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2 再說子嗣、胡騎入寇

第七章我在三國鑄漢魂　　“這是剛從刺史府發過來的公文，你們都看看。”太守府大堂，鄧楓召集目前所有的手下，甚至罕見的讓程靈素也出席了會議，因為有大事發生了。

　　“羌胡入寇？怎么跑到并州這邊來了？還是直接深入到了西河郡？”陳宮看了一遍公文，皺著眉頭說道。

　　陳宮對此很反感，但他沒注意的是，將領們聽到這個消息，眼睛全都亮了。

　　所謂的“羌胡”，其實是一個雜稱，基本上這一時期北方游牧民族對漢朝不友好的勢力統稱“羌胡”，目前控制著河套地區。

　　人員組成包含了匈奴、鮮卑、羌等各方面勢力，仍然留下的漢人也不少，名義上算是聯盟，內部則亂七八糟。

　　如今已是秋季，對漢人這樣的農耕民族來說，金秋是收獲的季節。

　　但對游牧民族就不這么友好了，因為金秋也就意味著冬季就要到來，他們糧食不夠吃，牛羊沒法養，萬一稍微有點雪災，牧民就要大規模凍死、餓死。

　　所以歷來秋季就是游牧入寇的重要節點，所謂“秋高馬肥”，正是游牧騎兵的最佳時節，他們經常會趁機入寇搶奪大量物資，正好可以讓自己的冬季過的舒服點。

　　當然，鄧楓對此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想要殺光他們。

　　“主公，這是我們的機會啊，正好響應張刺史軍令，出兵殺光這些不長記性的東西。”陳宮剛一說完，張遼就興奮的說道。

　　“主公，立功受賞、封妻蔭子就在今朝啊！”黃忠同樣興奮。

　　“主公，下令吧！”一向不喜言語的高順都穩不住了。

　　“公臺以為呢？”鄧楓覺得還是該問問謀士的看法。

　　“出兵是一定要出兵的，但出多少、怎么出，那就很有講究了。”陳宮也不是膽小的人，這時候自然不會說喪氣話，“羌胡多善騎射，當然我們的騎兵更優秀，但步兵怕是很難跟上。

　　我的建議，就是出動全部騎兵加上騎馬弩兵，由主公親自帶隊，只帶三日口糧，步兵出一半押運糧草補給，慢慢跟過去。

　　到時候張刺史肯定會有戰事安排，我們只要盡職盡責，立了軍功自有賞賜，有主公在，自然也不會虧待了各位將軍。”

　　簡單訓練一般士兵騎馬并不是什么難事，更何況鄧楓有錢有糧，根本不在乎這點訓練成本。因此他讓所有的兵種全部學會了騎馬，但平時并不配發，現在的緊急狀態下，給弩兵配上戰馬并不難。

　　也是在建軍之后，鄧楓才意識到一個問題，并不是說給騎兵一人雙馬就是好事，因為很可能用不著，比如鄧楓手中騎兵就是如此。

　　因為中原之地交戰，從來都是步兵為主，騎兵更多是作為尖刀或者重錘，用于打破局面的，正常情況下，中原騎兵根本不需要長途奔襲，因此一人一馬就夠了。

　　行軍也不是一路狂奔，那樣對馬力的消耗太大，一般的騎兵行軍就是慢跑，一些不好的路況甚至要牽著走，保證馬匹的體力足夠用于作戰，也保證馬蹄、馬腿不會受傷。

　　正常情況下，騎兵只要配備必要的補充馬匹就可以，比如按照百分之二十的比例多帶一些戰馬。

　　也就是說，按照陳宮的計劃，1200騎兵需要大約1500匹馬，再加上不用配補充的弩兵600匹馬，就是2100匹戰馬的龐大力量，不討論數量的話，這已經是整個中原最精銳的騎兵作戰部隊。

　　“善！”鄧楓點頭認可，他也覺得應該以騎兵為主，至于步兵，在與游牧民族的交戰中很難取得滿意的戰果，不如掩護后勤。

　　除了高順皺眉之外，其他人都很滿意。

　　“主公，末將擔心有游騎騷擾補給線，如果帶走所有弩兵，碰上他們的時候恐怕會很麻煩。”高順雖然對步兵沒法發揮作用很不滿意，但也知道輕重，提出的也是正確的意見。

　　“洪林所言有理。”鄧楓也認可高順的意見，問題是他現在手中只有這些弩兵，600的數量在數萬人的交戰中已經力不從心，更別說再分兵了，

　　“只是我們的弩兵原就不足，實在不適合繼續分兵了。”

　　“主公，無妨。末將記得，我們的倉庫中還有不少步兵強弩沒有發下去。

　　我們不如調出一部分補充給步兵，到時候就算臨時使用也無妨，強弩的使用很簡單，大不了多帶點。”高順提出了自己的建議。

　　“主公，洪林所言有理。”陳宮第一個認可了高順的意見。

　　“子明，你的意見呢？”鄧楓轉頭向軍用后勤口大管家趙風問道。

　　“主公放心，我們現在備用的強弩超過500副，弩箭堆積如山，抽調一部分完全沒有問題。”趙風當場拍了胸口。

　　“也好，到時候除了一半步兵跟著你押運之外，再額外抽出200步兵配發強弩，掩護我們的補給。

　　剩下的步兵交給府里，再額外配發給他們200副強弩，正好看家。”鄧楓的意思就是交給程靈素。

　　“主公明鑒！”陳宮表示自己不需要補充了。

　　“靈丫頭，有亂軍的情報嗎？”鄧楓轉頭看向了程靈素。

　　“公子，目前的羌胡聯軍總數大約10000戰兵、20000雜兵，以及一些跟隨補給的牧民。

　　這些牧民也有上萬，同樣是能夠隨時提刀上馬的游牧青壯，因此他們對外號稱六萬鐵騎，倒也不算完全吹牛。

　　現在邊關守軍人數不多，不計算我們的話，其實只有20000兵力略多，其中騎兵3000余，就算加上我們，恐怕在人數上也是處于劣勢。”

　　程靈素直接說出了當前的情況。“好消息是，這些游牧騎兵其實分為多個部分，主要有匈奴的于夫羅部，不到3000精騎，但雜兵足有10000，是羌胡聯軍人數最多的。

　　鮮卑以柯比能為首，率領了大約5000精騎、5000雜兵，實力最為強大，是這次入寇名義上的首領。

　　再就是羌人首領北宮伯玉，他兵力最少，只有大約2000精騎、5000雜兵，三方名為聯軍，實際上各自為戰，連營地都是相隔甚遠，實際上也在互相防備，誰也信不過誰。”

　　“很好！”既然商量好，鄧楓也就開始組織力量，“文遠、漢升、史校尉，你們各帶本部人馬隨我出戰，作為先頭奔赴西河郡。

　　洪林帶步兵加上臨時弩兵800，掩護子明的輜重兵押運糧草，你們兩部以洪林為主；公臺作為軍師隨我出發，各部分別準備，明日清晨，朝食完畢立刻出發！”

　　至于看家的問題，自然由程靈素負責，不用在這里說明。

　　“是，主公！”N。

　　鏡頭轉向太守府后宅。

　　“靈丫頭，這次由你負責看家，一定要小心張家，到時候如果有必要，就提前干掉他們，我允許你先斬后奏，龍兒會配合你做好。”鄧楓第一時間安排了重點。

　　“鬼丫頭和小狐貍會隨我出戰，到時候如果有露臉的機會，我會給你們安排好。”

　　“公子，女子參戰，是否合適？”程靈素對此有異議。

　　“放心，這是漢末，女子的地位比你想象的高得多，忘了那一堆的太后、外戚專權問題了？”鄧楓笑著輕吻愛人。

　　“我讓他們提前出來，其實也是為以后打基礎，我準備到時候大幅度提升婦女地位，封建社會本就生產力低下，讓人數占到一半的女性困在家中，太浪費了。”

　　“既然夫君已有安排，我就不多說了。”程靈素點頭答應。

　　“夫君，這次要多久回來？”小龍女抬頭問道，她對鄧楓等人剛才的對話很不耐煩，一直在一邊走神。

　　“不好說，最快也要一個月開外，慢了就更難說了。”打仗，誰又能提前知道結果？

　　“一個月啊！”小龍女呢喃了一句，起身靠在鄧楓懷里，“龍兒不想和夫君分開。”

　　“龍兒乖，這次幫靈丫頭看好家。”鄧楓像哄孩子一樣給小龍女說好話，雖然跟著一起多年，其實小龍女的性格基本沒變，“正好這段時間準備一下，幫我生個寶寶好不好？”

　　鄧楓的話讓妹子們眼睛全都亮了。

　　鄧楓的想法并不是突然來的，因為他已經將近半年只進行保持性修行，能感覺到身體已經完成了準備；此次出征，正好也讓小龍女準備好，回來之后就能盡快懷上。

　　以前不愿意生孩子，是因為情況不合適；現在的劇情最少也要10年以上，而且還要建立勢力，如果沒有后代，恐怕難以聚攏人心。

　　到時候安排好，天下自然是要交到自家孩子手里。

　　“公子......”程靈素第一個開口，目光中的光芒恨不得把鄧楓融化，甚至不顧一切的撲到了鄧楓身邊，連旁邊的小龍女臉色變化都沒注意到。

　　小昭雖然沒說話，但也等著美麗的大眼睛看向鄧楓。

　　“靈丫頭別急，等到龍兒生完了再說你們好不好？”鄧楓也只能好言勸慰。

　　“嗯。”小昭、程靈素也知道輕重，就沒再說話。

　　一家四個妹子其實也是重要戰力，要是一起懷了寶寶，萬一到時候有什么問題，可能就很難收場了。

　　至于小狐貍，她至今都只是“陪練”，仍然保持處子之身——這也是沒辦法，按照狐妖的年齡，500歲很輕松。

　　也就是說，狐妖100歲只相當于人類的20歲，她距離理論上的“成年”至少還有60年。

　　就算不顧及這些，按照狐族傳統，保持處子之身越長，越有利于修行，至少也要三尾以后才能說男女之事。

　　只不過凡是異類，不管是哪種動物或者植物，修行資質對實力的影響都大的恐怖，資質不行就永遠沒戲。

　　偏偏絕大多數的狐族、或者說絕大多數的異類資質都很有限，修行上限都是低的嚇人，無論多么努力都別想突破三尾、或者對應境界，根本不在乎這點要求。

　　采陽補陰或者采陰補陽還能大幅度加速修行，讓他們早日進步，這才導致了狐族不在乎男女之事的固有印象。

　　如今以鄧楓的修為，掌控身體很輕松，小蝌蚪的發育情況完全可以實時查看，妹子們修為也不差，情況差不多，自然能夠想什么時候要孩子，就能什么時候成功。

　　類似的情況，越是修為高深或者出身很高的人，子嗣越是艱難，因為光是事前的準備時間都長的嚇人，中間隨便出點意外，說不定浪費的時間都是按照千年計算的，自然不好掌控。

　　反而是一些特殊情況一下一個準，最典型的就是女性實力比男性高出不知道多少的時候，比如玉帝的妹妹瑤姬很輕松就為凡人丈夫生了三個孩子，也就是二郎神楊戩、三圣母楊嬋和長兄楊蛟。

　　因為只要她自己準備好，對丈夫的情況完全可以做到實時跟蹤，只要她隨意控制一下，基本就是想生幾個生幾個，根本不考慮其他因素，后代還個個資質高絕。

　　這也是天庭的那句天條“仙凡不通婚”的根本原因之一。

　　男性神仙要是找了個人類伴侶，那還好說點，最著名的就是“呂洞賓三戲白牡丹”，但是如果是女仙找了個凡人丈夫，生孩子完全可以做到隨意。

　　偏偏神仙的繁衍同樣遵守生物規律，比如著名的“串子優勢”，不同種族通婚的后代一般資質都很突出，將來的前途幾乎不可限量。

　　典型例子就是前面提到過的“天庭第一戰將”二郎神楊戩和他的妹妹、以女子之身掌控五岳之一華山的“三圣母”楊嬋。

　　問題是，天下修行的資源有限，根本撐不住無限制的修行者上漲。

　　一旦天道認為難以支撐的時候，緊接著就是天地大劫，包括但不限于龍鳳初劫、巫妖大戰、封神三教混戰等等，這樣的殘酷廝殺誰都受不了，適當的“人口控制”也就很必要了。

　　這也是越往后升仙越難、修行水平越低的根本原因。那些已經成仙成佛的既得利益階層根本不會允許有人搶位置，最典型的就是所謂“八仙”在成道初期面對的幾乎來自方方面面的打壓。

　　現實中同樣如此，不管是特殊情況的安然、何曉琳，還是一生的愛人葉敏，修為都低的過分，根本承受不了為鄧楓懷孕的后果。

　　新生兒成長所需的供應，根本不是他們的身體能夠提供的，強行懷孕的結果，就是一尸兩命，以后恐怕也不會再有了。

　　既然已經安排好后方事宜，鄧楓也不再浪費時間，全體出征官兵第二天誓師背上，相應刺史好找，同時在第一時間給張懿發出了公文，詳細說明了自己的情況，要求到時候能夠得到補給。

　　能要到全部補給的可能性基本可以忽略，但所謂“愛哭的孩子有奶吃”，你要是不提，那邊真敢讓你“消耗自理”。

　　全體騎兵的情況下，鄧楓的速度很快，僅僅四天后就已經距離并州大營不到50里。

　　但鄧楓沒再繼續靠上去，而是就地扎營，然后派出了大量偵查騎兵搜索周圍情況，因為他們已經遭遇了不止一次游牧偵察兵，只是都被他們射成了刺猬。

　　誰也沒想到的是，偵查竟然非常簡單。

　　“文遠的意思是說，就在西河郡城西偏南方向不到30里、距離張刺史的大營不到50里、距離我們現在位置不到80里，就是羌人的不足一萬大軍營地。

　　另外兩家的營地也就是按照羌人營地向北，每隔20里左右布置一家的方式，早已駐扎了超過半個月？”鄧楓對這樣的情報簡直理解不能。

　　“回主公，確實如此，我們的斥候騎兵根本沒費什么力氣就確認了羌人大營的位置。

　　另外兩家胡騎大營、還有他們駐扎的事情，是長使大人派人聯系了西河郡城中我們的商鋪，情報同樣可靠。”從軍多年的張遼對此也不理解。

　　“公臺以為如何？”鄧楓想了想，還是決定問一下自己的謀士。

　　“主公，這次我聯系西河郡商鋪的時候，還探聽到了另一個消息。”陳宮沒說怎么樣，而是繼續捋順情報，“這次胡騎入寇，除了剛開始有過一次攻打郡城之外，至今也沒發生什么其他事情。

　　若只是如此也就罷了，偏偏這些日子，漢軍與胡騎也沒發生什么實質性戰斗，僅僅是有過幾次小規模沖突。

　　少了百人多點，最多也就是前兩日騎兵一部與大約千余胡騎前鋒打了一仗，還取得了大勝，斬首超過300級，自身損失非常輕微。”

　　“公臺的意思是說，其實這次入寇的羌胡實力很一般，就是只靠張大人現在的人馬，也能最少保持不敗？”

　　“可是張大人卻三日一份戰報、五日一次告急的向京城報信，還專門召集全州支援，唯獨沒提過補給的事情。”陳宮的表情已經陰沉的快要滴水了。