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住供精彩。
實在抱歉,昨天陪著老婆夜游秦淮河,小吃吃的多了,啤酒也喝多了,回來就睡了,呵呵,還請各位兄弟原諒!
這世上總有一些事情會出人意料之外,或是讓人感到驚訝,譬如孔焯,一向就是一個讓人感到古怪而驚喜的家伙,刑明道祭出幌金繩后,自以為得計,廢話,那是當然的,這幌金繩當年可是連七大圣之一的強大妖魔也能夠捆住的法寶,對付孔焯自然是沒有問題的。
可是沒有想到,在那一股子黑煙冒出來之后,孔焯便消失了,在原地只留下了一根幌金繩于那里游蕩,這下子,不要說是那刑明道,便是連躲在云后面的那位青年男子也不禁眼睛瞪得老圓,“不會吧,就這么跑了,便是老七當年也是被這屁繩子捆得死死的,這小子倒好,用的是什么法子!”
他想不出來,這孔焯是用什么樣的法子從幌金繩下逃脫的,他都想不出來,那刑明道自然是更想不出來了,他看孔焯的實力的確是不錯,真的論起身手來,盡管自己不一定輸給他,可是卻也是要費一番手腳的,雖然孔焯是天王,他是天君,兩人是同級的,可不管如何,他這天君也做了有幾千年了,與孔焯這樣一個新晉的天王苦斗,著實有份,所以才想到用法寶,把孔焯一舉擒獲,再定了他的琵琶骨,一勞永逸,這才祭出了幌金繩,不想這孔焯竟然不知道用了什么樣的法子,竟然從這仙家的法寶中逃脫了出來,著實讓他感到吃驚。
他感到驚異,這自然的,反應也就跟著慢了一拍了。這慢了一拍放在平時倒是沒什么,可是放到現在這個環境里面,可就大大的不妙了,就在他心中驚詫的時候,一道青光夾著隱隱的紅光自他的頭頂就刷了下來。
“啊――呃――!”一驚之間。便已經被那道青紅光芒罩在了其中,光芒一閃而逝,這刑明道卻消失在了原來的地方,倒是孔焯。現出了身形,嘴上帶著一絲笑意,手一招,將那虛懸于空地幌金繩給招到了手上。
這幌金繩剛剛觸手,孔焯便感到了一的中正平和的力量順著自己的手涌入了自己的體內,這力量與剛剛死死地困住自己的力量完全不相同,那力量可是牢固至極卻又霸道無比。哪里像現在這個樣子,與世無爭,舒緩經脈。
“倒是一件好寶貝!”孔焯心中暗道,便要將他收到懷中。忽然之間,他的面色微動,身后的青光又起,“哼!”只聽他冷哼了一聲,青光一暗。隨之又是一亮,刑明道地身體就這么被彈了出來,孔焯出手如電,在他的身體出現的瞬間,扣住了他的琵琶骨。
那刑明道被孔焯的青光刷了進去,先是一驚,不過他畢竟是天君。上九界一流絕頂高手。那青光混雜著紅光雖然強勁無比,一眨眼的工夫便刷掉了他七成的修為。可是僅憑著那剩下地三成修為,加上身上的一件異寶,卻是想要闖出神光,卻不料孔焯卻用了那欲擒故縱之法,在他第一次沖擊未果,沖擊第二次的時候,忽然之間將他放出了神光,一時不察便沖了出來,正迎上了一直在外面等著他的孔焯,如電般地伸手而出,死死的扣住了他的琵琶骨來。
若說平時,便是仗著速度與出其不意,孔焯也不易扣住這修行之人的根本琵琶骨,可是這刑明道剛才已經被孔焯的五色神光刷掉了七成地修為,剩下的三成還在努力的沖擊神光,哪里還能夠擋住孔焯這么一下子,所以,就這樣了,被孔焯給扣住了。
為了以防萬一,孔焯扣住他琵琶骨的時候也是用了巫力的,巫力原本就是天地間最為陰毒的能量,再加上被扣住的琵琶骨,這一下子,刑明道縱有著天大地能耐,卻也沒有辦法掙脫了,一時之間骨軟筋麻,面上更是漲得通紅,這幾千年來,哪里吃過這樣地虧,丟過這樣的臉?
所以,那看著孔焯地目光卻是透著一股子來自九幽的怨氣了。
孔焯卻不管他,一把扣住他的琵琶骨,輕輕一帶,將刑明道的身體便被他帶了出去。
“刑天君,得罪了!”孔焯微笑著,只是那笑意中卻是噙著一絲冷意,“九兒,你不是說要報仇的嗎,還呆在那里做什么?!”
刑明道面色一驚,而那九兒卻仰身長嘶了一聲,朝著圍觀的那些長生界的修士撲了過去,這一次,有孔焯做后盾,她再無后顧之憂,數百年來的怨恨之意卻是在這一刻散發了個干凈,那些長生界的修士哪里能夠擋得住她的怒火,不過是頃刻工夫便死傷殆盡,特別是那個吳鍛,根本就沒有逃脫的機會,便被九兒給卸成了數十塊,那元神也在九兒口中吐出的烈焰之下化為了灰燼,再無一絲的生機。
而那靈器門,自然也是逃不過九兒的怒火,那巨大的尾自空中擊中,當場便將靈器門所在的山峰夷為了平地,再無一絲一毫的生機。
“適可而止吧!”待到她扭到了身形,準備再去對付其他的長生界修士的時候,身子驟然之間一僵,耳中卻傳來了這樣一個聲音,原本被憤怒沖昏了的頭腦也不禁一清,回頭一看,卻見孔焯一臉笑意的提著那刑明道向她走來,“九兒,你的大仇家乃是靈器門,現在人家掌教被你殺了,這山門也被你毀了,這個仇也報了吧!”
九兒身體微顫,血紅色的眼眸漸漸的淡了下來,輕輕的低下了頭。
“是的,主人!”
“好了,你回去吧,我還有事要與刑天君,以及,地仙界的各位仙長談談!”
“主人――!”那九兒抬頭,還想要說些什么,卻被孔焯的眼神制止了,此時。天空中祥云密布,陣陣的異香自九天傳來,隱隱然間有陣陣的仙樂傳來,孔焯仰頭一看,不禁微微一笑。卻是那地仙界又有仙人下界了。
“還不快回去,再不走的話,恐怕就不僅僅是你有麻煩那么簡單了!”孔焯笑道,面上一絲不變。心中卻忍不住的苦笑了起來。
這件事情原本不應該是這樣地,他自神界而來,卻是因為這九兒在地仙界的地盤上搗亂,他過來幫她擦屁股,可是這一下界,與那九兒的心靈取得聯系之后,知道了九兒這么做的緣由。不知為什么,這心底的那股子怒火便燒了起來了,這一燒倒好,不僅僅沒有把九兒勸住。林雷反而助她大開殺戒,還將這地仙界九天君之一地刑天君給制住了。
無論如何,這種事情,放到誰的身上都不會善罷干休的,更何況這地仙界為上九界之一。地位也不在神界之下,自己的所做所為,卻是讓地仙界大大地丟了面子,這事兒說小了,是自己與刑天君的私怨,說大了,卻是神界欺到了地仙界的頭上。這世上什么都好說。只有這面子一途卻是最為破的,無論是凡間的修士。還是上界的仙圣,一旦事情扯到了面子上面,可都是有理說不清了,自己今天,明顯是削了地仙界的面子,這不,地仙界地反應來了。
看這架式,下界的這位在地仙界的身份必然不低,至少不會比現在還在自己手中的刑天君要低。
來地莫不是三圣之一?
想到來的可能是地仙三圣之一,孔焯感覺到自己的頭有點疼了,這三圣與四帝卻是同一等級的人物,自己現在的實力雖然也算不錯,可是比起這個級數地人來,卻是要差上不少,心中暗自惴惴,不過,這面子上的工夫卻是不能不做的,看了一臉面色已經鐵青難看了刑天君一眼,手中不禁緊了一緊。
“刑天君,報歉了!”
“孔天王不必客氣,今日這情,刑某改日必報!”
“你這么說,信不信我馬上就殺了你?!”
“呃――!”刑天君顯然沒有想到孔焯會突然冒出這么一句,下意識的心下一寒,再看孔焯,面上卻透著一股子難掩的笑意,知道這家伙是在耍自己,心中的羞愧之意更盛了,幾千年來修煉的道心在這一刻幾乎完全地崩潰,只覺一口熱氣自丹田涌了下來,胸悶氣短之下,鮮紅中帶著淡金色光芒地血便從口中噴涌而出,倒是把孔焯下了一跳。
不過還好,只是吐了一口血而已,并沒有要死的跡象,孔焯也放下了心來。
“厲青河見過孔焯天王!”遠遠地,一道白影閃過,帶著一抹難掩的笑意,九大天君之一的厲青河來到了孔焯的面前,看也不看那刑明道一眼,只是朝著孔焯拱了拱手。
孔焯眉頭一挑,“厲天君?久仰,久仰!”扣住那刑明道琵琶骨的手卻是放了下來,回了一禮。
那刑明道雖說是恢復了自由,可是這個時候早已經沒有了之前天君的風范,只是看了厲青河一眼,也不招呼一聲,化為一團煙塵,消失不見。
厲青河對此視若無睹,“孔天王,左圣有請!”
“左圣?!”孔焯一愣,面色卻是不變,剛才那種威勢,如果說來的不是地仙三圣之一的話,他也不信,現在這厲青河不過是親口證實了而已。
在這長生界做了這么大的事情,攪得整個長生界不得安寧,這無論如何,也是要給地仙界一個交待的,不然總是說不過去,自己是神界的天王,若是處理的不好的話,被人拿住了把柄卻是不妙。
因此只是一笑,“既如此,煩請天君引路!”
厲清何也不客氣,當下轉身,向那一片祥云聚焦的地方便去了。
越向前走,那奇異的香味卻是越濃,再近一些的話,便見到了數十名仙娥,宮女打扮的人,圍著一個華麗的軟轎,而抬轎子的,卻是八名黃巾力士,身材高大不在天神之下。
那厲清未可走近了軟轎,恭身行禮。“啟奏左圣大人,孔天王來了!”
“嗯!”聲音深沉,極有磁性,只是聽著聲音,孔焯便仿佛看到了這轎中人的模樣一般。腦中不禁浮現出一個清晰的人影。
“孔天王,雖然你是神界的天王,可是這一次,你做的地確是有些過了!”
“過不過的。我倒是并不覺得!”孔焯笑著道,“我的坐騎雖然不是人類,可是畢竟也是天地間生靈中的一屬,她被人活抽了生魂用以祭煉兵器,現在脫了身,自然是想要報仇的,因果循環。報應不爽,這本就是天理,她這么做不過是遵循天理,替天行道而已!”
“替天行道?!”顯然。左圣對孔焯地說法不屑一顧,“你和那個老不死的東西一樣,總是喜歡為自己做的事情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出來,所以,你們這樣地人。總是能夠成功!”
孔焯無語,也不知道這左圣口中的那個老不死的東西指的是誰。
“我來這里,只是想讓你跟我去一趟地仙界,有些事情,我需要向你交待!”
這話聽著,怎么覺得是長輩在和晚輩說話一般,可是孔焯卻實在是想不出。自己在什么時候認了這么一個長輩。所以,面色顯得有些疑惑。
“你不必多慮。你不認識我!”左圣說道,“不過我想,若是我不來的話,你也不會老老實實的跟著青河來我地仙界,若是青河用強的話,你有孔師兄地五色神光護身,想來他也奈何不了你,所以,我不得不親自下來一趟!”
“孔師兄的五色神光?!”孔焯明顯一愣。
“你的五色神光,原本是我師兄的本命法寶,只是我師兄修煉有成,再不拘于外物,所以才將它斬去,想不到卻被你得了,想來這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孔焯不敢!”
“敢也好,不敢也罷,跟我來罷,你是神界地天王,后臺又夠硬,人家說情都說了主圣那里,便是跟我到了地仙界,我也不敢把你怎樣,難道你還怕嗎?”
孔焯一臉的苦笑,“我哪里敢啊,只是我現在是滿頭的霧水而已!”
“那就請吧,說實在的,我地仙界,也不比那神界差上多少!”
“他真的這么說?!”
神界,黃帝神殿 這座位于神界正東地神殿十分的高大,穹頂入云,完全由黃色的玉石積壘而成,高大的殿堂內,黃帝座下的幾名天王俱都在場,靜靜的站在他的面前。
“他真地說什么無論是人還是妖,俱是天地間地生靈,都有生存于世的權力?!”
“是地,他是這么說的!”
黃帝的面色不變,只是那深不可測的眸中卻閃過了一縷寒芒,“他同時還縱容那個把長生界攪亂的座騎,把靈器門滅絕了?!”
“是的!”
“也就是說,他不可能成為我們的盟友了?!”
“是的,陛下!”
“那就想辦法吧,我不想他成為我們實現目標的絆腳石!”
“是,陛下!”
一般白衣的老者靜靜的退了出去。
“陛下――!”
“怎么,風后做事,你還不放心嗎?”
“屬下不敢,只是那孔焯現在正紅著呢,冒然動手的話,似乎――!”
“風后不會冒然動手的,等他的計劃做好了,我會再與你等討論的,無論如何,這個孔焯卻是不能留了,妖族滅,人族興,這是天命,凡是違背天命的人,無論他是誰,都得死!”黃帝的目光中閃過猙獰之色,拳頭也禁不住的緊緊的握了起來,“就算他的后臺再硬,也不行!”
“是!”“你很不錯!”
“地仙界也不錯!”孔焯是第一次來地仙界,這里的靈氣與神界相若,可是比起神界來,卻又是另外一種感應,神界給人的感覺理蒼范,大氣,不可一世,可以說整個神界的山川河流,飛禽走獸。從骨子里面來看,都透著一股子不可一世的霸氣,連孔焯這樣上去沒有多久的家伙,都受到了這樣的感染,漸漸的行事作風起來。也多了三分的霸橫之氣。
比如九兒亂了長生界,若是換成以前的話,說不得孔焯會息事寧人,先把九兒弄走。然后等到這件事情地風波與熱度歇了之后再與九兒潛回長生界,毀了靈器門,這種事情,他可以做得滴水不漏,可是他并沒有這么做,而是直接與地仙界的天君對抗,當著所有人的面縱容著九兒報仇。向所有人表明了自己的立場,一方面的確是對于那靈器門地所做所為有著極大的反感,另外一方面也不得不說,在這神界做了幾天的天王。這性子也變得有些燥了。
而現在這地仙界,與神界給他的感覺完全地不同,秀麗,明媚,幽遠而不可測。
這里并無神界那隨處可見的廢棄神殿與寬廣的平原。反而多山,多樹,多林,多水,山水相依,林木叢叢,幾乎是每隔個幾里。便是一片林子。走過了林子,便是一座高山。這里的靈氣又足,元氣幾乎無窮無盡,所以這林木長得是極為茂盛,隨便扯出一兩根枝條來,放到下界凡間便是極品的木行屬性的法寶,隨便摘兩顆野果下來,也要遠超下界峨嵋派的仙杏之流,事實上,仙杏這樣地東西,在地仙界,連老鼠都不吃。
地仙界的老鼠在很多的時候,比起下界凡間的普通人還有靈性。
隨著左圣上了地仙界,一路行來,觀著山景林色,卻也是一番難得地享受。
當然了,這左圣轎子周圍的仙娥宮女,看著也是一種享受,看著看著,他都想回人間與方月兒成親去了。
“也不知道月兒如今怎樣了!”他暗道,心下輕輕的嘆息了一聲,卻聽到不過遠處轎內的左圣又贊了他一句。
“不敢當左圣夸獎!”孔焯笑道,“這地仙界的風景,地確獨特啊!”
“若是你喜歡,不妨長留于此,反正這地仙界也空著一兩個天君位呢,你看如何?!”
“左圣大人說笑了!”孔焯微笑著,“在神界做那勞什子天王,孔焯已經覺得惶恐之至了,哪里還敢想這著地仙界這天君之位呢?!”
“聽你這意思,這天君之位,倒是比起神界的天王略勝一籌了?”
“隨左圣怎么樣吧!”孔焯面上苦色愈發的濃烈,原本只是想要不著痕跡的拍拍這左圣的馬屁,誰料到左圣順著他的嘴把馬屎給拍出來了,他倒不好回答了,他可不想為了討好左圣而得罪神界所有的天王。
好在這左圣并不再在這個話題上扯下去了,只是輕輕地說了一聲,“到了!”
“到了?!”孔焯一愣,一抬頭,方才發現,不知不覺間,便已經到了目地地,但見前方松坡冷淡,竹徑清幽。卻是一處不大的觀宇,觀宇地那門前池寬樹影長,石裂苔花破。宮殿森羅紫極高,樓臺縹緲丹霞墮,端是一處好修仙的好去處。
“這里便是我的紫極觀了!”左圣說道,那軟轎卻是輕輕的停了下來,轎簾輕啟,左圣便從軟轎中走了出來。
這是孔焯第一次見到這位地內界的統治者之一,不過卻并不顯得陌生,這左圣卻是與第一次和他說話時浮在他腦中的那幅模樣相仿佛,一絲不差。
“見過左圣!”
左圣一笑,指著前方的觀宇,“孔天王,請吧!”
也不多說,便當先上前去了。
孔焯自然跟在了后面,卻并沒有覺得出什么不妥之處,進了觀宇,孔焯還沒有來得及細看,便被這左圣帶到了正廳,早有仙童宮娥奉好的茶盞,沏好了香茶。與兩人同時進來的卻還有厲青河,顯然,他是這左圣的心腹之人,左圣自然是坐了主位,厲青河與那孔焯一左一右分兩邊坐了下來。
坐定之后,孔焯抬頭看了一眼左圣,又看了看厲青河,倒是先開口了。“左圣大人,此次長生界之事,我那座騎的確是有些魯莽了,還望大人念她是報仇心切,饒了她吧。若是有什么不是之處,我孔焯一力承擔!”
“哼,靈器門的事情與我何干,他們雖然在長生界。可是一直以來,行事乖張,煉器之法又有違天和,若非有人護著他的話,我早就把他們驅逐出去了,哪里還會等到你那座騎出手!”左圣道。
“啊?!”孔焯顯然沒有想到這左圣會如此說話,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怎么。很意外嗎!”左圣笑道,“你可知道,這上界下界,俱都認為這人族當興。妖族當滅,便是不覺得他們會滅,也會認為他們都是批毛戴角之徒,濕生卵化之輩,天生便比人類低了一等,自然不能與人類爭雄。便是凈土界的那些禿子們,雖然嘴里說著什么眾生平等,可是心底深處,莫不是如此的認為,能夠有你這般心思,認為他們俱是天地間的生靈,有資格在這天地間生存地。卻是不多!”
“在下惶恐!”孔焯低頭道。“在這里。你不必過于拘束!”左圣笑道,“若是認真的排起輩分來。我還得叫你一聲師弟呢!”
“啊?”孔焯抬起頭,嘴巴微張,“大人也是出身我羅孚?!”
“噗――!”對面的厲青河剛進口的一口茶便噴了出來,便是那左圣,也不禁的哈哈大笑。
“羅孚,羅孚,我成道之日,還沒有羅孚山呢――!”
“那大人意思,孔焯卻是不懂了!”
“誅仙劍圖!”左圣笑聲漸止,“你修習了誅仙劍圖,而那誅仙劍圖卻是我師尊所創,所以,你也勉強能夠稱得上我師尊地傳人,你說,我叫不叫得你一聲師弟呢?”
“在下惶恐,不敢高攀!”孔焯忙起身道,左圣的師父,那是什么樣的輩份呢,自己不過是得了他的誅仙劍圖,按圖修成而已,這樣便自稱他地專人,萬一人家可是不認呢,一個指頭便能夠把自己杵死吧。
“你不必多心,也不必惶恐,既然你能夠領悟這誅仙劍圖中的劍意,便算是繼承了我師尊了衣缽,更何況,你還有孔宣師兄的五色神光,如此算起來,我們的關系卻又是更親近了!”左圣面上的笑容,卻似一朵花兒一般,以一種極為古怪的目光看著孔焯,看得孔焯心中直打鼓。
心里暗道,“什么狗屁更親近了,我怎么覺得這都是設計好的呢?”
“你現在雖然是神界地天王了,不過神界那里狗屁倒灶的事情卻是太多了,不如來我地仙界,我――!”
“左圣大人!”孔焯打斷了左圣的話,道,“孔焯此來只是為了解決九兒與長生界的爭端,現在看來,事情已經解決了,若是沒有什么事情地話,孔焯卻想告辭了!”
他可不想再在這里與這左圣套近乎,左圣這個家伙,地位比他高,修為比他高,一上來便如此的客氣,若說他沒有企圖,孔焯卻是不信,所以,索性便當面告辭,反正他剛才也已經明說了,這靈器門是自作孽不可活,以他的身份,既然如此說了,想來也不會反悔,不會反悔,自然也就無法留難自己,既然無法留難自己,那么,自己現在告辭,雖然有些魯莽與無禮,卻也不會有什么危險,所以,他索性告辭,不再在這里與他鬼扯了!
“怎么,我這地仙界便如此不招師弟的待見?屁股還沒有坐熱便要離開嗎?!”
“孔焯不敢!”聽著左圣說了師弟兩個字,他不禁打了個寒戰,站起身來,苦笑道,“只是的確還有一些要緊地事情要做,而且――!”
“我把你叫來,自然是有更加要緊的事情要做!”左圣道,“不然的話,你以為我在這里是和你拉家常嗎?”
“還請左圣吩咐!”無奈之下,孔焯只得再一次的坐下。
“西伯利亞的事情,你怎么看?!”
“西伯利亞?!”孔焯愕然,他壓根就不知道西伯利亞是什么地方,自然也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西伯利亞便是你上次去的卡瓦倫要塞所處的荒原!”
“左圣是說卡瓦倫要塞啊!”孔焯恍然大悟,不過一想到那一根搗到五色神光中地那根棍子,心下不禁一寒,“這件事情,似乎不是我應該處理地吧!”
孔焯說道,抬起頭,望著左圣,“我以前是風暴軍團的大隊長,可是現在已經不是了,在做大隊長地時候,我便已經盡力了,現在卻已經沒有了那方面的責任,所以,那里,卻是與我無關了!”
“這件事情和所有人都有關,上界下界,神仙凡人,俱都被此事卷于其中了!”左圣道,“七大圣有可能在西伯利亞另立一界,你想要置身度外,卻是難上加難!”
“七大圣?!”孔焯目光一凝,有些摸不清頭腦。
“妖族這一次是要大鬧一場了,無論結果如何,這天地間的格局肯定會發生重大的變化,而你,身為神界的天王,是不可能置身事外的!”
“為什么我不可能置身事外?!”孔焯問道。
“第一,你是神界的天王,現在在上九界,也算得上是身份極高的了,這種大事,你不可能避得開,第二,你剛才在長生界的所做所為,那一句俱是天地間的生靈,都有生存于天地之間的權力,已然是擺明了你的立場!”說到這里,他笑了起來,笑得很是古怪,“多少年了,也沒有人敢當著如此多的人面,說出這樣的話來,便是那些與你存著同樣心思的人,一般也會將這心思壓在心底,哪里會像你這般,大聲的號出來,你這么一來,便不要想在即將到來的大變中左右逢源了,也沒有左右逢源機會了!”
孔焯仍然是一副疑惑不解的表情,“左圣大人,我不過是說了一句話而已,沒有那么嚴重吧?!”
“你認為呢!”左圣冷笑一聲,“在這個世界上,人與妖的界限是很清楚的,殺人是有違天道,殺妖卻是替天行道,在很久以前,這妖便被天道所棄,再無翻身的余地,這已經過了數百萬年了,百多萬年之間,這也有幾次機會,可是最后,無一例外的,妖族都被打落塵埃,這一次,事發突然的緊,也沒有了之前那幾次的機會,可是卻是七大圣齊出,似乎是想以實力強行的扳回局面!”說到這里,他的目光漸漸的凝聚了起來,“當然了,這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如此,七大圣到底是怎么想的,沒有人知道,你已經在長生界表明了立場,這立場便是你想要變也變不了了,我把你叫來,只是看在師尊與孔師兄的面子上,想給你幾個忠告而已!”左圣笑道,“至于你聽不聽,卻是你的事情了!”
“還請左圣大人指教!”孔焯起身,朝著左圣恭身一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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