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準了,直接放木桶里!”
蔣云木手一抖,那魚果然飛進了木桶。
秦笛生怕大魚跳出來咬人,趕緊蓋上了桶蓋!
就聽見木桶里發出咚咚的響聲,顯然大魚還在里面蹦跶。
“不行,別把木桶撞碎了!”秦笛急忙拔出背在背后的靈劍,將木桶蓋打開一條縫,對著大魚連刺了五六劍,第一次殺靈魚,也顧不得頭尾,不知道刺到了哪里。
或許扎到了要害,靈魚掙扎了片刻,最后終于安靜下來。
秦笛將木桶的蓋子打開,看見靈魚倒在血泊里,身子已經不動了,嘴巴還在一張一合。
蔣云木彎下身子興奮的瞧著,笑的嘴都合不攏:“秦哥,咱這就釣到靈魚了?晚上有魚吃了,對嗎?”
秦笛笑道:“放心吧,有你吃的!這么大的魚,夠吃好多天。再釣一條,我們就回去!”他也沒想到釣魚的過程這么順利。
又過了一會兒,靈魚的嘴巴也不動了,直到這時,他才用靈劍插住魚頭,小心的將釣鉤取出來。
蔣云木樂呵呵的又一次穿上靈蚓,將鉤甩了出去。
同樣的,只是一眨眼,又有魚上鉤了。
拉出水面,這次的靈魚略微輕些,跟第一條魚形狀相似,只是肚子上沒有金線,但也有四尺多長,估計有四五百斤。
第一條魚雖然只多了一尺長,但是粗了一圈,所以至少有八百斤。幸虧有蔣云木幫忙才拉上來,否則單憑秦笛一個人,恐怕要折騰一下午,搞不好不但釣不到魚,還給拖走了釣竿,回去就難堪了。
再一次將魚丟在木桶里,拔劍刺死靈魚之后,兩個人歡天喜地往回走。
蔣云木一面走一面念叨:“秦哥,你說這魚咋吃?燉著吃還是蒸著吃?我看還是熬湯好…”
秦笛笑道:“我們屋里啥也沒有,總要弄點兒鹽巴才行!”
回到仙苗莊,他沒有直接去小木屋,而是過屋不入,繼續往前走。
“秦哥,你要去哪兒?”
“我去找楊師傅。”
“找他幫著做魚?我會做。”
秦笛也不說話,邁步繼續往前走。
蒙師楊云松就住在不遠處,不是外門弟子居住的那種狹窄的小木屋,而是一個較為寬敞的木樓,此時他正在樓下散步。
秦笛來到近前,叫道:“楊師傅,我們釣到了兩條魚,不知道咋整才好。”
楊云松笑了:“釣到就自己煮著吃唄!要是不會煮,就請年紀大些的女弟子幫忙。同隊十幾個女弟子呢,多半都會做。”
“魚太大!吃不完怎么辦?這天氣,能放多久不壞?”
“魚肉放在儲物袋里,三五年不會壞。給我看看,是什么樣的魚?”
秦笛從儲物袋中取出木桶,打開了蓋子。
楊云松探頭一瞧,不禁有些驚訝:“竟然是靈魚!這么快就釣到了?你可真能干呀!”仔細看了看,禁不住臉色大變:“咦,還有一條二級的青金靈鯽!你撞大運了!竟然連這種魚都能釣上來!你是在哪里釣到的?”
“靈溪啊!”
楊云松聞言更吃驚了:“靈溪?靈溪還有這種魚?我記得只有最北邊靠海的百丈巖才有,啥時候靈溪也有了?不行,這條大魚你不能吃,我需要上報宗門,告訴鄭師叔一聲!”
秦笛沒想到自己一不小心又出了風頭,忍不住撓頭:“楊師傅,二級靈魚能不能吃?”
“怎么不能吃?肯定能吃,但這是給煉氣大圓滿、甚至筑基初期吃的!你只能吃一小口,手指頭這么大。吃多了上火,甚至損傷經脈,焚燒丹田,那可就完蛋了!”楊云松一面說著,一面取出身份牌,貼在腦門上輕輕拍打。他拍的很有節奏,就像敲鼓一樣,發出清脆的叮叮聲音。
秦笛心想:“你拍打令牌干嘛?難道用這種詭異的方式打字不成?”
稍停片刻,楊云松收起身份牌,道:“我已經上報告給鄭師叔了。你先把這條小一點的魚提回去,大魚連同木桶就放在我這里,等下給鄭師叔看。”
秦笛苦笑道:“這么鮮血淋漓的怎么提?我怕給很多人看見。”
“你不會放進儲物袋里?”
“弄臟了儲物袋,就不能放衣服、吃食了!”
楊云松笑了:“你可以通過靈氣控制儲物袋,分成不同的區域,就不會弄臟別的地方了。”
“那也不行啊,這魚太大,儲物袋太小,一半都弄臟了。”
楊云松瞪他一眼,然后一轉頭,探手將大魚從木桶里取出來,然后提起魚往木樓走去,同時說道:“好了,這下沒問題了吧?”
“多謝楊師傅!您這里有沒有鹽巴、香料,能不能借一點?”
樓里沒有聲音,時候不大,楊云松從里面出來,手里拿著個竹筒,還有一個小小的酒壇,道:“只有鹽,沒有香料,送你一點兒松子酒。普通的香料食堂里都有,需要積分換,我自己也不用。靈魚好做,不需要香料就很好吃。沒想到你這么快就能釣到靈魚。看來我不得不提前給你們講一講,明早就講怎么賺積分,否則限制了你們的發展。”
“謝謝楊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