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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可可眼睜睜地看著秦月思將那杯用來羞辱自己的酒喝下肚。如果可以的話,恐怕她現在就想要立刻發作,直接對著面前這個喝酒的姐姐脖子上來上一下了。
“你想要羞辱就盡情羞辱吧!反正我知道,以前我對你好的地方你也全都忘記了,現在的你,唯一腦袋里面記得的也就只有我對你的壞了。”
秦可可奪過酒壺,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喝下。旁邊的子言看的有些心疼,連忙上前打趣道:“我說兩位姑娘,你們在這里不斷互相對飲也對身體不好吧?吃菜,吃菜啊!姐妹之間,還有什么坎兒過不去的呢?”
秦可可:“你閉嘴!”
一瞬間,就讓子言把嘴巴閉上,不敢說話了。
這個女孩舉著酒杯站了起來,仰頭脖子一口干之后直接把酒壺往地上一扔,抬起手指死死地指著秦月思,大聲道:“秦月思,你也別得意!你只不過是運氣好了一點,成為了廣寒城的大弟子而已!但是你自己的實力也不過如此,如果我玄修教沒有被毀的話,我有朝一日也能夠達到你這種程度!你現在什么水平了?靈仙?最多不過上仙水準罷了!只要長期服用渾天散,誰都能夠達到這個境界!”
秦月思哼了一聲,憋到現在,她終于可以開始撩起袖子了:“好啊!按你的意思你是想要打一場嘍?從小到大,我和娘親兩個人為了向你家要飯,已經不知道被你打過多少次!現在,也該是你開始還賬的時候了!”
說著說著,這對姐妹終于就要動手!眼看情況不妙,子言再次大著膽子,一口氣直接插進兩個人的中間,高舉雙手 “廣寒城規定!不能傷害凡人!我是凡人!你們如果打到我的話城主絕對不會放過你們的!”
看到子言一下子插了進來,剛剛還顯得有些怒火中燒的秦可可微微一愣,看著這個男孩那滑稽的樣子,一時間不由得想笑。剛才的怒火也消掉許多。
而秦月思顯然也很清楚傷害凡人的代價,自己的師父可不是那種專心護短的人。自己可以做許多無法無天的事情,但如果一旦傷害凡人,那么師父可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有好果子吃的。
當下。這對姐妹停下手,秦月思抬著脖子,冷笑道:“可可,你真應該感謝你有這么一個好男友。他雖然很弱,但卻膽大包天。就憑他能夠在我們兩個仙人即將對打的時候沖出來站在我們中間。他就已經很值得你珍惜了。”
秦可可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哼道:“要你管!子言,你讓開!別妨礙我教訓她!”
子言繼續張開雙臂:“我不讓!你答應過我,我把秦月思姑娘叫來這里是為了讓你們姐妹倆和好的,可不是為了讓你們來打架的!所以,我不讓!”
看著子言那張倔強的臉,秦可可突然心中一軟,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對于秦可可的這種笑容,子言似乎顯得有些尷尬。依然傻愣愣地站在這里不知道應該怎么做才好。而秦月思在后面看著,這兩人,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現如今,就連堂妹都已經有了男孩了,而自己,卻依然孤單一人…
想到自己,就想到了慕容明蘭。一想到慕容明蘭,就會想到他和那個小師妹甜彩蝶出雙入對,一起練功,一起吃飯。一起散步的場景。只是不知道現在他們晚上還是一起睡…如果晚上還一起睡的話…
越是想,秦月思就越是感覺無精打采。她漸漸地覺得心灰意冷,精神都有些萎靡了下去。
對于面前的秦可可,她疲憊地揮了揮手。說道:“夠了,可可,我現在也沒有什么心情想要和你爭論以前的事情。我很想報復你,但是現在這個時間我沒有這個心情。”
她轉過身,走向門口,同時說道:“我并沒有原諒你。但是現在回想起來,的確如同你爹娘所說的那樣。你們只不過是排擠我們母女,并沒有真的有這么狠的心腸想要殺掉我和我娘。回想起來,如果不是你們那么對我們的話,娘也不會想到要送我來廣寒城學藝,我也沒有可能成為如今天下第一大門派的二徒弟。福兮禍所依,禍兮福所伏。你們之前對我兇狠,嘲笑,叱罵,毆打,換來了現在你們對我卑躬屈膝,低眉順眼,十足的奴才相。我相信,這就是所謂的報應吧。”
她依著門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后,繼續說道:“我不會原諒你們。但是如果你和你爹娘…愿意跪在我…和我娘的面前,真誠認錯的話,說不定娘還會考慮。她是個好心腸的好人,和你們不一樣,沒有你們那么狠心…”
雙膝,一軟。
秦月思猛地跪在了門框前。她心知不妙!連忙努力伸出手,想要推開房門。
但就在此時,一只手卻是從后方伸出,輕而易舉地將門栓合上。隨后,這雙手彎下來,將她一個橫抱,抱了起來。
“你…你?!”
渾身乏力的秦月思,感覺到大腦已經漸漸混亂。
她幾乎不敢相信地瞪大眼睛,趁著雙眼完全模糊之前,看清了這個抱著自己的人最后一眼!
那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擋在兩人中間的凡人子言。
恍恍惚惚,恍恍惚惚。
也不知過了多久,秦月思才慢慢睜開雙眼。
她躺在床上,身上蓋著被子,雖然睜開雙眼,看著天花板,但還是顯得十分的迷糊。
剛剛回過神的她晃了晃腦袋,捂著額頭。也是在這個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身旁好像還有個人?!
瞬間,她想起自己在昏迷之前所看到的最后一個人影!
難道?!
她連忙掀開被子,幸好,躺在自己身旁的并不是子言,而是秦可可。此時此刻,這個堂妹現在依然還處在半昏迷的狀態之中,一時半會兒還醒不過來。
那個男人呢?!
秦月思連忙轉過頭,不用到處去找,子言此刻正穿著睡袍,一臉輕松地坐在正對著床鋪的椅子上,喝著茶,面帶笑容地看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