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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這個原因,女煞開始做一些讓當時的整個嗜血族的人恐怕都完全不會去想,不會去思考的事情。那就是,她不再滿足于單純地殺戮。她所想要的東西,是征服。是一個整個嗜血族群的大統一。是一個不會再互相消耗的團結一致。”
“但是,女煞也知道,僅僅憑借自己的力量,是不可能完成這一切的。嗜血族根深蒂固的仇恨已經埋藏在了各個部族的內心深處。而且,我們嗜血族并不懼怕死亡。就算是用死亡來威脅,我們也是寧愿死,恐怕也不會愿意屈服。”
“到底要怎么樣才能夠聯合所有的氏族呢?很顯然,需要一份遠比嗜血族本身更為強大的力量才可以。”
“因此,女煞開始離開了她的氏族,決心去尋找這份力量。她希望自己能夠在有生之年尋找到這個答案,能夠明白久遠之前,我們的內心深處所棲息著的,真正的嗜血人的模樣。”
在這里,夏竹稍稍停頓了一下。她微微呼出一口氣,欠債立刻倒上一杯水,遞給剔骨。剔骨看了看欠債后,臉上帶著感激地接過,遞給了自己的母親。
夏竹喝完水,想了想之后,開始繼續說道:“女煞找了很久,很久。一年,兩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在不知不覺的時間里面,長達百年的歲月就這樣流逝。而在這段時間內。她卻并沒有能夠尋訪到那股真正的力量。”
“百年來,她的腳步早已經悄然無聲地離開了南方的荒蕪之地,踏上了中原的地土。她前往過東方,看見過那巍峨無盡的大海。也去過西方,登上堪稱為世界屏障的高山。”
“在這百年的時間里面,女煞更是見證了人族在這片中原之地上展開的那簡直可以稱之為藝術的廝殺。當時,我們嗜血族的實力疲軟,根本就比不過你們人族。在看著你們戰斗的日子里面,女煞深深地察覺到。之前在南方荒蕪之地的同族是多么的愚昧無知,簡直是如同井底之蛙一般。你們中原人能夠從指間發出耀眼的光芒,還能夠操縱火焰和水,能夠讓空氣在你們的思維中震動,還可以讓雷電遵從你們的號令。”
“與此相比,之前以為在嗜血族進行的‘宏大’戰斗,現在看起來簡直就是如同雜耍一般的兒戲。”
“是的,我沒有撒謊。女煞在觀察了你們中原人的力量之后,是真的為你們的強大而感覺到震撼。所以。她希望能夠學習這份力量,能夠苦苦地進行鉆研。”
“但是,正如同之前所說的那樣,女煞并沒有找到合適的力量。”
“因為。在女煞費盡苦心,學習你們中原的文字,然后努力拜入一個門派希望能夠學習力量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就算在很短的時間內就可以背下所有的咒文和仙法陣的繪制方法。就算自己可以完完全全地按照程式來做,自己卻依然沒有辦法揮灑出如同你們中原人一般的仙法。”
“剛開始。女煞以為自己學習錯誤,或是碰到了藏私的老師。但是在漫長的歲月中,她幾經折轉,變換了一家又一家的門派,其中也不乏遇到真的悉心教導的師父。可是,她還是無法發揮出如同你們中原人一般的力量。”
這個時候陶寨德倒是感興趣起來,他點了點頭,問道:“為什么啊?為什么女煞沒有辦法發揮出仙法啊?是沒有覺醒念體嗎?”
欠債拉了一下自己的老爸,皺著眉頭道:“不是啦,是因為他們的力量都被天香人給封印了。之前的事情你難道忘了嗎?爹爹。”
陶寨德一愣,那夏竹也是微微點頭,說道:“正是如此。我們的力量被天香人給封印,并沒有辦法完全施展出來。但是當時的女煞并不知道這一點,所以,她很苦惱,也很悲傷。她希望能夠學會足夠強大的力量來終結部族的永恒戰斗,但卻發現自己并沒有辦法掌握這種力量。”
陶寨德探出腦袋,一副非常專心致志聽講的態度。看起來,他似乎已經忘記了現在正在講的這個女煞,很可能就是他的師父吧。
“那么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
面對陶寨德的問題,夏竹微微一笑,說道:“在深深的絕望之中,女煞幾乎已經快要放棄了。她那個時候覺得,可能真的是上天要他們嗜血族永永遠遠地互相戰斗下去,依靠這漫長的壽命和強大的生育能力。換種想法想象,可能也的確是這樣,畢竟我們嗜血族人的壽命很長,但是我們的女子在十五六歲時就可以生育。所以我們的人口可以擴張的很大。如果不是因為戰爭的話,恐怕我們早就離開南方荒蕪之地,前往你們中原了。”
欠債點了點頭,繼續聽著。
“但是,在這看起來似乎已經完全沒有任何希望的時候,一個很偶然的機會,卻是讓女煞察覺到了自己相比起中原人來說,唯一的一點不同。”
“那個時候,女煞投入到了一個門派之中。那個門派中的一位師兄似乎很愛慕女煞的美色,所以不斷地求愛。女煞那個時候已經是非常的絕望,所以也就希望通過這份人類的感情來稍稍彌補一下自己心中的空虛感。然后,在一次門派派出的任務中,女煞分配到了一個跑腿的任務。但是那個師兄見女煞沒有什么實力,所以也主動相送。”
“但沒有料到,那次簡單的跑腿任務竟然牽扯進了一個巨大的陰謀之中。在那次任務中,女煞因為實力不濟,身受重傷。由那名師兄救了回來,但眼看,女煞就快要傷重不治。”
“那個時候,女煞也已經絕望了。她這一生都沒有能夠達到自己的目的,死,如今也落了一個客死他鄉的份上。甚至,還不能夠死在戰場上,而是當一個逃兵而死。在臨死之前,她終于愿意滿足一下那位師兄的追求,愿意與其接吻。同時也覺得,就此死在一個愛著自己的人的懷里,或許,還能夠得到些許的慰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