人最難以理解的一個問題,那就是…哲學是什么,它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
說到這,霍耀文停頓了幾秒,方才說道:“曾經我在選修哲學課的時候,我身邊的朋友都很難理解我為什么要選修這種看起來沒什么意義的課程,它除了能夠給我修滿一部分學分以外,幾乎對我往后的就業道路沒什么多大的幫助。”
“那時候我才上哲學課不久,很難去回答這些問題,但今天我想跟各位同學講的是,哲學對我們的意義,以及對我們未來道路上的意義起到了怎樣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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