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賈赦的關系,膝下十幾個兒女幾乎個個都拿得出手,引得一想不服輸的賈政羨慕嫉妒恨,對自己膝下少少的三兒兩女十分看重。
賈環的處境,就比原著要好得太多,起碼他在三歲時就啟了蒙,等五歲時候又被送到郊外的莊子學堂。
盡管王氏暗中百般手段齊出,趙姨娘和賈環的日子并不好過,可這對母子有了前程可期后,爆出了極為堅韌的耐性。
賈環在莊子學堂十分刻苦,除了過年還有賈政生日時才會回家,其余時間都在莊子學堂苦讀。
賈赦不缺錢,莊子學堂所在山谷的出產,包括學堂束休,還有數千畝田地出產,以及周圍山林果樹的收入,學生們的生活環境絕對不差,尤其像是賈環這等榮府重要子弟,更是有特殊招待。
對于賈寶玉這樣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公子哥自然算不得什么,可對于從小生活不易的賈環來說,已經足夠好了。
于是,在基本后顧無憂的情況下,他努力讀書終于取得了成效,九歲那年參加童子試一舉考中,得到了賈政的贊揚和獎賞。
王氏不爽了,使了些手段阻下賈環繼續考秀才試的動作,越想越是郁悶,同時對賈母和賈寶玉滿腹怨氣。
要不是賈母從小就把賈寶玉抱走,又一貫的寵膩太過,把好好一個聰明孩子寵得不著邊際,到現在表現還不如一個庶子,簡直氣死個人。
還有賈寶玉,擁有那么好的資源,只要他肯稍稍努力一點,加上其本身就聰明絕頂,隨隨便便就能考上秀才甚至是舉人,這可是大兒子所的心理話,可這小子除了跟著女孩子廝混,就知道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實在叫王氏郁悶得緊。
如果可以的話,她自然不會求到賈赦頭上,可是想來想去,現莊子學堂才是最好管教賈寶玉的地方。
起碼到了那里,就不用擔心賈母動不動就過分的寵愛,賈赦可不會管賈母滿不滿意,要是胡亂插手莊子學堂的事務,可是要惹麻煩的。
“為了寶玉以后有個好的前程,老太太就算要怪罪也只能硬頂著了!”
王氏苦笑,眼中卻是一片堅定:“不知大伯意下如何?”
“好!”
賈赦點頭笑道:“我會跟莊子那邊打個招呼,三天后弟妹便送寶玉過去!”
王氏急忙道謝,又說了會兒話便主動告辭離開,看那匆匆的腳步,顯然想讓賈母放寶玉前往莊子學堂不易啊。
“可憐天下父母心!”
張氏搖頭感嘆,無奈道:“也不知道王氏為了寶玉這孩子,費了多少心思!”
“就怕那小子不領情啊!”
賈赦輕笑道:“我算是看出來了,那小子純粹就是日子過得太安逸,各種毛病都出來了,嘴里人,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這話有多誅心和不孝!”
“寶玉還是個孩子,用不著這么嚴厲吧?”
張氏對賈寶玉的觀感還不錯,這小子在對付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方面很有一手,撒嬌賣萌的手段手使得賊溜,在兩府的女人中很有善緣。
“還小,都十歲出頭了!”
賈赦搖頭笑道:“到了這等歲數,還一個勁往內帷廝混,幸好榮府內宅就一個探春和薛寶釵,不然其它女孩子的名節都給毀了啊!”
“老爺說得不錯,不過老太太太過寵膩也是無法!”
張氏笑著搖了搖頭,無奈道:“政二爺又是個奉母至孝的,老太太說什么他就是什么,賈玉這性子要是再繼續下去,等到結婚成人可真不好說!”
嘿嘿…
賈赦但笑不語,原著中的賈寶玉受寵太過,或者說自己有意識的封閉了某些感知,好象一個大號嬰孩一般,年紀到了十五六歲還沒有絲毫生活自理能力,依舊還混跡在內宅一副不愿清醒的摸樣。
以其資質,還有聰慧的頭腦,怎么可能察覺不到榮府的暗流洶涌,還有林黛玉的艱難處境,不過只當不知一心風花雪月,遇事就是個純粹的鴕鳥罷了。
如今有他在,榮府的格局在就生了改變,他沒繼續握在榮府做個有名無實的一等將軍,老二賈政也早早繼承了榮府爵位,沒了暗地里的勾心斗角,少了那些對親請損害極大的陰私手段。
忠勇侯府跟榮府的關系不說太好,卻也沒差到不來往的地步,而且榮府的繼承人早早確定,沒賈寶玉什么事。
賈寶玉依舊受寵不假,卻也不在是一家子圍繞的鮮中心,再想如原著那般當個巨型嬰孩可不成。
王氏顯然意識到了這一點,賈母的年紀不小,已經七十多距離八十不遠,誰也不知曉她到底能活多久。
就算她將自己的私房全部交給賈寶玉又如何,以賈寶玉的性子是能守得住家財的摸樣么?
王氏這才會想著過來,找侯府的門路將賈寶玉安排到莊子學堂讀書。
以賈寶玉的性質,賈赦敢肯定這廝去了莊子學堂后,肯定會得厭學癥的。不過那又如何,只要賈寶玉能夠順利考中秀才就足夠了。
三天后,王氏狠心的將滿心不愿的嫡次子賈寶玉,送到了郊外的莊子上,正式開始了其痛苦的求學之路。
當天賈赦散衙后,又被賈母請到了榮國府。
給賈母請安見禮后,這位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訴苦,痛斥王氏的不孝之舉,竟然強行將寶玉從她這里搶走,還狠心的將其送到莊子學堂。
“寶玉確實到了進學的年紀了!”
賈赦好笑,沒有順著賈母的話如此說道。
賈母不滿了,怒斥賈赦太過狠心,跟王氏是一伙兒的,難道不知道他對寶玉有多疼愛么,她從小就嬌生慣養哪受得了郊外莊子上的粗鄙生活。
“寶玉總要長大的!”
賈赦也不多說,聽了一耳朵的埋怨便告辭離開,沒有在榮府繼續受‘海’。
后來聽張氏說,賈母跟老二夫婦鬧了好一陣子,甚至一度還想直接坐車去莊子上看望寶玉,逼得王氏和賈政夫婦使出渾身解數,才將老太太安撫下去。
太上皇在昏迷了半月后,終究沒有挺過去一命嗚呼。
頓時整個京都和皇宮一片縞素,之后就是一系列的喪葬事宜。作為內閣輔,賈赦跟著忙了個底兒掉。
一直等將太上皇送入皇陵,時間已經過去了足足三月有余。
可就在這時,津門府傳來消息,水師三艘海船在出海巡邏時,突然遭遇倭寇海盜的偷襲,三艘戰船全部損失,其上水師將士無一幸免!
一時津門震動,本就因為太上皇去世顯得有些蕭條的港口,變得更加寂靜落寞,大有一副從此衰落下去的跡象。
“這是怎么回事?”
當今因為頭上去了一尊如來佛,雖然表面上十分沉痛其實暗地里還是相當輕松的餓,可是當他聽到津門傳來的消息頓時不爽了,這不是給他添堵么?
“陛下,臣得到消息后,第一時間將消息封鎖住了,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騷亂!”
賈赦臉色平靜,沉聲道:“天火突降,戰船焚毀,這明顯就不是倭寇海盜能有的手段,估計是有修士出手了!”
“好大的膽子,竟然直接插手普通人之間的紛爭,難道他們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寫么?”
當今一臉殺氣騰騰,眼中冷光閃爍恨聲道。
這次津門水師三艘戰船被滅很不簡單,因為那三艘戰船出事時,正好有一只小型船隊遠遠經過,恰好看到十分詭異的一幕,‘天火突降戰船焚毀’,把他們嚇得夠戧,急忙返回津門港想知府通稟。
津門知府雖然換了人,恰好卻是權貴豪門出身,正好知曉這世間有修士之事,并沒有覺得那報信海商是‘胡言亂語’,察覺事態嚴重的他第一時間將報信海商和其船隊上下秘密控制隔離,然后以最快度將消息傳到京都。
賈赦聞訊后立即做出指示,報信的海商和其船對成員全部送至京郊某處隱蔽軍營安置,不許泄露絲毫消息,否則定當嚴懲不怠。
“看來,津門港外海突然出現的倭寇海盜,并不是批染出現!”
賈赦沉聲道:“一般的倭寇海盜,哪里能請得動修士出手?”
“不管如何,這次朝廷一定要徹查到底,不管什么人牽涉其中都不能輕易放過!”
當今冷冷一笑:“真當朝廷無人么?”
“陛下打算請皇宮供奉出手么?”
賈赦感興趣道:“不知道是哪位道長啊?”
“這個你不用管!”
當今擺了擺手,眼神閃爍冷笑道:“定不會叫你失望就是!”
難道,皇家手里還有其他其藏的修士不成?
賈赦心中雖然好奇滿滿,卻也并滅有繼續追問,有些事情心中明白就好,沒必要說得太過明白。
看來還是自己小看了皇家的實力,也對,怎么說大慶成立已經有了近百年時光,如今天下承平皇家的威望越來越高,有修士主動投靠不算什么。
單純的練武都極耗資源,更不用說更加高檔的修仙了,估計所需滋芽更是叫人心驚,不是所有修使都像佛道圣三家那樣財大氣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