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新年的第一天.
但是這新年的第一天的晚飯,陶寨德卻是吃得遠遠比自己所想象的要艱難地多.
首先,是小欠債跑過來,拉著他前往三樓白虹所在的峭壁.只看到那只大白老虎現在竟然渾身哆嗦地躲在一個懸崖平臺之上,尾巴深深地夾在兩腿中間,整個身體更是縮成了一團,仿佛一只受到驚嚇,無助的小花貓一樣.
問了好久,這只大花貓始終都不肯說一句話,只是渾身哆嗦,給她肉吃她都不去碰一口.
當然,這還僅僅只是一個開始.
當他下樓之后,一大群兔子則是團團地圍住了他.站在兔子群最前面的是那個脾氣火爆的二姐兔子,她護著自己的妹妹,開始不停地向著陶寨德質問"那個女人到底想干什么""我們只是你的勞工,并不是你的出氣筒!"之類的話題.矛頭直指那邊的小邪兒.
在晚飯的時候,因為小邪兒和陶寨德一起就坐,所以那些兔子們十分干脆地罷工,不上菜了.弄得陶寨德十分的尷尬,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弄得這些兔子和白虹竟然一個個的都那么反應激動.
"喂,怎么啦~~~是覺得我弄得菜不好吃嗎"
兔子們沒有弄菜,但不代表桌上沒有食物.
當陶寨德抱著小欠債走進餐廳的時候,桌上已經擺好了整整齊齊的四菜一湯.雖然刀工方面沒有二兔娘精湛,但是泛著熱氣的食物.還是讓陶寨德有些感動.
"沒有沒有!只是…"
他想了想后,拿起筷子夾起一塊土豆燉肉,放嘴里一咬…
軟軟暖暖的口感.還真的是讓人激動.
小欠債端著一大盤的番茄蛋花湯,腦袋直接沉進去,大口大口地吸著.這種酸酸甜甜的味道似乎讓她非常的喜歡.
陶寨德看了一眼旁邊那個已經完全把可憐的白虹奶娘忘在腦后,大口大口吃著晚飯的小丫頭后,轉過頭,看著前面的小邪兒.
餐廳內,點著嫩黃色的油燈.
隔絕了外面的風雪和黑暗之后.這里的色彩顯得格外的溫柔.
小邪兒的那一頭散發用一條繩子輕輕挽起,垂在胸前.但,這條束發的繩子略微顯得松散.似乎隨時隨地都會直接松開一般.
她用雙手支撐著下巴,擱在桌子上.嫩黃色的光芒在她那紅色的瞳孔中閃爍,似乎就連這鮮血一般的殷紅也變得不再那么可怕了.
現在的她還穿著衣服…只能說,她的確還穿著衣服.
但是.原本呢長到手腕的衣袖現在卻是被她裁去.肩膀處的布料也被抽去,露出了整條胳膊和兩條細細的鎖骨.
這條麻布裙現在也僅僅是貼在她的前胸而已,用一條細麻繩當作腰帶,固定住,用來防止胸前的布料會就此脫落.但不知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這條腰帶似乎系的并不怎么緊.那麻布裙顯得松松垮垮的,好像隨時隨地都會滑落,露出里面的秘密一般.
而在那裸(和諧社會)露的鎖骨之下.那兩團上半部分幾乎完全暴露,仿佛快要撐破麻布裙的"秘密"之上.光滑的肌膚反襯著桔黃色的光芒,給人一種如夢似幻的感覺.
以前,陶寨德從來都不知道,原來最普通,最粗糙的麻布裙竟然也能夠傣這樣的感覺來 他呆呆地看著眼前的小邪兒,小邪兒似乎完全不避諱陶寨德的目光,更加大方地展現自己的身體.同時…
"嗯"
桌子之下,一只小腳不由自主地伸了過來,輕輕地,摩擦著陶寨德的腳脛.
小腳的動作很輕柔,也很性感.腳趾靈活地動著,十分知趣,速度不快,也不慢地夾起陶寨德的褲腳,伸進去,觸碰他的皮膚.
陶寨德皺了一下眉頭,向后退,就想要看看桌子下面…
"哎,不要看."
對面的小邪兒巧笑嫣然,眼角處洋溢著的那股魅惑和淫邪,絲毫不比白天來的弱.
"不要那么不識趣.還是說…你想要鉆到桌子底下嗎呵呵,這好像也不賴啊~~~"
陶寨德歪著腦袋,一雙眼睛依舊直勾勾地盯著小邪兒.
不過,越是這樣盯著看,他的表情反而越來越嚴肅.雖然他并沒有鉆到臺子下面或是去看上一眼,但他還是十分正經地盯著小邪兒,緩緩道 "你穿那么少,會冷的.雖然房子里面的溫度比起外面要高一點,但再怎么樣這里也是冰屋.等會兒我再拿一點布料給你吧."
這樣正兒八經地關心,反倒是讓對面的小邪兒臉上的邪魅之色頃刻間淡了不少.她的笑容消失,直接踹了陶寨德一腳之后收回腿,雙手也不再是支撐著自己的下巴,而是捂住自己的胸部裸(和諧社會)露的地方.
"禽shòu不如的東西.你說!你該怎么賠償我的損失"
陶寨德一愣,他現在可是完全弄不懂眼前這個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女孩的心思了.剛才她還含情脈脈,臉上布著紅暈,看起來非常的漂亮.但為什么現在突然間就變得冷若冰.[,!]霜,好像和剛才完全兩個人一樣 "呃…損失你有什么損失"
小邪兒哼了一聲,靠在座椅上,緩緩道:"當然,我損失可大了!你將我強行擄來這里,害得我不能回不留城,一時間得不到最好的治療.然后,我這兩個月來一直都怠于修煉,害得我覺醒念體的可能性都降低了.你說,你要怎么賠我!"
被小邪兒這么一吼,陶寨德真的是搞不清楚狀況了.他放下筷子,想了想之后,說道:"但是,這些和你打白虹,打四妹兔她們,有什么關系啊她們都跑來向我告狀呢."
"切,不過就是群動物.趕出去就是了.如果你不肯趕,那就干脆直接殺掉吃了吧."
躲在門后面的三兔娘一聽這話,突然,她隨手拔出一把餐叉,就要往外走.
"(鐵兔語)喂!三妹,你干嘛!"
面對二兔娘的拉扯,三兔娘的表情依然凝固而深沉:"(鐵兔語)不知道.總覺得,很火大,想一叉子,刺死這個人類."
這邊的陶寨德似乎還想說什么,但是小邪兒卻沒有打算給他說話的機會,繼續喋喋不休地說道 "你造成了我那么多的損失,失去了那么多的機會,害得我在你這個窮鄉僻壤的冰天雪地帶著,完全沒有任何東西可供我消遣!而且當我準備找你玩玩,好不容易找一點點樂子的時候,你竟然還拒絕,不肯和我玩你說,這樣的損失,你要怎么陪我!"
雖然陶寨德不知道自己到底哪里犯了錯,但是看到小邪兒這么一副怒火朝天的模樣,他還是有些皺眉頭.
畢竟從以前開始,自己幾乎在任何事情上都是聽小邪兒的話.而且有什么事情出問題了,基本上也都是自己做錯了事,惹得小邪兒生氣嘛.
"那…你…你說應該怎么辦我現在已經不知道應該怎么辦了…小邪兒,你的心思真的是越來越難猜了."
剎那間,陶寨德面前的桌子被掀翻.
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一雙軟軟的手臂已經輕輕巧巧地勾住了他的脖子.而在他的懷里,一個身體柔軟的女孩則是十分依偎地躺在他的懷里,臉上,巧笑嫣然.
"你想要補償我嗎是不是,真的那么想要補償我啊"
小邪兒坐在自己的懷里,這讓陶寨德一下子不敢動手動腳了.她身上的麻布裙本來就挺短的了,現在在他懷里這么一坐,雙腳宛如沒有重量一般地翹起后,那幾乎直接就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將那一雙充滿了年輕誘人光澤的雙腿,毫無保留地展現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