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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我有一個夢想

  豪邁,雄厚,充滿魅力!

  那聲音經過話筒,通過音響傳了出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那人就只是站在那里,那聲音就那么平淡的傳了出來。

  上句寫大河之來,勢不可擋!

  下句寫大河之去,勢不可回!

  一漲一消,仿佛構成舒卷往復的詠嘆味!

  那瞬間!

  仿佛徹底讓其他所有人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了,蘇木他那道年輕的身影,突的讓不少人似乎感覺像一座大山壓在他們頭頂和胸口一般!

  這是足足二十幾個參賽選手啊!其他所有參賽選手中也不乏一些名家和大師啊,里面的人沒有一個是慫人,沒有一個是軟柿子,然而現在竟出現了這么一幕!

  竟出現了一個別說云州范圍內端午詩會大賽了,就是云州各市楹聯詩會大賽甚至在學生詩會大賽,都從未出現的一幅畫面!這么多的大佬進入到吟詩環節后......

  居然從頭至尾愣是一道題都插不上話!

  所有的詩全讓一人給做了!

  而且作得那叫一個絕!

  簡直天衣無縫!無懈可擊!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

  炸裂!

  只有一個炸字了得啊!

  現場包括網上,此刻幾乎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在等待著什么......

  來了!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這兩組排比長句,如挾天風海雨向讀者直接迎面撲來!

  噼里啪啦!

  這一刻是來自詩句的洗滌!

  啊啊啊啊!

  這是怎樣的開篇!這到底是什么啊!

  錢老徹底抓狂了!

  今晚那無數的詩句無時無刻的在耳邊回蕩!

  這......悲嘆人生苦短,而又不直言,卻說“高堂明鏡悲白發”,一種搔首顧影、徒呼奈何的神態宛如畫出。將人生由青春到老的全過程說成“朝”“暮”之事,把原本就短暫的說得更為短暫,與前兩句把原本壯闊的說得更為壯闊......

  可謂悲感至極,卻又不墮纖弱!

  這......是巨人式的感傷!

  那驚心動魄的藝術力量透過大家的耳朵,在所有人的心中肆虐!

  這股氣勢......所謂大開大闔者,此當為大開典范!

  還沒完!還沒完!

  人生得意須盡歡!

  天生我材必有用!

  徑須沽取對君酌!

  會須一飲三百杯!

  錢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痛快!”

  錢夫子一飲而盡!

  撕撕撕!

  錢老這下徹底沒了作為文壇大佬的淡定!一顆心此刻被那一句句詩,撕得七零八碎!

  “痛快啊!好一句人生得意須盡歡,好一個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三字錢夫子,流傳n輩子!

  當蘇木最后一個音的落下......現場已徹底是一片狼藉。

  興酣落筆搖五岳,詩成嘯傲凌滄洲!

  殺瘋了!這是真殺瘋了!

  沒有友軍,沒有敵軍!

  今晚只有詩,今晚只有蘇木!

  這是屬于他的詩會!獨屬于他的!

  今晚他,驚了天地,泣了鬼神!

  臺上的錢老完全不知道矜持是為何物,他竭盡自己全力的開始堅定不移的邁入木吹行列:“筆落驚風雨,詩成泣鬼神!我愿稱他為近十年......不,近百年來,第一樂府詩!光看一詞,無敵云州!”

  看著那無比年輕的身影,錢老越說越恍惚,“所謂讀蘇詩者于雄快之中,得其深遠宕逸之神,才是謫仙人面目,此篇.....足以當之啊!”

  他旁邊的那個禿頭小老頭,也徹底被砸失了分寸:“好一個人生得意須盡歡,好一個天生我材必有用,詩深沉渾厚,氣象不凡。情極悲憤狂放,語極豪縱沉著,大起大落,奔放跌宕。詩句也是長短不一,參差錯綜;節奏快慢多變,一瀉千里......老錢評價有偏頗,這首樂府詩,堪稱屹立華星之巔!”

  沒誰了。

  徹底沒誰了!

  無敵云州,無敵華星!

  兩個大佬的評價像是點醒了被一波一波詩句襲擊的人群!

  頓時臺下爆發熱烈的掌聲!

  “寫得好啊,蘇老師寫得好啊!”

  “精彩!太特么精彩了!”

  “太過癮了!從沒這么過癮的聽過詩啊!”

  “你大爺啊!誰你媽說蘇老師不會寫詩的?之前誰說的?剛才誰說的啊?你們出來啊!”

  “好家伙,你管人家這個造詣叫做不太行?幾個菜啊,醉成這樣!”

  “瀉藥,已跪,再也無法站起,以后我就是蘇老師一輩子的詩粉了,他真的......太特么流弊了啊!還有,之前是余不淼在逼逼賴賴嗎?還活著嗎?請吱個聲!”

  “這余不淼今天估計的哭了!這一腳干到硬鋼板上了。”

  “媽的,這孫子!虧我之前以為他作詩水平高,還信了他的鬼話,認為蘇老師真不會寫詩呢。來來來,你來告訴我,你這特么叫不會寫詩?我可拉倒你奶奶的大雞腿的。”

  視線回到臺上,念完詩,蘇木就直接席地而坐,酒已經上心頭的他,就靜靜地坐在哪兒,把手一揮:“酒來!”

  聞言,臺上的那些文壇有造詣的大拿們,此刻突然變得不像他們自己,一個個養尊處優慣了的他們,這時卻爭相恐后的想拿酒跑過去。

  可被制止了,包括錢老在內都被制止了。

  還有一個環節,還有一個最后的念提前準備好的詩的環節。

  這算臨時作得詩的都是這般存在了,那提前準備的____

  陽導此刻在后臺,生怕臺上的蘇老師睡著了。

  于是他趕緊的在耳返里call了一下臺上的主持人。

  沒有必要再讓大家出題了,也沒有必要按著死板的規矩走了。

  他是導演,他也是觀眾,他此時最懂觀眾們想什么了。

  來個結尾,這高潮一過,必須得要一個結尾才算完整。

  而今晚的結尾,那必然是需要交給蘇老師來完結。

  所以,在他對著耳返吩咐之后,那個女主持人臉色都有些潮紅的望著坐在她不遠處地上,抱著個青花瓶咕嚕咕嚕看起來搖搖晃晃,可可愛愛的蘇老師,快速的總結了幾句:“......下面,就該是我們今晚詩會的最后一個環節了,誦詩,相信大家都已經準備好了,那么我們請今晚毫無疑問的第一位老師,蘇老師帶來他的佳作。”

  “咦?你在喊我呀!”

  蘇木搖頭晃腦,半瞇著眼睛,語氣有些憨憨的扭過頭,看著不遠處的女主持人。

  那主持人一瞬,想被什么擊中,心都快化了。

  呀呀呀!

  這種樣子的蘇老師......也太q了吧!

  好想把他帶回家!

  當然,此刻全場n個機位,幾乎n個機位都對著蘇木的,所以蘇木這表情,這泛紅臉可以透過直播,透過屏幕,讓所有現場的和網絡上的人看見。

  “嘩啦。”

  心融了一地!

  其中包括華韻的,她看著四周,和臺上的主持人她們的表情,突然一股緊迫感從內心涌動出來。

  不行不行。

  她這段時間忙工作,都多久沒和蘇老師獨處了?

  甚至他們連關系都還沒有說明白,這怎么能行!

  她有些做賊似的小幅度的扭動了一下腦袋,偷偷摸摸的拿出了手機,撥打道:“喂,是我,華韻,今天晚上酒店的頂樓收拾好......嗯,多備一點酒,還有安排司機到云州大禮堂接我......不要那輛,要一輛私密性極高的保姆車,對,速度快一點......好。”

  掛斷電話。

  華韻悄咪咪的又掃了臺上的某個坐在地上的人影一眼____

  嗯,司馬昭之心,一覽無遺。

  而舞臺上,女主持是專業的,她很快就忍住了內心的悸動,輕笑道:“是呀,蘇老師,該您誦您提前準備好的詩了。”

  “哦。”

  蘇木踉蹌的爬起身,視線不經意間掃到了現在正在瘋狂邊緣ob的余不淼一眼。

  “我討厭你,我壓根不想參加這個什么詩會的,你非得逼我上來,還說我不會寫詩......對,我是不會寫,可我朗誦很在行的!你不要一天瞧不起人!”

  余不淼反駁的話都沒有。

  反駁啥?

  他剛才說他不會寫詩了?壓根都沒想參加詩會?還是逼著他迫不得已了他才來的?余不淼雖然聽了這番話想要罵娘,可他忍住了,全當沒聽見。

  而一旁的一些選手內心有些很臥槽。

  你不會寫詩?你不會寫你個三舅姥姥啊!

  你把這個要還叫不會寫詩!

  那天底下還有幾個人會寫詩了啊?

  看著站起來的蘇木。

  下面此刻突然有點亂。

  場面已經有點熱烈得幾近失控的感覺!

  在聚光燈下,蘇木又晃到了舞臺中央,酒勁已經涌上心頭,念詩其實就如唱歌,越念興致越高。

  給詩會準備的詩?

  蘇木當然不必準備,他也沒有準備的必要,腦子里可以一首一首的蹦出來!

  當然,在之前在微博放話后,蘇木其實已經就在想自己該拿出哪一首來,但并沒有決定,也并沒有準備用這首,為什么?因為這首太狠了!經典到在蘇木那個世界只要有人提及詩詞橫行的唐朝,十個人里有九個人都會想到這一首!這首詩,從唐到現代,無數文人雅士為他傾倒!沒有任何一個人,就只用一首詩可以達到那般的評價!

  孤篇壓全唐!

  它當之無愧!

  蘇木之前真是不想選它的,他還想留一點余詩,想著以后可能會用上,但今天他喝了酒果不其然又上頭了,當然是不準備保留了!

  下面有人提心吊膽,不是怕他蘇老師寫不出詩,而是看著他飄飄忽忽的身子,有些擔心,害怕人一下就倒地上了。

  老李急道:“咱們小蘇,還行嗎?”

  趙老也是擔憂道:“應該沒事兒吧?這樣,你趕緊叫人把醒酒的,還有送人的車備好。”

  不顧所有人的議論,一摸話筒,還是那光,還是那個舞臺,蘇木一手撐著舞臺,一手拿著就被,仰著坐在地上。

  只見輕吸一口氣,一個一個字被糅合成了那詩句,一句句再次在禮堂回蕩,這次仿佛想要掀翻禮堂的穹頂似的:“春江潮水連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滟滟隨波千萬里,何處春江無月明......”

  兩句一出,不用過多言語,當蘇木的聲音出來的那一刻,嘈雜的環境立馬變得靜悄悄的。

  那寥寥幾筆勾勒清明澄澈的天地宇宙,一瞬仿佛使人進入了一個純凈世界!

  雞皮疙瘩突然本能的在臺上這群“文人”身上冒起…

  蘇木提著酒,閉著眼望著天花板,已經徹底進入了朗誦狀態,“江流宛轉繞芳甸,月照花林皆似霰。空里流霜不覺飛,汀上白沙看不見......”

  念至最后,長頓了兩秒鐘,蘇木睜開眼睛目光柔和起來,慢慢念出最后一句,“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不知乘月幾人歸?

  落月搖情滿江樹?

  春、江、花、月、夜,這詩美得似乎像一幅畫似的。

月的照耀下,江水、沙灘、天空、原野、楓樹、花林、飛霜、白沙、扁舟、高樓、鏡臺、砧石、長飛的鴻雁、潛躍的魚龍,不眠的思婦以及漂泊的游子,宛如一副淡雅的中國水墨畫  黑白相輔、虛實相生中顯出絢爛多彩的藝術效果,好似在空氣里都蔓延出了一股名叫春江花月夜清幽的意境美......

  那美麗在禮堂久久盤旋!

  蘇木已經朗誦完了,余音卻猶在......

  情、景、理水乳交溶!

  幽美而邈遠的意境一涌而來!

  “呼!”

  在場眾人的雞皮疙瘩已經全都炸開了似的,一瞬間噤若寒蟬!整個大禮堂都蕩漾著麥克風的回聲!

  此詩一出,已經沒有人還能安穩的坐著了!

  錢老甚至這次聽到一半的時候就呆住了,被一下拉入了一個詩畫的世界,仿佛無法走出!

  臺上的禿頭小老頭評委,以及各個老師也都傻眼了!

  像是有后勁似的。

  縱觀整個禮堂,在下面坐著的全部觀眾有一個算一個,都一下子沒有了聲......不,這已經像是丟了魂!

  就連男主持人都驚呆地拿著話筒忘了開腔,女主持人那是更甚,她的專業素養都拯救不了他內心的驚愕!

  徹底瞪直了眼睛,手上的話筒從手心中脫落都絲毫未覺,直到話筒摔在了主席臺的紅地毯上發出一聲重重的悶響她才回過神來,然后所有人也都被這一聲響動拉回了軀殼,似乎剛從蘇木詩中的春江花月夜里爬了出來!

  喊聲猛然爆開了!

  “好詩啊!”

  “前有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后有春江花月夜......我了個去!”

  “天!我今晚到底聽到了些什么!”

  “神來之筆!神來之筆啊!”

  “我玩詩已經8年了,對于這首詩,從專業層面上,我只想說......太牛逼了!這首詩簡直牛炸了啊!”

  有一些人更是情不自禁地站了起來,大聲叫好!

  底下的趙老老李他們已經徹底的一臉驚為天人......不對,驚為不是人啊!

  只聽趙老驚呼道:“又是這么好的詩?我的爹!我的爺!我的祖!我的十八代哎!”他們老趙家從古來,就是文娛方面的世家了,詩人詞人,作曲唱戲的,五花八門樣兒樣兒都有,可今晚的事兒,也徹底超出他文人的認知了,“今晚有幾首......呸,幾十首詩來著?君不見,尋尋覓覓,斷腸人在天涯這,這特么怎么可能啊!我們小蘇的腦袋到底是怎么長的啊!”

  呼啦!

  也不知是誰第一個鼓掌的!掌聲雷動!

  這不是形容!真的是雷一樣的動靜!整個禮堂的天花板都仿佛要被掀掉了一般!除了掌聲已經聽不到任何聲音了!

  這首詩好在哪里?

  可能有些外行可能說不出門道,但他們透過那字里行間透露的一種名為意境的東西,知道肯定是好的。

  而此刻,只有臺上那一堆堆今晚估計下巴都快驚脫臼的大家們,才清楚這首詩到底是個什么境界,這首詩寫的太絕了,入手即擒題,一開篇便就題生發,勾勒出一幅春江月夜的壯麗畫面:江潮連海,月共潮生。

  斜月沉沉藏海霧,碣石瀟湘無限路。

  不知乘月幾人歸,落月搖情滿江樹。

  單拎出來一句還好,可這一句句連貫起來,配著那獨特的韻律,又一看,簡直句句是經典,句句都掛著神韻,有些詞句反復咀嚼多遍后,突然一首詩竟像一副畫一般的展開!

  小蘇那真可謂是丹青妙手,輕輕揮灑一筆,便可點染出春江月夜中的奇異之“花”。同時,又巧妙地繳足了“春江花月夜”的題面。同時那對月光的觀察可稱極其精微:月光蕩滌了世間萬物的五光十色,將大千世界浸染成夢幻一樣的銀輝色。因而“流霜不覺飛”,“白沙看不見”,渾然只有皎潔明亮的月光存在。細膩的筆觸,創造了一個神話般美妙的境界,使春江花月夜顯得格外幽美恬靜。好似由大到小,由遠及近,筆墨逐漸凝聚在一輪孤月上......

  蘇木?

  這是誰啊?

  這到底特么的是什么人啊?

  除了余不淼少數幾人對蘇木作詩方面還有一點點了解,知道一些,其他那些文協作協的的老師們壓根就不知道這人之前的詩詞水平,甚至之前蘇老師他的那首現代詩聽都沒聽過,所以啊......這特么一陣一陣的降維打擊驚倒了現場的一眾人。

  媽的,能像這樣肆意作詩吟詞的人,怎么可能之前在文壇都只會默默無名之輩?怎么可能是個他們聞所未聞的文壇新人?

  這特么不科學啊!

  文壇怎么突然就出了這么個狠人啊!

  簡直能讓人恍惚得難以置信!

  “噼里啪啦!”

  兩分鐘,掌聲持續了足足兩分鐘才落下!

  然后,一聲聲呼喊齊刷刷地響了起來,很多人齊呼蘇木的名字,為他喝彩,為他打氣,為他撐腰!

  “詩中的詩,頂峰上的頂峰......”

  這時,錢老終于徹徹底底的忍不住了,回想起剛剛那一首首詩帶來的沖擊,回想著那天生我材,君不見的氣勢......

  詩壇第一木吹徹底正式上線,“小蘇,當代詩中若有仙......”

  語氣再添幾分斬釘截鐵:“蘇木之名——方為詩中仙!”

  開頭的一句謫仙人,這邊又是詩中仙......

  這樣的評價前所未有!

  這樣的表現也是前無古人,甚至將會后無來者!

  唯仙方能傲然于世間!

  這一刻,沒人能說得出一句質疑的話,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今晚,面對醉酒控制不住自己的蘇木,面對徹底開了無雙的蘇木,就詩詞而言......

  徹底服了!

  觀眾服了!

  余不淼服了!

  他老婆服了!

  包括幾乎在現場或者沒在現場的所有文壇人士,都服了!

  蘇木酒喝完了,今晚該辦得事兒也不受他清醒控制的超額完成了。

  這下就是等待了,等待主辦方合計票數。

  不過,今晚的冠軍已經毋庸置疑了。

  然而,正當那公開的票數打在屏幕上的那一刻____兩億四千萬票!

  兩億?

  我靠你個五姥姥!

  臺下聞言,又是驚倒了一片!

  “瘋了!都瘋了!”

  “她剛才說多少票!我這特么沒聽錯吧!我們云州加上歐洲一共多少人來著?”

  “兩州普查數據,一共加起來四十億人口......按照身份證號投票,今晚投出了兩億票?”

  “真的還是假的啊!這是要沖出宇宙嗎?”

  “怎么可能這么多啊!不科學啊!太不科學了啊!”

  “兩億?媽的,合著意思是蘇木一個人的票數比作協所有人加在一起的票數還要多......多你媽幾千倍?”

  是的,其他人一個人就幾十萬的票......

  “還真的是啊!一人挑二十幾個!屠殺啊!”

  太多的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真的沒法讓人相信啊!

  兩億還要多的票數?這是一個什么概念?這根本是要逆天了啊!雖然在華星,文化氛圍濃厚,但受到手機等高科技產品熏陶的年輕人越來越多,導致詩會已經不想之前是全民參與的活動了,別人不了解這一塊的事情,但他們電視臺的人難道還不清楚?

  歷年來,得票除蘇木外,得票最高的就是十年前,網絡徹底普及,投票系統完善,但新時代的軟件沒有太多......那時,得票最高的選手得票也只是堪堪過了三千萬票,而越往后投票數越少,像去年堪堪千萬就能拿到觀眾投票的冠軍。

  三千萬多!

  千萬多!

  往屆每年如此,冠軍票數從沒有超過五千萬票!

  可今年的端午詩會......

  兩個億?

  你們丫打激素了啊!

  這票數!根本超乎了大家的想象和概念,所有人腦子里壓根沒想過這種可能性!因為根本不現實!可事實是蘇木做到了!他的詩詞串燒做到了!蘇木用一首首文化輸出的經典,上演了一出逆天的奇跡!

  沒有人質疑投票的真實性,誰都知道這不會是統計錯誤,因為這是全程有公證員在,全程有眼睛監督的!

  這時男主持人面露紅光的上臺,這么多票,也就意味著今晚的晚會收視率炸了,而他作為唯二的主持人____他面露激動的一舉話筒,“讓我們恭喜蘇木老師以壓倒性的票數摘得桂冠,《春江花月夜》......”說到這里,他還卡頓了一下,因為他知道,今晚蘇老師票這么高,一定不只是一首春江花月夜,而且那一首首屌炸天累積,然后更加炸天了!

  “蘇老師,當之無愧!”

  掌聲爆發了!

  女主持人也是一臉藏不住的笑意道:“下面有請咱們得蘇老師,這次也給我們的聽眾朋友們好好說幾句。”

  “咕嚕咕嚕。”

  蘇木又拿了一瓶,還在自顧自喝酒呢,聽到又有人叫他。

  說幾句?

  在舞臺上?

  “你要叫我演講呀?”

  蘇木腦袋此刻已經不太對勁?

  那女主持人眨了兩下眼,演講?什么演講,這不該是感言嗎?

  聽著耳返里傳來的:“講,就讓蘇老師講。”

  女主持人立馬點頭:“對的,接下來舞臺就交給蘇老師你了。”

  要演講啊?

  我有一個夢想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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