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過去了?哈,你們在開什么玩笑啊。”
大中午,周曉文拍著大腿,對于陶寨德所說的話不以為然。
陶寨德倒是顯得很認真,讓欠債不斷地給周曉文把脈,檢查肌肉骨骼的各個狀況究竟有沒有什么異常。在等待的同時,陶寨德也是開口說道:“是真的!我親眼看見的!我還追了那家伙一路,一直到追出峽谷呢!周兄弟,你真的不要緊嗎?全身上下沒有任何地方痛,沒有什么地方感覺不舒服的嗎?那個家伙真的拿著罐子從你的身體里面好像吸什么東西一樣吸啊。”
周曉文揮揮手,把自己的手腕從欠債的掌心里面抽了出來:“放心,我沒有事!你看看,我身體好得很呢!哪里有什么問題?”
陶寨德依然一本正經:“那你怎么睡到大中午才起來?而且你看起來好像很累的樣子。”
周曉文依然揮揮手:“廢話,昨天喝那么多酒,我覺得我現在能夠爬起來已經很好了呢!哪里有什么問題?陶兄,我說你未免也實在是大驚小怪了吧?”
既然周曉文死活不肯認,那么陶寨德自然也是沒什么好說的了。他繼續上上下下地打量這樣眼前的這個同伴,同時轉過頭問旁邊的欠債:“他的身體怎么樣?有檢查出異樣嗎?”
欠債搖搖頭:“沒有,雖然顯得有些虛弱,不過看起來還是很正常。應該是昨天晚上喝酒喝了太多的關系吧。”
“我就說吧,沒有什么問題。”
周曉文甩了甩胳膊,臉上的笑容滿滿。在檢查完畢之后,他站了起來拍了拍背脊上的土,抬起頭望著那邊早就已經開始忙活的英仙人。
“陶兄弟,我還是尊稱您一聲盟主。能否看在同是中原仙人的面子上,幫我個忙?”
陶寨德站起來,說道:“不行。我要進行冥想。只有努力冥想我才能夠學會英語。”
周曉文哈哈笑了兩聲:“哎呀,幫個忙嘛!反正我也不會占用您多少時間。今天晚上,我打算去找找辭兒。這么大段時間里面我終于算是摸清了辭兒的房間愛你在哪里。您幫我個忙。幫我把把風怎么樣?”
對于這個要求,陶寨德想要表示拒絕。畢竟他還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對不對?不能你說幫你忙就幫你忙。
不過,回想起昨天晚上那駭人的一幕,陶寨德還是有些心有余悸。畢竟在這英仙島上的中原仙人就這么三個。真正是死一個少一個,萬一周曉文出了什么事情,他還是有些心理沉重的。
“好吧,我來幫你。”
陶寨德雙手叉腰——
“不過,我可不是幫你去做什么梁上君子。如果你想要非禮人家小姑娘我可不會對你客氣。我可以讓你和那個辭兒好好說話。這就是我所能夠做到的極限。”
“自然,自然~~!”
得到陶寨德的承諾,周曉文真的是顯得越發的開心!當下,他就直接彈跳起來,朝著海灘走去,打算去幫忙那些獵魚回來的英仙人一起勞作去了。
欠債走到陶寨德身旁,看了看那邊興高采烈的周曉文,問道:“老爹,你真的覺得他沒有問題嗎?我倒是覺得,他的戀愛觀顯得有點不太正常。”
陶寨德點點頭。不過隨后又搖了搖頭:“唉,隨便他去了。他喜歡這個島上的女孩,能夠接受對方的外貌那也就行了。話說回來,有沒有問題應該是我問你吧?你問我,我哪里知道這家伙的身體有沒有問題。”
父女倆互相歪了歪嘴,目前也只能先這樣了。隨后,陶寨德回到自己的茅屋里面盤腿冥想,而欠債也是繼續去進行行醫送藥,同時學習英仙島的語言。學習語言這東西還真的很難,有的時候欠債真的很奇怪自己小時候究竟是怎么就自然而然地跟著這個蹩腳老爸學會說話的?弄到現在只能說類似于太陽星星。站立坐下這種單詞。想要通過語言詢問出英仙島的人他們的神究竟是怎樣的,要怎么樣才能夠面見那個叫‘擎天’的神,還真是困難重重啊…
但,原本預定當晚進行的私會行動。卻并沒有能夠成行。
理由無他,在吃完晚飯之后,陶寨德就感覺自己的腦袋昏昏沉沉,回到茅屋之后直接就是倒頭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的正午才算是渾身疲倦地醒了過來。
不僅僅是他,還包括欠債。這個小丫頭在陶寨德醒過來之后都還沒有醒。一直到努力推搡之后她才算是迷迷糊糊地打了個哈欠。
至于那邊的周曉文…
“老爹,這座島有問題。”
摸著依然昏睡不醒,怎么推都沒有反應的周曉文的脈搏,欠債壓低聲音說了一句。
“周叔叔的脈搏顯得更加微弱了。這可不是什么好現象。”
隨后,欠債在周曉文的茅屋前仔仔細細地察看了一下,摸著泥地上的那些腳印,點了點頭——
“昨天晚上,有人來過周叔叔這邊。老爹,如果沒有說錯的話,那應該就是前天晚上你所說的那個人影,拿著那個壺又來對周叔叔做了什么吧。”
看著現在依然昏睡不醒的周曉文,陶寨德不由得有些氣憤!他捏了一下拳頭,咬牙道:“那個混蛋!如果再次讓我看到,我一定要好好教訓那家伙!欠債,這家伙還有救嗎?”
欠債點點頭:“目前來看是一種不明原因的衰弱。不過,既然是找到原因,那么只要讓那個家伙不要再用那個壺吸周叔叔的話,加上一段時間的調理應該可以恢復。”
陶寨德:“好!既然這樣,
我今天晚上就絕對不睡!說什么也要把那個家伙逮到!”
欠債也是點頭道:“嗯,我現在就去問問那個主母,看看能不能問出些什么來。不過語言不通,我也不知道究竟能夠問出多少。”
商量定,陶寨德和欠債立刻分頭行動。
今天一整天,陶寨德也不冥想了,就只是瞪著大眼睛在周曉文的茅屋外的草叢里面蹲著躲藏。而欠債則去詢問烏木主母關于一個拿著壺的人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