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元,無論在哪一個宇宙紀元,都是必備的能量,因為無論是什么樣的元火,他們都會為整個宇宙提供光與熱,而這兩點,是生物生存的基礎,除了修煉到孔焯在上一個宇宙紀元時的那種實力。
而這樣的生物畢竟只是少數而已。
孔焯會玩火,仗著在一上個宇宙紀元對于火元的理解,他敢就這么用自己那么一點點淺薄的真元來融合兩團完全不一樣的火種源,最為麻煩的是,他的目標是把這兩團火種源變化神火級別的火種元,這種事情,如果讓其他的修真者看到的話,不是被嚇死,就會以為這小子瘋了。
神火級別的火種源?
那是什么概念?!
傳說中,一朵神火的敘花便可以把通幽星這般的大星化為一團灰燼,傳說中,一朵火花便可以把瞬間將一名仙人殺死,傳說中――
關于神火的傳說,流傳于整個修真界,便是事實上,在修真界的歷史上,從來沒有出現過神火。
所有的一切,僅限于傳說。
而孔焯,這個修為剛剛到達心動期的修真者竟然要憑著自己的力量來凝練神火,這不得不說,這是一件很讓人崩潰的事情。
他是在這里信心十足的凝練神火,可是萬一一個不小心,搞砸了,恐怕這一片虛空都要跟著他倒霉了感覺到這火元整合的并不成功,孔焯心中閃過了一絲狠意,“老子玩火的時候,你都還沒有出來呢!”
心念之下。手指在虛空中劃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就在那兩團融在一起的火焰快要爆開地一瞬間,一個復雜無比地法陣劃完了最后一筆。
如果此時,讓一個伽羅神族的幸存者看到這個法陣的話,一定會咆哮著叫起來,這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法陣,而是黑太陽巴爾的本源神格法陣。
雖然比起巴爾那繁雜玄奧的神格來,這個法陣要簡單了許多,可是孔焯勾勒出來的這個法陣卻是十分完美的將巴爾神格的本源給劃了出來。
顏色已經化為了深紫色地,就快要爆開地焰光在那法陣形成的一瞬間。仿佛被一把大手猛然間捂住了一般。刷的一下子,黯淡了下來,隨后,剛才那暴烈無比的火星全都向外飛去,落在了孔焯剛剛劃出的那個法陣之上,由幽藍色線條組成的法陣在這一刻抖動了一下,亮度也陡然間增加了起來。不過。就像是蠟燭上的一朵燈花一般,那亮度也只是持續了一瞬間,便被蘊藏在法陣中,上一個宇宙紀元中古老地太陽神法則之下平息了。
在這一刻,火元中所有地暴躁的元素被清洗一空,剩下的,只是融合成功之后,那一團最為純粹的火種源。
平和,溫暖。淡淡的紫焰懸浮在孔焯的眼前。孔焯的眼睛已經高興的瞇了起來。
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將那火種收入元神之中。不過是瞬間,最為精純地火元之力散發著陣陣地暖意,襲遍全身。
幾乎在同時,孔焯便感到了自己的真元力開始增長,丹田處地那一團一直在緩慢的旋轉的,快要凝成實體的幽玄寒玉的真元突然之間停止了旋轉,在一縷暖流的作用下,開始凝結,孔焯甚至能夠感覺到自己的真元在一這瞬間,在那股曖流的擠壓之處改變了原本的性質,最后竟然凝成了一粒類似于種子一般的物什。
“這是什么?!”
這樣的變化孔焯是聞所未聞的。
嘗試了一下,真元調動十分的正常,比起之前來,還要淳厚了許多,據他的估計,差不多自己的修為已經越過了心動期,到達了靈寂期,可是這真元卻并無靈寂期的特征,再仔細的想一想,不覺感覺到奇怪,這火種是火元,自己修煉的卻是幽玄寒玉,屬于陰寒的真元,前者竟然會對后者起作用,著實是詭異了些。
因為火元力的變化而激發幽玄寒玉真元的提升,倒是挺出乎孔焯的意料之外的,因為這是兩種完全相反的真元力。:::
不過,很快,孔焯便找到了答案。
幽玄寒玉功雖然極陰極寒之真元,但是畢竟只是修真界的功法,雖然稱得上是一流,但是卻也稱不上頂級,而現在孔焯搞出來的這個火元,絕對可以稱得上是神火級別的東西 雖然性質截然相反,但是由于等級差距的太大了,而且這火種之中蘊含著的不僅僅是與那幽玄寒玉性質完全相反的力量,還有極為純粹的,在修真界不可能出現的,比真元乃至仙力更高一層級的神力,所以,這幽玄寒玉真元受此影響,自然也就水漲船高了起來,在一瞬間沖破了原來的境界,晉入了更高一層,并且,受到了神火種的影響,產生了怪異的變異,也就是現在孔焯丹田之中的那粒類似于種子的真元凝結物…
這樣古怪的東西在這個宇宙紀元從來沒有出現過,而在上一個宇宙紀元根本也就不存在,所以說,雖然孔焯也算得上是博學多才了,可是也無法肯定自己真元這樣的變化會給自己帶來什么樣的副作用。
孔焯也不關心。
在這個宇宙紀元里,這小子的自信心早已經是過度膨脹了,哪里還懂得謙虛是怎么回事,就算是自己體內的真元真的因為某此原因發生了異變,他也應付得過來,反正現在自己的修為還是增長中,也沒有什么壞的副作用的征兆。
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將有些騷動的火元在自己的元神中安置好,孔焯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又仔細地在這閣樓中看了一遍,最后。目光卻是定在了玉案前的那個青色的莆團之上。
慢慢的彎下腰。伸手輕輕的指在那莆團之上,清涼的感覺沿著手指傳遍全身,一時之間,孔焯感覺到全身上下,都置身于一股清涼無比,舒適異常的環境之中,連帶著自己剛才激動的心情也變得寧靜了下來。
“好東西啊,這玩意兒凝氣靜神,坐在上面修煉的話。卻是不需要再怕那心魔襲擾之憂了。再加上這莆團上面所蘊含地純正靈氣,修煉起來,也有著事半功倍之效,端是一件好寶貝。
“雖然對我沒有什么用處,但是放到修真界也算得上是仙器一流地寶物了,給我那徒弟用一用倒是不錯!”孔焯心中想著,雖然對丁奕看著不是很順眼。可是天生的護短個性卻是讓他在滿足了自己的同時。也想到了他的這個弟子,自己吃的是肉,給徒弟也得喝點湯不是?
他孔焯可不是一個吝嗇鬼。
想到這里,他倒是把這莆團也收了。
隨后,他便想到了另外一個問題。
空間裝備。這里的東西雖然不是很多,可是他這兩只手拿也是有限的,至少得搞一件空間裝備出來,否則地話,把東西都拿出去現眼。被人家玄潭宗看到地話。面子上面也不好說。
而他對這修真界的煉器手段也是很好奇的,這些天來。雖然知道了煉器的方法,可是還真的沒有煉制出一件寶物呢,幾天前想要動手給丁奕煉制一套心甲,不過后來人家玄潭宗拿出了一件上品靈器級別的心甲出來,搞得孔焯都不好意思試手了,再加上那個時候沒有合適的火元,所以,孔焯一直沒有動手,現在好了,火元也有了,至于材料,現成的,就是面前的那個玉案。
這玉案雖然沒有它上面擺地那些個東西神奇,也沒有那莆團地功用,可是它通體都是由和玄玉打造的,而這種玉在整個修真界十分地罕見,乃是極品的煉器材料,便是一些極品的靈器,甚至是上品的寶器中,也僅僅是存在一點點這種和玄玉,可是自己面前的這個玉案整個兒的都是由整塊兒的和玄玉雕成的,手邊有這樣現成的材料,不知道運用的話,那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
孔焯以前從來沒有煉過器,所以,第一次煉器未免顯得有些粗糙,用的材料也很浪費。
不僅僅是浪費,而且是浪費的狠了,如果讓別的修真看到這廝用那么一大塊的和玄玉,最后只是煉制出一款小小的空間戒指的話,肯定會氣的把孔焯給活撕了。
不過,孔焯卻并不把這些當回事兒,在他看來,這和玄玉做成的戒指雖然浪費了一些,不過,里面的空間卻是夠大。
要知道,修真界,一件普通的儲物裝備的空間是很有限的,最多也就是一個普通屋子的大小而已,就像是現在孔焯所在的這個小小的仙府的體積一般,這已經是極品的了。
因為這個宇宙紀元的空間規則雖然松散一些,可是真正的想要觸及其最核心的一部分,還是需要很強的能力與對于法則的理解力的,修真者們的修為顯然是不夠的。
孔焯不同,他不管不顧,對于空間的理解力又遠超這些修真者,所以,他搞出了一個大家伙,一個讓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大家伙。
用掉了近乎九成九的材料來構建繁復無比的空間法陣,再利用神火級別的火焰來消融空間與空間之間的壁壘,最后搞出了一個近乎于擁有著無限廣大空間的空間裝備。
神念掃過這個連自己都很難掃描完整的戒內空間,孔焯甚至懷疑把整個通幽星裝下去都有剩余。
有了這么大的空間,他自然是不會客氣的,把原本玉案上的那個護臂以及玉瞳簡全都裝了進去,還有那懸浮在玉案后面的擁有輪回之力的寶物及那個擁有清心凈氣功用的青色莆團,一骨腦的都往里面塞。
把這些東西都收拾了之后,他又仔細的看了看四周,確定了這里面不會再有什么值錢的玩意兒了,帶著一絲滿意的笑容退了出去。
從什么地方來地,便自什么地方退。
修為又漲了一截地他已經有了使用遁術的資本。因此。身形閃動之間,便又回到了那個通道之中。
這個仙府有九道禁制,連通著虛空,何九鋒一人破了兩道,這會兒的工夫,他們正在第三道禁制的前面一愁莫展呢。
這第三道禁制普通的很,普通到了極點,那就是一塊大石頭,一塊把通道塞的死死的大石頭。
不過這大石頭堅硬無比。無論這幾個人用什么樣的方式。都無法損其分毫,不僅僅如此,這通道周邊的石壁也是一樣,與那古怪地黑色石頭仿佛是一個材質一般,仍由幾名合體期地修真者用什么方法,都無法耗損,而唯一有可能把這面前這個石打爛的何九鋒。卻是因為剛才真元耗損太重而無法再一次的應用如意金箍棒中的毀滅之力。只能坐在那里干等,等著自己的力量恢復。
同時,所有人的腦子里面都閃過了一個疑問,孔焯去了哪里?是啊,孔焯去了哪里,雖然說是去探路,可是這條路已經到頭了,這石頭堵在這里,很簡單。也很現實。根本就過不去,這周遭的又不見第二條通道。他孔焯還能跑到哪里去嗎?
或者,他有什么樣地方法能夠通過這里?
一想到這種可能,無論是何九鋒還是剩下地這三名長老的面色都顯得有些難看了起來,而丁奕雖然努力的保持著平靜,可是這心底也翻了天。
難道這里的禁制擋不住那個家伙?
這個念頭如同毒蛇一般的吞噬著玄潭宗一干人的思想,所有人都開始后悔先前同意讓孔焯向前的探路之舉,早知如此的知,還不如把他綁在自己這一干人等的眼皮子底下,這樣倒也安全,現在他――
“唉喲不行了不行了!”
就在這群人胡思亂想地時候,孔焯那無奈地聲音自那塊大石頭的后面傳了過來,隨后,何九鋒等五人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看著一只手慢慢地從那石頭里面伸出來,然后便是半個身子,然后全身,孔焯竟然從那石頭里慢慢的走了出來,仿佛穿墻術一般。
是的,修真界的確有這樣的術法,能夠讓修真者在固體之中穿越,俗稱穿墻術,不過也不是什么固體你都能穿的,有很多特殊的材質不但穿不過去,強行穿的話,說不得會讓你碰一鼻子灰,就像是面前的這塊大石頭一般,不但材質極其罕見,而且上面刻滿了符文,有很多深奧的符文便是何九鋒這個大家都看不懂,這樣的東西,別說是穿越,如果修為不到的話,便是碰一碰,也會有麻煩的。
可是顯然,孔焯這個家伙并沒有受到任何的影響,他就這么的穿了過去,而且又穿了回來。
這能不由他們瞠目結舌嗎?
“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塊石頭應該就是剛玉吧?!”
看著孔焯從那石頭中穿出來,何九鋒呆立了半晌,終于是嘆了一口氣。
乃是修真界公認的最硬的物質,一把飛劍類,或者其他的攻擊性法寶中,如果摻上一點剛玉的話,那強度與硬度肯定會大幅度的提高,所以,這東西很珍貴,在修真界也很難搞到,與孔焯剛才在那仙府中碰到的和玄玉屬于一個檔次的東西,誰都沒有想到,面前會有這么一大塊剛玉,當然,也不會有人想到,孔焯竟然能夠從剛玉中來去自如!
原本,玄潭宗的幾個長老還沒有意識到什么,從剛玉中來去自如,也就是說,他于穿墻術這樣的術法中有著獨到之妙,僅此而已,可是再想想,面色不禁全都變了。
剛玉乃是修真界最堅硬的,最堅韌的物什,如果能夠穿越剛玉,在里面自由來回的話,豈不是說,這修真界的所有物質攻擊型的法寶與飛劍都無法對他造成傷害嗎?
要知道,自有歷史紀錄起,在這個修真界,還真的沒有什么寶物是完全由剛玉鑄造而成的,換句話講,孔焯能夠穿越剛玉。也就能夠穿越這修真界所有物質攻擊型的飛劍寶物。而修真界,有百分之八十的飛劍寶物都是這一類型地。
“怪不得這小子哪此有持無恐呢,敢情還留了這一手!”玄潭宗地那幾個長老的眼神中都不禁流露出了一絲郁悶之色,而丁奕,則毫不掩飾自己面上的興奮之情,“師父,您回來了?!”
“我當然回來了,不回來的話,還不知道會不會死在里面呢!”孔焯嘟嘟囊囊的道。一臉的不爽之意。
不過。他現在看起來的情況的確不是很好,滿臉的黑灰,頭發上,衣服上,都是有了燒焦燒卷地痕跡,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子焦胡之味兒,面色也很灰敗。一副萎靡不振地模樣。
“空隱道友。前方――”
“前方是一個火坑!”孔焯道,抬起眼,一臉悻然的望著何九鋒,面上的半臉的黑灰再加上那一股子焦胡的味道讓人不由不信。
“我過不去,本來是想試試的,可是沒想到,差點死在那里,如果不是我反應得快的話,這條命就丟在那里了!”
“空隱道友說笑了。以閣下地修為――!”
“我地修為。我有什么修為,我只不過是一個心動期的修真而已!”孔焯毫不客氣的嚷嚷了起來。仿佛真的在前面那一關里被燒著了火氣一般,“媽的,一把火把老子的半條命差點燒掉,晦氣,晦氣!”
“空隱道友真的沒有過前方的一關?!”
“我要是過了的話還會回來吧?!”孔焯沒好氣地道,不過,話音中卻透著幾絲地無奈,“唉,能想的辦法都想過了,搭了半條命,可還是過不去,如果我料地沒錯的話,這一關后面的火焰至少是仙火級別的,否則不可能擋住得我!”
沒有人說話,孔焯的這番話讓他們半信半疑,當然,信的成份還是占了大多數的,畢竟,孔焯去了沒有多久,而從現在的駕式來看,這一關比一關麻煩,但是卻并非太過困難,就拿眼前的這剛玉來講,如果讓何九鋒的實力恢復到了全盛時期的話,未必便過不去,所以,在這一關的后面不可能是仙府真身,至于孔焯,雖然有一些出人意料的手段,可是在他們看來,這一關,不過是讓他碰上了而已,如果這一關后面的一關真的像他所說的是一仙火級別的火焰的話,過不去也是正常,畢竟穿墻術只能穿越物質,而仙火的傷害則是純能量方面的,能夠穿過剛玉,而穿不過仙火也是很正常的。
當然了,這一切都要等到把這堵在前面的剛玉破開再說,也就是說,得等到何九鋒恢復實力再說。
他們沒有等多久。
在一顆藍色小藥丸的幫助之下,只用了半個時辰,何九鋒便恢復了實力,然后,就像是搗毀前面的蟲窩一般,搗毀了前方的剛玉,然后,一切就如孔焯說的一般,幾人又行了一段之后,便遇到了那仙火擋道。
而這一次,如意金箍棒也幫不了他們了。
在那團深黃色的火焰的阻擋之下,一行人等滯留了整整五日的時間,最終,在又損失了一名玄潭宗的長老之后,一行六人無奈的選擇退出。
那名長老想要憑著自己身上的那可以稱之為仙器的仙甲硬闖,可結果是甚至來不及退回來,便連同身上的那件仙器級的心甲被燒成了灰燼。
這樣的結果,讓剩余下的人又重重的看了孔焯一眼,對他的話又信了幾分,要知道,連仙器都遭了殃,這廝在這仙火之下竟然全身而退,卻不得不讓人刮目相看了。
甚至,他們也不是想過孔焯會不會是逛他們,說不定真的是用了什么秘法,像是穿越剛玉一般的穿過去一般,不過在看到自己的同伴的遭遇之后,這樣的想法便自然而然的消除了,就算孔焯真的有什么秘法,但是他的修為擺在那里呢,施展這樣的秘法,不僅僅要耗時還要耗修為,以孔焯現在的修為,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里支持兩種完全不同的秘法。
所以很明顯,孔焯是在穿過了那剛玉之后,便被阻在了這里,還吃了些虧,在屢試不行之后,便放棄了,就像現在他們放棄向前一般。
放棄就放棄了,談不上什么可惜的。
雖然這一次,玄潭宗損失了兩名長老,那都是合體期的修真者,可是收獲卻也不少。
不說何九鋒通過這一次無意中的收獲,幾乎可以完全的操縱一個來歷不明,但是很有可能是神器級別的寶物,僅僅這一項收獲便足以抵消兩名合體期長老的損失了,更何況,這里還有一個礦脈,巨大的礦脈。
礦脈對于一個修真門派意味著什么,沒有人比玄潭宗的人更清楚。
雖然在名義上,這個礦脈要分給孔焯與丁奕一半,或者說,要分給將來的星幻宗一半,可是天曉得這星幻宗究竟何時,何地能夠重新立起來,就憑眼前的這兩人?
一個小屁孩兒,什么都不懂,另外一個雖然來歷莫測,一身堪稱詭異的本事,可是很明顯,他對星幻宗并沒有什么感情,就算是會出手幫自己的徒弟,但是幫的也有限,最有可能的恐怕只是在表面上應付一下也就是了,如果,再加上他玄潭宗在暗中放點壞水的話,幾乎可以肯定,憑著丁奕一人之力,這星幻宗至少在數百年內,肯定是立不起來的,而數百年的時間,對玄潭宗來講,足以將這礦脈的本源找出來,把這礦脈的最大好處收入囊中,至于其他的一些蠅頭小利,給丁奕卻也沒有什么關系了。
所以,總的來講,這一次,玄潭宗是收獲頗豐的。
只是孔焯與丁奕兩人顯得有些灰頭土臉的,一無所得,孔焯還差一點陷在里面。
事后,玄潭宗不愧是玄潭宗,充分展現了一個大門大派的本色,不僅僅是贈送了孔焯兩人大量的上品晶石,何九鋒還特意怕從派中的敘庫里挑選了兩把上好的飛劍送給了兩人,這一次,飛劍的質量卻是比上一次他們自己挑選得好多了。
隨后,用孔焯的話講,就是像送瘟神一般的,把兩人送出了玄潭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