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壬望著孔雀兒的嬌靨,感到心動了。
“雀兒,我…”
王壬迫不及待,嘟起嘴巴,往她臉上吻下去。
孔雀兒不避不讓,露出古靈精怪的目光。
“啊!”
下一刻,王壬原地跳起三丈,捂著嘴巴狂吸涼氣。
好好一個小美女,怎么扎嘴?
王壬隨即醒悟到,孔雀兒身上,還穿著仙毫禁環,外人只要靠近,如同千萬根燒紅鋼針刺中,苦不堪言。
能看不能吃,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此!
孔雀兒捂嘴,嘻嘻嘻笑了起來。
“小丫頭,幸災樂禍,我來教訓你!”
兩人追打嬉鬧半天,最終還是孔雀兒體力不支,率先求饒。
“好哥哥,饒了我吧!”
王壬得意洋洋,“以后還敢不敢了?”
“不敢了,不敢了!”
孔雀兒突然想起什么,從懷中,掏出兩樣東西,書信和果子。
“王大哥,如今你已是丹果修士。”
“再有和兩樣東西,三個約定都滿足了,你可以娶我了!”
孔雀兒迫不及待,滿懷希冀看著王壬。
王壬眉頭緊鎖,“雀兒,這是誰給你的?”
孔雀兒心中咯噔,解釋,“是祖父給的,你別多想,他沒想為難你,只是要考驗你的真心。”
“我知道!”
王壬將書信和果子,推到孔雀兒手中,“這些東西,我不需要!”
“為什么?”孔雀兒急了,“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嗎?”
王壬不顧劇痛,握緊孔雀兒的手,“我想,想的要命,但是,我更想憑借自己的本事,完成三個條件。”
“雀兒,你須得知道,男人有些事情,決不能夠讓步!”
這一刻,在孔雀兒眼中,王壬前所未有的…迷人!
“王大哥,我支持你!”
沒來由的,孔雀兒想也不想,果斷開口。
“還有,老掌門來信,說要那半截地靈脈做聘禮!”
孔雀兒心懸起來,慌張解釋,“王大哥,他不是這個意思!”
王壬卻重重點頭,“老掌門這樣做不對,半截地靈脈做聘禮,太輕了。”
“我家雀兒是無價之寶,至少也要一整條地靈脈。”
“雀兒你放行,等到完成三個條件,我會帶著一條地靈脈,去迎娶你。”
孔雀兒感到,一顆心像是點燃的蠟燭,一點一滴在融化。
“王大哥,嗚嗚!”
孔雀兒撲進王壬懷中,低聲嗚咽起來。
仙毫禁環激發,頃刻間萬千鋼針彈出,扎入王壬體內。
王壬痛得雙眼通紅,軟香在懷,縱然疼些,也要忍住。
二人溫存片刻,孔雀兒便告辭了。
臨別前,孔雀兒約定,自己回歸密羽門,便要閉關修煉,突破丹果境界。
而王壬,也會外出歷練,找機會滿足剩下兩個條件。
張大志最近,忙得焦頭爛額。
倒不是凈山堂的事務太多,而是前來拉關系、求人情的事情太多了。
說來也怪,他一個小小的凈山堂主事,別看在底層門徒當中,也算是有身份有地位,但對那些真正的修仙者來說,只是個打雜的下人。
唯一不同的身份,便是他張大志,乃是少府主王壬,微末之時的舊相識,也算有些舊情。
于是,最近這段時間,每天都有訪客上門,多少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拐彎抹角拉上關系。
比方說,眼前這個中年修士,身穿金錢員外袍,也有真變中期修為,更是某個小門派的掌門。
如此人物,平時看也不看張大志一眼。
但是,今天,這位中年掌門,在張大志面前,可謂是擺低身段、好話說盡。
“聽說張堂主,是打牛鎮出身!”
張大志一愣,解釋道,“我家祖上,從打牛鎮遷走,三代都在七修府旁生活,許久沒回去了。”
他這般委婉說話,就是要斷了對方攀關系的念頭。
沒想到,對方打蛇隨棍上。
“巧得很,我家祖上,也是打牛鎮居民。”
“嗯,祖上同樣姓張,和堂主應該出自一族!”
張大志越聽越不像話,急忙說道,“張是大姓,光是打牛鎮,就有七八支家族,不可能那么巧!”
“就是這么巧!”
中年掌門堅定說著,取出一本族譜,“我特地回了趟打牛鎮,請當地耄耋名老考證,得到天大的好消息。”
“張堂主和我是遠方親戚,論輩分,您老是我的三叔祖!”
說到這里,這位真變修士,當即朝張大志下拜,“侄孫兒,拜見三叔祖!”
張大志騰一下起身,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掌門何必如此,我受不起,快快請起!”
中年掌門一雙膝蓋,如同扎根地面,牢固無比。
張大志剛突破真變,如何撼的動對方,無奈擺手。
“掌門,咱們明人不說暗話,你的來意,我再以知道。”
中年掌門一張口,卻被張大志抬手制止。
“我人微言輕,和少府主的情分,早已是多年之前的事情。”
“你也知道,情分用一次少一次,如今所剩不多了。”
“你想讓我為你引薦,去拜會少府主,此事絕無可能!”
張大志說完,神情堅定,望著對方。
中年掌門終于能說話,一開口就是,“誤會啦!”
“張堂主,我這次過來,只是想讓你安排個人。”
張大志皺眉,“什么情況?”
“犬子今年十六,天生資質出眾,一年前突破真變境界!”
張大志聽了,大量對方兩下,沒想到這么厚臉皮的人,生出的兒子,竟有如此驚人天賦。
十六歲,突破真變境界,即便是如今環境,也是了不得的人物,放在七修府中,有資格作為丹果修士的弟子。
難道,他想要讓自己兒子,投入少府主門下做弟子。
張大志想了想,真有這個可能,少府主已是丹果境界,有資格招收弟子了。
這么一想,張大志又為難起來。
沒想到,中年掌門接下來一句話,讓張大志懷疑人生。
“張堂主,少府主日常起居,需要有人伺候。”
“如果身邊,缺少捧拂塵、香爐、打扇的童子,可否推薦犬子?”
中年掌門說完,滿臉乞求,望著張大志。
張大志驚得目瞪口呆,“你是認真的?”
中年掌門一臉嚴肅,“肺腑之言,不敢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